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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王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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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问题?”

    “在‘世界’中,我们的游戏角色都是具有原始人格的,对彼社会来说,我们是附身的恶魔,如果在人群前展示特异的行为、不被世界所理解的资讯、甚至彼此联系作为小团体存在,必将被视为邪恶的异端,受到社会秩序的严厉打击,十六至十七世纪欧洲与新世界被吊死或烧死的几十万名‘魔女’是前车之鉴。你能想象我们俩被剥光钉在木桩上的情形吗?那画面不太有美感。”顾铁撇嘴。

    肖李平用寥寥几个多边形构成的方形手指搓搓下巴,思考着,“也就是说,每个进入‘世界’的玩家必须严格遵守角色扮演规则,将玩家之间的沟通发展为一种地下活动。”

    “一种秘密宗教。”顾铁纠正道。

    “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幽灵一样的人群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聚集,经过重重身份审核之后,走入空旷的议事大厅,聆听组织者带来的资讯,彼此聊天:

    ‘你好,我是木匠的儿子哈洛特,真实身份是田纳西的牧场工人詹姆斯,你呢?’‘你好,我是圣工会本堂牧师克劳德,真实身份是印度新德里的计程车司机阿奴日。’‘最近搜捕越来越严格了,庆幸又逃过一次搜查。’‘是啊,我在‘世界’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的。’”顾铁分别模仿鼻音很重的美国南方口音与满嘴跑舌头的印度口音自己对话,逗得肖李平乐了起来。

    “那么降临者们秘密集会的意义是什么呢?木匠的儿子与本堂牧师能有什么阴谋?”肖李平笑够了,问。

    “上百万人进入‘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为了扮演木匠的儿子和本堂牧师?”顾铁反问。

    “二分法,如果只是用一个与现实世界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一样平凡的生活,那半点意义也没有;但抱着展开一段崭新人生的想法去体验那个与现实同样真实的世界,那木匠的儿子与本堂神甫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

    “自我实现的**,不一定体现在成就上。”

    两人对视一笑。顾铁端起玛格丽塔一饮而尽,站起来:“飞机开始下降了,回头再跟你联络。我去乌克兰是应一位朋友的邀请协助他偷件东西。”

    “等等。”肖李平的眼神中闪出一丝寒芒,“别说你的朋友叫做巴尔文德拉。比什诺伊。”

    “你也听到ipu放出的风声了?巴尔是个大话狂,我赌他连一门电磁轨道炮都没有。”

    “顾铁。”肖李平正色道,“如果你此行的目的和我想象的一样,那我明确命令你别做傻事,即刻转机回国,否则我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押你回来。”

    “伊斯拉斐尔同志,你不打官腔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别让官僚作风毁了你的漂亮脸蛋。”顾铁扬扬眉毛,“印度人和他的组织想偷一件很不得了的东西,需要借助我的力量,但是放心,他们造不出核弹来,只是要使用脏弹驱散人群而已。”

    “你们的目的地是切尔诺贝利。”肖李平沉着脸。

    “巴尔有万全之策,放心,不会有危险,我不工作的时候随时可以登录‘世界’。就这样,再联络,易发怒老得快哦。”

    “等等,我要求你每天定时跟我联络,你……”

    话没说完,顾铁的身影闪了闪,退出了讨论组。

    砰的一声,24寸显示器被烟灰缸砸出个大窟窿,闪烁着电火花,秘书惊慌失措地推门进来,大喊“肖书记,没事吧!”肖李平站在办公桌后瞪了他一眼:“没事,出去!”秘书立刻点头退了出去,带上办公室门。

    “什么ipu,什么切尔诺贝利,胡闹!”肖李平愤怒地骂了一句,原地转了几圈,弹了弹身上的烟灰,深呼吸几下,背着手走到窗前,看机关大院里金黄的银杏树。

第17章 新来的房客

    a51房间聚餐兼房客见面会在室内举行,幸亏石屋门够阔,屋顶够高,玫瑰骑士的独角兽温顺地跪坐在屋子中央,室长大人巨大的身躯蜷缩在窗前,挡住了阳光。一个个头娇小的女孩坐在他肩头,双腿悬空晃着。

