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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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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立马拉出一张剪报,狗腿道:“那是,天哥的事,我们哪敢记错啊。”
   我瞪了他一眼,拿过报纸:“告诉你们,拍他马屁白拍,还不如拍老娘的。”边说着边比划,还真叫海购市场,连冠名司徒家族企业都没有,“这公司是不是挺小的。报道就这么小块地?之前不是都很大篇幅么?”
   小弟说:“之前那是有天哥的照片啊。可这报道,晴姐,你看。全程被保镖捂实的。”
   我心里毛毛的,司徒墨扬不在乎白道生意那是肯定的,他的收入大部分来自于军火。白道生意,说句难听点,就是拿来洗黑钱用。可是他莫名其妙地来海垣开家小公司做什么?还亲自来了。他是那家想把海垣企业一锅端的幕后主使人?也不对,他端来做什么?再说他的公司不也业绩下滑,收支不平,正大量注入资金么,我眯眼看了下有关人士的估计,那个流动资金有好多个零啊?嗯,算了。白道的事,老娘不在行。
   我指挥道:“那谁,把夏芸揪起来,让她带五万块过来……”
   “哦。”小弟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夏芸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了,辣鸡脚软手软地跟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夏芸的小包包,好像里面装着他一块肉,不消说愣小子又被夏芸这丫头打劫了。他用哀怨地眼神看着我,我则像电影里的奸角一号阴森森地嘿嘿一笑:谁叫你家宝贝跟惯了司徒墨扬对钱没概念?嘿,小子,让你昨个儿买张婴儿床坑掉老娘5000大洋?
   我挥挥手带着夏芸大摇大摆地出了天心吧,招手打的,直奔烧烤一街,三个字——压马路!
   ……
   去公司开会的人是统一西装笔挺,去烧烤一街的人是统一打洞纹身。哪个稍微长得不像样一点,那他就倒霉了。比如,今天,我和夏芸就非常幸运地碰到了一个倒霉蛋。正咬着一串羊肉串,思考怎样把夏芸那五万块花个精光,旁边一出好戏就上演了。一个西装笔挺戴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三十来岁的男人夹着公文包哆嗦地四处张望走在老夏的羊肉摊口旁:“老板,来五串羊肉。”
   老夏本满脸笑容,抬头一看来人的装束立马来了个川剧变脸:“呦,混哪环头的哥们啊?是外来的野狗啊?还是条子的卧底啊?5串羊肉串还来老子这买?不知道烧烤一街是你们这些傻楞子的禁地吗!!?”话完,‘啪’地一声狠拍灶头!
   附近正抱着啤酒妹在裙底乱摸的小混混,轰地一下全站起来了。一个两个贱笑地围过来,欺负人是混混最爱的运动之一,最近海垣道上一边倒他们正闲得发慌,拳脚没处使。一个叉开大腿,指着裤裆:“小子,从老子这钻过去。老子送你几串。”另一个干脆拉开裤链把那玩意掉出来:“老子还没试过让男人用嘴巴服务过,今个儿正好开开荤。”余下的全起哄了:“哇靠,阿孝好猛哦——呼——呼——”
   夏芸想冲过去帮那男人,被我拦住了。她说:“少夫人,他们太过分了。”
   我没回话,懒洋洋地拿起根香肠,正要吃,看到小弟吊出来的玩意,瞬间没了胃口,远远地一句骂过去:“shit!手痒就手痒!再给老娘看到阉了你!”
   “哦,哦。”小弟一脸媚笑,赶紧拉上裤链。
   我见大伙不动,奇怪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正等着呢!”
   哐啷啷,小弟们也不说废话,抡起拳头就往西装男身上揍去,几声杀猪的嚎叫在空气中暴起。
   夏芸瞪着我:“少夫人,你怎么还助纣为虐!”
   我不咸不淡说:“每一行都有每一行规矩。他踩进混混的地界就该知道后果。还有啊,那啥纣的,我和他们比起来,老娘还成助纣的了?咋说我也是那个纣才对!”
