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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锅-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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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李总……我去一趟儿童福利院,万柏林上庄街那块……一会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又是一天一夜没睡了……”
  “好吧,你忙你的……”
  李威看着简凡,倒真觉得有几分疲惫之色,缓缓地驾着车,不再说话了。不一会儿到了地点,没有多问什么,放下简凡,自驾着离开了这里。
  红红的灯笼挂着门庭之上,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院子里玩闹叫喊的声音,拾阶而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正在一个护士的带领下堆着雪人,周围是福利院管理人员在清理积雪,此时才感觉到了太阳出来了,在雪地上洒着一圈微微的、暖暖的光晕,一层的台阶之上,坐在轮椅上、坐在小凳子上,是几位说不上年纪来的老人,目光有点呆滞,不过脸色都是一般般的安祥。这一群孩子里面,不乏有瘸腿拄拐的、独臂残疾的,不过在他们的脸上,同样看不到忧郁,只有欢乐在洋溢。
  只来过一次便喜欢上了这里的宁静,那种恰如牧歌式的宁静像一块远离城市喧嚣的净土。
  三楼,保育室,这个地方经常和公0安局打交道,全市的弃婴都在这里统一保育、送养。简凡探头探脑在窗上看着,一溜小床空了一半,同样有一位护士妹妹在给几个呀呀伸胳膊蹬腿的娃娃塞着奶嘴,自己要来拜访的那位,瞪着忽灵灵的大眼晴,隔着窗诧异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乐了,简凡乐了,嘿嘿傻乐着敲敲门,护士妹妹开了门把人让进来。笑着指指中间床上的那个胖小子。生怕身上的寒气冻着小娃娃,简凡把手伸在怀里暖了半晌才敢伸出来,小心翼翼地逗弄了几下胖娃娃。肥肥的小脸蛋吹弹得破,呵呵流着口水的笑着的胖娃娃,忍不住让简凡又抱到了怀里,噢噢噢几声,只要不拉屎不撒尿,小孩嘛,还是蛮讨人喜欢的。
  这是嫌疑人薛建庭的遗孤,出生一年零三个月,刚刚会呀呀说话,能叫的两个词是爸爸、妈妈……简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第一次听到这两个词,能心疼得直落泪;不过来过几次之后,娃娃把叫爸爸的目标指向他时,又觉得心里泛起的那种异样感觉是如此地难以释怀。
  设准是当惯了儿子,也有了想当爹的冲动?
  简凡说不出来,不过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很喜欢这个一身小膘的娃娃,逗闹了几下,咯咯笑欢了的娃娃又含糊不清的叫上爸爸了,乐得简凡直咧嘴,小护士在一边打趣着:“简凡,你再乐也是傻乐,你不符合收养条件,这孩子可有好几对夫妇在抢,我们院长正在甄别条件。”
  “是吗?……那就好,还是给他找个好家庭吧,哎……”简凡看着怀里呀呀试着说话的胖娃娃,呶呶嘴逗着,无奈地说着,不经人事也未尝不是幸事,最起码不会有罹难之后的伤痛。
  逗闹了一会儿,像以前的几次一样,也就是来看看而已,留下几百块钱,告辞离开了。
  能做的,仅此而已,对于冯梅梅和那位已经故去的老人,能表达心里那份歉疚的,仅此而已。
  默默地下了楼梯,午时映照在雪地上的阳光有点清冷,孩子们被保育的护士喊着去吃饭了,扶着、搀着、推着老人的护士们,沿着刚刚清理了积雪的院子,一路欢声笑语,偶尔附在老人们的耳边说句什么,那些枯如树皮的老脸霎时展开了皱纹,有些好笑、每每都能引得会心一笑。
  一路会心地笑着出了门,两趟都是送钱,不过送的心情却是如此的迥异。出了大门刚下台阶,不远处有辆车鸣着喇叭一下子引起了简凡的注意,一抬头看,又是会心一笑,是胡丽君,站在车旁,摁了摁喇叭跳下车来,笑着招着手。
  简凡朝着车走了过去,短襟长靴紧身裤的胡丽君看得有几分精悍,背后是队里那辆越野车,估计是又假公济私开出来了,从一夜的颠鸾倒凤之后有那么一段真空时间让俩个人的关系有点疏远,不过因为晋原分局这件案子,好像不知不觉地又靠近了几分,一个是灿然一笑、一个是嫣然一笑。走到车前简凡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推测……呵呵,你信么?”胡丽君几分俏皮地问。
  “不信。”简凡笑着说。
  “我还推测你给薛建庭的遗孤捐了三次钱,嗯……一共一千多,护士说你想领养?”胡丽君打趣道。
  “呵呵……想,不过没那条件。”简凡道。
  挥挥手示意着,简凡随着胡丽君上了车,也不问简凡要去哪里,胡丽君边发动边说着:“给你开个后门啊,陆队同意了,回家你开上这辆越野,防滑链打好了,回乌龙转得远,三五天通不了车……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送送曾国伟……明天下午走吧,路上慢点,天黑应该能到了……”简凡落寂地答了句。
  车起步了,胡丽君被这个落寂的语气噎了句,上午始见时候还以为过年了心情不错,好多话一时冲到了嘴边,不过瞥见简凡的样子,又生生地压了回去,过了好一阵,车驶上路上一会了,胡丽君才想起来不知道该去哪,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们……去哪?”
