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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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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怔,却是问我:“常渠呢?”
  “哦,苏大人说皇上的烧一直不退,要换了药方,让常公公亲自去煎药。”骗着他,恐他知道我是让常公公去找芷楹郡主又要有想法。
  回头,请了洛贵人进来。
  元承灏却是一手扶额,浅声道:“也没什么事,朕方才睡了下,好了很多。咳……”他说着,略低了头咳嗽了几声。
  “皇上……”又咳嗽,可不是什么好事。
  洛贵人进来了,见我也在,忙上前来行礼。她的宫女端了东西上前来,洛贵人开口道:“臣妾准备了些枇杷糖浆,皇上趋势喝了。”说着,亲自端了过来。
  他却是笑起来:“可真巧了,朕先前还不曾咳嗽的,咳,如今咳了几声,洛贵人倒是来了。”
  洛贵人被他说得脸色大变,慌忙开口:“臣妾……臣妾该死。”
  他却道:“搁下吧,朕起来就喝。”
  闻言,洛贵人才象如释重负,又道:“皇上今日可好些了?”
  他点了头。
  隔了会儿,姚妃与帝姬也来探他,帝姬靠过来,他也不曾抱她,大约是怕帝姬也跟着病了。我听闻常公公回来了,寻了借口出去。
  常公公朝我道:“娘娘,郡主不曾入宫来,倒是柏侯殿下出去了。”
  虽然,这样的结果我已经猜到,不过还是有些失望。
  景王重伤,他们做子女的此刻定然都是陪着的。
  微微握紧了双拳,其实,真的要我面对芷楹郡主,那些话,我还不知要怎么开口。我不能直言要元非锦入宫来,元承灏知道了,必然要动怒的。
  否则,昨夜他也不会一句都不解释就走掉了。
  “娘娘……”
  回了神,才开口:“公公也不必进去了,里头,姚妃与帝姬在。”说着,抬步出去。
  阿蛮跟着出来。
  下台阶的时候,瞧见菱香上来,识趣地行了礼。我也不说话,只看着她入内。皇贵妃还在月子里,想来亦是听闻元承灏病了,急急差人来探望的。
  “娘娘是回馨禾宫么?”阿蛮在我身侧小声问着。
  我想了想,只道:“就随便走走吧。”
  听我如此说,她也不再开口。
  走了一段路,听得阿蛮道:“娘娘,那是……”
  顺着她指的方向瞧去,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直直朝元承灏的乾元宫而去。那衣服,不是京中禁卫宫的服饰,象是,自外头而来。
  不知为何,我首先想到的是驻守在边疆的杨将军。
  看那人的样子,该是急事。
  深吸了口气,如今,无休止是多事之秋啊。
  我只转了身,五月底的天空,阳光异常地猛烈,眯着眼睛抬眸,能有丝丝晕眩的感觉。闭了眼睛,在阳光下站了会儿,浑身的暖意都上来了。
  今日,无风,连着空气里也都是阳光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柏侯煜的声音传来:“娘娘好兴致啊。”
  回头,见男子已经近前,他的神色看起来倒是不错。我忽而又想起常公公说他出宫去的事情来。略敛起了神色看他,开口道:“听闻殿下出宫去了,是过了行馆么?”
  他的神色不变,笑道:“怎的娘娘对我的行踪有兴趣?”
  “殿下该知道,如今行馆住着谁。”他如此光明正大地去,就不怕元承灏起疑么?
  太皇太后和元承灏醒来就忌讳芷楹郡主和他的事,他倒是好,还跑去行馆。不管他是去做什么,可景五在那里!
  他低低一笑:“只是去看了郡主罢了,王爷可未醒的。”
  我只转了身道:“殿下可弄清楚了,谁才是西周的皇帝。你和郡主的事,皇上若是应了,也是你北国与西周的联姻。”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北国与景王的联姻。
  我只是担心元承灏与元非锦出了问题,又来一个芷楹郡主,这,叫他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柏侯煜终也是敛起了笑意,上前几步道:“原来娘娘担心的是这个。那就请娘娘放心,我目前,还没有那种心思。”
  目前,那么还有余地么?
  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只道:“无事,我先回去了。”
  『
  连着两日,芷楹郡主都不曾入宫来。
  元承灏的药一直在吃,烧是退了,只是身子一直不见好。
  这一日,在寝宫内歇着,瞧见蘅儿跑着进来道:“娘娘,侯爷来了。”
  猛地起了身,侯爷,可是……元非锦?
