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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锅-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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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警官,有机会请请您……我可没破坏你们相处的意思啊。相反,我倒希望他能找到一个能给他幸福的女人。”
  “谢谢……慢走……”
  出租车招手驶过来了,刘香莼笑着上了车,招着手,车驶出了酒店停车场,消失了大街上的茫茫车流之中。
  杨红杏怔站了良久才省得往回返,对于刘香莼这个善意的提醒其实不用说也已经有所体会了。和刘香莼去年的事就闹得满城风雨,后来的银行押款车抢劫案、再后来的晋原分局悬案,还有刚刚发生的银行诈骗案,想来想去,这个人好像一直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杨红杏即便是不打听,总也有这样那样的传言会传进耳朵里,更何况这货色三番两次进督察处,就跟故意似的,你想不知道都不行。
  那我喜欢他吗?电梯里杨红杏想着那个有点戏谑、有点唠叨,有点婆婆妈妈,有时候甚至失控的简凡,好和坏掺合在一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肯定还是是否定。
  那我不喜欢他吗?又想了良久,直到出电梯,还是说不清肯定还是否定。
  就像自己在看着他的时候,永远看不透这个人一样。杨红杏干脆放过一边不再想了,回到了八层的房间里,一进门笑了,梅伯母正收拾着房间,把两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服务员的事都代劳了,边收拾着边唠叨着:“……杏儿,回来了呀……哎,这香香呀,一直就心气高,偏偏就碰了个简凡这么个不求上进的东西,俩人呀,唱不到一个调上,杏儿,你……你不会也嫌弃他没多大出息吧?”
  杨红杏被问得别扭之至,半晌不知道该说嫌弃还是该说不嫌弃了,眼里怪怪地笑着。梅雨韵省得过犹不及了,笑着转着话题,又想起儿子了,气哼哼地发着牢骚:“……哎,这个臭小子怎么也不来看看他妈,把我扔这儿,他倒放心……”
  “伯母,他来过了。”
  “来过了?”
  “嗯,早上七点就来了,您睡着他没打搅,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把车还回来了。”
  “噢,这还差不多。”
  “伯母,上午我叫上舞云,咱们逛街去怎么样?”
  “这……好啊……不过,小凡那个。”
  “别管他,咱们逛咱们的,中午他回来请咱们吃饭,他们要去提审一个重要嫌疑人,在郊外,可远了……”
  杨红杏唆导着,一会梁舞云也请假出来了,俩位美女簇着梅雨韵,直逛去了。
  …………
  …………
  “这就是仝孤山。”
  西城看守所,高墙电网岗哨之后,狱警带着陆坚定、简凡、张杰,肖成钢几人沿着甬道进了隔离的监区,透过窗上的瞭望口,陆坚定介绍着。这段时间伍支队长安排着陆队一直跟进这个案子,仝孤山和未归案的齐树民、连刃、李三柱都是陆队的心病,没抓着的还好说,抓着了不开口不交待,更是一块心病。
  几个人依次看了看,没什么可看之处,五平米的隔离监仓里,靠着墙角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高额凸下巴,两臂颇长,蹲那儿再长一身毛,比大猩猩强不到哪。轮到简凡看的时候,简凡眯着眼看了这个奇人良久,只不过在他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景像。
  气质,对,那种睥倪的气质让简凡看得怦然心惊。
  被抓进来的人,或是眼光躲躲闪闪,游离不定,那是有所隐瞒;或是眦眉瞪眼凶相外露,那是准备死扛;更多的是惶惶不可终日,那是恐惧;而这个人,那个向内凹的脸,虽然难看之至,不过却写着一脸平静,像一尊泥塑木雕一样,半天不见动静。
  千人有千面,等闲难识之,关着的人,不像困兽,更像一个睥睨一切的王者。
  陆坚定介绍着:“……别看这小子一声不吭,可不是善茬,省厅预审专家和市局预审都和他较量过了,问轻了不管用,问多了人家不理、问得重了,起反作用……呵呵,省厅预审上可出了个大洋相,第一次审了三天,换了六茬,感觉人家抗不住了,快审下来了,人家要杯水喝,当时没太在意这小子有反抗情绪,结果一给人家水,喝嘴里了,不过全吐到预审员脸上了……呵呵,这么重罪的家伙谁也不敢动人家,看把省厅那几个糗得……”
  带着戏谑的口气介绍着,几个人听得直乐呵,接触的罪犯久了,什么人都碰得上,有点见怪不怪,只不过有点可笑罢了。看守所里从来都不缺超期羁押的嫌疑人,多数都是这种情况,你审不下来,取不了口供,就到了检察院经常会被打回来,结果只有一个:补充侦察!