  “吃饭,然后我要美美地、长长地睡一觉,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我知道个地方,我带你去……对了,省厅那位景助理打电话到队里找你,她说你那个……那个抑郁症的药,先别乱吃,确诊了再说……”
  “呵呵嘿嘿……胡姐,你看我像有抑郁症么?”
  “好像……好像有点。”
  胡丽君小心翼翼地说了句,不过简凡却持无所谓的态度,倒没有初当警察被谢法医的人体模具吓得鬼叫那副德性了,叹了口气说着:“胡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福利院这儿吗?很宁静、很祥和,见不着枪、见不着死人、见不着罪恶、也见不着流血……反而言之,咱们天天见的那些,是人都会抑郁的,你难道没有过。”
  “有过。不过反应没有你这么强烈。”胡丽君笑着说道,附加了一句引申语:“哎简凡,不要老想这些事好不好,雪后放晴,心情也放松点,又过年的、又见着美女了,难道你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拜托,笑笑。就像刚才笑一个,姐请你吃饭……”
  简凡没有笑,侧着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胡丽君,揶揄地说了句:“我没想这些事,我在想你这次来是居心叵测,没准饭后我会像在铁道大厦上那样发生不测,所以我得提防着点……”
  “推测正确……哈哈……”
  胡丽君不闪不避,侧头看了一眼,放声笑了……
  第49章 我行且我素
  “醒了么?”
  “嗯……醒了。”
  “睡得好么?下午五点到今天早上六点半,十几个小时了,真能睡,跟头猪样!?”
  “嘿嘿……”
  “哎呀呀呀…出来、出来,你不烦我都烦了……”
  胡丽君不迭地把钻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往外推,被子里钻出来一个眉眼中含着坏笑的脸庞,似乎刚刚朵颐了美味一般的惬意,半支着肘,坏坏的看着此时同样安祥、惬意和满足写在脸上的胡丽君。
  卧室、温床、晨曦露着微微的光亮。
  一对、一双、身上覆着被翻千重浪。
  胡丽君不但找了个吃饭的地方,而且还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俩个人,顺理成章地重温了那一夜的疯狂。不可否认,做爱是最佳愉悦身心的方式,特别是做完之后累得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又不失为最佳的休息方式,在两种方式交替组合的作用下,你就想抑郁都不行。
  比如简凡,如此的神清气爽,心致大好,被胡丽君拽出了被窝尚自不太老实,扮着恶少调戏良家村姑的样子,端着胡丽君的下巴,眯着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就差说一句:妞,给爷吹一个……
  胡丽君有点羞似的,一把打过简凡的咸手:“别闹了,跟上辈子没睡过女人似的。”
  “嘿嘿……小别胜新婚,大别如蜜月……上次赖我,这次可不赖啊,你把我勾引你家来了……”简凡说着,掰着胡丽君的胳膊,来了个温柔反抱,躺在胡丽君的臂弯里做了个小鸟依人状,逗得胡丽君咯咯直笑。床帏之间的打闹自然是花样层出不穷,偶尔间的性爱动作有时候甚至和搏击的动柞如出一辙,要说到这茬上,简凡可不就得自甘下风扮演被爱的角色喽。打闹的半晌,胡丽君饶有兴致地看着神采奕奕的小帅哥,突然出声问着:“哎,不怕我缠上你非要嫁给你呀?”
