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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无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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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步军校尉亲身参与,置身其中与旁观可是完全不同啊。”

“原来邱大人曾参与过阅兵?”郭玉郎眼睛闪亮:“那时是个怎样的盛况?”

邱行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盯着手中茶杯似乎回忆了片刻,就在众人心焦不已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悠然说道:“彼时战舰千艘,列于港内。第一日移至外海演练队形,第二日和第三日分两队,仿拟海战,炮声声震十里,浓烟遮天蔽日,唯有战旗隐约可见,第四日才轮到我们步军操演,拟登海岛,夺关隘,破敌城,到第五日两军合操,这才算结束。”

“整整阅兵五日么?”杨康张大嘴巴问道,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邱行远笑了笑,吹去茶杯中的浮茶,点头说道:“可不是要五日之久,这还是常例,听说宣瑞二十七年那次阅兵,整整持续了二十天。不过也有时日较短的,五年前那一次,就只有三天。”说到这里,他面色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是眼底那一丝厉色,落入了张克楚的眼中。

“却不知此次秋阅,会是几天?”张克楚盯着邱行远问道。

邱行远皱眉想了想,说道:“据说会是十天。”秋阅的日期对于通海司来说根本不是秘密,他只是奇怪张克楚为什么这么关心秋阅。

张克楚摇头道:“恐怕不会这么久。”

“为什么?”曾阿牛着急地问道,本来他听说就要举行秋阅,还想着多看几天热闹,张克楚这么一说,他便急了。

第50章 夜谈

“哈哈,我是猜的!”张克楚很不负责的大笑几声,“吃饭吃饭!明天可是有得忙呢!”

“哥哥又来唬人。”曾大牛气呼呼的端起饭碗恶狠狠的吃起来。

和曾大牛这种饿虎扑食般的样子比起来,索菲亚就显得格外有贵族气质,她吃了几口之后放下筷子,对张克楚问道:“张大人能不能等几天再回达兰?我对这个秋阅很好奇,能看完了再走么?”

“呵呵,这个我却不知道是否方便了。”张克楚转头看向邱行远:“我等可否驾船观看?”

邱行远点头道:“秋阅本就是向我大宋子民和天下人宣示武力,壮我军威之事,怎会禁止观看,不过战阵演练非同小可,为防止意外,随行观看的船只都需要到军部报备的,军部自会有相应的章程安排。”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看完秋阅再回!”张克楚见众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笑道:“难得来一次京师,又赶上这等盛事,若是错过了,你们还不得把我撕成碎片了啊?”

曾大牛和杨康,普小黑等人高声欢呼,郭玉郎笑微微的端着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索菲亚看来有些意外,不过也笑弯了眉毛,张克楚无意中看到,倒是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至少比她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顺眼多了。

其实,她不过是个外表坚强的女孩罢了,张克楚难得见到她如此放松的神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索菲亚注意到张克楚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大大方方的转过脸来,微微颔首示意,似乎是感激他同意观看秋阅。张克楚也点点头,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他这点小动作并不避人,但是却也没人拿这个来与他调侃,众人乱哄哄的议论着,有的说起自己听来的关于秋阅的传闻,有的则大肆想象,很是热闹了一会儿。

“贵国的皇帝,会在哪儿观看阅兵?”索菲亚的这句话,却让船舱内的气氛一下降了下来。

郭玉郎摸着鼻子假装沉思。

曾大牛闷头大吃,普小黑和杨康有样学样,吃的同样西里呼噜的,其他几个队官则是看窗外的看窗外,低头喝茶的低头喝茶。

邱行远与张克楚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几分无奈。

虽然名义上每个大宋子民都是皇帝的臣子,可是这么些年过来,谁还有臣子的觉悟?所谓的皇帝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符号罢了,这年头已经没什么人会提“忠君”只会说“报国”。

那个深宫里的皇帝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即使是摆设,是傀儡,也不是他们能随意评论揣测的。

“呵呵,这种事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向外宣告。”邱行远打个哈哈,笑道:“你是想看阅兵,还是想看皇上?”

