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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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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夫人已经放开曾之贤,把曾之梧抱在怀里,又是一通哭。曾之梧孩子心性,并不知道那么多事,见祖母抱着自己哭的那么哀痛,也哀哀哭泣,和曾老夫人十分亲近。
见弟弟和曾老夫人亲近,曾之贤的心这才放下,就怕弟弟不和祖母亲近,到时很多事情就难办了。嫣然已经上前扶曾之贤坐下:“大小姐,您病体尚未痊愈,还请先坐下!”
曾之贤见是方才给自己掀帘子的丫鬟,又道一声谢谢姐姐。曾之贤这样客气,倒让嫣然想起曾之敏。小敏儿在这家中,可是一点都不客气。这失去父母的,和有父母疼宠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曾老夫人搂着曾之梧哭了半响这才放开了他,指着吴老姨娘对曾之贤道:“这是你们老姨娘,你也该和梧哥儿给她见个礼。”进屋时候,曾之贤就瞧见吴老姨娘站在曾老夫人身后,吴老姨娘面上那种拼命压抑的伤心也让曾之贤有些心疼,可是在这侯府之中,名分所关,纵然心疼,也要先和曾老夫人叙话。
此时听了曾老夫人的话,曾之贤这才牵了弟弟上前,给吴老姨娘行礼:“老姨娘好,老姨娘这些日子,身体还康健吗?”若说看见孙儿们进来,吴老姨娘是又悲又喜,可听了孙女这话,吴老姨娘心里只有悲伤,但再悲伤又怎样?名分所关,自己连孙儿的一声祖母都得不到。
吴老姨娘眼里的泪流下,伸手去扶曾之贤姐弟:“起来吧,瞧见你们,我的心,也就安了!”说完这句,吴老姨娘就觉得,想要跑开,寻个地方大哭一场,可是不能。
曾之梧并不知道吴老姨娘就是自己亲祖母,只觉得她有些奇怪,瞪大眼睛望着她。吴老姨娘这才忍住悲伤对曾老夫人道:“梧哥儿生的,和二老爷真像!”
说完吴老姨娘就想伸手去摸摸孙儿的脸,可手只在那伸了下就缩回来,顺手抽出袖子里的帕子用帕子擦着眼:“我年纪大了,眼窝浅,夫人千万别笑话我!”
“哪会笑话你呢,这也是常事!”曾老夫人让曾之贤姐弟到自己身边坐下,曾之贤过去时回头看了吴老姨娘一眼,见她脸上神情,几乎伤心欲绝。
曾老夫人这才一一指示给曾之贤,这是你三婶子,这是你妹妹,你可还记得?曾三太太曾之贤是记得的,曾之敏就是初会。曾之梧听的曾之敏是自己妹妹,抬头去问曾老夫人:“原来,我也有妹妹啊?”
曾之梧生的和曾二老爷很像,曾二老爷又更多的像已去世的老侯爷,曾老夫人细细瞧着,倒觉得家里这几个孙儿,都不如曾之梧像老侯爷呢。老侯爷去世十多年,年轻时候的那些恨那些恼渐渐都消失,剩下的倒是对老侯爷好的惦念。
曾老夫人未免生了爱屋及乌的心,拍拍曾之梧的脸:“是呢,这是你妹妹。”曾之梧瞧着曾之敏,露出缺了门牙的嘴:“太好了,我也有妹妹了!”
“娘,你瞧,这个说话漏风的还是我哥哥呢,我才不要!”曾之敏的小嘴撅起,有些不满的说。
“敏儿你最乖了,这是你哥哥,还有,再过几个月,你也要说话漏风!”真的吗?曾之敏立即用手把自己嘴巴捂起,童言童语,倒冲淡了些众人的伤心。曾老夫人把曾之敏拉过来:“比你大就是你哥哥,这是你七哥,要记得。”
曾之敏在曾老夫人怀里扭来扭去,曾老夫人拍拍她的头:“你啊,要向你姐姐学,你瞧你姐姐,这么端庄!”曾之敏的小鼻子不由皱起。赵氏和曾三太太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惊讶,庶出子本就淡,按说庶出子所生的孙儿,曾老夫人待他们会更淡,可是现在瞧来,曾老夫人待他们,还是挺亲热的,而且这种亲热,并不是装出来的。
难道说,赵氏看向青铛,见青铛往嫣然那瞧去,赵氏的眉不由一皱,难道真是嫣然说的话,让曾老夫人改变了心意?这可不成。想着赵氏就适时开口:“贤姐儿有件事,你三叔的信上说的不明白,就是你们服侍的人,有没有?”
