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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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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只道是陵王的人伤了他,他倒是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不去围场了。
  宫女送了午膳进来,他未醒,我也没叫他,只自己匆匆吃了点过一侧的软榻睡了。不躺着还好,一躺下,睡意很快便上来了,人果然不是铁打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似乎听见房内有说话的声音,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身上裘貉顺势滑下去,一怔,我睡的时候并不曾盖上什么东西。
  元承灏……
  床已经空了,我一惊,忙跳下软榻,有声音自外间传来。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声,是杨将军的声音:“皇上,太皇太后让钱公公一传话,末将没有见。”
  元承灏没有说话,杨将军又言:“皇上,此事,末将也以为不妥。青大人跟着太皇太后十多年了,太皇太后不会看错他。”
  他讥讽一笑:“师父在说是朕看错了他?”
   “末将不敢。”
  他起了身:“给朕看着他,直到他认罪为止。”这一句话,森然无味,听得让人觉得骇然。
  杨将军出去了,他转身的时候看见我,神色并不见起伏,只上前道:“昨夜你也不曾睡,此刻过床上去睡会儿,朕还有些事要做。”
  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见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砚台,笔也已经准备好。而那原本该放宣纸的地方,此刻却是放着明黄色的绸缎。
  他还说回宫再拟旨的,我没想到这么快。
  上前拉住他的手:“皇上为什么?”
  他低头看着我,却没有甩开我的手。我握得他越发紧了,见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可,那却并不是要动怒的样子,却象是,哀伤。
  “皇上……”
  略一摇头,他大步入内。我跟着他进去,见他窗沿坐了,半晌,才伸手入怀,我看清楚了,是那辛王府的令牌!没想到,他竟会带在身上。
  片刻,才听他开口:“十六年前,青绝曾收税官过云滇郡,随着他回京,另有消息传来,朕的祖母病逝,朕的娘亲殉葬!”这些话,每一字他都是咬着牙说出来。
  我惊愕得不知所以,脱口道:“皇上怎知是青大人?”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个孩子不是么?
  猛地握紧掌心中的令牌,他阖了双目:“那一晚,朕留他在乾元宫的时候,他看见这令牌的神色,朕看见他那表情就可以断定,那时候去的,就是他!”
  这,才是他想杀了青大人的原因!他怀疑青大人杀了他的至亲。
  他说,不会放过他们。
  陵王、青大人,还有谁?如果真的是青大人动的手,那么下令之人又是谁?握着他的手*着,他大约知道是谁下的令,所以连用这样的理由赐死他都不行,非得冤枉他!
  是太皇太后……是太皇太后!
  抬起眸华,他似是承受不住哀伤,略低了头,长如扇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着。
  “所以皇上根本知道青大人没有谋反,是么?”那一夜,他是真的救了他。
  “朕知道又如何?朕还知道他杀死朕的亲人,也不能说出来!”
  害怕地抱住他:“那皇上杀了他还打算杀太皇太后么?”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的身子止不住地*,说不清在害怕什么,就是害怕。
  他的身子有些僵硬,我想这件事,他不会没有想过。可是他今日,没打算告诉太皇太后他要杀青大人的实情,是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对太皇太后下手,是么?
  “太皇太后养育皇上十六年,皇上下不了这个手,臣妾明白。臣妾亦是明白恩怨如果可以勾销,这个世界便也不会有你仇我恨了。十六年前不管青大人做过什么,他都是奉命行事。这十六年来,他保护皇上,也是出于真心的。”心跳得飞快,我不知道我这番话会不会惹怒了他,可是说了出来,我心里竟然好受了很多。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朕想知道你至底站在哪一边!”
  “臣妾自然站在皇上这一边!”我答得毫不迟疑。
  “骗朕!”他抬手狠狠地将我推开,我收势不住跌倒在地上,掌心擦过地面,传来火辣辣的疼,可是眼泪没有流出来。
  回头看着他:“我娘就是宫老爹害死的!我是宫府的私生女,他不认我,当丫鬟养了十五的。为了替姐姐入宫,才不得以认了我这个女儿。我恨他,一直恨他!他是杀我娘的凶手,可我该杀了他么?十五年来,他一直待我很好,不管怎么恨,那些好也是永远记在心里抹不去的!”
  他猛地起了身,大步过来,狠狠地扼住我的下颚,冰冷着声音开口:“别给朕说这些没用的道理!朕,不想听!”
