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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 诱 奴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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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内心踌躇了一下,看着这张年轻略显稚嫩的脸,她的心情是复杂的,也是猜疑的,壮士来不及说明谁是他的牵挂,只留下“手……腕疤……”三字。
    她深深吸一口气,眼神细细地打量着沉睡中的哑福,脑海中不由地想起那天她偶遇哑福的时候,乎看见哑福不经意拂过受伤的手臂时,衣袖顺带被撩起了一点点,她隐隐约约似看见哑福的左手腕处有一道肉红色的疤痕。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问,她悄悄地举步,力求不惊动地靠近他,她蹲***子,将手中的小包袱放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想要碰触哑福那挂在草堆边缘的左臂,就在她要翻起他的衣袖的时候,哑福忽然睁开眼睛,乌黑的眼睛充满敌意地看着她,手的动作更是快速,同时掐住了她的喉咙。
    寒雪愕然地对上哑福充满戒备不再怯懦的眼神,她心下明了了,没有说话,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镇定的模样仿佛脖子上没有紧窒的威胁。
    看清是雪妃,哑福似乎吓了一跳,他骤然放开手,猛地跪在地面上,眼睛换上怯懦,颤着手比划:“雪……雪妃,对不起,哑福该死,哑福该死……”
    她吟然轻叹,垂下眼眸,将地上的小包袱解开,拿出那瓶药膏,语气淡然无起伏:“哑福,不用再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你的手臂受伤了,这个药膏的效果很好,你敷上去会好得比较快。”
    哑福浑身一僵,他慢慢抬起头,瞪大的眼里闪过各种情绪,惊愕,慌张,杀意,疑惑……
    对于哑福的种种情绪波动,寒雪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甚至知道他动了要杀她灭口的念头,她心头仅是本能地缩了一下,便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拿出药膏挤出了一些透明的药,放置哑福手中,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呆然下不了决定的挣扎神色,清雅的嗓音有着压不下的沉重:“哑福,你表哥已经在地牢里去世了,他临走前说希望你能够放下所有的纷争,卸甲归田过自己的生活。”
    凝滞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漫开,哑福一手紧紧握住手中的药膏,淡淡的馨香萦绕开来,窜进他孤寂的心田,竟撩起丝丝感动,他沉痛地闭了眼,无声地接受表哥死亡的事实,自从踏上死士这条路,他们便随时准备牺牲了,但是真到了死别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剜心地痛,他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
    “雪……妃,你……不怕我会杀你灭……口吗?”哑福开口了,声音沙哑而浑浊,眼睛暗藏着波涛汹涌,却找不到固定的波纹。
    “你会杀我吗?”寒雪不答反问,镇定的语调让他看不出她有任何害怕。
    他愣愣地听着雪妃柔淡轻问,脑海中不觉地想起第一次见雪妃的时候,他跌倒在雪地上,她朝他伸出了手,那背光的姿容,嘴角轻扬,璀璨如星的眸子祥和温柔,如天地间的凡尘飞仙,袅袅娆娆,他以为见到了观音下凡。
    后来他听说雪妃不知为何在王府里并不受宠爱,他默默为她伤心不值,不解,但是不信传言,在他的心目,雪妃犹如神明的化身,圣洁不可侵犯……
    “我……”哑福艰难地开口,却发不出再多的言语,他……真的下不了手。
    “带着这封遗书,离开楚王府,越早离开越好。”寒雪眉目一清,起身站直,内心也不再徘徊于一种乱世棋子的无力感之中,一身清丽无华的气质散发出来,竟然充满令人无法拂逆的姿态。
    茫茫细雪飞了进来,掠过她的肩飘落,那摄人心魂的美态震慑了他,哑福久久不语,心神微微迷茫了……
    “我就说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连肮脏的下人也勾Yin,真是不知廉耻!”
    哑福敏锐的耳朵先一步察觉到外人的侵入,他慌忙将那封血书藏进怀里,却来不及将手中的药膏收起来。
    听到尖锐的讽刺,寒雪背脊一僵,听声音变知道来人是华阳公主,她心头掠过微许的恼意,眼眸里也染上了薄薄的愠色。对于华阳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侮辱失了耐心,然而在她转身的刹那,眼眸中那股微恼转间即逝,云淡浅笑的脸上平静如常。
    “公主也来学习骑马吗?”