  阿蛮却是笑道:“娘娘愣着作何?别叫侯爷等久了。”
  回了神,我真是傻了,不是元非锦,还能有谁呢?
  匆匆出去,见他就站在厅内。见了我,忙朝我行礼。
  伸手虚扶了他一把,有好多话,此刻对着他,竟一句都说不出来了。蘅儿上来给他倒了茶,才下去。
  倒是他开了口:“今日入宫是来谢恩的。”
  “不曾,听闻皇上这几日政务繁忙,不如还是不要打扰,我才过郁宁宫回来。”他低头喝了口茶,一番话说完,平淡得出奇。
  他入宫谢恩,找的不是元承灏,居然是太皇太后。
  不知怎的,我心里亦是有气的。
  咬着唇开口:“既如此,小王爷还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他放下了茶杯,嗤笑一声看着我:“看来娘娘不怎么欢迎我,还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瞪着他,我为何生气,他该是心知肚明。我气他入了宫也不去见元承灏,不见也就算了,还去郁宁宫说什么谢恩,这若是让元承灏知道了,他不知该怎么伤心。
  他忽而又笑起来:“娘娘如今有了孩子,可不能这样,不然,万一孩子生下来就是一张苦瓜脸可不得了。”他那样子,分明又带了一丝不羁。
  那,象极了那个我们都熟悉的元非锦。
  我竟微微哼了声,他又笑:“看来这孩子不会比你差了。”他不再拘束,对着我不再用敬语了。
  那一刻,我恍惚中几乎要以为什么都没有变过,什么都还好好的。
  深吸了口气问他:“去见皇上一面就那么难吗?”
  他怔了下,却摇头:“不是难,是见着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头钝痛,不知说什么,他……他怎可以如此说?
  “皇上心里有你,难道还不够么?”到底要怎么要才算够?
  他的神色黯淡下去,半晌,才又道:“他心里有我,和他想我父王死,一点都不冲突,娘娘这么聪明的人,如何会想不明白?”
  一番话,倒是叫我怔住了。这,是我最不愿从他口中听到的话。
  他依旧说着:“一边是我的父王,我没得选择。围场那一次,我受伤,父王不顾一切替我疗伤。不管他做什么,可终究是我的亲爹。”
  他说亲爹,其实这种局面他心里很清楚。他是在告诉我,两边的人,他都无法取舍。
  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勉强开口:“王爷可好些了?”
  他恰巧喝了口茶,在听闻我的话时,竟“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继而用衣袖擦着嘴角,笑着开口:“这话你还是不要问了,明明心里万分不想问,也省得我答得假惺惺。阿袖,别整得跟叶家的女人一样。”
  不知为何,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和委屈一下子涌上来,我起了身,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他叫着痛,却是伸手来扶我,皱眉开口:“不要命了!”
  忽而哭了:“你和皇上为了彼此都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何一句相信就那么难!”
  “阿袖!”
  “因为你的事,皇上都病了好多天了!难道你心里就好受?既然难受,不过去见他一面,怎么就那么难了呢!”
  他却别过脸:“我父王也病了,他病了,有我,皇上病了,有你。”
  那怎么一样?
  心头生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未曾想到我的力气竟这样大,一时间没站住,竟被我推到了地上。我亦是吃了一惊,却见那御靴恰巧过来,他一摔,直接压上了他的靴子。
  吃了一惊,未曾想到这个时候元承灏竟会来。
  元非锦亦是猛地抬眸,在看清了来人之后,神色有些异样,随即爬了起来,向他行礼。
  元承灏的眉头微拧,却是低笑道:“怎么,朕才来,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皇上。”上前扶了他过来。他掩面咳嗽几声,才又道:“朕自慧如宫过来,想着顺道来看你,倒是不想,非锦竟也在。”他的声音淡淡的。
  他不答,只朝元非锦道:“六叔的身子好了?你倒是有空入宫来。”
  他示意他坐下,元非锦竟道:“臣弟,是入宫来谢恩的,谢太皇太后肯让出那支千年人参。”
  我一咬牙,若然不是元承灏在,我真想冲上去好好打他一顿!