  语毕,起了身飞快地出去。
  那一刻,我什么也不惧了,冲着他的背影叫着:“皇上不是不想听,是不敢听也不敢想!”他怕放过了他们,就做了他父王的不孝子。他怕放过了他们,就没法给他的仇恨交代。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我只见外头的门传来巨大的声音,他象是要生生地将房门撞坏。
  阿蛮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说是景王接了元非锦回去。瞧见我磨破了皮的手掌,她吃了一惊,忙拉着问我怎么了。摇了摇头,说不小心跌了一跤。
  阿蛮其实是不信的,却是识趣地没有说话。打了清水来替我洗干净了手,她也不问元承灏为何不在的话。
  晚上,听说前面的厅中设了宴。元承灏过去和大臣们饮酒畅谈了。皇后倒是也去了,只太皇太后不曾去,为了青大人的事情。
  陵王也一并被押往刑政司收监,他带来的人,一并押走。
  我在房内坐着,阿蛮进来的时候笑着道:“娘娘,郡主来了。”
  抬眸,果然见芷楹郡主。忙起了身,她已经上前来,才要行礼,我已经拦住了她:“这里又没有外人,这些虚礼就免了。”
  她也不和我客气,面色有些担忧:“刚从我王兄房里过来,他倒是好了些,又催着我来问问娘娘皇上是怎么了。说是从娘娘房里回去之后,一个人在西边儿亭子里坐了一下午,常公公上去劝,他也不说话。”
  冬猎的事情,芷楹郡主本是不会来的,她今日来了,我也知是为了元非锦的事。
  可元承灏的事情,我不能说,想了想,只好道:“今日也不知和太皇太后说了什么,皇上一直有些不悦。”太皇太后的事,相信芷楹郡主也必然不会去问的。
  果然,听我如此说,她一下子缄默了,片刻,才叹息:“皇上和太皇太后,素来就如此,小时候太皇太后管得他多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也不说出来。”
  芷楹郡主倒是了解他,如此也好,省得我再解释不清。
  点了头,我也劝着她:“郡主只回去告诉小王爷,什么事都不必他操心,嘱咐他好好养伤,他不好,才是皇上最担心的。”
  “我知道,我父王……派了人看着他。”她朝我笑了笑,起了身,“那我先过去了,我王兄一个人闷得慌。”
  让阿蛮送她走,想必这次景王气得不轻。他派人看着元非锦,不就是怕他再找着元承灏什么事么?对他来说元非锦这次受伤,绝对的吃力不讨好。若是能得了陵王的封地也就罢了,偏偏元承灏根本没那个意思,也怪景王太心急,那个时候来不及想就帮了他。
  那边的宴席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听闻他回来先去了贤妃的房里,后来又出来过了皇后的屋里去。我起身入内室的时候,听得门口有声音,阿蛮脸上一喜,笑道:“定是皇上来了!”说着,出去开门。
  门开了,露出帝姬的小脸,她甩甩手中的花球,脆脆地叫:“阿蛮姑姑!”
  阿蛮似是愣了下,忙行了礼:“奴婢给姚妃娘娘请安,给帝姬请安。”
  姚妃牵了姝玉帝姬进来,瞧见我,神色似是尴尬:“妹妹要休息了么?倒是本宫来得不是时候。”说着,拉了帝姬便要走。
  帝姬撅着嘴不肯走,我忙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嫔妾是清净得很,也没个人说话,这才想早早歇着的。帝姬,过来。”
  孩子一听,忙转身跑过来,扑到我的怀中“咯咯”地笑着。
  抱着她起来,与姚妃一道坐了,阿蛮止来奉了茶。姚妃无奈地摇着头:“玉儿吵着要来妹妹这里坐坐,本宫是拦也拦不住。”
  我笑着亲亲孩子的脸:“嫔妾也喜欢帝姬。”孩子,可以让众人捧她在手心里,若是*后有了孩子,定好好地疼他的。
  想到此,心猛地一颤。
  孩子……我会有机会么?
  我用那玉珠,换了元承灏不碰我的承诺。那一夜,虽是他尽情地*,可终究
  咬下唇。
  “妹妹怎么了?”姚妃担忧地问我。
  猛地回神,我尴尬地摇头:“没什么,几日不抱了,帝姬真的又沉了呢!”