    华阳公主挥手让宫女站在马厩外静候,她只身举步走近,淡嘲地瞄了一眼早已经瑟瑟发抖匍匐在地面上的哑福,然后眼神凌厉地对上寒雪不见喜怒的清眸,讽刺得有点狼狈——
    “本宫的确是来学骑马好跟潇哥哥再切磋骑术,至于雪妃嘛……真是来学骑马?而不是拿潇哥哥赐的良药来讨好小姘头?啧啧啧,潇哥哥也只不过是冷落了你几天,真是饥不择食了,连区区一个下人也要!”
    寒雪一双透析的翦瞳寒芒一掠,柔缓的腮子沉下,话语清冷得让人再感觉不到她的温度:“华阳公主,请你说话庄重一点,不要失了公主的体面。”
    只是很平常的数句批点之语,渲漫在冷空中,却幻化成阵阵慑人的银光厉气,姿态凌人直Bi华阳公主的门面。
    那呼吸一刹的时间里,寒雪清淡的身影竟然仿佛笼罩一环不可侵犯的冷洁,就连华阳公主也感到了异于寻常的压力,华阳公主暗暗被震退了目光。
    很是恼怒梅寒雪的气势,华阳公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哑福身前,抬脚踹了过去,把哑福手中的药膏甩了出去,动作之快让人防不胜防,嘴里咒骂着:“狗奴才,你不配使用这么珍贵的药膏!”
    “华阳公主,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公主对寒雪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出来,请不要故意为难无辜的人。”寒雪出言想要制止华阳公主继续暴行,同时抱歉地看了差点被踢到在地的哑福一眼。
    对于华阳公主的挑衅行为,她感到心头闷闷地烦躁,那股乱窜的火苗她压也压不住,声调较之往常更显不耐。
    华阳公主停下飞脚,挺了挺纤腰,很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寒雪,最后阴阴的视线停留在寒雪的脸上,嗤之以鼻:“本宫看你哪里都不顺眼,你这个低Jian的女人没有资格跟本宫抢潇哥哥,本宫劝你最好识相点早日对潇哥哥死心,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因为凤凰只有我,华阳公主才有资格称谓。”
    闻言,寒雪淡然一笑,隐忍着让人察觉不到的苍凉:“原来华阳公主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为了嫁入楚王府,只是公主是不是找错了人,公主因为去找王爷,而不是来找寒雪,难道公主当真如此看得起寒雪,认为寒雪有能够影响王爷对于娶妻与否的决定吗?”
    幽幽柔柔的话语,似讽似嘲,却不知是自嘲还是其他,只道心头涩涩地疼,润泽的莲唇噙着淡淡的黯然浅笑,何时开始,她开始学会以笑隐藏所有?
    “你……”华阳公主有点语塞,她不甘心自己反驳不了梅寒雪的话语,是的,她知道,没有人可以左右潇哥哥,但是她却在潜意识中害怕梅寒雪可以,但是她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代表她认输了,输给梅寒雪这个名誉不佳的女人,她的自傲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哼!就凭你也想独占潇哥哥?本宫不是看得起你,本宫只是提醒你要有自知之明!”华阳公主话锋一转,又恢复了刁嘴巧舌的功力。
    听罢,寒雪沉默了,清澈的眸子依然不闪华阳公主的鄙夷,只是失了焦点,心里不禁有点茫然,自知之明么?也许。
第2卷  第100章 玉玺
  静寂的雪夜里,有点冷,有点沉。
    帘卷西风。寒雪了无睡意地倚靠在窗台边缘,观赏着这无声的细雪。这雪,很美,很纯净,絮絮扬扬地飘落,像要将整个世界都纯净了才甘休。
    她愣愣地看着窗外的高墙,压抑的悲哀一波波朝她掩盖而来,她已经记不起上次王爷来东厢是什么时候了,更加记不起自己最后一次见王爷又是在何时。也许,不见也好,对于两家的仇怨,她开始感到疲惫,对他,总是这般心痛,痛到她想要麻木。
    从卖身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产生嫉妒怨怼,他宠幸任何一位侍妾都是理所当然,她以为自己已经想开,也看开了,可是当这个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她无法不去酸涩,那股酸酸痛痛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掩埋……
    “雪妃,雪妃……”金嬷嬷焦急的喊声由远而近。
    寒雪收回紊乱的思绪,明丽如霜中月的脸一派恬静,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金嬷嬷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模样甚是惊慌,她疑惑地开口询问:“金嬷嬷,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金嬷嬷刹住脚步,皱纹横布的脸因为喘气而一张一弛,她顺了顺气,才一边比手画脚一边解释:“雪妃,大事不好了,听前院传来消息,说……说王爷的院落失火了,失火了!”
