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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无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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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走停停,不多时,便来到庄园旁那个小码头,当初殷总管便是从这里驾船突围出去求救的。
“这里水浅,泊不了大海船,小船却是往来方便的。”殷远鉴介绍道:“也可以将大船泊在外面,由小船从这里上下。”
“此处紧靠飞崖山,似有必要在山顶处设个望楼,到了夜间也可以为自家船只引航。”张克楚抬头望了望高耸陡峭的山崖,说道。
“嗯,好主意。”殷远鉴示意清客在图上标注下来,一边接着向前面走,一边说道:“但不知这里要不要设防?”
“要是一定要的。”郭玉郎接口道:“虽然是小码头,却方便土人的小船进出,所以有必要在这里设个关卡,遇到土人来犯,便可紧闭大门,只需数十个庄丁守卫,土人便难以攻破了。”
“好,就这么办。”殷远鉴点头道。
看过这个小码头之后,大伙顺着岛上的大路先到了南码头,路上遇到两队护卫带着庄丁搜寻藏匿在岛上的土人,不过据他们说,已经搜查得非常严密,除非是再从海上来,否则岛上找不到一个活着的土人了。
“这里地势开阔,旁边又是个沙滩,很难防御啊。”郭玉郎看过地形之后对张克楚说道:“这片地方,倒是有几分像咱们先前驻守的海岛。”
“是有些像,不过,沙滩要更宽广些。”张克楚皱眉道。
“贤侄,这里又该如何防守?”殷远鉴见张克楚神色凝重,急忙问道。
“那边原来是些什么房屋?”张克楚转头看到码头后面一大片大火燃烧后的残垣断壁,还以为是曾大牛他们放火烧的。
“原是些堆放粗苯杂物的仓舍,土人夜里攻来时,放火烧了。”周同说道。
“我看不如在那两个土丘之上,设立两座炮台,这里修筑一道矮墙,用以火枪手掩蔽。”张克楚指着不远处的两处略高的地势说道。
“火炮么,我们倒是有的。”周同迟疑道:“但不知要多少?”
“每个炮台上,有三四门炮足够了。”张克楚嘿然一笑:“我就不信土人面对这样的火炮,还敢冲过来送死么?”
众人都点头称是,那清客不需殷家主吩咐,自己提笔在图上描画了。
从这里又有通往北码头的路,转过一片乱世,却见一座石桥连接大路两端,桥下之水清冽透彻,隐隐带着些寒气。
“这是从飞崖山上的湖水倾斜下来,我殷家先祖发掘河道,引来浇灌树木的。”殷远鉴指点道:“往那边去数里,便流入海中了,庄园全都靠着这水。”
“哦?是淡水么?那飞崖山顶,可是有个湖泊?”张克楚好奇问道。
“便是淡水了。那湖泊据说是有的,但是山崖陡峭,谁也不曾上去看过,不过有几处瀑布垂落,想来应该是有个湖泊在山顶上的。”殷远鉴说道。
过了桥,又行了一刻,见一草亭立于路旁,虽然简陋,却也是个歇脚之处,众人走了一晌,便在此暂歇。殷远鉴吩咐跟随的下人取出食盒,众人分食了,虽然无酒,在这海岛自然景色之中吃起来倒另有一番滋味。
“那东面的山腰上郁郁葱葱,是否也是种植了香料?”郭玉郎饭量小,吃了点茶点便饱了,站起来四处打量,见东面有座圆形的山峰,便开口问道。
“那山上种不了香料。”清客指点着那山说道:“一来土壤不合,二来水质不合,那山上倒是有些温泉,闲暇时,倒是可以一游。”
“有温泉?”张克楚心中一动,莫非那是个火山?有温泉的话,那山上还应该有硫磺矿啊!想到这里,他更觉心痒,几乎想立刻去看看,不过转念又想,来日方长,今天先不忙着去看,得把设立营寨的事敲定了再说。
待众人来到北码头,张克楚见这里地势要比南码头险要许多,便和郭玉郎商议在此设立水寨,如此便可省下许多建造功夫,殷远鉴反倒说,不用担心银子,张克楚笑道:“倒不是专一为老丈省银子,只是在这里设立水寨,我战船有炮台可持,转圜余地也大,以后便是再多几艘战船,也腾挪的开。”
“如此甚好。”殷远鉴见张克楚如此说,便也不再多言了。
至于陆寨,郭玉郎提议设在那座石桥附近,即方便用水,又便于往来南北支援,甚是得便,张克楚等人也觉得不错,一一记在了图上。
待众人又转了几处险要的地方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于是一行人转回庄园,少不了又安排酒席,饭后殷远鉴将张克楚请到书房,叙谈了些琐事——至少在张克楚看来是如此,比如殷远鉴问起他年纪几何,可曾婚配等等,让张克楚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老头不是想把女儿嫁给我吧?”这个念头从张克楚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倒不是他看不起自己,而是他觉得这是现实,所以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虽然殷家三小姐,的确很美,很有气质,而且,看上去也很有能力,可她毕竟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嫁给自己呢?