  姝玉帝姬抬眸看着我,小脸拉了下来,撅着嘴道:“欣母妃为何不叫玉儿的名字呢?我怔住了,孩子接着开口,”很快玉儿就会有弟弟妹妹们,到进修欣母妃叫帝姬’可不知道叫谁呢!”
  不觉笑出来,可爱的丫头,我倒是没想过这个的。抬手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笑言:“玉儿真聪明!”
  她得意地笑起来。
  我看向姚妃:“姐姐将她教得真好。”
  提及孩子,姚妃眸中流露出无限的慈爱,摸摸帝姬的头,轻声道:“本宫教好了她,才对得起……”她顿了下,忙转口,“才对得起皇上。”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点了头:“皇上看在眼里。”
  她听了,只抿唇一笑。
  我看着帝姬:“来年皇上给玉儿找个师傅,玉儿这么聪明,会吓着那些师傅的。”
  帝姬的小手扯着花球边上的流苏,眯着眼睛笑:“因为父皇聪明,所以玉儿也聪明!”其实,他们父女真的很象。
  “朕的马屁可不是这么拍的!”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吃惊不小,白日里恼火了离去的,以为他今夜不会再来。欲起身,他已经大步上前,将我怀中的小人儿抱起来,轻碰着她的鼻尖儿笑。
  我和姚妃行了礼,他了悄看,只道:“朕去找玉儿没找到,没想到你躲来这里。”
  “玉儿才没有躲,玉儿来找欣母妃。”孩子反驳着。
  “哦?你找她作何?”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我不知道是因为帝姬的缘故,还是他此刻的心情真的那么好。
  帝姬不答,却是皱眉道:“父皇喝酒了。”
  “皇上身上还带着伤,可饮不得酒的。”姚妃担忧地开口。
   他点点头,笑着开口:“朕不过喝了一两杯,还清醒得很。”将帝姬给姚妃抱了,又道:“早点回去歇着。”
  姚妃听得出他的意思,点了头,却见帝姬扑开着双手向他道:“玉儿不走, 玉儿今日和父皇一起睡!”
  “玉儿!”姚妃喝斥着她,孩子不依,依旧期待地看着元承灏。
  他的神色有些尴尬,上前道:“父皇今日,要留在你欣母妃这里。”
  我低了头,说实话,他今夜留下来,该是没什么好事。
  帝姬有些兴奋:“玉儿会很乖的,玉儿就睡在父皇和欣母妃中间,一动也不动。父皇,可好?”
  “咳咳。”他低低咳嗽几声。
  姚妃的脸色更为尴尬,哄着孩子:“你欣母妃屋里的床太小,玉儿睡下了,你父皇就睡不下了。”
  “那玉儿侧着睡。”孩子真聪明,马上知道反驳。
  “侧着睡,也睡不下。”
  我抬眸看着满怀期待的孩子,想上前将她抱过来,却被他扼住了手腕,面上,依旧笑着:“赶明1等父皇叫人换大了这里的床玉儿再来。”
  帝姬沉默了片刻,这才重重地点了头:“那,父皇一定要记得哦!”
  送了她们出去,阿蛮也退了出去。
  我略微抽了抽手,他一把拉起来,皱眉瞧了一眼:“没上药?”
  有些吃惊,他倒是还记得我擦破皮的手。垂一眼睑:“破了皮,不好上。”
  “疼么?”
  我摇头。
  他的指腹用力地擦过我磨破皮的地方。
  “咝……”叫出来。
  “疼就是疼,没什么好装的。”那语气,象是教训,又不象是。
  抬眸看着面前的男子,我不觉开口:“皇上不也如此么?”那么多事,都装在心里藏着掖着。
  他不理会我的话,将我拉进去:“朕还去看了非锦。”
  “郡主来了。”
  “嗯,瞧见了,好象朕会吃了她一样。”推我坐下了,他才挨过来。他不提青大人的事情,我也不提,一提,他又和火冒三丈。
  他坐在亭中的整整一人下午,他心里定然想了,想得明白想不明白,我了无能为力。
  “陵王的事不过隔了一个白天,朕的那些爱卿们,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笑着开口,一面自己解开了扣子,“喝了几杯,倒是热起来了。”
  他的手不再冰冷,我便知道他的身子已经缓过来了。
  “臣妾倒是好奇景王看见皇上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他笑:“就和你看见皇后一样。”
  一时间怔住了,用皇后做比较,我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
  拉我上了床,他靠在身后的垫子上,让我靠在他的身上。
  “朕发现朕还不能死,朕此刻死了,容易得意的人太多了。”
  捂住他的嘴:“皇上别总胡说。”
  他不以为然:“今儿隋华元告诉朕,他找到医治朕的法子了。”
  “真的?”抬眸看着他。
  他点点头:“他说,废了朕这一身功夫。”
  废了,他就不会再提真气了。可,这算什么医治方法?
