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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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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来了?”姚妃起身叫我。
  众人的目光这才朝我看下来,我只得上前给贤妃行了礼。她也不说话,只轻抬了抬手示意我不必多礼。棠婕妤看我的眼神分明的震怒了。
  想想也是,若换了我,我也会的。
  起到丝衣扶了太皇太后进来,皇后依旧没有来。我也觉得奇怪,见郑贵嫔起了身道:“禀太皇太后,皇后娘娘昨夜里着了凉,今早才宣了太医。”
  太皇太后点了头:“此事哀家已经知道了。”她示意众人坐了,才又转它们贤妃,“最近这天气忽冷忽热得厉害,贤妃如今有了身孕,可得谨慎着些。”
  贤妃忙点头:“请太皇太后放心,臣妾会注意的。”
  太皇太后笑道:“前儿皇上还高兴地来告诉哀家,说贤妃腹中怀的,定然皇子呢!哀家听了,心里也高兴,皇上也不小了,膝下是该有皇子帝姬了。”
  贤妃的脸颊升起了温愠,浅浅地笑起来。
  众嫔妃开始七嘴八舌开始说着奉承的话,说的什么恭喜贤妃怀上皇子云云的。其实,有几句真话谁也不知道。
  而我,独独觉得奇怪,元承灏突然和太皇太后说,贤妃怀的是皇子究竟是何意?贤妃怀孕不过个把月,肚子都没有凸显,他就知道是皇子了?
  摇摇头,谁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从郁宁宫出来,贤妃突然叫住了我。
  “妹妹回馨禾宫还有事么?”她依旧换上那温柔的笑来,跟在她身边的棠婕妤看我眼神里依旧是不怀好意。
  我低了头:“嫔妾倒也没什么事。”
  她笑着上前,又道:“都说妹妹你最有本事,皇上对你可真真是不同的。”她淡淡地说,可我听出来了,她也是在暗指昨晚元承灏没有过灵萱阁的事情。
  棠婕妤凑上来说了句:“娘娘可得小心了,如今娘娘身子不便,多少人想着法子把皇上骗进她们宫里去呢!”
  骗?她可真会措词。
  贤妃瞧了她一眼,低声道:“本宫不便伺候皇上,皇上去别处也是应当。再说,欣昭仪原也是比本宫先有孩子的。”
  她倒是真不惧的,那件事又提了起来。
  棠婕妤低哼了声道:“那件事怪不得娘娘,是昭仪娘娘自个儿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硬是要替那婢女受罚。看来昭仪娘娘也是心狠之人,不顾自己有孕之身,也敢替罚。”
  贤妃的脸色微变,低斥道:“不可胡说!”
  不可胡说?呵,贤妃想要说的,不也就是这些话么?她大约以为,我想用自己的孩子拉她下位,我一个连自己的骨肉都不顾的女人,她如今倒也不敢怎么得罪我。
  她怀孕了啊,也怕流产。
  我不说话,贤妃倒是又平了脸色,轻握着我的手道:“对子,方才听闻皇后娘娘凤体不适,本宫想着去关雎宫探望。想来妹妹也是要去的,不如和本宫一道吧,路上,也有个伴儿。”
  微微吃惊,她想探望必然还会出自真心。而我,根本没打算要去的。皇后拨给我的宫女给元承灏重罚出了馨禾宫,此事,不管是谁下手,皇后必然以为是我使的计。她还没找我麻烦呢,我怎么会自己送上门去?要说作伴儿,谁能比棠婕妤更好呢?
  贤妃也不顾我应不应,径直拉了我转身。
  棠婕妤的嘴角浅笑着,抬步跟上来。
  汀雨的脸色似乎有些担忧,她踌躇着,却听棠婕妤道:“你家主子过关雎宫去,不必伺候着么?”
  汀雨应了声,这才匆匆跟上来。
  ……
  关雎宫内,宫女见贤妃进去,怔了下,忙跑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见浅歌亲自出来相迎。
  贤妃只问:“娘娘如何?”
  浅歌低头而答:“娘娘方才歇着,听闻贤妃娘娘来了,忙差了奴婢出来请。”
  贤妃点了头,也不说客套话。我与棠婕妤一前一后跟着,入内的时候,瞧见郑贵嫔坐在皇后的床边陪着说话,我才想起浅歌方才的话来,到底还是假的。
  不过看来,叶家姐妹也不需要在乎这些真假了。
  皇后半倚在软垫上,我们上前行了礼,她咳嗽了几声,朝浅歌道:“还不扶贤妃娘娘起来?如今贤妃娘娘有了身孕可得小心伺候着,若是在本宫这里出了事,皇上和太皇太后头一个怪罪的,可就是本宫了。”
  浅歌欲抬步,却见菱香已经上前扶了,一面小声道:“不劳浅歌姐姐了。”
  郑贵嫔笑言:“瞧皇后娘娘急的,贤妃娘娘又没下跪什么的,怎的就会出事情呢?”