“劳大伯母动问,原本我们在任所,那些丫鬟都是本地买的,离开时娘都把她们嫁了,说不好带回京,还说等进京来,再慢慢给我挑好的使。算来,也亏的母亲把她们嫁了,不然的话……”
曾之贤说着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赵氏哦了一声,曾之贤已经定亲,这时重新挑丫鬟服侍,让她们跟着曾之贤一起嫁过去,也好贴心。赵氏思量定了就道:“那你身边,岂不没人服侍?”
“侄女身边有月娟姐姐,亏的那日月娟姐姐把阿弟紧紧抱住,不然阿弟就会撞到!”说着曾之贤就让人去叫月娟。月娟来后给主人们磕头,赵氏对二房的丫鬟们还是了解的,瞧了瞧月娟就道:“我记得月娟有十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夫人记得不错,奴婢今年确已十七,二太太让奴婢先来服侍大小姐几年!”月娟也很明白,从此后就要看赵氏眉眼高低过日子,对赵氏十分恭敬。赵氏点了点头:“你是个忠心的,很好,以后,好好服侍大小姐!”月娟应是退出。赵氏这才对曾老夫人道:“月娟瞧着倒是个好的,可惜就是今年已经十七了!”十七岁的丫鬟,再服侍两年就该出嫁了,不好跟了曾之贤嫁过去。
曾老夫人听明白了这意思,眉不由微微一皱,按说这种时候,长辈就该送两个人服侍才对,不过曾老夫人很想知道儿媳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并没说话只等儿媳下一句。
果然赵氏已经缓缓地道:“婆婆,侄女身边服侍的人,现挑已经来不及了,也只好先各自匀两个出来。”
“这也平常,媳妇,你觉得,我匀那两个出来?”曾老夫人的话让赵氏大喜,但不敢露出喜意,依旧道:“自然是要挑最好的,媳妇这边,就先让红柳过来。”
挑最好的,曾老夫人的唇微微一抿就道:“嫣然,你就先过去服侍你大小姐!”说着曾老夫人的眼往赵氏脸上一瞥,果然看见赵氏眼里那飞逝的得意,曾老夫人心里不由奇怪,挑几个丫鬟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何赵氏会这样得意?难道嫣然得罪过她?但嫣然平日也是小心本分,从不多说话,除非是有人挑唆。
想着曾老夫人把怀里的曾之梧松开一些,对赵氏道:“你侄儿们的卧房,也铺设好了,你就带他们下去,嫣然,以后可要好好服侍大小姐!”嫣然虽觉奇怪,但主人的吩咐只能听从,应是后又要给曾之贤磕头,曾之贤急忙拉住她:“姐姐休要如此,您是祖母吩咐来照顾我的,别和我这样客气!”
这话让曾老夫人十分满意,曾之贤姐弟又对曾老夫人行礼后,也就在众人簇拥下下去。
他们姐弟要跟着曾老夫人一起住,赵氏就把卧房安排在曾老夫人东厢,想着曾之梧还小,又刚失去父母,把东厢两间屋子连着一间偏厦改建。那两间厢房就做了个套间,曾之贤的卧房在里,外面是客来起居的。从曾之贤床后,又开了一扇小小的门,从这里进去就是原来的偏厦,做曾之梧的卧房。
这几间屋都已摆设好了,不光梳妆用品,连笔墨纸砚都不缺。曾之梧劳累奔波一日,此时十分疲累,见了床就打哈欠,月娟忙服侍他睡下。嫣然已经端来水,月娟忙道:“这活,小丫鬟做就好,哪能劳烦妹妹你?”
“都是服侍的人,说这些做什么?”嫣然帮着月娟把曾之梧服侍睡下,走回曾之贤屋里时,赵氏已经离开,只有红柳在旁边。见嫣然走出来,曾之贤虽十分疲惫,也要强打精神道:“劳烦姐姐了,说起来,你们都是……”
“大小姐说这些话,就是折杀我们了,我们不过是得主人的青眼,多得些月钱罢了。论来都是下人!”嫣然忙对曾之贤道,红柳在旁听了,眉不由微微一挑,果然青铛说的没错,嫣然惯是个会说话的,就是不晓得她是忠还是奸了。
红柳还没想好,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敢问红柳可在屋里,夫人吩咐,送来几个小丫鬟给大小姐挑!”红柳急忙挑帘出去,接着很快走进来:“大小姐,那几个丫鬟,您瞧谁中意了就收在屋里,夫人说,先送这么几个来,等丧事办完,再给大小姐配齐了!”
