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丫鬟嫣然-第1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容畦瞧了瞧四周才压低声音道:“二哥得的,是广疮呢,病才初发,医生就说,速速出了广州,离了那里,只怕发作的没那么厉害!”说着容畦顿一顿:“只是那位,不肯呢!”
广里一带气候炎热潮湿,这广疮发作的也就更厉害些。因此常有得了这样病的,速速离开,到那干燥地方慢慢调治的。
嫣然不由惊讶地啊了一声,容畦也摇头:“原本不晓得情形,可从二哥过世后的事来瞧,只怕那位也没多少恩爱!”只为钱财的话,当然是容二爷去的越快越好,嫣然不由叹息,容畦沉默一会儿才又道:“这件事晓得的人不多,你知道就好,毕竟人都去了。”
嫣然点头,接着又叹道:“以二嫂的性情,二哥又得的是这样的病,偏偏还要等到人快没了,才把人叫去,难怪二嫂会大闹呢!”
“若是聪明些的,也只有忍辱负重,一来在人家地头上,二来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二哥不肯离开广州,二嫂要闹要报仇,总要等到侄儿长大,读了书有了本事,再来寻这边讨产。”“你也变了!”容畦听的妻子下的评判就笑着道:“不是变了,是我晓得,有时硬碰硬没有好下场,只有慢慢地等以后,毕竟,没了钱可以活命,可没了命,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嫣然一笑,丫鬟在门外道:“奶奶,陆妈妈在外等着呢!”这又是出什么事了?家业越大,越是连夫妻间讲些知心话的时候都少了。嫣然心里叹着就走出去,陆婆子已经等在院里,对嫣然道:“奶奶,今儿那边的客刚散,二奶奶就吩咐要人把胡嫂子和小丫头捆上。”
第284章
这还真像周氏做得出的事;那样迫不及待。嫣然的眉头皱了皱才问陆婆子“都吩咐捆上人了,怎的你会晓得?“
“小的在那边日子久了,也认得几个人,胡嫂子见要把捆起来,就给人使眼色,要人给往这边报信!”能让一家子下人没一个愿意听话的,周氏这个主人做的还真是没法说。
嫣然叹气后才道:“当日胡婆子那样恳求;若真出事我也不好坐视。你往那边去;就说;还请二奶奶瞧在胡婆子平日勤谨的份上;把人撵出去就完了!”
陆婆子应是离去,嫣然转身回房,容畦已经听到陆婆子和嫣然主仆之间的对话;见嫣然进屋就问:“二嫂她,当真还是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光才肯罢手!”
家主已没,小主人还小,娘家又没有靠,稍微聪明些的,总要先把所剩不多的下人的心都拢住,好好地靠那些家业过日子,而不是事情刚完,就开始做别的事。
不过,周氏要真这样做了,才见怪呢。
“其实呢,如果二嫂和颜悦色的,说不定那小丫鬟还真能告诉出来,花姨娘到底怎么逃走,可这样一来,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不说出来!”那日嫣然让人把小丫鬟关起来时,曾去瞧了那小丫鬟,那小丫鬟欲言又止,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容畦拍拍妻子的手:“罢了,那边的事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侄儿不被教坏也就是了!”说着容畦摇头,不被教坏,不大可能吧?
嫣然也和丈夫想的差不多,只微一叹气没有说话。
陆婆子匆匆赶到周氏那边,一走进门就听到里面哭声震天,比容二爷出殡时候的哭声要大太多了。陆婆子的眉不由一皱,但还是快步走进。
周氏正坐在厅上,他儿子垂手侍立,周氏在那咬着牙:“给我狠狠地打,那么大个人,那么些东西,都不见了,要你们做什么吃?”
说着周氏还指点着对儿子道:“你可瞧见了,这些人,你不打着骂着使,他们一个个都要到天上去了,哪里能分得清谁是主人下人!”
被捆在那打的是胡婆子和那个小丫鬟,胡婆子还在那边哭边求情,小丫鬟年纪小,被打了几板子已经被打晕过去。周氏的儿子在那有些局促地道:“娘,胡妈妈平日还是很勤谨,还请……”
“你的胆气哪里去了?你还是个男人?我出去了,你就要看家,而不是让他们胡作非为!”周氏这口气,已经憋了好长日子,不借着这场打发泄不出来。
那两个按了周氏的吩咐去打人的下人,并不敢像平常那样趁机下手,毕竟现在这边,真是风雨飘摇,小主人还小,主母又是个脑子不大清楚把人差不多得罪光的。只怕也养不出什么好儿子,倒不如慢慢辞去的好。
见陆婆子走进来,那去打的眼睛就一亮,急忙停下。
周氏见停下,那眼立即扫过去:“怎么停了?”