  “本宫可也不敢叫跪的。”皇后说着,轻笑起来,“都别站了,都坐吧。”
  她们说的,不就是我在慧如宫“流产”的事情么?
  都坐下了,才听贤妃又道:“臣妾听闻娘娘病了,特地来探望。太医怎么说?”
  皇后又轻咳了几声,道:“不过就是些卧床休养之类的话,本宫正无聊着,倒是你们都来了。”
  棠婕妤忙道:“嫔妾与贤妃娘娘听贵嫔娘娘提及的时候,还担忧着,如今见娘娘您,这心才算放下来呢。”
  皇后笑了,目光瞧下来,落在我的身上,她也不说话,倒是郑贵嫔笑道:“昭仪娘娘怎的也不说话?让嫔妾以为你来这时,倒是不愿意的。”
  吸了口气,我只起了身,跪下道:“嫔妾是没脸见皇后娘娘。”头深深地低下了,让皇后来点破,不如我自己先认错。汀雨也跟着我跪下了。
  “娘娘这是……”郑贵嫔不禁站了起来。
  皇后皱了黛眉:“这是做什么?还不扶你主子起来!”她呵斥着汀雨。
  汀雨忙起了身来扶我,我怎么能起?依旧跪下,谦卑地开口:“皇后娘娘赐给嫔妾的宫女……”说被元承灏罚了出去,倒显得我在挑拨帝后关系了。若说是伺候不好我,那便是指责皇后没有眼光。
  我正上下不得,皇后倒是开了口:“墨荷的事,本宫已经知道了,她既是冒犯了皇上,本宫知道你也救不了她。这又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本宫的人,出去不会做事,丢的还是本宫的脸。”好一句她的人啊。皇后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忙又转口,“看看,怎的倒是说起这个来了。大家高高兴兴的,可不说这个。还不起来?”
  她都如此说了,我忙谢了恩起身。
  贤妃盈盈笑着:“娘娘真是大度。”
  皇后微微撑起了身子,这才开口:“本宫是皇后,还知道何为母仪天下。”她在用身份压她,告诉她,即便她真的诞下皇长子,也得喊她一声“母后”。
  贤妃的脸色有些微微难看,却也还是笑道:“如此,是西周之福。”边说着,便起了身,“太皇太后嘱咐着臣妾要多加休息,臣妾便先回宫了。”
  菱香扶了她走,她却又停下,回眸道:“明日臣妾就不过郁宁宫去了,想来娘娘的病也就好了。”
  皇后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也不发作,只淡笑一声以作掩饰。
  我忙跟着告退,到了外头,才听棠婕妤小声道:“娘娘,皇后娘娘真病了?”
  贤妃只道:“皇后的事轮不到你我议论,走吧。”
  棠婕妤又朝我看了一眼,才跟上贤妃的脚步。我在关雎宫的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抬步跨下台阶。
  今日贤妃引我来,不过也是为了牵出墨茶的事。此事皇后虽然嘴上不表态,我亦是不知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如何。总之,日后还是需小心的。
  回去的路上,隔着一片花圃,远远地倒是瞧见元承灏。
  他只顾抱着怀中的女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我。看着,似乎在笑。我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却是瞧见跟常公公立于一道的宫女无双。
  这倒是叫我吃惊了,竟是年嫔啊。
  那最不会讨好人的年嫔,被元承灏在光天化日下这么抱着,也难怪要将脸埋得如此低下了。
  看来他脚上的伤是小事,才一合并朝呢,就兴致勃勃地带着嫔妃来逛御花园了。我也不过去,径自绕道走开了。
  汀雨给我带了本棋谱来,我闲来无赖便翻着看。每一页,都会带给我新的惊奇,从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盘棋也能有那么多奥妙在其中。
  此后,连着半月都不曾见他过馨禾宫来。慧如宫也不常去,倒是各宫主子那边去多了。去郁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瞧见棠婕妤,她腰际的金铃声也仿佛愈发地响亮了。
  转眼,已入十月,正值深秋,天气越发地冷了。
  元承灏果然在禹王封地的良田之上动工造桥,常公公取了圣旨来给太皇太后看的时候,各宫嫔妃们都还在郁宁宫说着话。太皇太后看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称道:“皇上真的长大了。”
  皇后听了,不免小声道:“太皇太后,明年,真的会给皇上行冠礼么?”她是怕,皇上一行冠礼,太皇太后再也压不住他,再加上贤妃若是一举得男,她这个皇后就更加显得有名无实了。
  殊不知,这一句话,触到了太皇太后的底线。她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半晌,才道:“皇后还是想着如何让自己的肚子争气一些!”
