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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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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跑得很急,此刻在我的面前气喘不已,只半弯着腰大口喘着气。我皱了眉,元承灏不是让他送千年人参过行馆去了么?他怎的就问钱公公?
  阿蛮开口道:“不曾呢,我和娘娘才过乾元宫来的。常公公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的脸色有些灰白,一拍大腿,咬牙道:“奴才还未出宫!这……这赞扬人参还在奴才手上呢!奴才方才出去,宫门口的侍卫拦住奴才,说是护送千年人参的人已经出去了!”
  阿蛮“啊”了一声,我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太皇太后!
  猛地回身,朝乾元宫走去。
  阿蛮吓得追上来,急着开口:“娘娘您慢点儿!”
  常公公也跑着上来,我只道:“还不快回去告诉皇上你没出宫!”
  常公公还不曾缓过气来,听我如此说,忙又点了头拔腿朝乾元宫的方向跑去。
  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可我总觉得不够快。不觉小跑起来,跑了一段路,觉得小腹隐隐有些不适,步子慢了下来,阿蛮紧张地开口:“娘娘,娘娘您不如等在这时,奴婢去。”
  咬着牙,我忽然想起什么,忙推好道:“不,你去,去拦着小王爷!就说……说本宫找他还有事。”也不知道元非锦出宫了没有,希望阿蛮能赶上。太皇太后要景王死,那就是决裂了他们兄弟啊!
  阿蛮看我神色严肃,忙点了头回身跑去。
  微微握紧了双拳,我深吸了口气朝乾元宫而去。怀了孩子,跑不得了,可我紧张今晚的这件事。
  还能瞧见前面常公公的身影,我知道,他从郁宁宫出来,又赶去了宫门口再回来,他亦是跑不动了。可是,跑不动,也得去的。
  元非锦才信了他,若是这会子回去,景王依旧死了,叫他情何以堪?
  抬眸,见常公公已经跑进乾元宫了,我略加快了步伐。
  才入了内,便瞧见元承灏铁青着脸冲出来,见了我,他似是一怔,亦是一言不发,大步出去。
  “皇上!皇上……”常公公的脸色较之方才又白了几分,慌慌张张地追着他出去。
  我怔了怔,忙转身出去。
  “皇上……”外头,还听得常公公的声音,依旧是气喘得很。
  转身出去,赫然瞧见此刻的乾元宫外已经明亮得一如白昼。
  元承灏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冲上去,见太皇太后扶着丝衣姑姑的手站在他的面前。那目光,缓缓地扫了我一眼,低语着:“这么晚了,皇上还要去哪里?”
  我屏住了呼吸,见他的步子微动,太皇太后又上前几步,从容开口:“天色已晚,既是馨妃在乾元宫陪着皇上,那就好好陪着。常渠,还不扶皇上入内歇息?”
  常公公半张着嘴,却是没有上前。
  元承灏冷了声开口:“皇祖母这在做什么?”
  “哀家只是出来走走,倒是不想皇上竟也还未睡么?”太皇太后笑得一脸慈祥。
  “青绝呢?”他直直地问着。
  与我想的一样,这一趟出去的,应该是青大人。
  太皇太后低语着:“怎么皇上还有事要吩咐他么?来人,去宫门口候着,等青大人回来,就告诉他,让他来一趟乾元宫。”
  一个太监应声下去了。
  我看元承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沉了声道:“皇祖母以为这样除掉景王,那些人都会闷声不吭么?他死在京中,叫朕颜面何存!”
  太皇太后依旧神色不变,只笑道:“皇上急什么,不是说要千年人参做药引么?这人参,哀家也送了,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她的话,说得我一震,几乎是本能地看向身侧的常公公。
  常公公也撑大了眼睛,目光落在怀中的锦盒上。
  却见元承灏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抽出常公公怀中的锦盒,狠狠地摔在地上,愤怒地开口:“皇祖母既把千年人参给了景王,那这个,又算什么!”
  “啪……”的一声巨响,那铁峆国被摔成了两半。里头的人参翻滚了出来,在太皇太后的脚下。
  太皇太后终是敛起了笑意,示意一侧的宫人将地上的人参收起来,才上前道:“皇上还是没有长大,这次的多好的机会!皇上那么聪明,哀家不信皇上看不出景王有问题!哀家没动手杀他,哀家只是换出了那千年人参罢了!”
