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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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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了身,突然道:“从明儿起,练朕的名字。”
  半张着嘴看着他,我没有听错吧?
  低了头,声音细如蚊声:“铴的名字笔画太多了。”
  他沉了脸:“不许找借口,练不好,达不到讨好朕的要求。”我一阵愕然,才要说话,他却极快地转口,“常渠,传膳。”说着,已经踱步出去。
  怔怔地看着男子大叔出去的背影,脑中忽然空白了一片。直到阿蛮叫我,才回过神来。和他一起用膳,皇上在我宫里,晚膳可真奢侈。
  他只吃了几口便说吃不下,我将吃的夹到他碗里。他看看我,倒是没有起身,又低头勉强吃了些。
  “还是第一次,有人逼着朕吃东西。”他忽而浅浅地说着,“宫人们都畏惧朕,朕若不想吃,谁都不敢说二话。嫔妃们讨好朕,朕若不喜,她们避之不及。朕从郁宁宫搬出来后,太皇太后也从不管着朕这些。”
  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抬眸看着面前的男子,为何,从他的话里,我却觉得他说有人逼着他吃东西,他觉得高兴?
  是以,方才我逼他喝粥的时候,他看我的眼底会染上微微的高兴么?
  元承灏,每一次,我离得他越近,才越觉得他的可怜。
  是的,可怜。这,和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无关。他只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一个人生活的孩子。
  愣了会儿,才起身,盛了汤推至他的面前。他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喝完。
  起身的时候,他忽然道:“若这些也只是因为你要讨好朕,朕也接受。”
  待我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子已经入了内室。他的话,却突然让我难过起来,我的确是想要讨好他的,可,方才的那些,算么?
  低头问着,或许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夜里,躺在他的身侧,碍于他身上的伤,我一动都不敢动。他却伸手过来,抱住我的身子,将脸贴在我的颈项。他的呼吸很轻,喷洒出来的气落在我的脖子上,有种酥麻的感觉。
  “皇上。”低声唤他。
  他果然是没睡着的,却不说话,只呢喃地哼了声。
  迟疑了良久,我才鼓起勇气问他:“臣妾斗胆,想问问那日郡马去御书房找您,真的只是为了谢恩么?”
  他的呼吸声略微变重,半晌,才开口:“的确不是。”
  心头微微收紧,果然是的。
  “还为了什么?”那日他的脸色不好,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平躺了身子,低语道:“那日,是朕宣他入宫来。朕告诉他,丞相的事,他最好劝着点。朕也希望他和楹儿好。”
  侧脸,惊讶地看着他,原来他叫安歧阳入宫说的是这个!不免,回想起安歧阳临死前,和丞相说的那些话,他说三年前……
  而丞相却震惊地说,爹没有做。
  猛地撑起身子,脱口道:“皇上,若是三年前行刺您的人不是丞相呢?”如果不是,那么我姐姐也是被冤枉的。
  他缓缓侧脸看着我,嗤笑着:“何出此言?”
  我将听到的话说了一遍,他的眉头微微锁起,却是问:“你怎知他那未说完的话说的就是这件事?”
  一时间语塞,的确,我还能肯定。也许,安歧阳另有所指,也许,并不是如我听到的那样。可,我就不能有些奢望么?
  再欲开口,却见他闭了眼道:“朕累了。”
  终是缄了口,灯光照在他的侧脸,却让我忽然生出模糊来。对着他,看了好久好久,叹息一声,闭了双目。
  翌日,跟着他起身,他虽有些惊讶,却也不问我。
  临出门的时候,取了裘貉给他披上。他觉出了异样,低头瞧了一眼,我只道:“皇上的裘貉昨儿个臣妾不慎给弄脏了,一会儿送去浣衣局洗。可巧了,贤妃娘娘的裘貉还在臣妾这里,先给皇上将就着用一下,皇上若是方便,便让人给贤妃娘娘送去吧。”
  “你怎么不去?”他直直地问着。
  我笑:“那日皇上是如何把裘貉给臣妾的,皇上不会不记得吧?臣妾去,多不好呢。”
  他只笑了笑,也不说话,只转身出去了。
  松了口气,裘貉的事算是解决了。
  他下了朝再来的时候,果然换了一件裘貉了。
  帮他挂的时候,发现比昨日那一件要轻一些,好歹我一个人可以挂得上去了。常公公扶他进里头歇了,他只道:“记得朕昨日和你说的话。”
  练字的话,他的名字。
  我记得,只是有些不快。
  阿蛮进来教了我如何写,我依葫芦画瓢地写了好几个,依旧不像样。别说他看了会生气,连我自己看了都想吐了。连着写了好多张宣纸,竟仿佛是越写越不像样了。
  偏他的声音还从身后传来:“给朕写满三张纸,否则朕一会儿好好罚你。”
  握紧了笔杆,他当谁都是元非锦呢!虽然没叫我抄经文,却改抄他的名字了。我琢磨着,就是经文里的字也没有那么多笔画的吧?