“奶奶,陆嫂子来了,只怕三奶奶有什么话要请奶奶去说!”周氏的眼这才斜向陆婆子,接着冷哼一声:“吆,这不是容三奶奶身边最得用的陆妈妈吗?方才才说,这家里的下人,是分不清谁是主人的,这会儿,就又来一个!”
周氏话里冷嘲热讽,她儿子倒头一个受不了:“娘,事情出了的时候,亏的三婶帮忙,若不然……”
“她帮忙是应当的,她不是出了名的贤惠人!”周氏说了这么一句,面上神色又是浓浓的讽刺:“只是她到底帮了什么忙,找不见人不说,这会儿又让个婆子来,想来做我的主,真是做梦!”
这周氏去了一趟广州,脾气越发变了,陆婆子心里叹息,依旧跪下道:“二奶奶安,我们奶奶本是遣小的来问问,可有什么能帮忙的,谁知遇到二奶奶正在教训下人。虽说,二奶奶教训下人,我们这些不该说话,可……”
“怎的,我教训下人你就来教训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主人呢,是装出来的的贤惠,实际心里恨不得你去死,下人呢就到处去搬弄是非。”
周氏冷言冷语陆婆子听的多了,并不放在心上,见胡婆子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陆婆子恭恭敬敬地道:“二奶奶要这样想,小的不过是个下人,自然不敢说什么,可是这并非荒野郊外,无人知道之地。扬州城人烟稠密,纵有下人犯了事,该惩治的惩治,该送官的送官,该撵走的撵走。二奶奶这样大动干戈,日后哥儿总是要考试的,传了出去,着实不好!”
说别人周氏的气还没那么大,一说到自己儿子,周氏就啐陆婆子一口:“真是和你主人是一模一样,咒起我儿子来。我儿子读书聪明,哪会……”
周氏儿子见状就跪在自己娘跟前:“娘,陆妈妈说的有理,您要真嫌胡妈妈不好,打了这么几板子也差不多了,再把她撵出去,以后就清静了。”
清静了,周氏瞧着自己儿子:“原来是你在背后教着他们,难怪一个个都不肯听我话了。儿啊,你要晓得,我们现在已是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若连下人都不肯听话,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娘既然晓得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那为何还要这样做?娘,儿读书时,听先生讲过所谓暴秦,还说……”
啪地一声,暴怒的周氏打了儿子一巴掌,她儿子从出生之后就没挨过巴掌,此刻见自己的娘打自己,登时用手捂住脸愣在那里。周氏打了儿子,又觉心疼,哭着道:“你只晓得这些,你难道不晓得,不晓得……”
说着周氏就用手抚住胸口,双眼往上翻,竟晕了过去。见她晕过去,本来打人的也就不打,陆婆子起身扶住周氏,唤两个丫鬟把周氏赶紧扶进里面去。
胡婆子这才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对陆婆子道:“陆嫂子,今儿你能救的我这命,可是明儿只怕又不中用了!”
说着胡婆子就大哭起来,陆婆子也掉了几滴泪,看向一边呆立着的周氏儿子。这孩子挨了一巴掌,心中不知有多少惊涛骇浪,见胡陆两人瞧着自己,这孩子忙道:“陆妈妈,你放心,我会劝着我娘!”
瞧来这孩子还算知道好歹,陆婆子叹一声才道:“哥儿,二爷没了,这家,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啊,千万要劝着二奶奶些,不然,你也瞧见了!”
容二爷为什么死的,周氏为何去了广州那么些日子,虽瞒着这孩子,可他也晓得一些风声,听到陆婆子的话就垂下眼:“是,陆妈妈的话我知道了!”
这家里,总算还有个脑子清楚的,陆婆子又说了几句,也就离开这边。
听陆婆子讲了周氏所为,嫣然不由叹气:“倒没想到侄儿脑子还清楚些,也不知道像谁?”陆婆子不由笑了笑:“其实二爷初来时候,也是个好心人,不过后来……”说了这么一句陆婆子就顿住:“俗话说,娶妻不贤,遗祸三代!”
