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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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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遥易低落道:“唉,一屁股的债……别墅都卖了……不过别告诉晶晶,晶晶还小,我一直和她说是报纸夸张了……”
   我有些震惊:“到底是谁故意打压何家?”要知道,像何家这样的大豪门,就算生意失败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垮了,私人产业不会垮。可现在被逼到卖别墅,已经不是一个商业范畴了。明显是针对的。
   何遥易叹了口气:“不知道,海垣所有企业都受到了打压,不少人被逼得破产跳楼。现在,在市面上站的都是新兴的公司了。”
   “所有公司?”我顿了下,是多大的一股势力,能让压倒一个地方的企业,最奇怪的是,不压得人跳楼不罢休,这明显和商业角斗无关!我续问,“遥易,现在你家欠下多少钱?”
   何遥易丧气道:“一亿2000多万。”话完,又顿了顿,“小晴,各安天命吧……呵呵,最近你还好吗?不用担心我的事,要来的总是要来。海垣的企业也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垮了,现在全省的老牌企业都正被人打压中。我找你,不是想让你老公帮什么忙,只不过,抒发下纠结的心情而已。再加上老久没听到你的消息……”
   我蓦地,有些心酸,“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出来吃饭吧。顺便你也和我讲讲这企业的事,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毕竟白道的事不在行,不过,万一,真的是被人恶意的,或者别的,司徒墨扬他也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有办法。”
   何遥易在那边一阵沉默,爽笑:“好吧。”
   我挂上电话,穿上牛仔裤和t恤。将储值卡带着,这里面是我几年剩下的钱,因为之前花的爽快,经常请小弟们拼酒嫖妓,剩下的也不过一二十万,对于天文数字一个多亿自然是杯水车薪,但终究比什么都没有好。
   其实,一亿多,在白道上是一盘天大的数目,但在我手下的数目,要抽调出一亿也并非难事,单单是一个军火场年收入就是几百亿。而这几盘数,通通由我管着,也无需经司徒墨扬的手,短期内瞒着他,也无碍,退一步讲,就算我把这一亿吞了,司徒墨扬也不会多说什么,本来司徒家的少夫人就有月薪500万啊。这笔钱,我还从来没有拿到过一文。之前是司徒墨扬故意叼难我,现在,我手下的生意多了,也没有人再想起月薪500万的事了。
   要什么都直接吩咐人家去买。
   本想直接划出一亿救济何遥易,但想想还是犹豫了。
   何家的困境司徒墨扬是不在意,还是根本没想帮,又或者那只幕后黑手根本就是他?
   没有坐私家车,打的去绿岛餐厅。
   何遥易一身休闲装,清新俊逸,坐在靠窗的桌子旁。
   “何遥易。”我笑着两步跨过去。
   他眸中闪过一丝宽慰的笑意:“还以为几个月没见,会变了很多。”
   我点了杯冰水,笑笑:“人家说三岁看老,性格三岁就定下了,哪能说变就变。”
   “呵呵。”何遥易笑了笑。却没有几个月前的风趣谈吐。
   我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前我做过不少追债的事,真正跳楼的没几个。”
   何遥易摇头道:“不,他们是定要逼死人的,海垣市原来稍大点的企业,已经有十多家跳楼了。我家的企业属于省级的都被他们逼成这样”
   我一顿:“幕后黑手一点踪迹都没有吗?”
   何遥易:“没有,有些公司,他们是先使出卑劣的手段让他们惹上官非,再买通报章做些不利的报道,趁机打压股价,影响小股东,慢慢收购。像我们家这种大企业花招就更多了,明明是我们先设计的图纸,却莫名其妙地流了出去,被别的公司抢先一步上市。其实好几位首席设计师都跳槽了。还是跳到并不比我们何家大的企业。明明是好好的货却中途出了事。小股东没信心纷纷要求退股。爸爸没办法,只好拿何家的私人产业顶上一部分,又像银行贷了一部分,可还是没有好转……反而,风好像越吹越大。现在不单单是海垣,全省,像何家这样的企业被打压得越来越厉害。也曾请私家侦探,或者警局的朋友查过,但这笔庞大的资金通通已正规的渠道进入海垣,然后在海垣零散地结合起,再卷起风暴……所以根本没办法查到那头的人。真不知道,谁拥有这么一大笔资金,却不干正事。”
   我问:“所有上点档次的企业都打击吗?”