索菲亚笑了笑,却不说话了,低头斯斯文文的吃菜。

不多时,众人先后吃好,撤下饭菜之后,却不肯就散,郭玉郎亲自去找出了几瓶西洋酒,拿出来分与众人,曾大牛却不爱这一口,只抓着茶壶喝凉茶。

看到晶莹透亮的玻璃杯时,索菲亚就眼前一亮,再看到郭玉郎拿出的酒,就更移不开眼了,当下也不跟郭玉郎客气,自取了一瓶,倒在杯中端详了半天,眼角隐隐有些水光,好在众人也没怎么注意她。

普小黑抽起烟锅,青色的烟雾升腾起来,竟然有种特别的香味。杨康攀着他的肩膀,两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看他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定和阅兵有关。

服部寺敏悄没声的站在角落里,望着船舱外的星空,一副“我很想家”的样子。

郭玉郎眯着眼品味着来自西洋的葡萄酒,看起来很享受,可惜他是个喝点酒就上脸的人,没一会儿原本挺白的脸庞就红透了。

吴孝祖自从伤好之后原本有些抑郁,不过现在也渐渐平和了,笑眯眯的和另一个队官说着往事。

张克楚仰着下巴靠在船舱板壁上,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气氛,有一种大家庭般的温暖,更多的是被兄弟们相互扶持的自豪。

邱行远和杨致用两人却不能像他这么放松,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交谈几句话,可是神色都很严肃,没坐多久,便悄然起身离开了。

夜色渐渐深沉。

不知何时,远远传来一阵清亮的笛声,初时婉转,尚未觉得,待凝神听去,只觉凉风袭面,其中高亢之声却不尖利,反倒犹如飞鸟投林婉转清丽。再细细品味,那笛声转至低沉,其呜咽悲怆之处,拨人心弦,闻者心酸往事恍然如画,自眼前飘然而过。

然而伤心人尚未垂泪,那笛声渐叠渐起,虽不是直上青云,却也有种百折不挠的倔强,间或跳跃如飞,音质洒脱,隐隐带着些俏皮和得意。

不过当笛声绵长,如空山幽谷中潺潺流水之声,那种看破尘世,潇洒随性的曲调最终,便只剩下一尾颤悠悠的滑音。

张克楚睁眼看去,见舱内众人早已散了,只有索菲亚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盯着自己。他恍惚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是打盹来着,现在便有些尴尬,抬起头没话找话:“索小姐还不休息么?”

索菲亚皱着眉头,眼神有些迷离:“你们大宋人,真奇怪。”

“是吗?为什么这么说?”张克楚有些好奇地问道。

也许是困了,索菲亚干脆趴在了桌子上,下巴抵着胳膊,声音却有些飘忽:“在欧罗巴,很多人都说大宋是个非常富裕的国度,那里有来自大明的丝绸、茶叶,精美的瓷器,也有本地昂贵的香料,璀璨的宝石,那里的人都非常好客,喜欢做生意,喜欢银子和金子……”

“可是我来到这里之后,只看到血腥的杀戮,不管是海盗还是你们。”

“我以为这里和欧罗巴一样混乱,海面上到处都是船只的残骸,战争每天都在进行,烈火烧光了村子,城堡,教堂。但是这里又和欧罗巴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刚才的音乐真美,让我想起了童年生活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以为自己忘记了的人和事情,我想起了冬天的雪花,在这里是看不到的,还有很多很多。我很奇怪,因为我看到你也很喜欢。”

“喜欢杀戮的也是你们,喜欢这么美好的音乐的也是你们。”索菲亚看着张克楚,皱了皱眉毛:“这难道不奇怪吗?”

张克楚有些黯然,但是他想了想之后,很平静地说道:“我也许不能代表全部大宋人,但是我知道很多人和我一样,并不喜欢杀戮。”

他见索菲亚还要再说,便摇了摇头:“不管你怎么看,怎么想,我觉得你现在还是看到的太少,所以无论怎样,先好好地看下去吧。”

索菲亚有些迷惑的站起来,不过看着张克楚清亮的双眼,她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却是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出去了。

看着索菲亚离开的背影,张克楚却陷入了沉思,这个神秘的西班牙女郎,真的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吗?