   “少夫人……”夏芸一时无语,满脸同情地看着远处正被群殴的西装男,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老夏嚷道:“老夏再来盘烧烤,不要香肠啊……”
   “好咧。”老夏答应一声,又上了盘。
   我拿起新出炉的羊肉边咬边看戏,大约三分钟,朝远处吆喝道:“够了,别闹出人命。把他兜里的钱都翻出来,放人。”
   “是,晴姐。”小弟们瓮声一应,强盗似的按住西装男往衣袋裤兜翻了一把,拧着钱包走过来。
   我打开看了看,百来块现金,但银行卡却岂是一个多字了得。有钱人家的少爷?贪新鲜吃烧烤也不该来这买啊。我抽出他的身份证,把钱包往小弟们一丢:“钱归你们了。”
   “晴姐万岁。”小弟们兴奋地叫了起来,但很快又瘪了下去,骂咧道:“什么男人,百来块嫖只鸡都不够,还穿着挺有钱的样子出来晃悠。”
   我没鸟他们,拉着夏芸跟在西装男后面。
   夏芸诧异道:“少夫人,干嘛还跟着他。”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看到老娘做过无端揍人的小孩玩意,这人满身怪味,贼眉贼眼四处张望,胆子小,又警警惕惕的模样,怕遇什么人。野狗和条子不是这德行。打残了他,好跟踪,不然他三下一回头,是累我啊,还是累你啊?”
   夏芸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满意地笑了笑,其实,我心底最重要的一句没说出来。这西装男,我瞧着面熟,不然派个小弟吊他车尾就够了。
   西装男出了烧烤街,上了辆宝马。我和夏芸挥手打的跟着。
   ……
   甜蜜蜜餐厅。
   我和夏芸选了张他附近的凳子坐下,用菜牌挡着脸,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
   那人竟是洪姨!
   我和夏芸震惊了,两人在菜牌里头大眼瞪小眼。我终于想起,那西装男为什么面善了。他正是洪姨n个月前给我看的照片男友之一!当时洪姨的评价是最帅的那一个,难怪我有点印象。可这时辰洪姨不是在化疗么,怎么跑来海垣了?
   只见洪姨气呼呼地坐下:“有事?说了别找我出来……哎,你的脸怎了,挨揍了?”
   西装男委屈说:“上回你不是说想试试烧烤一街的烧烤吗?我今天去买了,结果被人揍得像猪头一样出来,难怪一一你说海垣的美食你都试过了,就是没吃过烧烤一街的东西,里面都是粗人啊。蛮不讲理,一一,你看,我都被人揍成这样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洪姨又气又好笑,喊店员到楼下买了只药酒,擦到西装男脸上,笑骂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我要真想吃烧烤一街的东西怎么会吃不到。”
   西装男瞪着眼:“一一,有可能啊。你可千万别去,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进去就给人扁了一顿出来,里面还有个叫晴姐,凶得很……”
   “晴姐?天,她看到你了?认出你了么,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陪我海垣要低调。千万别给小晴看到了,她以前看过你的照片,那丫头记性特别好。你还往人家的地头跑。要给小晴发现我装病,我的计划就失败了。”洪姨手上的药酒停了。
   西装男打了个寒颤:“她就是小晴?我已经边走进去,边四周看看有没有见她了。可她,你给我的那张订婚照片和真人,身材气质都差远了,我根本没联想到一块,走的时候,我也在四处张望看看见不见你侄女婿呢。不过估计她没认出我。她喊人往死里打我……一一,我怎么就瞧不出你侄媳妇有那么一丁点你说的什么贤良淑德呢?你侄子不要她,情有可原啊……大户人家怎么会和这种女人结婚……”
   听到这,夏芸一脸贼笑地低头捂嘴。
   我握了握拳,后悔了,刚应该叫小弟打这二百五十分钟才对。还四处张望看看有没见到老娘呢,要不你做贼心虚,左看看右看看老娘还瞧不上你。
   洪姨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明白,我看人很准。她和我侄子就是天生一对。你确定她没认出你来?”
   西装男点点头:“嗯,肯定没有。揉揉,这……还有这……”
   洪姨笑说:“我侄子要有你一半,也不用我这老人家帮他掌舵了。唉,从小跟着我,哄女人的事没有一样学会的。我都佩服他了。”
   西装男说:“要不,我教教他?”
   洪姨往西装男太阳穴轻轻一撮:“行了,他要肯跟你学。我装病也不用瞒他。你以为我瞒他容易啊?就光贿赂那几个医生和家仆都花了八百来万,哪天他们和好了,我一定要找他们要回来。”
   西装男吃惊道:“八百多万?”