   何遥易叹道:“是啊,像何家这样的大企业就更不在话下了。”
   我说:“看来他并没有确定目标啊。”
   何遥易笑道:“这和你们黑道上,和谁有仇就锁定目标和他打一场不一样。或许,他是想在全省搞垄断。”
   我奇怪说:“就算垄断,也只需要垄断一两种行业就够了。为什么要全部行业都打压呢?”
   何遥易苦笑:“谁知道呢。我最想不通的,是谁拥有这么大一笔资金。”
   我心一动,是啊,最终问题,在资金上,短短半年压倒全省一半以上的企业,身价没有几百个亿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看来单单有钱也是不够的,难道真的是司徒墨扬么。可这不是他的性格啊,他若要想杀人,何必弄这一套,又或者,他意不在杀人,而在逼某些东西出来?
   想起之前,报纸曾报道过司徒墨扬在海垣的小公司因为大量亏损有大量的资金注入。我不禁问道:“那海购市场还在么?”
   何遥易愣了下,思索良久:“哦,对,是司徒少爷开的,开张那段时间经常上报,后来可能海垣的经济不景气,两个月前退出海垣了”
   退了?资金不是从那流入的?和司徒墨扬无关吗?
   正想着,何遥易的电话响了——
   “少爷,不得了了。有人上来泼漆,把老爷气得上救护车了!医生说可能……随时会……”
   “什么?”何遥易惊得站起来就往外跑。
   我扔下100块,在后面追上去。帮忙截了辆出租车,赶往医院。
   路上。
   何遥易惨白的嘴唇颤动着,却什么话都不说。
   这时,铃声再起。
   何遥易手有点抖,干脆按了免提。
   “遥易,我放学了。你今天来接我吗?我做了好吃的炒米线哦。”
   是殷晶晶。
   何遥易深呼吸一口,握紧拳头,尽量用平稳,万事皆好地语气说:“晶晶啊,今天有点忙,你自己回家好吗?”
   晶晶有点失落,但还是善解人意说:“哦,那好吧。你别太累了。”
   何遥易硬是在语气中挤出几丝笑意道:“嗯,你也乖。好好吃饭。”
   晶晶听出何遥易语中笑意,高兴道:“好哦。”
   “嗯。挂了。”何遥易的剑眉因担心而拧成一股,嘴角却为了营造出柔和的语气而微翘,修长的手指在两股情绪的剧烈冲撞下,不堪地陷填入掌心,指甲上,几缕献血正缓缓掺出。
   他盖上电话,偏头,视线正巧碰上我的目光,俊脸浮上几丝笑容,道:“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
   分明是苦涩的语调,却非要说出一句释然的话。
   我心里一酸,伸手过去,慢慢掰开他掌心的手指,指尖皆淡染了一层玫红,嗓音带着柔意道:“嗯。说得对。”
   何遥易俊脸努力地笑着。修长的手指还是紧紧地想向内扣,我干脆将自己的手横在他掌下。他五指深陷入我的手背,自己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窗外,闪光灯一亮。
   我偏头过去,一辆纯白私家车已经飞掠过去。
   ……
   第三卷:迷雾重重 067 无醋默契
   隐约见到车尾号是67,我皱皱眉,现在的狗仔也是没事找事干,跟踪一个落魄公子挖掘别人的悲伤就这么畅销么。
   医院。
   一片白色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和何遥易牵手跨着凌乱的步子来到急诊室外。何夫人满脸坐立不安地等在室外。
   何遥易走过去:“妈,情况怎么样了。”
   何夫人焦急道:“遥易,你来了。再不来,妈都撑不下去了。进去半个多小时了。都什么债主,追债就追债,泼漆就算了。还拿手腕大的棍子追着一个老头打。人性,人性都到哪里去了!”