  说这话的时候,食指弯曲着滑过简凡的鼻梁,好似也在调戏,只不过简凡好像并不担心这个由头,笑着道:“缠呗,娶个有房有车有存款的、工作稳定的老婆,打着灯笼也难找嗳,呵呵……胡姐,其实你心里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爱和做爱是两张皮、生活和性生活是两码事,我下决心娶你要比你下决心嫁给我容易得多……”
  “呵呵……我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结果,可是,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个过程……”胡丽君被简凡说中的心事,有点悻然,离过婚的女人恐怕对于二次婚姻的选择会更加理智,感情和一夜情同样的两个概念,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骨碌碌转着眼晴的简凡,胡丽君不由得有点气恼,来了个夹脖擒拿动作挟着简凡叱道:“你将来就有了老婆、当了别人老公,是不是还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老实交待。”
  “嗨、嗨、咱俩光着身子呢,别讨论道德范畴的问题行不……放开,掐死我了……”简凡掰着胡丽君的胳膊,一句把胡丽君说得又气又好笑,放了人,又是语有气恼地轻轻蹬了一脚。简凡被突来的问话搞得有点糗,正准备穿衣起床的时候,不料胡丽君又把他一把揽住,还要让陪着赖会床。
  娇厣如面、玉体横陈,简凡倒恨不得一直钻在被窝里不出来。只不过胡丽君偶尔的发嗔发恼,会让他想起那个已经离开大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的蒋姐,对于向来信奉“百花丛中过、挨个摸一摸”的简凡而言,向来没有分清楚过奸情、偷情和真正感情的区别,不过这一次好像有点感觉了,最起码在娇喘微微、赤裎相见的时候,有那么一种幻觉,好像自己抱住的,是那天哭出奔走,不再见自己的人,是那个最需要安慰和温存的人。
  只不过现在搂着的却是另一个人,抚过光泽的玉体,俩人紧拥着,简凡尚记得昨天下午在这里洗过澡后,是自己动手把胡姐剥成小白羊然后一扑而上的,想想那时候自己红着眼晴把胡姐扔到床上扑上来的时候,肯定是十足的色狼德性。
  哎,其实男人都有当柳下惠的机会,只不过都更喜欢当西门庆而己。
  妈的,看来我这辈子龌龊定了,想高尚都高尚不起来了……一念至此,简凡心里暗骂了一句,只觉得有段时间里心里构筑的爱情堡垒,又瞬间坍塌了。
  “想什么?”胡丽君捏着简凡的耳垂,轻轻地问了句。简凡摇摇头,没有把心事说出来,胡丽君还以为他的心思又飞到案子上,此时却是不打闹了,侧过身上抚着那张帅帅的脸庞,有几分爱怜地问:“你……是不是准备放弃这个案子了?”
  “放弃?为什么这么说?”简凡问。
  “我干这个快十年了,其实从支队下达解除封队的命令开始我估计你就想到了……省厅来咱们组听汇报的时候吴镝跟着来了,昨天在雅致工艺品厂带人清理现场,提取证据的也是吴镝,刑事技术侦察他可是行家里手,有了我们铺开的这么多线索,对于他继续解决这个案子太容易了,没准又要成了省厅领导、市局牵头、支队协助的格局,毕竟这么大个案子,谁拿下来都骄傲十年的资本……”胡丽君娓娓说着,有点为简凡鸣不平的意思,低级的警员,能左右得了案情进展,但永远左右不了局势的发展,而且看现在的发展,似乎市局和省厅都有意捧吴镝的意思,如果那样的话,胡丽君知道,简凡没准又得扎个荫地自个凉快去了。
  不料简凡根本不在意,头仰着,撇着嘴道:“那又怎么样,功劳有点就行了,总不至于全抹完了吧?再说了,功劳真那么重要吗?曾国伟回来了、杀人凶手浮出水面了,找了他十几年的人都心安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没觉得你有这么高尚呀?真不在乎呀?”胡丽君问。
  简凡摇摇头,不在乎。胡丽君还有不死心,又加了码:“……就案情本身而言,我觉得可能出现两种转机,第一种是势如破竹,一鼓作气水落石出;第二种,很可能就此结案,现在杀人凶手浮出水面的,但幕后指使人我们还不清楚,车上的最后一个人是谁?是不是还有我们内部的人参与,这个很关键……而现在是一个关键的分界点,可以顺藤查线,引出更大的案子,或者,可以就此打住结案,毕竟凶手出来了……哎,我说话你听了没有……”