侯府千金,例有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八个小丫鬟,除此还有奶娘等。曾之贤大多时候都跟随爹娘在外头,这些都知道,但从没配齐,听了红柳这话就道:“这些事,红柳姐姐你熟,你去挑上几个聪明些的就好。按说还在父母孝期,该麻衣素食才对,哪能……”
说着曾之贤眼里的泪又滴落,红柳忙安慰一句,转身出去,曾之贤闭上眼,只觉十分疲惫,侯府的事,果然比起自己家的事要多很多,爹娘,我想你们。你们怎能一起走了,就算留下一个,也不会如此惶恐,如此害怕。
嫣然给曾之贤倒了杯热茶:“大小姐,您先喝杯茶,老夫人晚饭时候还早,您还能歇一会儿!”曾之贤端起茶,本想再说声谢谢,抬眼看见嫣然神色,这双眼,竟可以这样纯净。这让曾之贤稍稍放下些防备,从此,就要带着弟弟在这侯府里生活,最要紧的,就是弄明白身边人都是什么想法,让自己能过好一些,过的更好一些。
曾之贤喝了茶,这心稍微松了些就觉得疲累异常,月娟已也走出,见状就劝曾之贤先去床上歇歇,毕竟这么些日子的奔波伤心和病痛,大人都顶不住,更何况曾之贤这个半大孩子?曾之贤本想略躺躺就好,谁知一靠上枕头,眼就闭上再不肯睁开。
“大小姐和七爷,不是说生病了吗?”既然曾之贤已经睡下,嫣然不由悄声问月娟,月娟叹了口气就道:“是病了,就在回京头一日,三老爷和大小姐说话,大小姐回来哭了一场,就告诉七爷,以后,不能动不动就病,一定要好好的!”
“三老爷究竟和大小姐说了什么?”嫣然的话让月娟往帘后瞧了眼才道:“你也是侯府的老人了,怎么不晓得三老爷的毛病?”曾三老爷,没爵位不如大哥,没能力不如二哥,生平也不好色,最爱只有银子。这个名声,全京城的人都晓得。曾三太太也不晓得和自己男人打过多少饥荒,可是曾三老爷就是不改。
好在曾三老爷虽爱银子,也晓得有些银子不该拿,侯府有几间店铺在他手上,从交到他手上那日开始,这几间店铺就狂进银子,可是再怎么进银子,除了该拿出的分红,别的,曾三老爷不肯拿出一两。曾侯爷也晓得弟弟这个脾气,索性眼不见为净,横竖到时分家,把这几间铺子分给他就好。
“总不会,三老爷要拿二老爷的……”嫣然悄悄地往帘子后瞧了眼,把银子两个字咽下去。月娟叹了口气:“我悄悄地问过大小姐,三老爷倒不是要拿,只是说,明公正道的,他也不能白干,到时二老爷的那些宦囊,打捞上来的,他要拿三成。还说,他这是君子做法,若非君子,全部吞没了,大小姐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三老爷可真是,”嫣然的话终究没说完就摇头,细想一想,觉得也有些道理,这光明正大的拿了银子,总好过偷偷摸摸做些别的帐把银子拿了。月娟又叹气:“可是大小姐没法这么想。”父母丧事没完,这边三叔就要银子,不让曾之贤生出无依无靠之心才是。
嫣然也明白这个理,拍拍月娟的手:“往后,好好的劝大小姐就是!”月娟应了,曾之贤不过小睡一会儿,已经醒来,听着她们的谈话,不由轻叹一声,从此,只有自己为自己打算了。
红柳去挑人,总去了一个时辰,回来时候,曾之贤已经洗过脸,孝期也不用梳妆,只用麻把头发系了,在那抄写佛经。见红柳进来就放下笔:“姐姐回来了!”
去挑人这种事,总是能得到些好处的,红柳十分欢喜但又不敢露出来,垂手道:“挑了四个,就在外头呢,等着给大小姐磕头。”
曾之贤嗯了一声,红柳把帘子掀起,走进来四个八|九岁的小丫鬟,虽然都是孩子,可有几个,已经在这侯府两三年了。规矩是很熟的,见了曾之贤不等红柳发话,就上前跪下磕头。
曾之贤问过她们的名字才道:“都不错,红柳你眼力很好,赏……”这个字刚说出来,曾之贤就顿住,拿什么赏呢?衣服箱笼,都还不在身边呢。
嫣然已经掏出几个小荷包,上前一人给了一个:“这是大小姐赏你们的,以后有了房头,可要好好服侍!”这四个小丫头各自接了荷包,又齐齐跪下,给曾之贤谢赏。
曾之贤等小丫头们都出去了,才对嫣然道:“亏的嫣然姐姐你救场,不然我就……”嫣然还是那么恭敬:“这本是老夫人吩咐的,连这些房子,都是老夫人让人紧着收拾出来,夫人让人连夜赶工。大小姐您和七爷这是回家来了,什么都会好的!”