  几个人笑着,简凡一直眯着眼在观察着嫌疑人,陆坚定凑上来问着:“简凡,怎么样?带出来你们较量较量。这个案子没有人比你还了解了。”
  “等等再说吧。”简凡摇摇头,眼睛离开了观察孔,不确定地说着:“可这个人的情况我根本不了解,现在上正场怕是照样出洋相。走吧,提上审讯录像我们先看一遍吧……陆队,你们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多少有点,这个人呀,这还真是个人物,我们这段查访李三柱、齐树民包括仝孤山的情况,了解的不少……”几个人向外走着,矮胖的陆队长边走边说着:“……这小子可不简单,据孙仲文交待和我们的查访,仝孤山是齐四爷,也就是齐树民的父亲收养的孤儿,比齐树民小几岁。他上一代在文革中武斗被打死了,养父齐四呢,八三年严打被枪毙了……不过这小子据说承了齐四的衣钵,天生就是个掘坟挖墓的高手,据孙仲文和被捕的其他嫌疑人交待,云城一带‘龙’字辈的掘墓高手,仝孤山数第一,这个行当里都知道地龙这个名头……而且这个人隐藏得很深,他居住的云城西郊洼儿村里,当地认识他的人,一直以为他在外地打工……而且还有个有意思的事,他认古董一认一个准,可居然不认字,是个文盲。水平顶多能签个自己的名。”
  “文盲?不会吧,这年头流氓不少、文盲可不多见呀?”张杰诧异地问上了。
  “还真不是装的,我们了解了一下,确实没有上过学,姓仝是跟他爹的姓,叫孤山是出生地,云城大孤山一带,齐四被枪毙,他和齐树民就以给人出殡为生,十几岁起就盗墓挖坟发死人财,郑奎胜交待的三起命案有一起找到了死者,是广东来云城接洽购买古董的商人,叫吴起兵,被他们杀人劫财之后埋在一块庄稼地里,有六年了,已经找到了骨殖,正在做DNA鉴定……我估计呀,像这号主对于杀人害命,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了,省厅心理学专家张处长给的建议是最好能从其他人身上突破之后再绕回来,她认为像仝孤山这种情况有点类似于精神强迫症患者,主动配合交待的可能性不大……”
  “什么强迫症?”肖成钢问。
  “神经病呗,还能有什么,杀人放火的有几个正常的?”张杰代答了。
  “差不多,不过不尽相同,强迫症的意思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不认为这是一种犯罪,而且对于他本人无法控制这种行为,犯罪是主动性的,甚至于不需要动机和诱因,张处分析说和此人成长经历有关……理论我是说不太清,随后你们去咨询下张处。”陆坚定介绍着。
  “咨询她干嘛?她要行,她不来审呀?”肖成钢不屑了。
  “就是呀,专家的话能信呀?他们先前还说这个案子成死案了呢。”张杰辨着。
  “嘿哟,跟上简凡你们俩都学会抬杠了,欠抽是不?”
  陆坚定也不讲理论了,瞪着眼故态重萌。几个人辩着,远远地看着重案队的张志勇和狱政方面的人一起出来了,几个人站下的时候,半晌不见有人发问,陆坚定几个期待地看着简凡:“怎么样?半天不说话,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是有。”简凡歪着头,侧眼一看,众人好奇一起,却不料这家伙灿烂一笑,笑着道:“仝孤山的经历充分证明,不经过教育同样是可以成材的。哈哈……盗墓要算个行业,仝孤山也算专家了吧?”
