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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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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匀一些丝出来。并不会胡乱做主!”
  “奶奶的话,倒叫我惭愧了;不过既然有奶奶这样想得周到的女儿,想来亲家太太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既然嫣然说出根底,那刘掌柜也就坡下驴;答应下来。
  刘掌柜还要回去交代一些事情,嫣然也就没留他吃晚饭。瞧着人离去,嫣然这才觉得两条腿都是软的,容二爷那边的主意,真是一个接一个,不过,高价收丝吗?到时我瞧你的丝,要怎么卖,或者,这不过是周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嫣然咬住下唇,有些发狠的想。
  郑三婶走进来,嫣然听到脚步声抬头,郑三婶示意女儿不要起身,就坐在她旁边:“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说不定还能让你胡婶婶,帮我们收些丝。”
  “娘,对不住,没让你享福,倒要让你受罪。”嫣然的话让郑三婶脸一沉:“胡说什么,你是我闺女,哪有做娘的不能为闺女分忧的?再说了,我成日在扬州坐食,这心里也有些不得劲,说不定出去跑跑,倒舒服些了!”
  “娘,您和爹,待我真好!”嫣然靠在郑三婶肩头有些撒娇地说。郑三婶拍拍女儿的肩:“我们眼前,也只得你和你弟弟两个了。若是,若是……”
  “娘,不会有万一的,哥哥一定平安,说不定过几年,就能平安归来。”嫣然的话语那样肯定,郑三婶也笑了,但愿如此。
  “那郑氏是疯了不成,没有人好使唤了,竟然把自己老娘派去了。她那老娘,大字不识一个,人又粗俗,去了那里说不定胡乱做主。我瞧啊,老三那边的气数,要尽了!”周氏听说郑三婶往湖州去了,不免得意洋洋地说。
  “这可不一定,总要防着他们些。”容二爷的话让周氏的眼一横:“我二哥在那呢,他难道还不如一个很少出门,没经过事的婆子?”
  容二爷又是呵呵一笑:“不是说林夫人还把身边的苏大娘也跟了去,说的是服侍郑家那个婆子,只怕……”
  “苏大娘啊,人倒是精明,可从没做过生意。以为这做生意和做官一样呢。你放心吧。”周氏拿起一个梨,丢给身后的花姨娘,让她把梨子削了。
  这花姨娘就是周氏原先那个贴身丫鬟,这回容二爷回来,周氏也就让花氏过了明路,上头开脸,做了姨娘。容二爷对这些本就无可无不可,既然周氏要装贤惠,他也就笑纳了。此刻见花姨娘接了梨子下去时,还丢来一道若泣若诉的眼风。容二爷不由在肚内暗笑,见识过珠江花舫,谁还会在意这家里风情?不过这些事可不能让面前这个醋坛子晓得。因此容二爷只笑着道:“说的也是,再等几日我就又要去广州,到时家里,还是要依托娘子你照管!”
  周氏此刻只觉得所有的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斜眼瞧丈夫一眼就道:“这回你是有正经事的,我也不拦你,不过这笔生意,做成的话,总有五六万银子的赚头,到时你可不许再去广州了!”
  容二爷笑笑应是,周氏的话却没放在心上,到时去不去广州,由不得周氏做主。
  郑三婶一行人日夜兼程,从扬州到湖州,竟只用了七天就赶到,当来到容家在湖州收丝行门口时候,这边的管事唬的眼都瞪大一些,接着就急忙把刘掌柜请进去。
  刘掌柜刚一坐下,管事就搓手不迭:“刘掌柜,虽说您来了,可是从送信到现在,不过收了三千束丝。离数额还差了两万束,这眼瞅着,收丝季就要结束了,就算您来,又怎么办?”
  刘掌柜听的情况如此紧急,眉又皱起,郑三婶忍不住开口问:“这位小哥,我想问问,这里除了我们家,还有哪几家收丝?”因着刘掌柜没介绍,管事的还当郑三婶是顺路搭船的,十分奇怪怎么他们跟了进来。听到这话就瞧一眼刘掌柜,刘掌柜哦了一声这才对管事的道:“这是三奶奶的母亲,三奶奶要在扬州主持,三奶奶的母亲就亲自来了。”
  “原来是亲家太太!”管事的急忙行礼,心里还道难怪就跟了进来也不回避。忙对郑三婶恭敬行礼,接着就说:“除了我们,自然就是周家,今年数周家收的丝最多,价格也最便宜。然后就是曾家,曾家收的虽没周家收的那么多,但他们家历来都不收这么多,原本还想去和他们家胡管家商量,能否匀出一些,可是胡管家说,要写信去问曾三老爷,这一来一去,差不多就两个月时间,怎么都来不及!”