  元承灏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怒意,面上,却依旧是笑着。这样的他,我见了太多。
  “是么?太皇太后该笑话朕了。”
  “皇上说的什么,臣弟不懂。”
  “呵,也没什么,咳咳。”他圈着手置于唇边低声咳嗽着。
  我轻抚着他的背,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出的难受。当日太皇太后特意过乾元宫拦着他去救景王,他定要去。去了,惹得元非锦误会不说,他今日进宫来,不谢他,倒是去谢太皇太后。
  他说太皇太后该笑话他,我亦是不知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咳了好久,探上他的手,才发觉他的指尖冰凉,吃了一惊,听他低语着:“欣儿,去找棠渠,他在乾元宫。”
  元非锦惊得站了起来,我忙道:“小王爷好好看着皇上。”语毕,匆匆出去。
  知道他是借故想要支开我,他只是有些话,不想让我听见。
  不动真气,他不会发病的。
  阿蛮跟着上来,小声道:“娘娘,皇上和侯爷在里头……”她忽而不往下问,转了口道,“皇上进来的时候,得知侯爷在,没让奴婢通报。”
  我只点了头,开口道:“备轿,去乾元宫走一趟。”他说要我去,我便去。
  也许,我是该给他们兄弟一个独自的机会。
  哪怕元非锦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都希望他们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过了乾元宫,见常公公匆匆出来,见了我,越发惊愕:“娘娘怎的来了乾元宫?奴才方才端了皇上的药回来,可宫人说皇上过馨禾宫去了。娘娘竟不曾遇见皇上么?”
  我笑道:“遇见了,本宫来取皇上的药。”
  “皇上……皇上没事吧?”常公公又紧张起来。
  我摇头:“没事,常公公便与本宫走一趟吧。”
  他点了头,急急朝馨禾宫的方向而去。我叫住他:“公公急什么,当心洒了皇上的药。”常公公这才略放慢了步子。
  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去,想多给他们一些时间。
  多难得的时间啊,他们谁也不肯先去见对方,可,却在我的馨禾宫碰见了。
  回馨禾宫的时候,瞧见蘅儿和拾得公公匆匆跑出来,蘅儿一脸紧张地开口:“娘娘,皇上和侯爷似乎吵架了!”
  我大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只听见里头似乎摔了什么东西。”蘅儿的脸色煞白。
  常公公的脸色也沉了下去,抬步往里,却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娘娘,这……这可如何是好?”
  咬着唇,出去了一趟,怎么会这样?
  松开了阿蛮的手进去,身后的宫人们踌躇着,谁也不敢上前来。
  才要推门,门却被人拉开,元非锦飞快地从里头冲出来。我吓了一跳,步子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直直地往后倒下去。
  “阿袖!”他惊呼一声,伸手过来拉我。
  只那一道身影从房内闪出来,托住我倒下去的身子,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听他沉了声道:“再让朕听得你叫她的名字,朕,定不客气。”
  心头猛地一沉。
  见元非锦白了脸,只道了句:“臣弟,谨记!皇上若无事,臣弟就告退了!”
  他没有再停留,只抬步冲出去。
  “可有事?”元承灏没有看冲出去的人,只低下头来看着我。
  我有些惊魂未定,回眸看他,见他的脸色白得骇人,身后的常公公忙跑过来扶住他,叫着他:“皇上!”
  扶了他进去,他还握着我的手,喘着气道:“日后走路,给朕看着点。”
  狠狠地点头,反握着他的手,哽咽道:“皇上何苦跟小王爷生那么大的气,小王爷他……”
  “闭嘴!”他喘着气看着我,“日后别在朕的面前提他。”
  他生气了,这回,真的生气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我也不敢再提他。
  常公公忙取了药丸出来,用了水化开喂他喝。他喝了,常公公转向取了桌上那碗药递过来,他却是一挥手,将药碗打落在地。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的地上,茶具茶杯早已经碎了一地。
  示意宫人们都退出去,他还未缓过来,又咳嗽,我看着都难受。我不知道元非锦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可,我若是现在再提,他指不定又要怎么生气。
  话,几次到了喉咙口,都依旧选择咽了下去。
  扶他过去靠在床上,良久良久,才见他的脸色稍稍好了些。
  常公公重新过御药房取了药回来,我出去端了进来,他倒是没有再发火。喂他喝,他也喝了,我到底是长长松了口气。
  傍晚的时候,太皇太后竟也知道了他与元非锦大吵一架的事情,居然来了我的馨禾宫。
  他在床上一言不发地躺了一天了。
  太皇太后扶了丝衣姑姑的手进去,他也不起来行礼。
  我起身退至一旁,太皇太后松了丝衣姑姑的手上前,在他床沿坐了。叹息一声开口:“哀家不是来笑话皇上的,这件事,也该叫皇上长大了。”顿了下,她又道:“哀家只是来告诉皇上,唯有皇上才是哀家的孙子,哀家怎么会害你?”