  有些气愤了,隔着屏风回望着他,见他只躺着,并没有起身。
  拉了三张纸过来,唰唰写了几笔,丢下笔出去。
  阿蛮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娘娘去哪里?您还未写完呢。”
  “谁说没写完?他不是说写满三张纸么?”的确是三张,每张一个大字,顶着整张的宣纸写的。我可以想象得到他见到的时候那种表情了。
  阿蛮似乎想笑了,跟着我跑出来。
  常公公与隋太医见我们出去,有些惊奇,我忙道:“皇上歇着,说谁也不必进了,本宫出去一下,就回来。”听我如此说,谁也不敢说什么。
  我几日不见姐姐了,想着去看看。
  恰逢皇后去太皇太后那里了,给外头的小太监塞了银子,得以让姐姐出来和我见面。见我额上受了伤,她惊讶万分,拉着我问了好久,连阿蛮也说没事她才放心。
  姐姐有些憔悴,看得我心疼。
  她还在为安歧阳的事情难过,又问了我芷楹郡主的事,我也不能说她伤了元承灏的事,只说她为了安歧阳留在京城,看着倒是还好。
   她的手臂上又添了新伤,看得我心疼不已,她是千金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伤口涂了药,闻着,倒是好药。她说是上回我让苏太医来看她的时候留下的。我欣慰地点头,苏太医收了我的钱,倒是真替我办了事。
  “妩欣,听闻这几日皇上一直在馨禾宫里。”她看着我小声说着。
  我点了头,这件事没什么好否认的,不管什么原因,他都是来了。
  “今早浅歌说了句你专宠的话,被皇后狠狠地掌掴了。”姐姐又道:“皇上真的会宠着你么?”
  我点了头:“会的,皇上还说,给我进了位,就让你过馨禾宫来。”
  她的眸中溢出欢欣来,笑着道:“其实你不必担心我,我没事的。皇上对你好,姐姐就高兴了。妩欣你要记住,他是皇上,你不能任性了。他对你好,可你也不能恃宠而骄。”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她又道:“宫里,贤妃娘娘和冯婕妤都有了孩子了,你也给皇上怀个孩子吧。”
  我的脸一红,我怎么能告诉她我还是处子之身?阿蛮的脸色也有些怪异,她是服侍我的,自然也知道我的事情。那一日,她的眸中也染起了讶异,倒是没有问我什么。
  回来的时候,塞了姐姐几张银票。那是安歧阳给我的,如今我自己倒是舍不得用了。
  常公公听闻我回来,急急跑出来:“娘娘不好了,皇上在里头发着火呢!”
  隋太医在里头劝着,我进去,寝宫内一片狼藉。宣纸铺了整地,地上,全是他的名字。隋太医有些局促地站在角落里,定是他下令不许捡。不捡,谁也踩着皇上的名字过去。
  还有我写的那三张纸,被他丢在床边,此刻正好踏在他的脚下。
  我在门口站住了,他阴冷着声音叫我过去。
  我不动,他似乎更生气了。
  “皇上要臣妾过来,先让人将地上的纸收起来再说。”踩着他的名字,那是死罪。
  他不说话,我当他默认了,示意阿蛮捡了起来。隋太医如释重负,我上前:“皇上何以生那么大的气?”我哪里知道那三个字能让他这样?
  他指着脚下的三张纸:“从没人敢如此耍朕。”
  “皇上只说写三张纸,也没说别的。”尤其没说不能一个字一张。
  他如同吃了瘪,却是转口问:“去了哪里?”
  此刻若是让他知道我为了见姐姐,把他的名字写成那样,他铁定更生气了。想了想,只好道:“昨儿雪下得挺大的,都积得三寸高了,臣妾看雪去了。”
  “去哪儿看了?”
  “御花园。”
  他突然朝我伸手过来,迟疑了下,终是将手递过去。大掌裹住了我的手,听他低嗤一笑:“怎么,没玩雪?”