  他却又道:“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比死了更难受。可是人啊,在得到过之后,就不想放弃了。朕若是废了这身功夫,昨晚就该死在非锦的手上了。”
  昨夜,确实惊险。元非锦以为过去的是刺客,他出手的时候,也是不留余力的。
  而他的话,亦是在告诉我,他拒绝了隋太医的提议。
  可若不那样,他的病真的就没了法子了么?
  那只大手伸过来,缓缓拂过我的脸颊。没有粗糙的感觉,很光滑的掌心。他突然开口:“朕昨晚打你的一掌日后给朕记住了,若是日后再犯,朕把你从观兽台丢下去喂畜生!”
  “臣妾什么都不是,皇上却是不可缺少的。”
  “朕,不需要谁的保护,听明白了么?”那声音,在我的耳畔狠狠地响起。
  不需要谁的保护?那他就该不管我,又为何在那只奇猛虎过来的时候,几乎是本能地将我压在身下?此刻回想起来,竟全是感动。
  即便,他不会知道那一刻,我冲出去的真正原因。
第四卷 凤栖铜雀台 代罪囚妃  第17章
  房间里的烛光摇曳起来,幽幽地,晃出了人的影。
  外头的风声也跟着大起来,隔着紧闭的窗户,都依旧可以清晰地听见。抬眸,见他却是闭了眼睛,感觉到我动了,这才睁开眼来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垂下眼睑。
  他握了握我的手,低语道:“睡吧。”说着,推我至一侧躺下,自己却起了身。
  我忙撑起身子开口:“皇上去哪里?”
  他只淡淡地开口:“朕将圣旨拟了,一会儿让常渠送去给太皇太后过目。”
  我这才想起白日里准备的东西此刻还摊在我房内的桌上,望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想问,那么青大人呢?他又打算怎么处置他?
  这话,终是没有问出来。
  他已经绕过了屏风,侧脸看着,只能透过烛光瞧见那颀长的身姿。
  忽而,想起他说景王见了他就如我见了皇后一样的话。皇后是害死安歧阳的凶手,我不会放过她。其实,我和元承灏一样,因为我也不能确定她的背后是否还有太皇太后。可,我唯一不想放过的,还是皇后。
  悄然紧握了双拳,我可以劝得了元承灏,却也劝不了我自己。除却安歧阳还有我的姐姐。
  这道圣旨他拟了很久,后来,我听得常公公进来的声音。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着,他不来,我也不睡。
  常公公走了好长的时间,他还是没有进来。是因为杀了青大人而不安,还是因为没有杀他而心里愧疚着?这些,我都不知道。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明明没有睡着,却不知为何,我忽然不想让他知道。安静地闭上眼睛,感觉男子坐了上来,他迟疑了下,脱了衣服*来。
  在外头坐得久了,他的身上略带着一丝寒意。
  听得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挨着我靠过来,而后,伸手环住了我的身子。我一动都不动,他却是抱紧了我,脸埋入我的颈项,温热的气喷洒过来:“从没有人敢象你这样,你就不怕朕连你一起杀了?”
  那句“不怕”几乎要呼之欲出了,我才猛然想起,我已经“睡着”了。呵,元承灏,是在*我么?
  “昨日在暗道里,朕听见你跟着来,朕原本想喊你回去,可,不知为何,竟还是没有阻止。”他长长的睫毛触及我的*,那身躯抖动的感觉惹 得我有些痒痒的。
  怪不得,我跟着他下去的时候,有一会儿前面的脚步起停下了。原来,是他早就知道了。
  他似是笑了一声,“后宫那些女人瞧见观兽台的群兽都吓得腿软,你怎还敢扑上来?”他柔软的唇覆上我的樱唇,又低低地问:“告诉朕,为什么?”
  心跳略微加快,为何我听他的话,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欣儿,朕每次叫你,就象看到十六年前的自己。”他的话,似是叹息。
  可是我不明白,十六年前,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为何要说每次叫我,会让他想起十六年前的他自己呢?
  “朕好累,头也好痛。”他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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