这是把事都推到周氏身上,嫣然不大赞同地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二哥生前,也十分贪婪,若是少贪心些,少自作聪明些,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说来说去,是本心就不好,被人一挑才会如此!”
“你说的是呢!”容畦已经掀起帘子走进来,靠在门边对嫣然道:“我仔细想了想,侄儿这边,若在他娘身边久了,难免也会学的些不好的习气,倒不如送去书院读书,离的远了,又有好先生教导,慢慢也就好了!”
“你这主意倒不错,不过,你去说只怕会被人赶出来!”容畦被妻子泼了冷水也不在意:“无妨,请亲家太太去说就是!”
周太太听的自己女儿所为,又是狠狠地叹了口气,再听到嫣然出的主意,把孩子送去书院读书,免得跟在周氏身边,到时和周氏一样固执,那周氏才叫老景凄凉。
周太太听的嫣然的话就掉下泪来:“三奶奶,果真你是个忠厚人,若是别个,还巴不得瞧热闹呢!”
“并非我为人忠厚,只是说句亲家太太你不爱听的话,毕竟都姓容,若真有那么一日,对我们,也并不是多有好处!”
以后这房真的落魄,旁人说起,不会说容家的恩怨,只会说,叔叔为扬州富商,侄儿却流落街头,这等不收拾族人的叔叔,想来做生意也不过就是奸商。况且容四爷现在仕途顺利,若是周氏儿子以后穷极了,借了容四爷名头在外胡作非为,那又是一个大隐患,倒不如把他送去读书,免得受周氏影响。
周太太听的嫣然这话,眼里的泪越发掉的凶了:“我女儿,但凡有你一丝半点的想的远,也就不会落到这等境地!”这些都是后话,嫣然并不放在心上,只和周太太又说了几句,周太太自会去劝周氏,嫣然也就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就古代那种家族式聚居来说,很多文里觉得很爽快的,啥把庶子啊,和自己有仇的妯娌的娃搞的落魄然后不闻不问还被人称赞好有本事的情节,其实很难实现。所以我一直理解不了那种把庶子养成纨绔无赖的情节,无赖不止是害己这么简单。
第285章 喜事
送走嫣然;周太太回到屋里思索一会儿;就让人备轿要去周氏那边。周二奶奶听的下人说自己婆婆又要去周氏那边;急忙过来道:“婆婆要去小姑那边也好;二爷从一回来就病了,小姑也该……”
话没说完,周二奶奶脸上就被周太太啐了一口;周二奶奶立即低首敛眉。接着周太太就叹气:“罢了,我说你做什么,我原先不就是你这样的念头?好好过日子吧;别的事想都别想!”
周二奶奶心里不服,但也只有应是。周太太怎不晓得儿媳口服心不服,到了此刻,也只有怪自己当初行为还能怪什么?
周氏那日晕倒之后,等醒来听的儿子已经遣走胡婆子,登时大怒,把儿子叫来骂了一通,这两日都气的躺在床上。听的自己娘来探自己,心头的气又发作,欲想不理,可现在丈夫没了,和容畦那边关系不好,所能依靠的只有娘家。
周氏还在那想东想西,周太太已挑起帘子进来,见女儿坐在床上,面上发黄,看着气息怏怏。周太太心中又心疼又后悔,若当日劝着女儿些,没被那些金子银子的事蒙了眼。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周氏见自己的娘进来了,只叫了一声娘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周太太叹一口气坐在女儿床边:“方才我进来时,这里的下人很少。我想来想去,现在姑爷没了,你的身子骨也不大好,不如你搬回娘家,和我一块住着!”
“只有娘疼我!”周氏听的周太太这句顿时泪就下来。接着周氏就摇头:“不过娘虽疼我,我还是不搬回去,你外孙还小,总要读书!”
“就是为了我外孙,我才让你搬回去!”周太太主意早就打定,并不容女儿拒绝:“你们都要守孝,他年纪还小,这家里没个男人顶门立户的,许多事也不好做。你搬回娘家和我一块住着,服侍的人也可以用我的,日常起居,我也能贴些给你,你省了出来,也好攒着给他用。等以后他过了十六七,定了亲事,你们再搬出去顶门立户的,这有什么不好?”