更何况,自己喜欢的是珍珠啊。
第20章 温泉遇险
“这里的火石可真多。”珍珠好奇的弯腰捡起一片黑黝黝的碎石,笑吟吟地说道:“楚哥哥,你看!”
张克楚接过石头,笑道:“挺好看的。”可是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好看,而是有用!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制作燧发枪的好东西。不过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他还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今天一早,他便决定来这个被称为铁帽山的火山上来看看,不知怎么却让殷秀秀和珍珠得到了消息,两人死缠硬磨非要一起来,不得已只能带上了她俩。
不想让她们来,倒不是因为怕累赘,在这个大宋国内,张克楚还没见过缠足的女子,想来当年宋室渡海南下,不少妇女都不得不参加开荒垦殖,所以便废除了这个陋习了吧?
其实张克楚不是要来铁帽山看风景泡温泉,他是想来看看这山上有什么矿产,对于这一点,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
走出这片林地,眼前呈现出铁帽山的整个摸样,比在远处看来,这个火山锥并不像个帽子,不知道前人为何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从这里望去,山顶好像被削平了一般,下面有许多拱柱似的乱石支持着,倒像是一只大爪子站在地上,足趾向四面撑开,趾间形成很多峡谷,谷里树木丛生,也不知是什么树木,最后的一丛树木直齐较低的锥顶。而面向东北的山坡上树木较少,可以看见上面有一条条很深的罅隙,阴森森地看不到底。
这里的土质发红,其间散落着大量红色的石头,张克楚捡起一小块收起来,眼下还不能判断出是不是矿石。
由于岛上的人也常来此处,所以有一条自然形成的小路,顺着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去,张克楚发现这里显然曾经发生过地震,到处都是乱石、大量的玄武岩和浮石的碎片。枞树三三两两地生长着,它们的枝叶极密,把几百尺以下的峡谷深处遮盖得几乎连一线阳光也透不过去。
不过一路上倒是看到不少泉水,这些泉水显然含硫,因为在有些地方,硫在其他物质中形成了结晶,比如在由无数的小长石晶体构成的白色火山岩滓里——对此殷秀秀视若无睹,在她看来这再寻常不过了。
“好了,咱们就到这儿吧!”殷秀秀在一大丛浓密的灌木旁停下来,转头对张克楚说道:“张大哥,你若是还想往上去,可就没什么路了。”
“那你们呢?”张克楚摸了摸鼻子。
“我们自然是在这里泡温泉咯。”殷秀秀大大方方地说道:“这边有个水池,我是常来的,张大哥若是也想泡的话,从这里转过去不远,也有一个,不过水温要略烫些。”
“呃,那倒不怕,我皮糙肉厚。”张克楚也觉得有些疲乏,趁便也泡一泡吧。
殷秀秀一笑,拉着珍珠从灌木旁的小路转了过去,张克楚呆了一呆,暗道,凭什么把我的女人拉走?
顺着殷秀秀指点的方向,张克楚找到了那处温泉,但见池中清波荡漾,池底卵石依稀可见,伸手试试水温,倒还能接受,于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个精光,扑通一声便跳入池中。
“啊!”惨叫声惊起池边树上的几只鸟儿。
远远的传来两声询问:
“楚哥哥,你怎么了?”
“张大哥,可是水太烫了?”