  我心里却是高兴着,不为别的,就为他真的采用了我给他的法子。
  安岐阳要入朝为官的事情也不再有人提起,听说太史令一位已经有人过去任职了。隔日芷楹郡主入宫的时候,专程来谢了我。
  元非锦入宫的次数少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那次元 承灏差点打了他,还是因为景王也在京的缘故。
  偶尔,会瞧见杨将军,问及云眉,他总说是好的。如此,我也便放心了。
  秋去冬来,日子蹉跎得飞快。
  说来也奇怪,我竟怕冷起来,夜里了,需要抱着暖炉才能入睡。回想起那一日,元承灏还要我赤足站在风口上,每回想,每回都忍不住要哆嗦。定是那一次站怕了,让我现在想起风就觉得冷。
  我无数次地想起将要入宫的姐姐,她在渝州的日子,不知道怎么挨过来?想必这一次,老爷和夫人定会看管得她极严,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跑了。
  或者,她也根本不会再跑了。
  那一日,安岐阳说,她说对不起我的话……
  每每思及,总忍不住要润湿了眼眶。
  十一月十三,离大选还有两日。
  宫倾月必然也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
  我抱着肯炉坐在被窝里,汀雨进来添了灯油,小心地将灯罩罩上,才问:“娘娘晚膳用得少,现下可要吃点什么?”
  我摇头,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东西?
  汀雨也不下去,在我床边站了会儿,才又道:“那奴婢伺候娘娘休息吧,今儿皇上过储钰宫姚妃娘娘那儿去了。”
  她以为我是因为等元承灏才不睡的,摇头苦笑,哪里是为他呢?
  是了,前几日就传来了消息,说他临幸嫔妃不再赐药了。太皇太后也没说什么。而我终于知道那时候他为何要跟太皇太后说,贤妃腹中怀的是皇子了。只有太皇太后坚信皇长子是由叶氏所出,才会不管其他的嫔妃们。
  想起被太后赐了绝育药的那个美人,以下不免暗吧。
  汀雨扶了我才躺下,便听得外头传来常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心下一惊,他不是去了储钰宫么?汀雨也有些惊讶,忙扶我道:“娘娘快些起来接驾。”
  他是摆驾来的,馨禾宫所有的人都得出去接驾。
  迎了出去,他却还站在院中。一个宫女*着跪在他的脚下,他抬脚踢踢她,趾高气扬地叫着:“你主子被废了不成?用得着你来讨好朕!”
  那是原先在外头做事的宫女,我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只上前朝他行了礼。
  他的眼皮略抬了抬,径直入内,一面道:“来人,拖出去,别让朕再见到她!”
  侍卫们应声入内,宫女*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皇上……奴婢不敢了,皇……”
  他头也不回,侍卫的动作很快,转眼已经不见了人影。我怔了怔,忙跟上他的脚步:“皇上这么喜欢处理臣妾宫里的人?”
  他笑着反问:“你不舍得了?”
  我只问:“犯了什么事?”
  “她踩了朕一脚。”他淡淡一句,常公公已经接了他身上的裘貉。我倒是想起来,方才似乎是瞧见宫女一手搭在他的御靴上,看来是帮他擦鞋。
  皱了眉,我其实有些不解,他却已经大步入内。
  汀雨忙小声提醒我:“当年姚妃娘娘便是如此与皇上撞见的。”
  本能地回眸看了一眼,那宫女早就被拖得无影无踪了。原来如此,看来那宫女是想效仿当年的姚妃了?那,这可算*皇上?