    王爷的玄央院失火?这怎么可能!寒雪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惊愕,无端端的怎么会失火?按照今晚的天气,怎么可能会出现失火这样的事情?除非是有人故意纵火。
    想毕,她瞪大眼睛,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难道……她脑海里迅速掠过一道年轻不服的脸,会是他吗?他还没有离开吗?想到也许是他,她的心都凉了,脑子开始混乱起来,脸色渐渐苍白。她倏地抓起金嬷嬷的手,心跳得飞快而失律,急切地发问——
    “王爷呢?王爷有没有事?”
    “王爷没事,王爷正在指挥下人灭火,不过王爷召集了很多侍卫过来,听说是有人潜入王府故意纵火的,王爷正在大肆搜查敌人。”金嬷嬷蹙着黑白相间的眉,言语间无不是担忧。
    这下子寒雪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了,她想也不想就冲了出去:“我要去看看。”
    金嬷嬷反应不过来,她想要伸手抓住雪妃,然而却只抓到一把冷空气,她着急地跟在后面,边走边喊:“哎呀,我的好雪妃呀,这是不行的啊!王爷已经派侍卫过来东厢保护了,这个时候不能随便跑啊,会有危险的,哎……雪妃你等等奴婢……”
    毕竟年老了,再加上方才的一阵跑步折腾,金嬷嬷追出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不休,只能挨着门缘不停地吸气呼气,眼睁睁地看着雪妃的身影飞快地掩没,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满心焦灼地喃喃自语:“这下子该怎么办?外面这么危险,雪妃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
    一路上,她神色越来越不安,因为她看到院落里来不时经过全副武装的侍卫,他们神色匆匆地搜过一个又一个地方,似乎要把整个王府都要翻过来一样。
    她咬着唇,巧妙地避开一队队的士兵,眼眸努力在黑暗中搜索,怎么办?按照这种趋势,如果那纵火的人是哑福的话,他是绝对逃不了的,她该怎么做?她还要帮他吗?
    此时她有点恼,为什么哑福没有听她的话离开,端木将军早就已经兵败回国,整个死士队伍只剩下他一个人存活,他何苦执着于自己身上的责任。
    就在她小心地躲过侍卫来到一处暗角的时候,忽然一道充满胁迫的力量掐住她的喉咙,并且同时将她带往黑暗处,她惊喊不出声,心跳因为受惊而剧烈收缩,她本能地挣扎着,却徒劳无功。
    “雪妃,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可以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成功地制止了寒雪的挣扎。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寒雪缓缓镇定了下来,感觉到喉咙处的力道放松,她马上转身看向黑衣人,不意外地看到一张略带稚气却绷紧的脸,她惊愕地看着哑福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杀气,这真的是她认识的哑福吗?那个唯唯诺诺,就像二弟一样害怕闯祸的大男孩,如今他眼中深沉的沧桑让她感到心头五味俱全。
    “哑福,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离开王府?难道你不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吗?你表哥死前的遗愿你也要违背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境况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的!”
    她轻声说话,然后看了看外面,士兵依然在巡逻搜索,心中更是着急,也挣扎着,但是就是无法扯开喉咙大喊这里有刺客,想起地牢里那位悲苦又悔恨的壮士,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就为了他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表弟,她几乎还可以感觉到那壮士死前的遗憾。
    哑福低头不语,他匆匆又抬眼看了看雪妃担忧的眼睛,在黑夜里,如此清亮,仿佛冬日里会温暖人心的温泉。他的内心激烈地拉扯,原本他想要随手抓一个人来当人质脱身的,但是现在知道是雪妃,他却下不了手。
    寒雪直直地看着哑福布满挣扎的脸,她的心软了下来,不用费心思去想,她就知道哑福的原意一定是要抓一人王府的人来当人质逃脱,但是现在他却不动手,她明白其中的因缘,其实哑福秉性纯良,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她叹一口气,幽幽提醒——
    “哑福,你是无法行刺王爷的,你的力量跟王爷相比实在太悬殊了,你何不听你表哥的遗言,卸甲归田也好过枉送性命,这种乱世之中,有一个机会给你明哲保身不好吗?”