不过想想刚才索菲亚所说的话,他自己也有些感触,大宋的确是很奇怪。

第51章 同窗(上)

督港司的批文直到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才拿到,张克楚望了望阴云密布的天空,将各队副队长以上的军官都召集到甲板上。

“兄弟们等着上岸都等得上火了吧?”张克楚见众人兴奋不已的样子,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的扫视了一圈:“都是大老爷们,知道你们憋的辛苦,可这到底是京师,别给咱们克敌军丢脸,把你们手下的兄弟都看好了,惹出笑话,丢人的可不光是你们,还有我这个主官。”

众人笑着应了,张克楚挥挥手:“该说的昨晚也都说了,今天不过提个醒。大家先把该办的事办妥当了,回头怎么闹都可!”

待这些双眼放光的家伙各自散去之后,张克楚来到船尾舱,郭玉郎也随后跟了进来,找出早已写好的战报,准备和张克楚一同前往步军司衙门报功。

正说着领到战功银子之后是否就在京师换船,邱行远和杨致用二人却不请自来。

“此番我等能顺利抵达京师,全赖张大人及克敌军各位兄弟,下官感激不尽。”邱行远抱拳为礼,郑重谢道。

“邱大人言重了。”张克楚笑道:“这是来辞行的么?”

“是啊,张大人事务繁忙,下官就不多打扰了。”邱行远说道。他昨天已派人回通海司告知押解犯人一事,方才通海司接应的人已到了,所以便来告辞。

张克楚巴不得这个烫手山芋早点离开克敌号,他可不指望通过这件事和通海司搭上关系,所以也不虚言挽留,只是和郭玉郎将他二人送出船舱,便由他们去了。

待张克楚与郭玉郎商议妥当之后,这才摸了摸肚子,想起早上起来之后便一直忙碌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已经饿得有些难受。因此对郭玉郎说道:“还是吃了午饭再去吧,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郭玉郎笑道:“且忍忍吧,兄弟们还等着你请客呢,在这船上呆了大半个月,还没吃怕吗?”

想到自王胖子走后饭菜水准直线下降,每天都是重复的那几样,张克楚也不由笑道:“是了,这一饿还忘记咱们都在京师门口了。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因船泊在水军司港口,所以也不用留太多人值守,且昨天就已排好了班,现在一说上岸进城,呼啦啦一下涌出好多人。个个喜笑颜开,看样子也是盼了好久。

张克楚被吵得有些头晕,不过看到兄弟们开心,他也感到很快活,笑眯眯的招呼着曾大牛等几个队长,让他们约束好各自部下,列队下船。

克敌军里的兄弟大多都没有来过新汴,但也有例外,其中有个叫徐赛的火枪手家就在新汴城内,当下由他做向导,出了码头向城内而去。

由于在飞崖岛上留了二十多个兄弟,出海之后阵亡重伤失踪者达三十多人,刚才又留了十个人在船上,所以克敌军现在只有八十多人,分做两列,排成纵队前行。这虽然不是张克楚要求的,却是严格训练之后自发形成的做派。

码头附近这样的队伍还有好几支,有的盔甲鲜明,队列齐整,有的却都是轻甲布衣,歪七扭八的排着队伍,一眼就看得出来哪个是正规步军,哪个是临时拼凑的杀奴军。

不过克敌军这边因张克楚舍得花钱投入,所以兄弟们的盔甲并不比那些步军司官兵差多少,甚至因沾染着战火气息,多出一股杀伐之气,连带着他们的精气神也与步军司的人不同,倒是和那些杀奴军有些相似。

过了两道军泊巡检关口,张克楚便看到远处巍峨的城墙和高耸的城楼,只是这一路上商铺林立,往来行人摩肩接踵,那城墙便全然没有强势的威压感了。

徐赛走在队伍前面兴奋的指着周围说道:“我几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那家铺子才是个小门脸,现在却重修扩建得这么大了!”

“哈,这处饭庄还在,早年不过是个街边卖馄饨的担子,那年飓风之后才盘下这个饭庄子。”

“怎么那家酒铺不见了?唉,我离家的时候还曾在他家买过酒咧。”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张克楚却丝毫不觉得厌烦。

远游的人终于回到家乡,即便是旁观者,也会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因张克楚提前吩咐过,所以徐赛便在城门附近找了家即宽敞又人少的酒楼,那掌柜的见惯了这种队伍,也不慌张,从容分派下去,使店小二引着众人到了内院,张克楚这才看到里面还别有洞天。