  不知为何,太皇太后的话,叫我一半松懈,一半紧张。
  好在,她没有明目张胆地派了青大人去杀景王。可,她换下了千年人参,无异于杀景王啊。
  目光,落在男子刚毅的面容上,见他的脸色铁青着,开口道:“朕答应了非锦救他。”
  “那是皇上答应了,哀家也记得这千年人参是三年前哀家寿辰的时候皇上送给哀家的寿礼。如今让不让,还是哀家说了算。”太皇太后松开了丝衣姑姑的手上前来,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叹息道,“千年人参功效奇特,哀家绝不会把它留给景王。皇上,哀家如此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么?”
  元承灏一怔,却终是拂开了她的手上前。
  “皇上!”太皇太后大声叫着他,“皇上为何就不能听哀家一次!哀家派青绝护送,他们不会想到是人参有问题的!”
  错愕地看着太皇太后,若是,怀疑了呢?
  抬眸,看着男子的背影,他站着没有动。他在迟疑,的确,如太皇太后所说,这一次真的是杀景王的绝好时机。我知道元承灏心里对景王并不曾有过好感,尤其是他还怀疑三年多前在渝州行刺他,景王也有份。这一次,他若死了,即便元非锦查出在那人参有问题,天下之人是不会信他的。毕竟,元承灏才是皇帝。只是,他与他的兄弟情谊怕是了到此结束了。
  咬着唇看着他,我不知道他会如何抉择。
  大业面前,亲情是很渺小的。
  他不救景王,也不算多少罪大恶极的事。
  站了好久好久,才见他抬步往前。那一刻,我的心底有那么一丝释然,略动了一步,手腕,被太皇太后狠狠地攥住,听她厉声道:“皇上跨出乾元宫一步,哀家就给馨妃治罪!偷换千年人参之罪!”
  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太皇太后。真好呢,一转身,直接将那么大一个罪名扣在我头上。
  看来这一次,她是铁了心要景王死了。
  元承灏的脚步一滞,他猛地回身,用力将我拉过去,看着她开口:“馨妃一直跟朕在一起,没有时间偷换那人参。不过若是朕的皇贵妃,就不一样了!棠渠,带上人参!”他狠狠地说着,我瞧见太皇太后的脸色都白了,我已经被他拉了出去。
  我亦是知道,方才针对皇贵妃的那些话,他不过是气话。
  而太皇太后,亦不会将这个矛头对准皇贵妃。
  被他拉着下台阶,没有踩稳,直直地撞上他的身子。回眸看了我一眼,他二话不说,俯身将我抱了起来。我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皇上,臣妾可以……”
  “闭嘴。”他拧了眉说着。
  识趣地闭了嘴,我知道他急着出宫,没有功夫再说其他的话。
  身后,常公公急急忙忙地追着下来。
  他抱着我大步往前走去,远远地,听得阿蛮的声音传来:“啊,皇上!娘娘怎么了?我们娘娘怎么了?”她的声音都快哭了,直直地冲过来看我。
  我咬着唇,开口道:“本宫没事,对了,小王爷……”
  听我提及元非锦,明显瞧见元承灏的眉心微拧。阿蛮见我没事,松了口气,忙道:“奴婢没有追上侯爷,奴婢过宫门口的时候,听侍卫说侯爷已经出去了。”
  元承灏不说话,只加快了步子。
  我的心紧绷了起来,我也不知这一刻,心里祈祷的,究竟是景王生还是死。
  ……
  上了马车,为了加快速度,阿蛮没有跟着我们出宫。
  马车行驶得涩快,好在城中的道路都是修好的,也不会觉得颠簸。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他这才回眸看着我,脱口问:“怎的手这么冷?不舒服?”
  略摇了头,他伸手将我揽过去,我抱着他的身子一言不发。
  驿站行馆离皇宫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马车行了一段路,我才突然想起:“皇上,暗卫……”
  他低头道:“跟着。”
  闻言,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有些本能地朝车窗外看了眼,今夜无月光,外头,唯有那挂在车头上的两盏灯笼左右摇晃着。常公公坐在车头赶着车。
  那盒千年人参此刻正摆放在车内。
  男子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那盒子,听他低语着:“欣儿,朕不知道这一趟走究竟对不对?”