  心头一窒,狡猾的元承灏。
  低声开口:“弄得满身是雪回来,就冷了。隋太医说,皇上的身子受不得寒。”
  “是么?”他抬眸看看我,忽而起了身道,“可朕也想去看看这御花园的雪景。”不由分说地将我拉出去,隋太医在他身后追出来:“皇上,融雪的时候才是最冷的。”
  他没有回眸:“朕的昭仪不是说还未曾融么?”他又看向我,“再说,朕的专宠,也是要出去给别人看看的,欣儿,你说呢?”
  嘴角微动,我还能说什么。
  隋太医没有跟着出来,宫人们也都只远远地跟着。幸得御花园的雪没有融,也没有被扫。他牵着我的手过去,地上,已经微微有一层冰了。本能地抓紧了他的手,他的步子不快,两个人,只呼出的白气显得尤为清晰。
  过亭子坐了,我小声问:“皇上没事吧?”
  他“唔”了声,看着我:“朕过馨禾宫第二日了,等明日,这后宫的风暴就要掀起了。你可做好准备了?”
  事不过三,这道理我懂。
  既然能邀他过馨笑宫去,我自然是做好准备的。
  这时,听得一阵小狗叫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我回头的时候,瞧见一只雪球一样的小狗朝我跑来,在我的脚下转了几圈,又蹭上来,在我的腿上,痒痒的。
  好可爱啊。
  我忍不住俯身将它抱起来,它“汪汪”地叫了两声,却是温顺得很,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宫里也是可以养小狗的。
  他略皱了眉,目光看向我的身后。见是丝衣姑姑追了出来。
  她见我们在亭子里,忙上前行了礼。
  元承灏低笑道:“怎么是姑姑?”
  丝衣姑姑笑道:“前日景王入宫的时候太皇太后说了句无趣得很,王爷就送了只小狗进来,小东西很淘气,一溜烟儿就跑出来了。可有惊吓到皇上和娘娘?”
  摸着它的头,我摇头:“怎么会?”
  丝衣姑姑上前来接了过去。这里,听得帝姬的声音传来:“父皇!母妃快来啊,真的是父皇!父皇在这里!”帝姬抱着花球兴奋地跑过来。
  天冷了,她穿得很厚,那张小脸显得越发小了。她跑过来,整张脸红扑扑的,将手中的花球搁在地上,拉着元承灏的衣角,开心地叫:“父皇!”
  我有些吃惊,见帝姬仰着脸兴奋地说着她与宫女玩雪球的事情。元承灏宠溺地刮着好她小巧的鼻子,轻声道:“玉儿真厉害。”
  帝姬听了越发地高兴,张开了手臂道:“父皇抱抱。”
  我忙起了身:“帝姬乖,欣母妃抱你可好?”
  帝姬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嘴一瘪,委屈地想哭了。
  “玉儿好久不见父皇了,父皇也不来看玉儿,父皇是不是不喜欢玉儿了?”
  他的眸中一痛,随即道:“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您为何不抱玉儿?”帝姬又仰起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俯身,我忙拦住他:“皇上……”他怎么能抱她?
  “臣妾见过皇上。”前面,传来姚妃的声音。我抬眸,瞧见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哀伤。略微一怔,她是否也以为我为了霸占元承灏而不给她们任何一个接近他的机会?
第四卷 凤栖铜雀台 代罪囚妃  第11章
  丝衣姑姑也还未走,忙朝姚妃行了礼。萱儿扶了她过来,我觉得尴尬,此刻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拦着元承灏不让他抱帝姬,我还有什么比争宠更好的理由么?
  身侧之人却是笑道:“姚妃来了?欣儿还抢着和朕玉儿呢。来,玉儿,等父皇抱了,再让你欣母妃抱不迟。”他笑着,弯腰将帝姬抱起来。
  我动了唇,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远处的常公公急急往前走了几步,却终究是不敢上来。
  帝姬“咯咯”地笑着,小手勾住他的脖子,粉嫩的脸蛋儿贴在他的脸上。他亲亲孩子,低声道:“几日不见,朕的玉儿又重了些了。”
  我忙道:“皇上,让臣妾抱吧。”伸手过去,谁知帝姬却抱紧了他的脖子,撅着小嘴道:“玉儿不要!”