  众人嘿嘿跟着简凡傻乐着,陆坚定却不料半天憋出这么一句笑话来,笑骂了句,张志勇奔进来,看样已经提到了日常和预审录像,招呼着一干人出了西城看守所。
  原本以为支队长会安排着开个什么案情分析会,然后再来正式移交一下,却不料此次移交的这么草率,也就陆队大致介绍了一下案情,一干人回到重案队,几大摞厚厚的卷宗往简凡那个好长时间没人住的办公室一扔,得,齐活了。
  重案队后来跟着省厅接手押解仝孤山的队友张志勇也是个老刑警了,看着张杰、肖成钢和简凡这仨明显比自己小不小的屁孩子,东西一放下笑着问上了:“现在这案子是僵着,理论上审下来审不下来,最终都是强判,不过我们现在缺乏强判依据,你们给上头做了一锅夹生饭啊,上面的消化不了,只好又给咱们连锅端回来了。我说简凡,你真接呀?这运气撞一回两回成,可别当饭吃啊。”
  “张哥,我们锅哥厨子出身,专做夹生饭。”肖成钢辩了句,不过这表扬的话引得简凡瞪了一眼。随即简凡笑着拍着案卷不置可否,问着张志勇:“张哥,你们前一段排查有什么结果。”
  “这个呀,回头陆队给你布置,当年齐树民、郑奎胜、陈久文、李三柱四个人被判后,除了郑奎胜送得比较远,剩下仨都在省内劳改,最短的住了五年、最长的住了七年,理论上齐树民保外、其他三人以不同理由减刑,都符合规定,省监狱管理局每年批复减刑、保外有八千多宗,这里面猫腻有多大我就不说了……不过难就难在人家做的都合乎规范,你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咱们都当差拿饷的,有些事你就干瞪眼你也管不着不是。”张志勇隐隐晦晦地说着,虽未明言,可一说众人心里都明白,那意思是:没有查出来,就查出来,也没治。都是警察,可监狱和刑侦是两个概念。
  这个局开得有点勉强,送走了张志勇,就剩下简凡和身边的哼哈二将了,看着俩人脸色也有几分失望,一问之下,肖成钢有点失望,还说着风凉话,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大概是嫌这组实在有点冷清了;而张杰呢,却说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没准三五天就能把案子拿下来也说不定,这话嘛,不用思考也知道这家伙在说反话。
  确实有点郁闷,连着几个月,几拨人在这里都是载誉而归,恰恰留下的,都成了收拾烂摊子的主,一个案子未结拖着其他案子都结不了,陈水路新村的杀人案、12。26文物走私案,这几个案子现在从香肉早成了一块被几拨人嚼过的烂肉了,要说起来孰无可取之处。
  “嗨、嗨……打起精神来,我还是那句话,别人都能看到的机会,不一定就是机会,说不定是陷井。别人看到难处,也不一定难,你们想想,这个案子从一无所知到现在我们已经抓了这么多嫌疑人,真相离我们只有一步之遥了,甚至于我考虑说不定嫌疑人现在就在咱们手里,人都抓了话还能问不出来?……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兄弟们都功德圆满了啊,别看我现在求着拉着你们来跟着我干,这案子一完,你们俩作揖磕头我都不待理。切……”
  简凡拍着桌子,摆着架子,耍着威风,多少有点当领导的小样子。跟这俩货没法说,但是在你没谱的时候得摆出点谱来,否则都泄气了这事就没法子办了。这么一叫嚣,俩人看了一眼,倒没反驳,对于简凡另辟蹊径别出心裁的本事还是领教过的,没准还真能给你整个意想不到也说不定。
  俩人看简凡这么笃定,倒跟着安生了,刚安生简凡就不让俩人安生了,安排着工作:“肖成钢,你去请严叔,张杰,你去请时阿姨,我呢,负责把郭定山郭老请回来,三人小组咱们扩充到六个人,人多事好办。”
  “啊?请他们,弄仨老家伙,每天车接车送,只顾伺候他们,谁干活呢?”肖成钢不乐意了。
  “喂,简凡,咱这儿不缺大爷啊,你充大爷就行了,再请几个真大爷回来,你让我们俩小辈怎么活呀?”张杰咧着嘴也不高兴了。
  “少废话啊,家有一老顶一宝、老将出马,一个顶仨;随便拉一个,都比你们强……这三个都当年的知情人参案人,现在主要目标在预审和分析上,不请几个人老成精的,光咱们怎么行?今天把话说到,明天你们俩到门口等着接人,请不来,小心点……”简凡威胁着。威胁了几句干脆把俩人赶将出来,要安安静静地看着卷宗和录像。
  张杰和肖成钢俩人是吓不住了,一个歪着脑袋,一个鼻子嗤着,都有几分不服气。牢骚满腹地到三楼活动筋骨去了,和简凡比,这俩哥四肢体格倒是发达,也有可取之处。
  一上午糊里糊涂过去了……
  …………
  …………