  惊讶地抬眸看他,略笑一声:“可皇上到底还是出来了。”
  他也笑了,良久,又敛了起来。只圈紧了抱着我的手臂,将下颚抵在我的肩膀。
  马车到了行馆,常公公掀起车帘扶了他下去。他回身来抱我,我忙道:“臣妾还是自个儿走。”这里不比得宫里,让人见了,可怎么好?
  他也不强求,扶我下去。
  〔
  外头,栓着好几匹马,看来他们都比我们先到了。
  外头的侍卫见我们过去,忙惶恐地跪下行礼。
  我这才想起他的龙袍也没来得及换下,就这么急急出宫来了。跟着他进去,恰巧瞧见青大人带了人出来,钱公公走在他的身后,他们见了我们,明显是怔住了。
  见我们上前,青大人才惶恐地跪下:“末将参见皇上、娘娘!”
  钱公公亦是跪了。
  元承灏径直上前,抬脚踹了钱公公一脚,怒道:“给朕跪在这时,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们!”
  “皇上!”身后,传来青大人的声音,“药已经端进去了,皇上此刻进去,如何说?”
  他回身,瞧了钱公公一眼,沉了声道:“有奴才生了狗眼,拿错了人参,朕又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钱公公哆嗦着爬起来跪好,他到底什么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他已经抬步入内,我迟疑了下,忙追着他进去。
  问了侍卫景王在哪个房间,径直过去。
  推门进去,瞧见隋太医站在床边,那碗药却在元非锦的手里,我还瞧见芷楹郡主坐在一旁,脸上的担忧的神色。而房里,还有一个人,是我所不认识的。听得有人进来的声音,他们均抬眸朝我们看来。
  隋太医的脸色一变,忙上前来,小声道:“皇上,那人参……”
  我只觉得心头一震,到底,还是被知道了么?
  元非锦的脸色极尽难看,他的目光朝元承灏看来,似是透关失望。他的声音有些*:“皇上,为什么?”
  “王兄,发生了何事?”芷楹郡主站了起来,皱眉问着。
  元非锦*一怒,咬着牙开口:“大夫说这根本不是千年人参!”
  芷楹郡主“啊”了一声,元非锦又道:“原来皇上也不过是假装要救我父王么?呵,那又何必如此麻烦!”
  “砰……”的一声,他将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瞬间碎成了一地。
  身侧之人,却是冷笑一声,开口:“原来,你也没有相信过朕。”
  “皇上!”我拉住他,他的性子一上来,又不解释!心里着急,他来都来了,不就是为了救景王么!偏偏这个时候,他的脾气又上来了!
  “我想相信!可是事实让我不得不……”他咬紧了牙关,却是一下子又缄默了,猛地,在我们面前跪下,低下头道,“皇上,求您赐药!”
  “皇上……”芷楹郡主红着眼睛看着元承灏,*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隋太医过来,在我们身侧,小声道:“皇上,他们自己带了大夫来,那人参,臣也是等拿到了药碗才看到的。”
  我本能地看了屋内另一人一眼,原来,是他们从琼郡带来的大夫。我亦是的,即便是隋太医发现人参有异样,在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他也是不敢随便说的。
  而能带来这里的,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太皇太后还说不会有人注意那人参的。可,一旦注意了,像隋太医这样医术高明之人,怕是一闻就能闻出来的。
  想来太皇太后根本不怕被发现,她只是要景王死。
  发现了又如何,她根本不会在乎元承灏和元非锦的兄弟之情。
  发现元承灏的拳头握得好紧,我覆上他的手,他不为所动,直直地看着底下之人。
  “请皇上赐药!”他说着,朝他重重地磕头。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床上之人,景王此刻还昏迷着,那脸色苍白得一如死人。
  元承灏的脸色亦是难看,元非锦为了自己的父亲,可以如此跪下来求他。忽听他笑起来,朝着床上之人道:“朕也好想回到十六年前,也希望有那个机会可以为朕的父王求情。六叔,你好福气。”
  他的声音平静如斯,唯有那藏于那广袖中的手已经不止地*起来。我心疼地握紧了他的手,咬着唇唤他:“皇上……”
  他没有看我,只沉声道:“隋华元,去熬药。”
  隋太医朝我们身后的常公公看了一眼,忙点了头下去。常公公亦是跟着他下去了。
  他没有上前,只转了身。
  身后,传来元非锦的声音:“谢皇上隆恩!”