  胡管家,那看来依旧是胡家在这。事不宜迟,郑三婶就站起身:“多谢小哥了,还请指路胡家,我前往胡家拜访!”
  “亲家太太,还是小的陪您去吧!”见郑三婶开口就说要去胡家拜访,管事的急忙要陪着去,郑三婶摇头:“不必了,不过是拜访旧友!”
  旧友?管事的摸不着头脑,刘掌柜已经轻咳一声,给管事的做个眼色。管事的这才想起,传说那位三奶奶,不就是曾家的下人,这样的话,这位亲家太太,和胡管家相熟,也是平常事。
  郑三婶轻车简从,只带了一个丫鬟一个婆子,到了胡家门前。瞧着胡家宅子,郑三婶不由啧啧两声,这宅子可比京城曾家下人的宅子体面多了,果真这是天高皇帝远,离了主人,这下人也就能抖起来。
  婆子已经上前去敲门,走出一个小厮来,伸个懒腰就问:“这是什么人来寻?帖子呢?我们家老爷,不在家!”瞧瞧,果真是没人管束,已经公然称起老爷来了。
  郑三婶细听一听,听出这小厮像是京里声口,上前一步问:“我听你口音,像是京城那边的,这是哪家的人呢,一口一个老爷?连昔日同伴来了,都要传帖子进去吗?”
  这小厮是知道胡家底细的,不过因曾三老爷远在京城,下人们叫老爷太太惯了,因此这小厮也就顺口了。此刻听的旧日同伴这四个字,忍不住往郑三婶面上瞧去,郑三婶也不躲避:“怎的,连旧日同伴,也要帖子吗?还要吃闭门羹吗?旁的不说,太夫人的孝还没过呢!”
  胡管家是曾三老爷的下人,曾太夫人过世,胡管家也何当穿白戴孝。虽不至于要守孝三年,但也不能穿红着绿惹眼。此刻胡家大门上,明晃晃地贴着红色的对联。
  小厮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做个揖:“这位婶子,不晓得您是哪家的,这件事,倒是我们忘了。”
  “我婆家姓郑,你进去告诉胡嫂子,就说,今日我特来拜访!”姓郑?小厮想起侯府前任大管事不就是姓郑?那么就该是他们家的人。既然都是侯府的人,小厮急忙恭敬地请郑三婶进去等候,又让人赶紧往里面送信。又端来热茶点心,请郑三婶用一些。
  见郑三婶端起茶碗喝茶,又拿起点心,小厮这才道:“今日幸亏是小的在这里,若是别个,定会怠慢了。我们家老爷太太,不,我们家叔叔婶婶,都在家呢!”
  侯府得脸的下人是能买得起丫鬟小厮服侍的,不过自然不能称老爷太太,年轻些的就称哥哥嫂嫂,年纪大些的就是叔叔婶婶。听到小厮改口,郑三婶不由一笑:“瞧着你倒是个机灵的,几岁了?来这边几年了?”
  “小的原本也是侯府下人,不过爹娘不争气,一直没什么体面,有一年胡叔叔往京城里去,见小的还算聪明,也就回了三老爷,把小的带来湖州!”
  此刻的小厮比方才还恭敬些,门外已经传来胡婆子的声音:“哪位来到湖州,还说是我旧日同伴?”
  郑三婶端肃一下,款款站起身来,对胡婆子露出笑:“胡嫂子,几年不见,你啊,这日子过的真让我们羡慕!”胡婆子用帕子掩住口,仔细打量一下郑三婶才哎呀一声叫出来:“我说是谁,原来是郑三嫂,不是听说你们全家都去了扬州,你啊,可真生了个好闺女,我在这儿女缘上,差远了。”
  提起嫣然,郑三婶自然满脸是笑,两人各自说了几句闲话,也就坐下。胡婆子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问郑三婶:“郑三嫂,你这来湖州,总不会是挂念着我,特地来探我吧?”
  “怎的,不许吗?”说着郑三婶让婆子把送来的礼递上:“这都是些扬州出的土产,想来你们也没有没见过的,只是不好空手上门而已!”
  胡婆子并没去接那礼,只是皱眉望着郑三婶:“我方才忘了问了,你闺女,嫁的人家姓什么?”
  郑三婶也是个听话知音的人,胡婆子这话什么意思她一听就晓得,面上笑容没变:“我女婿姓容,我还当人人都知道呢。胡嫂子,你啊,可真不关心我!”