  胡丽君看出简凡有点心不在焉,使劲掐了一把,简凡哎哟一声不耐烦地说着:“戒听着呢?……我问你啊,你办的案子称得上完美的有多少件?就即便是你办得完美,审判呢,你觉得会公正么?服刑呢,你觉得监狱不会做手脚?齐树民、李三柱、郑奎胜加上陈久文,十四年前那桩走私案都是重罪,可没过几年都出来了,减刑的减刑、保外的保外,真把黑幕都拨拉开了,倒霉的是咱们呀,这你都没看出来……”
  “你就这么想的?”胡丽君诧异的问。
  “哼,我根本就没想……我得想想美好的事,比如呢,去看看福利院那些胖娃娃、小护士,嘿嘿,比如马上回家了,我得好好吃上几天、睡上几天再玩上几天,人不能太敬业,太敬业容易早死……再比如,我刚才就分析到了一个隐藏的巨大的秘密,也是美好的事,你信么?”简凡说着说着,眼晴骨碌碌转着变化了。
  “不信。”胡丽君马上摇头,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事。
  “和你有关呀,你真不想听呀?”简凡坏坏的转过脸来,半支起了身子,看着被子下凸凹有致的玉体,一条优美平滑的曲线。
  “是吗?说说看。”胡丽君笑吟吟、感觉到了简凡眼中透出来的贪婪、透出来的火热,几分诱惑地说了句,被子稍稍下拉,露着一片白。
  为悦己者而悦、为悦己者而容,女人都有类似的倾向,被男人欣赏,不管是穿着衣服或者脱了衣服,都是值得骄傲几分的。
  “嘿嘿……我分析到了这儿,从这儿,可以反映出一个女人的性格、思维以及思想倾向,信不……你露出来我好给你讲解……”简凡两指捻着往下拽拽被子,胡丽君不依,又被简凡故作姿态一说,倒似信非信了,轻轻地拉下了被子。
  看到了、看到了……简凡使劲了咽咽喉咙里,喉结动动,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眼前,两个坚挺、饱满峰峦,那个第一次激起自己无限勇气的地方,现在同样能勾起人无限的欲望。
  “知道么?秘密就在这里……”简凡指着那地方,正色一脸.颇有发现秘辛一般的神秘语气说道:“……它的形状、大小,还有乳头和乳晕的大小、色泽,都在某种程度上暗示着女人性格和个人的命运,看这一对,茄子状、饱满、光泽,就胡姐你的为人一样,表现得非常好,热爱生命,充满激情,看这多有冲击力,多有感染力,正像你的性格……”
  胡丽君掖着被子,被逗得哈哈大笑,一笑胸前裸着颤危危地直晃眼,简凡急不可耐地双手摁将上来,搓、捏、揉、捻……十八般武艺瞬间使了个遍,胡丽君这才省得上了当,捂着前胸把简凡推过一边。不料简凡又是急色一脸解释着:“还有……还有……还没讲完,真的,于是你的性格……”
  说着又拉将下来,指摘着道:“嘿嘿……看这一圈玫瑰色的乳晕,显露出的是温柔、真诚、善良,就像们……别笑,真的,我爷爷当年就是麻衣神相,我学了两招,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也从这里能反映出来,你想知道么?”
  “是什么?”胡丽君被逗得兴起、摸得痒痒,笑着接了句。
  “反映出来,你性欲太强,女人三十虎四十狼,你已经提前到达女色狼的境界了…呵呵……哎哟……”
  “滚!……还以为你变性子,变倒是变了,比原来还流氓……”
  听音声是笑骂,被骂者和出声骂者好像都并不在意,又是吱吱哑哑的床声,和咿咿哦哦叫床声交相传来,响在这个迫不及待的早上……
  …………
  …………
  芙蓉帐里鸯梦长、故人碑前空嗟伤。
  参加曾国伟的送葬是上午去的,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就是这么匪夷所思,在抱着着希望的时候十四年杳无音讯,在已经渐失希望的时候,却又见到了故人,虽然已是人鬼殊途,但怎能放得下积郁了十数年的心思的悲愤。
  是省厅张英兰处长陪着曾楠走完的这最后一程,悲恸的曾楠捧着父亲的骨灰和遗像哭成了泪人,默默来的送行队伍有三百多人,省厅孟副厅长带着队,宣读了省厅关于追授曾国伟为“二级英模”的决定,郑重地把一枚迟到的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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