张克楚欲哭无泪,他忘记手对温度的敏感程度和身体其他部位可是不同的——好在适应了之后勉强可以承受。
不过,听起来似乎两个水池隔得不是太远啊。
只听那边不时传来阵阵娇笑,间或还有水浪扑击之声,听得张克楚心猿意马,于是很自然的有了该有的反应,尤其是那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知是珍珠,还是殷秀秀?
张克楚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斜靠在一块凸起的圆滑石头上,双手枕着脑袋,任由身体在泉水中漂浮着。
从这里往下去,透过枞树的树梢,可以看到被烧毁的树林、南码头那片开阔的沙滩,以及在林隙中若隐若现的庄园。
抬头望去,天空一片湛蓝,几朵白云慵懒的浮在天上,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美丽的虹影。
连日来的疲倦和压力,仿佛随着张开的毛孔都被释放出来,这一刻张克楚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那种紧张的被动的无法停下脚步的压迫感,自从穿越后就如影随形的紧跟着自己的种种关于生存,关于未来的压力,统统都消失了。
他微微眯着眼,体验着这种宁静,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选择在这个岛上永远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他可以做很多事,用双手去创造安宁的生活——也许不久的将来,这个小小的,朴实的愿望就会实现吧?
就在张克楚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时,忽然听到那边传来惊呼声:“楚哥哥!有土人!”
张克楚一惊,猛地从水里站起来,也不急穿戴整齐,只把袍子裹在腰上,抽出腰刀便向那边奔去。
脚底被锋利的岩石割破,他却毫无察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珍珠!
当他冲过那片灌木丛,一眼看到水池对面攀爬上来两个土人,口里咬着乌黑的砍刀,赤裸着上身,见张克楚猛然出现,那两个土人更是加快了速度,其中一人翻身便跃入池中,另一个爬起身直奔张克楚而来。
殷秀秀和珍珠两个都还在水里,张克楚不及多想,迎着那冲过来的土人当头就是一刀,那土人却也狡猾,本来个头便矮,见张克楚腰刀劈来,便一缩身,大马猴似的跳到了一旁,张克楚收刀横削,那土人用砍刀一挡,跟着就向张克楚下三路砍来。
“去死!”张克楚手腕一翻,腰刀斜着从下而上挑飞了土人的砍刀,跟着一脚踹在了那土人的脸上,那土人惨嚎一声,身子便向后仰倒,张克楚踏步举刀,猛劈下去,只见一蓬鲜血喷洒出来,那土人捂着胸口扑倒在地,已是不得活了。
“楚哥哥!”珍珠此时已经从水中跳出,捡起衣服举在胸前,她焦急地对张克楚说道:“快救救秀秀姐姐。”
张克楚回头一看,暗道糟糕,殷秀秀已被那土人抓住胳膊,脖颈上架着砍刀,更要命的是她此时一丝不挂,紧紧闭着双眼,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从小到大,她几时有过这样的羞辱?
“放开她!”张克楚喝道,也不管这土人听得懂听不懂。
土人凶巴巴的龇着牙,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楚哥哥,怎么办?”珍珠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也许是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
“别怕,我有办法。”张克楚沉着的说道,他把腰刀递给珍珠说道:“你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土人。”
“嗯!”珍珠见张克楚如此镇定,心里便忽然觉得有了依靠,仿佛天下再难的事,都难不倒楚哥哥,那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张克楚亮出双手,一步步缓缓地走下水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你放了她,我们就放你走,回家,懂吗?”
那土人恶狠狠地低吼一声,砍刀在殷秀秀的粉嫩脖颈上勒出一道血痕。
“你杀了她,你也活不成,不如你放了她,我给你船,你回家。”张克楚做出划船的动作,“回家,打鱼,吃饭,睡觉。”一边说,一边做出撒网钓鱼吃饭睡觉的动作,而脚下却慢慢的移动着,好在这里水的差不多到腰部,他走动的也不是很快,没有引起土人的警觉。
相反,土人被他的动作搞的有些迷糊,似乎有点理解,却又不肯相信。
此时,张克楚已离他和殷秀秀不足三米了。
“秀秀!”张克楚见这土人听不懂自己说话,便用和刚才一样的语调说道:“发簪!”