周氏晓得回去依着娘住,舒服是舒服了,可跟娘住,就不能自己发号施令,不能当家,这对周氏来说是何等的不舒坦。
见周氏还是不说话,周太太决定不管怎样都要把女儿搬回去,免得丢她一人在这住着,又没人拘管,她的脾气,到时还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事来。那时就把这剩下的小小产业都给败光,还谈什么以后?
因此周太太把女儿的手拍上一下:“我晓得,你是怕你二嫂说东道西。这你放心,你住在我上房里,你二嫂每日除了过来问安之外,我再不让她过来。我快六十的人了。不为了你,我操这么些心做什么?”
周氏似有意动,但还是道:“可你外孙,是个男的,我……”
“我已经想好了,你大外甥,今年十四了,在白鹿书院读书呢,把他也送去,两表兄弟在一起,正好作伴!”
“娘,您心疼我,我晓得,可是……”周氏心里虽有意动,可又觉得依着爹娘住着,哪有自己自在,想来想去又不肯去了。
周太太还要劝,外头就传来声音:“娘,外祖母的主意很好!”
说着周氏的儿子就掀起帘子进来,先规矩给周太太行了礼,这孩子才道:“娘,读书识字本是男子本等,外祖母想把我送去和大表兄一起读书,这是好事。娘您去依着外祖母住着,一来尽了孝心不说,二来儿子在外头也不用惦记娘,这是几处的好事。”
见这不到十岁的孩子说出大人话,周太太不由一阵心酸,伸手把这孩子抱在怀里:“我的儿,难为你了,这才多大点的孩子,就说出这样一番道理?”
见儿子和自己并不一条心,周氏心里就有些觉得气上不来,倒在床上不说话。既然她这样,周太太就当她答应了,事不宜迟,一边唤人回去告诉周二奶奶,赶紧把厢房收拾出来。另一边自己就在这让下人把周二奶奶的东西都收拾出来,自己在这陪着周氏过了一夜。
等到第二日,周家回报说厢房已经收拾出来,周太太先着人押了行李回去铺陈,留的一个老婆子在这看房子,厨子等用不着的下人也就遣散。周氏随身带了两个丫鬟和那孩子的一个小厮跟了去周家,关上大门。周太太在后带了女儿外孙上轿,只余下一所空屋子在这里。
周太太带了周氏回周家居住,消息很快传开,嫣然听说了这事,不由和前来闲坐的裘氏叹道:“若早早如此,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人啊,总要经了些事才明白苦处。”裘氏顺口说了一句,就笑着道:“听说建坊的地方都已选好,就在前面,还说要赶工呢。说来,这有钱人见的多了,这建忠义坊的,还是独一家呢!”
提起这事嫣然也笑的开心:“这也是机缘巧合!”
“什么机缘巧合,要我说,是三婶婶你平日做人好,不过呢,有其女就能瞧得出爹娘是什么样的人。”裘氏的话让嫣然又是一笑,若再多说,就成不谦虚了。
这建坊是地方上教化大事,又因是这样一件事情,比起那节孝等坊来说,另有不同。全城文人秀才,也都有凑趣的,写诗的写诗,做赋的做赋,那忠义坊上都快刻不下了。
“原本我想着,要出些银子,买几篇诗赋呢,想着瞧来,倒是我料错了!”郑家建坊,容畦是郑家女婿,自然要在那边多跑一些,这日才回来就笑着对嫣然摇头。
“辛苦你了,日日让你跑!”嫣然给丈夫端一杯茶,容畦接过一口喝干就道:“这是喜事,那日县尊老爷还和我说,节妇常见,孝子不少,可唯有这义仆,却是数年得不到一个。还和我说,要寻人来,给岳父岳母做一篇文,刻行天下,要天下人都晓得,义仆难寻!”
“竟还可以这样做?”嫣然笑的眉眼弯弯,容畦拍拍妻子的手:“这都是锦上添花的事,谁不会做呢?”
“这啊,先要谢你,想出个好主意。”嫣然的话让容畦笑了:“可也要岳父岳母舍得,若舍不得那七八万两银子,不就全都白费?”
有自己产业和依靠女婿过日子是不一样的,嫣然的眉微微一皱就道:“爹娘不肯用二哥的银子,怎么劝都不应,我有什么法子?”
郑三叔虽重新认下郑二哥这个儿子,不过还是在那倔着,说没给儿子什么好处,儿子又已给了曾家一万银子,绝不肯花郑二哥一钱银子。和郑小弟从南京国子监报名回来,郑三叔就寻到容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