    “没错!我的确不能杀了楚王爷为表哥报仇,但是有了这个东西,就算是整个楚王府也会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哑福愤恨地脱口而出,等他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收不回来了。
    看着哑福晃动手中的黑盒子,她浑身僵直,哑福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楚王府会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他手中的黑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几乎是立即地,她伸手想要拿哑福手中的盒子,却被哑福闪过,他脸色一沉,语气有着警告:“雪妃,我不愿意伤你,你不要Bi我!”
    她深深吸一口气,看进哑福眼中的戒备,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管哑福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能让哑福带着他手中的这个莫名的盒子离开,她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害到楚王府,可是……她又不忍心让哑福重蹈壮士的覆辙。
    缓了缓紧张的情绪,寒雪心生一计,于是勉强扯了一抹淡笑,容颜上,有着浓浓的忧伤,她嗓音有点幽怨地道:“我只是一时好奇,想要知道这是什么盒子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撼动整个楚王府。”
    哑福怔了怔,看着雪妃黯淡忧伤的绝色姿容,心不由地软了,他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却依然放不开地试探:“雪妃是楚王爷的妃子,不担心楚王府的前途吗?”
    寒雪凄然一笑,她如雾如水的眼眸飘向周围那高大的建筑,刻意装出怨气:“哑福应该也听说了我在楚王府的种种吧,这里,像一个牢笼,不是我的家。”
    其实,她也没有说谎不是吗?这里,让她感觉不到家的味道,她的夫君,也不是夫君。她黯然地垂下眼睑,她的努力,只是一场笑话罢了。想起王爷冰冷的脸,她的心宛如被冰划过一般,寒得生疼。金嬷嬷说错了,王爷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个仇人,更遑论为她吃醋,他们之间,从来只有欠与还的关系。
    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纤弱的身影在暗夜中如此孤单萧瑟,哑福不忍地握起了拳头,他当然听说了雪妃在楚王府的遭遇,他第一天就知道她在楚王府过得不好,第一次见到雪妃,她正在干那清理积雪的重活儿!他冲动地说:“不如我带你走吧!”
    顿了顿,他像是下了决定,附上雪妃的耳际,用只有她一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我在石管家的手中得来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是玉玺,代表着皇族至高无上权利的玉玺!只要有这个玉玺,就足以让瀚国的皇上诛了楚王府的九族!也为雪妃出了一口恶气。”
    “什么!”寒雪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她无意识地拔高嗓音,马上便被哑福捂住了嘴,她只能因为太过于惊愕而瞪大眼眸,脑海中霎时劈过一道闪雷,她想起了……爷爷!难道爷爷说的是真的?楚家真的曾经有谋逆之心?可是爷爷也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是吗?那现在为什么会有玉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妃,那些人很快会找到这里,你……愿意跟我走吗?等我回到雪国,我会把你当作亲人一样尊敬爱护的。”哑福在确定她已经不会惊喊,才放开她,并且慎重地看着她,心里想着的是把她带离这个让她不幸的牢笼。
    “我……哑福,我跟你走,必要时你挟持我作人质,但是你一定要带着我一起离开好吗?”寒雪犹豫了一下,下了决定,只要跟哑福一起,她就有办法取回那个盒子。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好艰难才让自己恢复思考能力,听哑福的意思是这个盒子是石管家的,那王爷知道这个盒子的存在吗?他们真的有谋逆之心?还是这只是石管家的私心?有没有可能王爷也被蒙在鼓里,不然装着玉玺的盒子为什么不是在王爷的手中,反而由石管家珍藏?
    “到时候再说。”哑福不作正面回答,他打心底排斥拿雪妃当人质。
    商量着如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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