  中午请了梁舞云、杨红杏和老妈一顿,二叔和刘老师也没有什么结果,商量着先回乌龙。毕竟俩老师一个所长,都有工作等着,吃完饭把老妈、二叔、刘老师几个送上路,老妈的神情和刘老师恰恰是两个极端,一个愁眉苦脸,一个眉开眼笑。拉着俩姑娘杏儿、小云嘱咐了半天,回头又叮嘱了儿子一番,这才安安心心上路。
  男人有男人的世界,女人也有女人的空间,看着老妈和杨红杏说得亲热,老妈一走,杨红杏和梁舞云又咬耳朵说小话说得掩着鼻子呵呵直笑,捎带着梁舞云毫不客气,把梅雨韵给儿子留下的特产核桃、大枣抢掠了一番,还逼着简凡把俩人送回单位。简凡差不多猜得出来自己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这几个女人的谈资和笑料,从老妈嘴里出来的故事,不用加工就是绝好的素材。
  不过现在可顾不上管这些,匆匆把梁舞云、杨红杏俩送回单位,差不多就误了上班点了。催着肖成钢和张杰去请严世杰和时继红,又跑了支队长办公室一趟说了说近况,还是支队长出面好说歹说才把郭定山请得出面来。等这一切安排妥当了,差不多一下午又糊里糊涂过去了。
  时间就是这么瞎过去的,不管是蝇蝇芶芶、不管是兢兢业业、不管是喝茶聊天、不管是埋头苦干,单位里的八小时,永远是不够的。没到下班的简凡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溜了。
  倒不是非要溜,而是心里还藏着一件事,李威说得那事,说不好奇是假的,驱车直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到了水西门街李威所说的那个思恒律师楼里,地址在漳电大厦租赁了一层,简凡保持了一惯小心翼翼地心态,车到这里的时候拿着查到的律师楼和景睿渊的资料,就是一间普通的律师事务所,民事经济类案件居多,没有接触过刑事案件的记录;景睿渊更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司法局提前退休的,年龄56岁,没有前科,退休后自筹办的律师事务所,不用说,属于司空见惯的那种靠着公家挣私财的主;这个年龄段比李威稍大几岁,简凡有点怀疑俩人曾经是战友或者同事的关系。
  资料浏览了一遍,简凡才步态轻松地向大厦里走,这个时候的心情不好不坏,身姿不正不歪。没有穿警服,保持了一个很稳的心态。乘着电梯进了七楼看到律师事务所的牌子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摸摸上午刚挎到身上的佩枪。
  心里在暗暗告诫着自己,一定要保持十二分警惕。
  没有迎宾,律师事务所接案子挣钱多数靠关系,宰的是原告被告,不需要搞美女招徕顾客那一套,进了这个占了半个楼层的地方,甬道两边都是房间,伸着脑袋看了一间、两间,都是隔断几个,男男女女跟乡下圈猪仔关羊羔一般大的小地方,说起来还不如重案队那种开放式的办公。心下无着的时候敲了敲门问了问,一位戴着深度近视镜的妹妹指指隔壁。
  过了一间又敲门而入,偌大的一间办公室同样的隔断林立,四男两女一律正装,面朝着电脑屏幕忙活着,再一问景睿渊大律师,又是一位脸蛋胖乎乎的不帅的哥指指办公室后的套间,那上头标了个字样“主任室”。
  敲门而入的时候,和料想中没有什么二致,西装领带正襟危坐,人长得比较富态,很像一个幕僚类的人物,翻看着一份什么资料,简凡进来的时候,这老头奇怪地问:“找我?哪个案子的当事人?原告?被告?”
  职业习惯,简凡哑然失笑了,笑着道:“我叫简凡,有人让我来找你?”
  “噢……”那老头恍然大悟,不过还是保持着律师的细致特点,要求了句:“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有准备……警官证、身份证、驾照……骗子不至于来律师楼吧?”简凡笑着站在这个景律师的桌前,排出了三大权威证件。
  “好的,稍等,你的事得公证处人在场才能办。你稍等一下……小吴……过来一下,招待这位客人……”
  景律师让着简凡直坐到了沙发上,喊着隔壁的人,应声来了位穿着正装的女人,所谓招待也就是找着纸杯倒杯水而已,却不知景律师怎么着就这么着急,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这事,来得确实蹊跷,景律师一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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