   洪姨说:“是啊,我还恩威并施呢。不过我这心啊,还是没底,你不知道我们家的家……工人怕他到什么程度。分分钟摄于他的威信屈服,把我给出卖了。”
   西装男说:“八百多万不是个小数目,放心吧。那几个医生一定帮你瞒住你侄子的。”
   洪姨喝了口冰水:“我倒希望他知道我装病了,也顺手推舟往小晴家住。不过,也就想想。之前,我让他送个宠物给小晴逗逗小晴开心,结果人没接回来,礼物也没送出去。还把人家气得半个月没搭理他。后来好不容易有中间人,搞了个出游,结果,这小子又把小晴气得火冒三丈的。要不是我装病,估计现在两个人都说不上一句话。牛脾气,两人都牛脾气。”
   西装男说:“你确认他们俩有感情,别弄错了,乱牵红线啊?”
   洪姨说:“唉,我侄子那性子冷得很, 我就从来没看出过他喜欢谁,小晴嘛,两个月以前我是敢打包票,她多少对墨扬有点意思的。可现在也难说了。总之,装病是长远计划,我现在搬来海垣住,也是为了应付不备之需啊。不过我看录像,好像看到墨扬偷抱小晴了。”
   西装男说:“那也不一定代表感情,你侄子都禁欲好几个月了,说不定是生理需要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没爱也可以有性。”
   洪姨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可我就觉得他俩配呀。我就不信了。以后纵横情场多年的经验还凑合不起两个小毛孩。”
   “一一……你真是为你侄子操透了心……现在像你这样……貌美,心地善良的女人很少了……”西装男的语调开始变了。
   “别那么肉麻嘛……你也很伟大,为了我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缠绵话了。为避免这些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东西余毒我的耳朵和我纯洁的心灵,我把夏芸拽出了餐厅。
   ……
   回去路上我, 没有说话。
   夏芸沉默半晌忽问道:“少夫人,您信司徒家的家奴为了八百万骗少主嘛。”
   我瞟了她一眼:“有什么不信的,现在人心都是钱长的,再说洪姨给他们钱的时候肯定打过包票说东窗事发,一切她顶着。”
   夏芸赔笑说:“可少夫人,敢骗少主的人洪姨怕是保不住呢。”
   我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整半天,你想说司徒墨扬是顺水推舟地过来住喽?也不动动脑子,就他那冷血的人有可能么?”
   夏芸嘀咕道:“少夫人老把少主往坏处想。少主不知道就不知道嘛。”
   我掏出手机翻开电话薄,说:“好了,不用猜他知道不知道了。我现在就告诉他。”
   “哎,少夫人,别别别。千万别呀。”夏芸一爪子按过来。
   我骂道:“夏芸,你指甲就不能剪短一点?这事怎么就不能告诉他了?”
   夏芸说:“要给少主知道那几个家奴敢骗他,到时候可不是活不活得成的问题,是会不会被扔进黑牢的问题。少夫人,我知道您一般就打打人,不想要人命的对不对。”
   我反问:“那万一他早就知道?”
   夏芸眨巴下眼睛:“少主要早知道了,那就是顺水推舟想和少夫人住一起。干嘛还揭穿,浪费二小姐(洪姨)一片苦心呀。”
   “呸,他想和老娘住。老娘就非得和他住?还不能揭穿了?”我啐了一口。
   夏芸暧昧地说:“少夫人,别说得那么爽嘛,要您真的一点都不想和少主住?给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直接当面揭穿二小姐……你分明在犹豫嘛……”
   “放屁!”我那手机放回兜里打断道,“我可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家奴啊!?司机,去床具百货市场。”
   夏芸眼睛贼亮:“少夫人,您要换双人床吗?”
   我没声好气道:“不是,是做一张50公分宽1。6米长的床!”
   夏芸耸下小脸:“哦。”
   我好笑道:“夏芸。虽然你现在跟了辣鸡,也用不着急着把旧情人推出去吧。”
   夏芸垂下眼帘,伤感起来:“哪呢,少夫人。夏芸还是很爱少主的。不过也知道少主不喜欢夏芸,不然那天也不会,想都不想就让夏芸自裁来了。不过夏芸真的没有恨过少主哦,防守,也是大方的表现啊。苦苦纠缠也没有意思的。现在跟辣鸡,辣鸡对我也挺不错的。我对他……也开始倚赖了吧。”
   我搂过她的肩膀像是说给夏芸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傻瓜,任何人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除了殷晶晶,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
   夏芸抬头说:“晶晶这个女孩,很早就知道了。曾经有个流氓想侵犯她,少主把人抓了,亲手将他活生生地剥皮,开腹挖肠。像这种小人物,少主本来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少夫人,少主真的爱晶晶吗?这事我还是偷听到残和小曼说的,少主为了保护殷晶晶,据说除了残,没人知道晶晶的事。”
   我想起晶晶姐姐的日记本,淡道:“应该不是爱,可能是一种责任吧。”
   夏芸点点头:“嗯,晶晶比夏芸还单纯,她在少主身边是站不稳的。”话完又扬起笑脸和我说,“只有我们少夫人可以。”
   我哭笑不得地拍了她头一下:“掰来掰去又转回来了。下车。买床!”