  她说着,伸手怕住了他的手,继而猛地皱眉:“皇上的手这么冷,你们都不知道宣太医么!”
  常公公忙道:“是,奴才这就去请苏大人。”
  “慢着。”太皇太后叫住了他,开口,“让隋华元来,皇上的龙体从小就是他调理的。”
  常公公有些为难,我小声开口:“回太皇太后,隋大人在行馆替王爷看病。”
  太皇太后闻言,重重低哼了声,才开口:“笑话!皇上重要还是他重要?让苏衍去换他回来!”
  太皇太后发了话,我朝床上之人看了一眼,见他只缓缓阖了双眸,依旧是不说一句话。常公公似猛地回了神,忙点了头道:“是是, 奴才这就去。”
  太皇太后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心疼地开口:“皇上还小,有些事还不懂。别想得太多,好好养好身子才是正经。这一病,又是这么多天。还天天上朝,哀家心疼皇上。”
  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了句:“皇祖母……”
  “哎,皇祖母在这儿。”她抬手,抚上他的脸,低语道,“皇上心里难受就说出来。”
  我微微别过脸,不忍去看他的样子。
  片刻,听得丝衣姑姑道:“太皇太后别难过,皇上没事的。”
  我心里亦是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在一呼一吸之间,很多东西都已经在一点一点地潜移默化了。只是,我们,谁都不曾发觉。
  隋太医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我想,在苏衍过行馆去将他换回来的时候,元非锦亦是知道发生了何事。
  太皇太后起身让了 隋太医过去,他的脸色沉沉的,急忙上前替他把了脉。
  “皇上如何?”太皇太后急急问着。
  隋太医起了身道:“回太皇太后,皇上的病未好,这几日,又操劳……”
  “隋华元。”太皇太后打断了他的话,看着床上之人道,“皇上真的只是因为病了?”
  我吃了一惊,却听隋太医从容地开口:“太皇太后英明,皇上是……是心病。”舒了口气,他是不可能告诉太皇太后元承灏身有隐疾的。
  如今这个时候,一句心病最好推脱不过了。
  太皇太后怔了下,才回身道:“知道了,开了药给皇上调理身子。”
  “是,臣这就去。”
  隋太医转了身,听太皇太后又问:“景王那边如何?”
  他一怔,朝元承灏看了一眼,似是房间压低了声音,道:“今晚,醒了。”
  太皇太后冷声道:“醒了就好,也该回琼郡去了。”
  隋太医没有再说话,只行了礼出去。
  我扶着一侧的软榻缓缓坐下,心里祈祷的,不知是元非锦快些离京,还是慢些走。
  太皇太后又回至床边坐了,朝常公公道:“传令下去,就说皇上龙体不适,需歇朝几日。”
  常公公应了声,却听元承灏开口:“如此,不是叫他们看朕的笑话么?歇朝就不必了,朕没事。”他坐了起来。
  太皇太后忙按住他的身子:“皇上何苦还要逞强!”
  “皇祖母总说朕还小,说朕不懂事,呵,朕是否该怀疑自己的能力?”
  他的话,叫太皇太后一时间愣住了。
  他却突然又问:“先帝登基之时,比朕大不了几岁。比起先帝,朕是否真的差了好多?”
  “皇上……”太皇太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亦是讶然。
  “先帝听您的话,您给他做了很多正确的决定。”他苍白着脸说着。
  太皇太后的脸色亦是难看了起来,他的那句“很多正确的决定”指的什么,想来这屋子里许多人,都想入非非。
  可我知道,他说这些,不是为了气太皇太后。
  他是替自己悲哀。自元非锦的那一句“亲爹”开始,我越发能理解元承灏心里的痛。
  子欲养而亲不在。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觉得悲哀呢?
  元非锦不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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