这话让曾之贤眼里一下又有了泪,月娟忙劝她,红柳在旁冷眼瞧着,心里品评面上没露出来,随众劝慰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祖孙(下)
“世子来了!”小丫鬟在门边说,接着打起帘子,曾之庆走进来,他一身孝服,越发显得面皮白净。曾之贤立即起身相迎:“大哥好!”
“大妹妹不用这样多礼!我一直惦记着大妹妹呢,听的大妹妹病了,今儿一下了学就往这边来,现在瞧来,大妹妹面色还好。七弟是在里面吗?”曾之庆嘴里说着,却没有动弹,两人虽都没嫁娶,算来还是孩子,可女子的闺房也不是随便能进的。
“月娟姐姐,你去瞧瞧梧哥儿醒了没有?”说完曾之贤才对曾之庆道:“多谢大哥惦记着了。我们兄妹虽说见面不多,我也一直惦着大哥呢!”
这话越说越客套,曾之贤原本也想对曾之庆亲热些,可一见曾之庆,就想起自己大弟弟,这心越发酸疼,只有强忍酸疼,和曾之庆应酬。曾之庆也明白此为何来,接了嫣然端过来的茶就道:“原来祖母把嫣然给了妹妹。嫣然是祖母身边最得用的人,足证祖母对大妹妹十分疼爱!”
两人还在说着那些套话,曾之梧已经揉着眼睛走出来,曾之庆笑着道:“七弟,我是你大哥哥!”曾之梧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大哥哥这几个字就抬头瞧着曾之贤:“姐姐,哥哥不是已经……”
“这是大伯家的大哥哥,你跟爹爹去赴任的时候还不记事,不记得也是难免的!”曾之贤说着就让弟弟去给曾之庆见礼。原来如此,曾之梧小大人样的点头就上前给曾之庆行礼,曾之庆一把扶住他,又问了几句才道:“其实是祖母那边传晚饭了,我特地讨了这个差事过来请大妹妹呢,谁知妹妹倒不和我玩了!”
当初曾之贤在这府里时候,和曾之庆年纪相近,兄妹之间相处的颇好,数年不见,归来时候境遇却发生了变化。曾之贤是父母双亡,只能依靠祖母的孤女,而曾之庆,依旧是这侯府的凤凰蛋,异日侯府的当家人。
曾之贤听的此话,心里酸痛更甚,只是爹娘过世,三叔又说了那么一番话后,曾之贤做事越发要小心了,轻声道:“那时年纪小,不忌讳,现在毕竟不一样了!”
这话让曾之庆生出黯然之意,有心想安慰她几句:“这府里的人,都盼着你们回来呢。妹妹你无需觉得寄人篱下,你姓曾,是曾家的人,也是这侯府的人!”
“多谢哥哥了!”曾之贤只答了这么一句,曾之庆不由微叹一口气,毕竟不一样了。当初那个记忆中笑的开心,喜欢玩翻格子的小姑娘,已经变成面前这个面色有些苍白,弱不禁风的少女。
他们兄妹说着话,已经走进上房,曾老夫人正在那和曾之敏说话,见曾之贤走进来就招呼她:“来,过来坐我身边来 !”曾之贤应是,还没走到曾老夫人身边,曾之敏已经撅起嘴:“祖母,您身边,一直都是我坐!”
“那是因为你姐姐没回来,这长幼有序。你姐姐她比你大,就该坐在祖母身边。你乖乖到那边坐好!”曾之敏的小嘴撅的更高,曾之贤忙道:“这也是在内室,祖母还是让敏妹妹坐到您身边吧!”
“虽是内室,有些事也要从小教起!这在家里你们姐妹们和睦,让着她,等到了外头,难道还指望别人让着她不成?”曾老夫人的话让曾之贤又坐下,曾之庆已经坐到曾老夫人左手,对曾之敏道:“记得不记得,长幼有序。你原来还小,自然个个让着你,现在大了,就不能让了!”
曾之敏撇下嘴,想哭又不敢哭,还是乖乖坐好。曾老夫人用饭,不喜旁人在旁服侍,丫鬟们只在开头时候布几筷菜罢了,别的时候都是垂手侍立,等待主人召唤。
一时用罢饭,撤下杯盘,曾老夫人带孙儿们闲谈,才有一个丫鬟走进来:“吴老姨奶奶那边让人来问,说大小姐和七爷用过饭没有,若用过了,想请大小姐和七爷过去说上几句话!”
这就是为妾的悲哀,即便是自己的亲孙儿,想要和他们说话,也要先看看正室的眼色。嫣然站在那里,内心沉思,却觉得有人看着自己,抬头见是曾之庆往自己这边瞧了一眼。
若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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