    “大叔,新来的老兄叫什么名字?”女孩眼神鄙夷地上下扫视约纳瘦弱的胳膊。

    “别别,要尊敬大人。”托巴紧张地伸手捂她的嘴。

    “j。约纳,占星术士学徒。”约纳挺直胸膛,试图维持五大行会职业人员的高贵气质。

    “切,没出师的菜鸟,靠什么出来混?我能用一把叉子杀死你二十次。”女孩旋转着手中的叉子。

    约纳宠辱不惊地直视女孩挑衅的目光,实则心里没什么底气。

    是啊,自己拿什么来保护自己?在漫长的占星术学习生涯里,自己刚接触到星力的皮毛就被老师逐出了占星术塔,回想学到的知识,除了几何、算术、星位图、地理测算这些半点用处都没有的知识,他能防身的技能几近于零。

    一定要找回自己的鹿皮口袋,那里面除了宝石水晶之外,还有几本教材、导师留给自己的练习题,以后要靠自己了,约纳盘算着。

    “锡比,要有礼貌。”埃利奥特轻轻切下一块食物,说。

    “我是锡比,巴泽拉尔人。一脸丧气相的老兄,你多大年纪了?”女孩用尖尖的下巴指着约纳说。

    约纳注意到,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只闪亮的银圈,小麦色的头发阳光一样倾泻下来,束在银圈里,洒在肩头。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短外套,黑色短裤,肤色健康的长腿裸在空气中,脚上套着鹿皮短靴,左手搂着室长托巴粗壮的脖颈,右手舞着餐叉,叉尖叉着块暗红色的食物,像肉类。

    托巴的同乡。约纳忖道。

    “我今年17岁。”他老实答道。

    嗖的一声,约纳眼前一花,锡比已经站在他面前,用带着食物的叉尖戳戳他的鼻梁:“真的17岁?看起来可不止啊。”

    “星神作证,我没必要撒谎的,女士。”约纳忍着心中的不快,退后一步,伤腿一阵疼痛。

    谁知锡比走得更近,下巴尖几乎杵到他的胸口,昂着头吼道:“女士?你再说一遍试试?”

    约纳无措地四处看看,发现托巴居然捂上了眼睛。玫瑰骑士将食物送进口中咀嚼着,示意不方便说话。

    “女士?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女士?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你说?你说?你说?”锡比瞪着一对碧绿的眸子,用餐叉一下一下戳约纳的额头。

    “呃,等等,没有,你听我说……”约纳被迫一步步后退,脚下一绊,跌靠在床边。

    锡比的小脸在他眼前越来越巨大,叉子仍不知疲倦地戳来,“恩?你说,你还说,你再说,你说啊,你说?你说?你说?”

    “我错了,小妹妹!”福至心灵,约纳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

    “很好,老兄!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小麦色的头发在空中画出一个扇面,约纳撑着手杖站起来,锡比已经回到托巴肩头,专心啃叉尖的食物。

    埃利奥特偷偷冲他举了个大拇指。

    托巴摘下小圆帽擦着冷汗,道:“这个……大人,她是俺的同乡,长不大的姑娘,请千万别见怪,尤其是不要提那个……”

    “嗯?”锡比瞟了他一眼。

    “没、没什么,呵呵。”室长大人低下头,憨厚地搓着双手,“龙姬。”有个清亮的女声开口说。

    约纳扭头。一个女人靠在墙角,彷佛和阴影融为一体,但迈步走来的时候,又吸纳了全屋子的视线。

    “约纳。”约纳说。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眼睛这么黑,像一对具有星辰魔力的黑水晶。

    “我知道了。”龙姬说。她有一头乌黑垂背的长发,发丝中编织着花纹繁复的银线,像夜空的银河。

    “很高兴认识你。”约纳说。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将式样简单的黑色紧身衣裤穿得这样婀娜有致。

    “很高兴认识你。”龙姬说。她佩戴着银质的襟章,襟章的图案是一条约纳从没见过的腾云怪兽。她的腰带上悬挂着一柄黑鞘的短剑,剑柄镶嵌着一块光彩夺目的蓝宝石,这也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

    “你是哪里人?”约纳问。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像女人,又这么不像他十七年生命中见过的任何女人。

    “遥远的东方。”龙姬说。她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像有点烦恼;嘴微微嘟着,像有点烦恼;晶莹的耳垂旁边有几根发丝散乱了,像有点烦恼;她的眼神那么深邃,不知是否藏着烦恼。让人不由得想深深坠落。

    “她是我第二朵银玫瑰的守护对象。为了寻找那个男人,我们从极东那片神奇的土地,辗转来到这里。”玫瑰骑士望着她,手抚剑柄开口。

    这句话像块五百磅的巨石一样猛然砸在约纳头上,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响。

    他甩甩脑袋,从龙姬身上移开视线,压抑住砰砰的心跳,故作平静地问向托巴:“室长,还有一位房客呢?”