  跟着进去,见他拂开了珠帘自顾在桌边坐了,嗤声道:“东施效颦,只会贻笑大方。”
  帮他倒了茶,递至他面前:“学姚妃娘娘,她确实不该。”
  “还会再有第二个姚妃。”他抿了口茶说道。
  我点头,自然不会。三年前,皇宫那么多女人,也只出了一个姚妃,只有她愿意抚养尚在襁褓中的帝姬。几年如一日,给帝姬无限的关心和关爱。
  元承灏心里对她是感激的,我明白。
  “皇上今晚不是过储钰宫去了么?”在他身侧坐下了。
  他“唔”了一声,才道:“玉儿染了风寒,嚷着要她母妃陪着睡。朕原本打算再多陪陪玉儿,姚妃硬是说怕玉儿的病过给朕,央了朕出来。”
  “帝姬不要紧吧?”说起来,我也是甚久不见她了,这么冷的天,小孩子最容易病了。
  他点了头:“倒是无碍,就是生病了,就爱撒娇。”他说的时候,眸中溢出柔情来。
  听他如此说,我也放了心。迟疑着,终是问:“皇上如何来了臣妾这里?”我是最不会给他暖床的妃子,况,今日还这么冷。
  想起我的暖炉搁在被窝里,他坐着,我也不好意思起身去拿,我想念它了。
  他抬眸瞧了我一眼,开口道:“既是冷就多穿点。”
  怔了怔,不明他是如何看出来的。只得小声道:“臣妾都*了,皇上突然来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
  他听了,笑起来:“倒是朕的不是了。”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拉了我起身,“那再躲进去。”
  我被他拉过去,一面爬*,一面问:“皇上还没说怎的来了馨禾宫。”
  他也上来了,脚上没有再裹纱布了,看来那伤是彻底好了。见我抱了肯炉,他的眉头皱了皱,却是开口:“朕来赏你的。”
  大半夜地跑来说赏我,倒是让我惊疑不定了。
  他解释着:“朕在禹王封地造了座桥。”
  我“嗬”了一声,说来说去,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不过,此事都过了快两个月了,他此刻才来说赏赐我。我不知究竟算意外的惊喜还是如何。
  心头想起再过两天就是大选的事情来,心知要姐姐落选的事情他不会答应,便想着等秀女入宫,先见一见姐姐。他既说要赏我,也还没说赏什么。
  动了唇,才欲开口,他却道:“你这么怕冷,这样吧,朕赏赐你一百个暖炉。”
  已至喉咙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他的眼神,洞悉一切的眼神。
  我有些心虚地垂下眼脸,只瞧着怀中的暖炉。不知为何,想起他那时候说的话,我就不能想着点自己的事情,每次,都要先想到姐姐。
  暗叹着,从知道他要逼着姐姐入宫那一刻开始,我想,我已经近乎本能了。
  “不够?”他轻轻问着。
  咬着牙:“几个铜暖炉算什么,皇上真想赏赐,就给臣妾镶金吧。”不如此,怎么显得他财大气粗?反正我心里有气没地方撒去。
  他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叫了常公公进来,开口道:“传令下去,叫内务府准备一百个暖炉给你欣主子,都要镶金的。”
  那最后一句话,叫常公公的脸上露出惊愕的颜色。不过他也不敢说个“不”字,只应了声下去。
  躺了下去,他却夺了我手中的暖炉,甩手丢了出去。我吃了一惊,听他道:“朕睡觉不喜欢闻着炭味儿。”
  钻进来,仰面躺着,他又道:“过两日就选秀了,别叫朕知道你过雏璟院去。”
  他果然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
  “后宫的嫔妃谁都不得过雏璟院去,都给朕矜持着点。秀女还没入选,没那么快抢了你们的恩宠。”他自顾自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若这些是那些妃子的心思,却不是我的。
  缩了缩身子,我不想说话。
  良久,他也不再说话,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一重一轻。
  他说,他会宠着宫倾月。他还说,姐妹之情根本不重。
  咬着牙,我有些烦躁,平静不下来,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全是他的话。
  他忽然转了身,有力的双臂伸过来,将我揽过去。他的身体很温暖,我被他抱在怀里,突然止不住地*起来。他不睁眼,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我想起了他说要赏赐我的一百个镶金暖炉,可是为何,我隐隐的,有些贪恋这个怀抱了?比起那一百个镶金暖炉,还要贪恋。
  贝齿用力地咬下去,真疼啊,我好傻。
  还是一百个镶金的暖炉比较值钱,安岐阳说了,钱是最好在宫内疏通的。而我,也尝到过甜头了不是?
  一遍一遍地安慰着自己,金暖炉比元承灏好,比他贵。
  他依旧抱着我,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手臂倒还是能动,我试了试,竟大胆地抚上他肩头的那道伤。分明,瞧见他拧了眉心,却没有把我踢下床去。我不知他是真的睡了,还是醒着。
  隔着薄薄的亵衣,那道伤还是很明显,指尖传来的感觉,有点慌。
  记得在将军府的时候,我曾问,是谁伤了他。他说,他们。
  他是皇帝,能让他不敢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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