第224章 发威
  “三嫂;那你先回去,你的来意我晓得了;可是这事;我做不得主,再说生意上的事;总要……”
  “放屁!”郑三婶自然不是那么好被拒绝的,胡婆子的脸色不由微变,刚要开口说话,郑三婶就指着这屋里的摆设;胡婆子身上的衣衫道:“连这样的事都做了,还说这事你做不得主?胡嫂子,这话你要骗别个;那是一骗一个准,可要骗我,那就,”说着郑三婶呵呵一笑,转口道:“自然,我们平常相好,这件事我也不会说出去。可是胡嫂嫂,那可是你侄女婿,和别人不一样。”
  得,这下也不必虚以委蛇了,胡婆子叹口气就道:“三嫂你既这样说,我也不好再瞒你,这件事,原本就是三老爷全力托付给他的,可他原本还听我几句,谁知去年得了一个美妾,成日就听那妾的,说容家不好周家好,他自然是……”
  啪的一声,却是郑三婶拍了桌子,接着郑三婶对胡婆子怒目而视:“你以后别说是曾家出来的人,我记得你可是服侍过几年大姑太太的,姓胡的不过一个普通小厮,娶了你,那是祖上积德,就这样,竟还敢纳妾,纳妾也就算了,竟还只听妾的,把你撇在一边。这样的人,你就该拿大嘴巴子抽他!”
  胡婆子见郑三婶气恼,急忙拉她坐下:“都是我的不是,不该这样说,可是……”
  “可是什么?不就是今日你老了,又远离京城,他得了意,就敢欺负你了。呸,这等没良心的事,亏他做的出。”胡婆子急忙又道:“不止这个,还因我只生了一个女儿,又嫁出去了,那个妾,已经怀孕,说这胎是个男胎,所以……”
  胡婆子话还没说完,就有个丫鬟进来,十分不客气地说:“太太原来在这,姨奶奶肚子有些疼,还请太太去请医生!”
  这丫鬟的话才说完,胡婆子就准备去,郑三婶一把把胡婆子拉住,就对那丫鬟道:“给我站住,这是哪家的礼?客人还在和主人说话,下人就敢进来,进来也就罢了,这样大剌剌地说话,谁是主人,谁是下人,全颠倒了?”
  这丫鬟仗着那姨娘得胡管家的宠,平日里也十分不把胡婆子放在眼里,听的是胡婆子的旧日同伴来,更是不屑,此刻听到郑三婶骂,眼睛不由一翻:“这里姓胡,不是姓别的,我家主人都没说话,你……”
  话没说完,丫鬟脸上就挨了一巴掌,郑三婶虽没在侯府里伺候过,也没调|教过小丫鬟们,但和街坊们也是吵过架的,这巴掌十分火辣,一下打懵了那丫鬟,那丫鬟瞧着郑三婶,伸手指着她:“你,你敢打我,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郑三婶第二巴掌又打在丫鬟左脸上:“还有自己要讨打的?”
  丫鬟一下哭出来,转身就往里面去,嘴里哭着喊着叫姨奶奶。胡婆子顿时手足无措,对郑三婶道:“三嫂,这,还是我去……”
  “你给我回来,坐好!”郑三婶把胡婆子按好坐下,就对胡家这边的下人道:“去厨房开桌酒菜来,我和你们婶婶喝一盅。”郑三婶这下手打人,吓到了旁边胡家的下人,此刻听到郑三婶的吩咐,下人也就点头,吩咐厨房去做酒菜。
  “三嫂,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等你一走,我不就又是受气?”胡婆子的泪吧嗒吧嗒往下落。郑三婶瞪她一眼:“他敢?他是个什么玩意?当初跟在三老爷后头的货,若不是三老爷求,大姑太太才不舍得把你嫁给他。这会儿就以为自己腰杆子硬了?是不是平日还说,要休了你的话?”
  胡婆子点头,郑三婶又拍一下桌子:“果然就是如此,我和你说,胡嫂嫂,你啊,平日太宠着他了,这男人啊,也是三天不打就浑身发痒想要到处乱窜的主。”
  胡婆子跟在曾家大姑太太身边,学的都是温柔贤淑,对丈夫也要耐心劝谏,这打男人的话,倒从没听过。不由小声地问:“可我见你和三哥,也是好的很,从来不打。”
  “那是因为我教的好!”郑三婶有些得意的说,见厨房送来了酒菜,也就反客为主:“来,来,我们先喝一盅。”
  丫鬟被郑三婶打了两个巴掌,哭哭啼啼地往后头去,进到房里胡管家正在那温言细语地和妾说话,见到丫鬟哭哭啼啼进来,胡管家眉一皱:“怎的这副模样?”