殷秀秀一直听张克楚在劝说土人,此时听到张克楚喊自己名字不由睁开双眼,见张克楚脸上带着微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便不像刚才那么慌张了,掩在胸前的右手便抬起来,悄悄将头上的银发簪握在手中,那土人见她动作,本能的又勒紧了砍刀,却没看到殷秀秀已取了发簪。
“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呢?只要你不伤害她,万事都好商量。”张克楚继续忽悠,脚下仍旧慢慢向前走去,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便猛喝一声:“插他!”
那土人原本见张克楚空着双手,又低声下气,虽然心中还是警惕,却不知不觉习惯了他这种平和语气,此时猛地被张克楚一声大喊,竟然被吓得抖了一下,便是这电光火石的一瞬,殷秀秀紧握银簪,反手狠狠地插入他肋下。
他本是右手持刀,此时肋下剧痛,不由得便松开了手,张克楚见状猛扑过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脚底一滑,身子便向后仰倒,这里本就是水池边上,地势又高,这一倒,便摔下池壁,可这土人左手仍紧抓着殷秀秀,连带着她也拉向池外。
张克楚不及多想,张开双臂便抱住了殷秀秀,可是池底滑溜溜的没能站稳,到底被殷秀秀带着一起摔出了池外,待珍珠惊呼一声扑过来看时,只见池外斜坡尽头竟然是处陡崖,只看到那土人歪着脑袋撞死在山岩之上,而张克楚和殷秀秀却不知所终!
第21章 在雨中
黑,好黑啊。张克楚睁开眼后只望见头顶依稀一点微弱的白光。他想坐起身,却觉得胸口处很是沉重,脑袋也晕乎乎的,而身上四处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想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当他抱住殷秀秀摔出水池之后,先是顺着斜坡滚了下来,紧接着便从断崖坠下这深谷之中,若不是谷中树林枝丫密布,而且地上又堆积了许多落叶,生长着厚厚的青苔的话,自己和殷秀秀恐怕早已摔成了肉泥。
“秀秀。”张克楚低声唤道:“你没事吧?”
殷秀秀其实比他清醒的早,只是这里黑乎乎阴森森的,让她不敢稍动,更何况——他的胸膛那么宽,心跳那么有力。
“嗯。”殷秀秀轻声答应了一声,却不好再赖在张克楚怀里了。不过虽然这儿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一想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仍旧羞不可抑,脸上仿佛着了火似的。她坐起身之后,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急急问道:“张大哥,你在么?”
张克楚说道:“我在这儿,别怕。”
“方才,真是凶险。”张克楚知道殷秀秀心中害怕,便出言安慰道:“不过幸好你那一刺,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现在咱们只要等着珍珠回去喊人,便没事了。”
殷秀秀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心中仍后怕不已,她说道:“刚才若不是大哥,小妹可就……”想到张克楚奋不顾身扑过来的那一瞬,她的心中涌起某种别样的滋味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克楚刚想放声大笑,以示豪迈,却牵动了伤处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看这样子,怕是断了几根肋骨……
“大哥,你伤到何处了?”殷秀秀关心则乱,浑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伸手向张克楚摸索过来,其实两人本来就挨着,她这一伸手,便摸到了张克楚的胸口,同时滚烫娇躯便紧贴在张克楚身上。
吃我豆腐啊你。张克楚心里暗道,嘴上却说:“不过是皮外伤罢了,不碍事。”
殷秀秀缩回了手,抱着双臂低声说道:“这些土人太可恨了,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杀人放火,起来造反呢?”
此时张克楚已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朦胧中看到殷秀秀的身影,听她说话时声音颤抖,想来是这里太过阴冷,便解下腰上裹着的长袍,撕下一小块仍旧围在腰上,大件便披到殷秀秀的肩上。这长袍虽然在坠落山崖时被树枝划得破烂不堪,但总是聊胜于无,特别是对身无寸缕的殷秀秀而言。
殷秀秀又是害羞,又是感激的抬起头说道:“多谢。”此时她也能隐约看到张克楚的身影,这让她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
“土人造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张克楚说道:“总有一天,打得他们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妄动。”
“会有那么一天么?”殷秀秀疑惑地问道,她以前从来也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在她看来,土人不过是些会干活的雇工,平时在庄子里的那些土人不就是如此么?虽然个头矮小,长得又丑,可是看起来多么老实,多么听话,怎么造反杀人又那么凶残?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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