    “在那里,他不爱说话,俺给你介绍。”巴泽拉尔农民站起身来,锡比轻盈地从他肩头跳下,以防碰到房顶。

    室长低着头,费劲地挪动到门口,“他叫耶空,南大陆人。”

    约纳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年轻男人。

    他应该是从刚才就一直站在这里,所有人默契地不去看他,不与他说话;约纳看着他,可内心深处也有个声音说别看他,别跟他说话。

    当托巴庞大的身躯遮住了这男人半边身体、约纳感到放松的时候他才醒悟,原来这种感觉,叫做危险。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名叫耶空的南方人是个瘦高个子,一头红发火焰样飘扬,铁锈色皮大衣,背一柄长度惊人的剑,瘦削的脸庞上,细长的灰眼睛空空洞洞,一条绣着某种文字或符咒的围巾缠在颈上,遮住嘴巴。

    “你好。”约纳冲他点头。

    没有回应,甚至灰色眼睛的焦点都没有凝结在约纳身上。

    室长笑呵呵地代他答应了一声,“这家伙话很少。好了,这就是a51房间的所有人,大家吃饭吃饭。大人,快尝尝樱桃渡的特产黑金地鼠肉。”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盘子,递了过来。

    众人不再说话,开始享受迟到的午餐。

    约纳打开棉布袋子,掏出块暗红色肉干,放在餐盘上,接着又掏出一只水袋、一瓶盐、一瓶胡椒、一块硬面包、一把不知名的野果、一副刀叉。

    肉散发着诡异的香气,约纳试着切了一小块,没有想象中的硬;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味道居然相当不错。

    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过的约纳狼吞虎咽地把食物快速消灭,肚子里逐渐充实起来的感觉让他如同重获新生。

    喝完水袋里的最后一滴水,他满足地摸着肚皮坐在床铺上,看其他人还在慢条斯理地嚼着食物。

    玫瑰骑士的用餐动作经得住贵族礼仪最严格的挑剔,锡比还在玩着叉尖那一小块肉,室长大人捧着硕大的一块面包撕咬,耶空就连切肉时眼神都看着五十码外的虚空,龙姬已吃完了,站在屋角,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望着他。约纳感到视线的灼热,脖颈发热,转向别处。

    “大、大人,你全吃光了?”托巴忽然丢下面包,大惊失色地站起来,脑袋碰到屋顶“咚”的一声巨响,灰尘簌簌落下,本人似乎一点感觉都无,双眼充血地盯着约纳的盘子。

    “肉?是啊,味道不错。”约纳不解地回答。

    锡比把叉子一丢,双手扶腰,哈哈大笑起来。埃利奥特也吃了一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室长大踏步地走过来,抓住约纳的双肩晃动着大声问:“有没有哪不舒服?大、大人,你还好吧?俺怎么能忘记告诉您黑金地鼠肉的特性呢!”

    “啊?什么?”约纳被摇晃得如同风雨中的孤舟,隐约看到龙姬的嘴角慢慢浮起一个微笑。

    “锡比,马上带大人到六号坑,小心点,快快!那里俺不太方便过去。”托巴急道。

    “大叔,人家是女孩的说。”锡比笑声止不住,抽空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

    “去吧,听话。”龙姬开口道。

    “好吧,龙姬姐。万一我来不及回来,你们注意安全。”锡比闻言点点头,风似地蹿过来,单手捉住约纳的脖颈,“我们去了,回头见。”

    托巴拉开屋门,耀眼的阳光洒进来,锡比在屋里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微尘中,带着约纳已走远了。

    “扑哧。”龙姬忍耐不住,笑了出来。

    托巴一脸苦恼:“笑什么啊,大人是俺这辈子的希望呢,万一大人蒙主召唤,俺这辈子就再没有机会得到姓氏了!”