   何遥易扶着何夫人坐下:“妈,我想起我们在郊外还有处产业,等爸出院了,你和爸往那住。希望能避开点债主。”
   何夫人没上妆的脸比平常在报章的精致小脸苍老了许多,她双手在何遥易的臂上抓出两条印子,眼角的泪像水龙头开了般,直往下流,但她没有大声哭号,就算在极度悲急的关头,还是保持着大家贵妇的仪态,她的声音缓慢而沉重:“儿啊,我们何家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何遥易不时盯着手术房亮起的急救灯,双脚透过裤子隐隐有抖动的迹象,但他上半身亦保持平静,努力压抑着嗓音,柔声安慰:“妈,放心吧。没事。多得是人急救十几个小时都安全走出来了。”
   何夫人两片干枯的唇瓣抖动,没再说话。
   我默默地走出医院,找了家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和几包饼干,深呼吸一口,嗅着已经冲淡不少的消毒水味。手往裤兜里反复摸着,里面有一张,我来时填好的一亿支票。波鞋咯吱地踏着地板,狠握了下矿泉水瓶,踏进医院大门。
   咔嚓——
   远远地,手术房门开了。我跑过去。何夫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平静,她紧张地抓着主治医生的白色大褂,哭喊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看向何遥易,何遥易殷红的双唇在齿下鈍白一点点蔓延,青到极致暴出鲜红,他双拳颤抖着,火红的血迹沿掌线流下。
   “何遥易……”
   我正想走过去安慰几句,耳边传来医生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他说:“何少爷,何夫人,何家现在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但是何老爷的糖尿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心里压力牵引并发症双目已失明,下肢加速坏疽,肾功能也正在衰竭……之前何家赊账的药片已经2万多块,再加上几次注射胰岛素,院方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不,不,院长,您看在何家曾是这家医院股东份上,再给我们赊一次,求您……”何夫人拽着院长的白衣褂。
   “对不起,何夫人,何家已经欠下医院两三万了。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院长微叹一句,神色依旧冷漠。想必拖欠医院钱的人太多了。
   “连院长,再给我们十天,我们一定筹起钱。现在请您先给我爸爸继续治疗好吗。”何遥易扶着几乎倒地的何夫人,眼角暗沉,干涩的嗓音为哽着做保证。
   连院长冰冷的面孔如机器人般:“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院长,院长,院长……”扑通,何夫人扯着连院长的衣褂被猛地一拖,倒在了地上。
   “妈——!”何遥易跪地一扶,双拳握的咯吱咯吱的响,眸水分明的双瞳,赤红节节印出,他扶起何夫人,最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空旷的走廊想着寂寞的回音,他对逐渐远去的连院长,一字一顿咽音朗声道:“连院长,请您给家父治疗,否则遥易就跪死在这里。您可是看着遥易长大的……”
   “何遥易!”我扔下面包,扑过去扶起他。
   他铁硬地跪在地上,无动于衷,对前面的丝毫没有停步的院长:“连院长,求您……”
   “够了!何遥易!别跪了!钱我出啊,我出,起来……”
   我决定了,无论打压海垣计划是否和司徒墨扬有关,又或者他是否想袖手旁观,我都不管了。我只知道,我不能让曾救我一命的男人跪在地上,失去尊严地求一只没有医德的禽兽!
   “钱……钱……钱?小晴,对,小晴,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何遥易眼珠缓慢地转着,好像垂死的老人,艰辛地将视线转移,当目光碰上我的那一刹那,奔涌而出的泪倾泻直下,瞬间,纵横地,仿佛这段日子他刻意带上的镇定面具慢慢龟裂,一层一层地剥落……
   “没事。”我强忍着心酸,朝远处的身影:“操你……连院长!你回来!我们现在就交钱!现在就交!多少钱都交!”
   明明是畜生,却披着象征天使白褂的身影,一顿。返回过来,疑惑地看着我的装束:“小姐,换肾的费用很高,大约20万。何老爷子的病况每日的住院观察费用大约7000块,只怕手术后一年都只能在医院……”
   我看这他一脸平静跟我算清各项费用,仿佛急救室里躺着不是人一般,绽出森冷的笑容:“是的,医生,我准备了100万来求医,请问,够吗?”