  孩子不懂事,好久不见他了,好不容易见着了,不舍得松开。可,我担心他身上的伤。
  姚妃已经进来了,却是看向我:“前两日妹妹从郁宁宫回都是直直回了馨禾宫休息,如今见你出来,本宫倒是也放心。想来,是伤势没有大碍了。”
  我略笑了笑,听元承灏道:“姚妃有心了,今儿空气清新,朕就想着带她出来走走,老是闷在房里也不好。对了,朕想着明年,给玉儿找个师傅,得让她学点东西了。”
  姚妃低笑着:“此事,皇上决定就好。”
  他点了头,帝姬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从他的怀里猛地转身,我一惊,见他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心仿佛跳至了喉咙口,丝衣姑姑恰巧站在他的边上,忙丢下了手中的小狗扶住他的身子。
  姚妃也是大吃一惊,只听帝姬小声道:“玉儿,想拿球球……”
  我忙伸手抱了帝姬,勉强笑道:“本宫给你拿。”
  “皇上……”姚妃担忧地唤他。
  却听丝衣姑姑笑道:“今儿地上滑,皇上可当心点。”她似是叹息,“真快啊,皇上都这么大了,也怨不得帝姬长得快。皇上小时候奴婢抱您的情形也还历历在目呢。”
  听了丝衣姑姑的话,姚妃回头看了一眼帝姬,这才笑道:“是啊,本宫每天抱她都觉得她长得快,别说皇上多日不见她了。玉儿,别缠着你欣母妃,你欣母妃得休息呢。”她说着,走上前来抱她。
  此刻,帝姬已经完全被地上的小狗吸引住了,也不管那花球了,挣扎着从我的怀里出来,追着那小狗就跑着去。
  “玉儿!”姚妃一个转身,她已经一溜烟儿跑着出了亭子。
  小狗也似乎被惊吓到了,跑得飞快。帝姬紧紧地追上去,却是一个不慎,猛地跌了一跤。
  外头的萱儿忙跑上去,姚妃的脸色一变,也跟着出去。我见元承灏的脸色苍白,他叫了一声“玉儿”,也想过去。我忙跑上前:“姑姑说的还真是,路上滑着,姐姐还是看着帝姬小心点。”
  此刻姚妃也不顾什么,只抱了帝姬回去。
  孩子倒是坚强,咬关唇没有哭出来。伏在姚妃肩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看着亭中的元承灏。
  我回身:“姑姑,太皇太后的小狗跑了。”
  她却只看着元承灏,低声道:“皇上真是长大了,姑姑也再抱不动您。”
  我一惊,也已经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常公公欲上前来,我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他,自己疾步过去,扶住他的身子,低声问:“还好么?”
  扶他坐了,他的脸上终是露出痛苦之色,一手扶着胸口,苦笑道:“小丫头的力气真大,朕快痛死了。”
  “可……裂了?”颤声问着。
  他却摇头:“不会。”
  丝衣姑姑压低了声道:“皇上真的受了伤么?”
  她的话,叫我和元承灏都吃了一大惊!丝衣姑姑怀疑过么?不或者说,太皇太后怀疑!
  元承灏抬眸朝我看了一眼,我猛地想起什么,朝常公公道:“公公,差人去找太皇太后的小狗,御花园那么大,也不知道小东西躲去哪里,姑姑一人找起来慢,多叫几个人一起找。”
  常公公虽不明白,却了只能点头。
  才回了身,听得元承灏问她:“太皇太后说了什么不曾?”
  紧张地看着丝衣姑姑,她是太皇太后的人,被她知道皇上受伤的事真的不要紧么?可,方才她明明就是已经怀疑了,她却没有问他怎么了,而是用了路滑来搪塞。
  想到此,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平息一些。
  她低声开口:“太皇太后曾派奴婢暗暗打听,问皇上是否受了伤。从安府回来的时候,隋太医只说皇上受了惊吓。”
  “那么,姑姑打听到了什么?”他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从容而答:“奴婢什么都没有探听到,皇上照常上下朝,太皇太后也终于相信那是谣言。”
  他似是放了心,又问:“隋华元既说朕只是受了惊吓,太皇太后为何还会觉得朕受了伤?”
  “是皇后娘娘,娘娘那日过乾元宫看皇上,说看了皇上的神色,不像只是受了惊吓那么简单。皇后娘娘过郁宁宫的时候,特意说了此事,说怕皇上是为了避免让太皇太后担忧,才故意不说。”丝衣姑姑轻声说着。
  而我,微微怔住了。
  是了,我想起来了,那一夜,我从乾元宫出来的时候,恰逢皇后从凤驾上下来。她见了我,第一句话便是问元承灏伤得如何。那日混乱,因为安歧阳的事情我有些心不在焉,倒是也没有注意。此刻想来,她的话倒是奇怪,怎的如此问?
  只因,随后赶来的姚妃,却只提了元承灏受了惊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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