   ……
   晚上。
   我指挥人将床在房里横好,要了两杯橙汁放房里打游戏。大约六点半,司徒墨扬回来了。
   第二卷:爱堡攻防战 063 晴空的开端
   晚上。
   指挥人将床在房内横好,要了两杯橙汁放房里打游戏。大约六点半,司徒墨扬回来了。
   我盯着屏幕,余光不经意地扫了扫他,他本不算太沉的脸,视线落在小床上的那一刻,眉间,轻掠过一丝不耐烦,而后神情淡漠地跨过床沿,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单手燃了根烟,一言不发地浏览网页。
   小雪犀见司徒墨扬回来了,立即‘呜咽’一声窜过去撒娇,后腿站直,前爪拍拍肚皮,意思是它饿了,整一副招人喜爱的模样。可惜,司徒墨扬没理它,我知道他的脾性,掏出手机吩咐厨房拿十斤牛肉过来。
   不一会儿,肉来了。我推过去:“司徒墨扬,雪犀一天没吃东西了。喂点。”
   他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屏幕上。
   “喂。没听到?”我皱了皱眉。是心情不好么?这只小雪犀也是可怜,饱一顿,饿一顿的。
   他浓眉一皱,沉音透出几分烦躁:“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大声呼喝?”
   我顿了顿,尽量用最缓和的口气说:“养了它,就被老让它挨饿。”
   司徒墨扬薄唇轻牵出几丝讽刺,似乎语调双关:“就怕它顿顿饱饭连主次都忘了。”
   我莫名其妙地瞟了他一眼,放下鼠标,拿过木盆,拎起一块牛肉放在小雪犀面前,逗它:“来,快吃,肚子是自己的,饿坏不划算。”
   呜!——呜!——小雪犀爬过来用脑袋蹭蹭我,伸出长舌舔了舔我的手,还是没有动那块牛肉,转头,滚圆的眼珠子直溜溜地瞅着司徒墨扬的大手,好像他手抓过的牛肉能添层香料。
   又逗了两下,无果,我泄气地将牛肉扔回木盆,重新坐到电脑前,抓起鼠标一阵狂点。司徒墨扬也没看过来,对着他的笔记本删删减减,不时视线落在我的新床上,两道浓眉又是极不耐烦地一皱。
   两人各自忙碌,房内除了键盘的敲击声再无其他。可怜那只小雪犀左蹭蹭司徒墨扬,右拉拉我裤脚,就是没人理,最后饥肠辘辘地转到木盆前,趴下,厚舌往木盆里的牛肉来回扫了一次又一次。想吃,又似乎不甘心唯一能向司徒墨扬撒娇的机会就这样溜掉了。
   嗷呜!嗷呜!——呜!——小雪犀开始最后挣扎,发出一声又一声可怜巴巴的嚎叫,渐渐地,越来越低……突然,吼!吼!仿佛坠入谷底猛然反弹,至静之处,一声怒啸破地而出!——
   我蓦然抬头,只见小雪犀全身灰色的绒毛已经通通竖起,凛凛抖动,双目眦裂成铜铃状,凶光刺亮,看来这只本性并不温顺的小雪犀已经开始发狂了。我扫向司徒墨扬,他面上无波,依旧我行我素,对小雪犀的吼叫冲耳未闻。我放下鼠标正要站起安抚 一下小雪犀。它却“咚”地一声跳上我的新床,霎时,仿佛地震般,嘭!嘭!地一下下在床上蹦跃…狠落…蹦跃…狠落!
   ‘咯吱咯吱’木板超负荷的声响顷刻传出。
   我有些急道:“司徒墨扬,快叫它下来!床要塌了!”要知道小雪犀虽然只有两个月大,可体重已经超过180斤,在一张长160cm宽50cm的小床上蹦来蹦去是什么概念。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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