   头一次,不是在你死我活的情况下有杀人的冲动。真有那么一刻,想抽出兜里的手枪给他两下暴头!但是理智阻止了我。
   连院长一顿,依旧不信:“那请小姐先交钱吧。”
   我非常‘有礼貌’地拿出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先押着,剩下的,什么时候不够,随时打我的电话,我马上送过来。”
   护士接过我手中的卡,我微点下颔:“拜托了。”
   连院长溢出市侩的笑容:“没问题,我们医院是全省医疗设施最高,素质最高……”
   我打断他:“院长,人还在里面。”
   “哦。对,对。”连院长挥手一帮医疗人员鱼贯而入。
   何遥易瘫坐在我身旁,目光呆滞地看着急救灯重新亮起。
   我捡起适才扔下的饼干和矿泉水,扭开,分别递到何夫人和何遥易手中:“来,先垫下肚子,家人的支持才是病患最重要的支柱啊。”
   何夫人苦涩道:“谢谢你,小姐,只是这钱……”
   我笑笑说:“没关系的。”
   何遥易手机铃声再响……
   他呆呆地拿出手机瞟到上面的号码,疲惫地接听:“您好,詹总。”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何遥易手抠着身下座椅,耐着声音,软言哀求:“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原来您……爸爸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请您追数不要找他好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掺着毫无尊严的哀求,哪怕对方是导致父亲急救的凶手,依旧低声下气的恳求,语调仿佛已经预练过千百次般,机械地说出。
   我心猛地紧缩,疼起来,抽出裤兜的支票,递到他手中,轻叹:“遥易,不要急了,总会雨过天晴的……”
   他视线慢慢落在支票上,直至看完上面的0,陡然一大,手机掉在地上:“小晴……”
   我安慰道:“不要愧疚,你已经曾救过我的命啊,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支票:“司徒少爷知道吗?”
   我说:“还没告诉他,不过没关系,这钱,我可以做主的。”
   他吃惊道:“校庆,一亿不是小数目。你……你怎么能调动这么多钱。司徒家富裕,早就知道,可,富到这种地步吗?”
   我掩饰道:“也不全是司徒家的钱,大部分是我以前攒起来的。我做过几年黑道生意怎么样也有点积蓄。”白道上,一亿到底是一盘很大的数,我不想何遥易把司徒家联想到黑道上去。毕竟,知道多了,对他并没好处。虽然海垣一个黑道小头目拿出一亿是有点扯,但无根无据的东西,谁能刨根究底弄清楚?
   何遥易有些激动:“小晴,你简直是我的恩人,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笑笑:“嗯。何家一定会再次辉煌的!”
   何遥易似乎想笑又想哭,最后化为一句感叹:“小晴,我有多不想接受这张支票。可是,这段时间一切一切,已经将我折磨得没有尊严。我已经……无可奈何了……”话罢,一行清泪在眼角滑下。
   我搂过他的肩膀:“没事的,都过去了。要是愧疚看,以后就赚回还给我就是了。”
   他微靠在我身上,我轻搂着他,小声安慰。
   旁边,何夫人麻木地啃着饼干,泪迹未干的双眼,呆呆地看着两着的急救灯……
   ……
   何遥易和何夫人自然在医院等何老爷子醒过来。我则早一步打的回别墅,心乱的很,不知道该不该和司徒墨扬交代着这件事。
   钱,自然不是问题。只是以晶晶和何遥易的关系,再加上司徒墨扬对晶晶的宠溺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何家的困境,一亿,于他不过举手之劳,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到底为什么?
   “小姐。到了。”
   “哦。”我扔下50块示意不用找,开门下车。
   “少夫人,回来啦。少爷今天提早下班了,在里面等你呢……”七婶开门道。
   “嗯。”我淡应一声,进门。
   司徒墨扬正随意地斜坐在沙发上,古铜色的大手在小雪犀的长毛中慵懒地穿梭,扫到我进门,冰蓝的眸子略微不满:“去哪了?”
   “哦。出去看朋友了。”我决定赌一把,或者司徒墨扬根本不知道何遥易的事,或者知道了懒得帮,本来他的性子就冷的很么。
   “嗯。”他坚毅的下巴一挑,示意七婶开饭。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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