    埃利奥特不禁也笑了,说:“室长阁下,请放心,多吃一点黑金地鼠不会死人的。我跟去看看。”独角兽轻盈地跃出门外。

    “你怎么不笑?”龙姬收了笑纹,扭头问耶空,红发男人咀嚼着食物,不知所云地嘟囔着什么。

    “别招惹他。”托巴摆摆手,叹了口气,把小圆帽扣在脑袋上。“为啥俺要当室长,真累。”

    约纳听到耳边风声呼啸,数不清掠过多少栋石头房屋,终于脖子一轻,屁股落地,憋了好一会儿的叫声才传出来:“你……干吗啊!”

    锡比闻言又捶地大笑起来,抽空指指前面。

    惊魂未定的约纳又吓了一跳。这里是樱桃渡的边缘,石屋围成的圆圈在半哩之外,面前是一个百尺方圆、不知道有多深的大坑,河岸肥沃的褐色土地上长满半人高的阔叶植物,一片绿色中这个丑陋的大窟窿显得极其突兀。

    “这是干吗用的?”

    不用锡比回答,片刻之后约纳就找到了答案。

    随着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他脸色苍白地瞅了一眼捧腹大笑的绿衣女孩,蹒跚走到坑边,选一处地势较高不易跌落的地方,解开腰带,蹲了下去。

    拉肚子是最痛苦的。但也有人认为从某些方面来说,有一种一泻千里的畅快。

    无论怎样,约纳从未使用过如此深不可测的巨大马桶,所以感受很难说得上愉快。

    “老兄,这是樱桃渡的第一堂课。”锡比走到上风头,看着远方奔流的圣河,悠然道。

    约纳呻吟着,没空答话。巴泽拉尔女孩背着手,自顾自说下去。

    “你一定是在贵族之家长大的孩子,没有独立生存的经验。”——我是农民的孩子,约纳想。

    “我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已经在山里跟狼群抢夺肉食了。”——等等,那你今年多大?约纳惊诧地捕捉到这一细节。

    “食物和水是生存的第一要素,不会检查食物与水的人,不可能是合格的冒险者。”——我本来就不是冒险者,我是追随预言的人,在我的身体里,还有个恶魔。约纳悲愤地想。

    “黑金地鼠是圣河北岸的特产,科伦坡人最喜爱的食物之一,樱桃渡的主要粮食,这种地鼠寿命非常长,雌鼠可以活到80岁左右,每年秋天出来觅食,其余时间在地洞里蛰伏,它们的身体储存能量的能力非常强大。

    科伦坡人能够嗅到它们的藏身处,掘开地面捕获,杀死后风干,肉干能保存数十年不变质,每一磅的黑金地鼠肉,可供成年男人一周的能量消耗。

    如果吃多了地鼠肉,无法消化的肉类会在胃里吸水膨胀,变成半固体,挤呀挤呀,挤呀挤呀,咕哝咕哝的从一个地方挤出去。”说到这里,锡比实在没法伪装严肃了,继续捶地大笑。

    无尽的星空,无名的伟大预言家,天上所有的神灵啊——这是给我的第一个考验吗?约纳无语问苍天。想起龙姬嘴角的笑意,顿觉生不如死。

    某种不雅的喷射声和锡比的笑声,被远远观望的玫瑰骑士听在耳中,精灵轻轻飘到骑士肩头,埃利奥特扭头冲小东西笑道:“这位约纳阁下是个有趣的人,是吧?”独角兽耳朵弹动两下,轻蔑地打个响鼻。

第18章 新来的房客(下)

    天色擦黑时,锡比才带着浑身轻飘飘脚不沾地的约纳回到房间,托巴见到占星术士大人回来喜形于色,立刻取出一大袋清水给他灌了下去,防止他干燥成人形肉干。

    “其他人呢?”约纳携水波荡漾的大肚子倚在床上,虚弱地问。

    “一个小任务。”室长内疚地搓着手,“对不起啊大人,俺忘记说明……”

    “托巴,这事以后谁都不要提,可以吗?”约纳无助地望着巴泽拉尔农民的大脸。

    锡比已经扭过脸去不敢看他了,一看就笑,“都快笑出腹肌来了。”绿衣女孩双肩耸动着说。

    “遵命,大人!俺已经忘记您拉肚子的事情了。”托巴以骑士的忠诚感立正发誓。

    “你说他们去……任务?”约纳赶紧转移话题。

    “大叔,我来给新丁启蒙吧。”锡比拍拍手掌,“老兄听着,这是樱桃渡的第二堂课,你住进a51房间,想必也跟老爹签了协议,听说是夜间照明的工作协议吧。大多数的房客,比如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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