  那丫鬟已经哭倒在地:“老爷,老爷,奴不过请太太去给姨奶奶请医生,谁知就被那客人排揎一番,还说没有这样礼。老爷老爷,虽说礼法要紧,可也没有老爷您的后嗣要紧。”
  这妾这胎稳着呢,不过是要拿捏胡管家夫妇,这才故意作耗,此刻听的丫鬟这几句,就眉一皱,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呀,肚子疼!”
  胡管家年过五十,就盼的这一个儿子,此刻盼儿子要紧,听到爱妾这话就急忙过来给她摸肚子,又喝丫鬟:“你赶紧出去外面找人去请。”
  丫鬟顿时得意,但还是在那跪着,妾故意柔弱地去拉胡管家的手:“老爷,奴微贱,不如太太,还是不去请了。”
  “什么不如,她也不过一个丫鬟出身,你好好养着,等生下儿子,我就休了她,扶正你!”胡管家被美色所迷,早已晕头转向,对妾温柔地说。
  “可是奴还是被骂!”说着妾就滴下几滴泪。丫鬟也在旁边道:“打了奴,也就罢了,可是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骂?胡管家见爱妾这副模样,登时豪气冲天:“我这就去把人给骂回去!”
  妾这才又重新躺好,见胡管家往外去,妾这才对丫鬟露出得意的笑。
  胡管家走出门时,见医生已经请来,也就叮嘱几句,匆匆往前面去。刚走到待客的厅,就闻到里面酒肉飘香,还夹杂着胡婆子的笑。胡管家一口气憋在那里,走进厅也不瞧个真切,上前把桌子一翻,上面的东西全都乒乒乓乓掉在地上。
  接着胡管家就扬起蒲扇般的大手,要往胡婆子身上打去:“生不出儿子的东西,现在好容易怀了个,你还在这作乐,我打死你给祖宗出气!”
  胡管家的手还没落到胡婆子身上,身上早被郑三婶拿扫帚打了几十下。边打郑三婶还边骂:“胡狗儿,你又是个什么玩意?祖宗?你爹卖身进曾府的时候,就只有主人没有祖宗了。要给祖宗出气,也要等你从曾府赎身,现在对人非打即骂,当初你是怎么求的,怎么跪着求的?人还没死绝呢!”
  胡管家先是被打的疼,再然后又被这骂吓了一跳,用手挡住头,在那告饶:“不晓得是哪位嫂嫂来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嫂嫂你不知道端详。”
  郑三婶打了那么几十下,毕竟年老了,又是别人的丈夫,也就趁着手酸停下,瞧着胡管家道:“呸,嫂嫂?胡老爷,我当不起,今儿啊,还差点被人挡在门外呢。”
  胡管家站起身,仔细一认,认出是郑三婶,他是聪明人,怎不知道郑三婶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是什么原因,那眉就皱一下,如果来的是小辈,那还能做个长辈架子,可怎么也没想到来的是郑三婶。
  此刻要不要摆出架子把郑三婶赶出去?胡管家这个念头才一冒出,就在心里摇头,不可,郑家虽然举家出了侯府,可听说世子和容家关系很好。答应周家不帮忙,不过一来为的是这个妾是周家送的,有个人情在。二来京城湖州相隔遥远,可以推脱写信去问,到时容家也怪不得自己。
  可此刻郑三婶亲自来到,她是晓得海底眼的,这个人,可难以对付。因此胡管家满脸堆笑地对郑三婶作个揖:“原来是郑三嫂,听得你和三哥现在在扬州,过的日子煞是快活,怎的想到来的湖州?”
  “你也不用和我打马虎眼了。胡管家,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郑三婶也不啰嗦,直接就说出来意,胡管家不由迟疑,刚要把话推在曾三老爷身上。郑三婶已经桌子一拍:“对了我,别说那什么要写信去问三老爷的话。三老爷的为人,我还不晓得?只要能赚钱,别说这么件事,就算再大的事,他也肯点头!”
  “三嫂说的对,可是……”郑三婶听的这话就眉一挑:“可是你那个小妾在那哭哭啼啼?我说你真是生意精明,别的事怎么这么笨呢?”
  这一句说的胡管家脸色都变了,但又不好发火。郑三婶瞧他一眼就道:“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等那妾生了儿子,就休妻?
  见郑三婶发自己私意,胡管家脸都红了,胡婆子想起过往,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第225章 定夺
  胡婆子在那哭哭啼啼;胡管家不免又生了不耐烦的心;有心想呵斥一声,可看着郑三婶站在那;胡管家的脸皱了又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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