内院中间是个敞亮的天井,正对门种着一丛箭竹,也算是影壁,却比砖石修造的多了几分优雅,正当间是个水池,叠着些湖石,水里养了鱼,池边遍植花草,虽然不是名花异草,却也带着几许自然清香。水池两边厢房挑檐立柱,空着雨檐,下方是青石铺就的围廊。各房都是半敞的大门窗,看着就通透凉爽。

这地方显然更合郭玉郎的意思,他笑微微的转了一圈,拉着张克楚等人往一间厢房去了,其他人也都各自找了房间入座,这边小二上了水牌,各人挑着新鲜的菜肴点,有不懂的便问过小二,也有问徐赛等几个本地人的。

“酒就不要了。”张克楚看了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曾大牛,说道:“用过饭还有正经事要办,且等晚上吧,到时让人送几桌席面到船上。”

曾大牛摸了摸后脑勺:“哪里就那么馋酒了,在船上也是天天喝的。”

服部寺敏望着房间内的摆设,咋舌道:“大宋果然名不虚传,你们看这个架子上摆的花瓶,怕不得二三十两银子吧?”

郭玉郎笑道:“虽然值二三十两银子,这也不过是寻常瓷器。”

索菲亚把玩着茶杯,对郭玉郎说道:“在这里寻常,到了欧罗巴就值钱了。”

“物以稀为贵嘛,西洋的钟表到了大宋,不也同样比在欧罗巴贵好多么?”张克楚笑道:“若非如此,那些商家怎会不顾生死,远涉重洋?”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金钱才远渡重洋的。”索菲亚皱眉说道。

张克楚笑了笑,却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少一时,饭菜陆续上来,张克楚早都饿得两眼冒绿光了,招呼一声抄起筷子便吃起来,郭玉郎摇头苦笑道:“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少天没吃上饭了呢。”

待吃饱之后,张克楚这才放下筷子,拿起桌子上摆着的毛巾擦了擦脸,笑道:“看来得从哪个酒楼挖个大厨回去,我这一向都没什么胃口,原来是饭食不好的缘故。”

“别想美事了,哪有手艺好的厨子愿意出海?放着陆地上太太平平的好日子不过,会跟咱们去吃海风么?”郭玉郎笑道。

“哈哈,这倒是。”张克楚摸着肚子很不甘心的说道:“可怜啊……”说完站起身,见一桌子人都埋着脑袋吃的正欢,苦笑一声,拉着同样吃好了的郭玉郎去各处厢房转了转,因没有要酒,便只好以茶代酒给各位兄弟道了辛苦。

这七八桌饭菜算下来,竟然要三百多两银子,张克楚这下算是知道新汴的消费有多高了。

出了门,张克楚和郭玉郎,曾大牛带了一队人随徐赛往步军司报功,其他人也都各有任务,分头去了。

其实,这边的步军司只是总领军务司京畿外置步军司中的一个,衙门倒也不大,四进的院子,辑功司在第二进西厢,主官听说张克楚等人是从达兰经略府来的,便有些奇怪,不过见郭玉郎递上来的各种关防文书都妥当,就吩咐押司去交接了哈桑等几个土王,又与张克楚问答了几句。

“达兰经略府那边的情形竟然这么凶险了?”这主官虽然只管辑录战功,却对战局很是关心。

“是啊,那边不少小岛都已经遭到土人和海盗的洗劫,损失财物也还罢了,令人痛惜的是连性命也保不住。月初我军又在蕉岭岛遭逢大股土人,这次战功多是蕉岭岛上得的。”张克楚回道。

那主官点了点头,问了几句蕉岭岛上的情况,便让张克楚等人先回去,等核实了战功之后,再发文去仓场兑银,官衔提升之事却要行文上司报备。张克楚倒也不急,行礼之后便和郭玉郎等人退了出来。

还没走出院子,张克楚就听侧院门口有人喊道:“克楚!克楚!”

“你是?”张克楚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高体壮,唇上蓄着短须,穿一身步军司军官服饰,手中抱着头盔,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是我啊!王英杰,你不记得了?”王英杰走到张克楚身前时已收了笑容,一脸疑惑地问道:“克楚忘记我这个同窗了么?三年前咱们可是在步军司学堂一个队里的呀!”

“呃,一晃三年,我这记性果然差了!哈哈,其实我刚才是想起来的,可是这名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英杰比当年可威武多了!”张克楚当然不认识王英杰,不过是顺着他的话说罢了。

王英杰是个实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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