  他不说话,只拉着我的手出去。
  “皇上,为何不解释?”我抬眸看着他,他难道就这样走了么?元非锦明明就怀疑了他啊。
  他却是苦涩一笑:“你还真以为朕说钱杵海拿错了人参非锦会信么?这件事,从太皇太后让钱杵海和青绝出来之时便已经注定。”说钱公公拿错人参只是他方才对着青大人的气话。
  知道他很难过,可还要硬撑着。拉着我行至院中,我动了唇,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信与不信,不过一念之间。
  他一直明白的,让元非锦回到景王的身边,那种父子亲情不可能会如陌生人一般淡如水,哪怕,他们已经多年不在一起。
  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放了。
  有风吹上来,冷飕飕的。
  没有月光的夜晚,仿佛显得越发地阴霾,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只站着,没有动,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宫。站了好久,才见他的手伸过来,将我揽过去,低语着:“朕忘了你还有着身孕,朕让人先送你回宫。”
  慌忙摇着头:“不,臣妾和皇上一道回去。”他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觉回头,朝景王的房间看了一眼,元非锦并没有跟着出来。
  忽而想起方才在宫里,他的那一声“阿袖”,心里无边地难过起来,不过个把时辰的光景,恁的此刻想起来,竟仿佛已经很遥远很遥远……
  我与他一样担心元非锦对他的看法,小心翼翼地说着话,可到底,还是阻挡不了。
  他略皱了眉,只抱着我紧了些,又低低地问:“冷么?”
  依旧摇头。
  他将目光移开了些,半晌,却又低低笑起来。
  那种苍然无措的味道,听昨让我的心一番番地疼。
  伸手抱紧了他的身子,哽咽地开口:“皇上请原谅小王爷。”
  他低头看了看我,嗤笑道:“朕有什么不以有原谅他的?他不过是为了他爹,若是……若是朕的父王还活着,朕也和他一样。”
  回想起方才在屋内,他说的那番话,他说,景王好福气。
  他大约是想起了十六年前的辛王,他连求情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心软了,他放了他。
  可是,谁又来对他心软,谁又来心疼他?
  “皇上。”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我回眸,瞧见芷楹郡主站在门口,迟疑了下,终是上前来:“外头凉,皇上还是先回宫吧。”
  他没有动,只低声道:“他让你来的?”
  芷楹郡主的神色有些尴尬,行至他的面前跪下道:“皇上不要生气,我王兄是为了我父王……不是……不是不信皇上。”
  我咬着牙,其实这件事芷楹郡主根本不必解释了。在元非锦先元承灏一步发现那人参有问题,不管什么原因,他若不是不信,又怎会去查这个?
  只元承灏说,不怪他……
  不怪他,可他心里有多难过,这是谁都无法体会到的。
  他抱着我的手略略收紧,只低沉了声音:“起来。”
  芷楹郡主的身子一颤,终是起了身。
  我忙小声道:“郡主先进去吧,转告小王爷,说只管让王爷好好养伤。”悄然看了他一眼,见他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才稍稍放了心。
  芷楹郡主动了唇,终是什么都不说,只转身进去了。
  又与他站了会儿,瞧见常公公跟着隋太医回来了。隋太医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径直入内。他揽着我,却是抬步朝外头走去。
  行馆门口,青大人和钱公公果然都还跪着。
  钱公公哆嗦着身子匍匐着,他松开揽着我的手上前,低头看着底下之人,冷了声道:“来人,这个奴才办事不利,给朕拖下去砍了!”
  大吃了一惊,听钱公公急急求饶。
  他抿着唇,冷眼看着侍卫上前来拖他下去。我明白,他首先不拿青大人开刀,只因为如今景王在京中。更有是封地也不太平,杨将军身在边疆,他还需要青大人。
  不管他心里对青大人如何有成见,可在江山社稷的问题上,他与太皇太后的看法一致,那么青大人便能为他所用。我亦是明白,他杀钱公公,是给太皇太后一个下马威,要太皇太后知道,如今他才是皇上,不需要太皇太后再插手政事。
  “皇上,钱公公罪不至死。”青大人也帮着求情。
  他冷冷一哼:“你也别急,马上轮到你!拖下去!”
  心头一震,我忙上前跪在他的面前:“请皇上手下留情!”
  他拧了眉,几乎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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