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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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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姐姐不会丢下我走的,我只能拜托苏衍。他知道我的意思,顺手取了桌上的银针,一针扎了下去,眼疾手快地将她抱起来。
  “娘娘,可好了?末将,还等着去交差。”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他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深吸了口气,沉了声开口:“叫什么?本宫好了难道不知道出来么?”
  被我一吼,外头的声音又低下去。
  朝面前二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终不再逗留,果断地转身离去。
  松了口气,只要侍卫们还在门外守着,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其实已经出宫。我再坚持一会儿,等姐姐他们出宫,出了宫,隋太医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
  阿蛮流着泪,手忙脚乱地帮我上药。
  一面哽咽地开口:“娘娘告诉奴婢,究竟发生了何事?娘娘又为何,要自伤了自个儿?”
  颓然笑一声,我不回答她,只道:“咝……请隋大人手轻一些,可别给本宫留下疤痕了。”这些话,自然,还是要说给外头之人听的。
  阿蛮很聪明,听我如此说,也忙跟着开口:“是啊隋大人,皇上前儿还夸奖我们娘娘的脖子漂亮呢,您可千万悠着点啊。”
  外头之人,遂又没了动静。
  我与阿蛮对视一眼,她也不再开口问我再多。
  在屋子里又待了许久,想必他们也已经离开皇宫。外头,也不曾传来作何异动,消息的确没有还没有走漏。
  我起了身,扶了阿蛮的手出去。
  外头的侍卫忙朝我行礼,我也不言语,只抬步从他们的面前走过。
  行得有些远了,才听得身后传来恐乱的声音。没有停下步子,想必很快,他们会来找我,不过,我什么都不怕了。
  太医院外,早已经不见了郑昭仪的身影。
  其实,在确定他不是元承灏的时候,对于这个女子的身份,我心中,已然有数了。
  她为何突然与他走得近,为何他会为了她废掉棠德仪,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不过,这些与我来说,早就已经没了意义。
  回了馨禾宫,拉着阿蛮进房,知道她早就忍不住了,我看着她,轻声开口:“阿蛮,皇上……皇上不在了。”这个事实,我没有亲口说出来过。
  可,真的说了出来,发现浑身都疼。
  退了一步,跌坐在床边,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阿蛮撑圆了眼睛看着我,半晌,才摇头:“娘娘……胡说什么?皇上……皇上不是就在宫里么?”
  瞧,连阿蛮都深信他是元承灏呢。
  “他不是皇上。”嘴唇咬破了,尝出了腥甜,却不知道痛。
  她越发地震惊:“娘娘究竟在说什么?皇上不是皇上,那他是谁?”
  他是谁?
  这个问题,我当面问过二次,他都没有正面回答我。
  心头一怔,不也许他不是没有回答过我。他已经回答了,他说他是元承灏,他说这个世界,有他没有元承灏,有元承灏就没有他。
  双生子。
  猛地站了起来,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易容之术非长久之计,相貌相似者不能完似。唯有如假包换的“本人”,才能让他斩钉截铁地说,他就是元承灏。
  大口喘着气,可是,这怎么可能?
  如果元承灏真的有个双生的兄弟,他为何会不知道?
  他也,从来没有提及过。
  “娘娘?”阿蛮抬步上前来扶关餐,“您怎么了?”
  我只急急抓住她的手:“阿蛮,双生子被视为不祥,是么?”
  她怔住了,半晌,才缓缓地点头。
  呵,如果,连元承灏都不知道他有个兄弟呢?因为不知道,才会防不胜防啊。
  所以,他才要说,元承灏得尽了那么多东西,都是因为运气。
  命运的齿轮,让当年的辛王,或者许太后选择了元承灏……
  不祥的东西,在民间都是不能留的,更何况是皇室?
  我越发地明白他说,他们二人,只能留一个的深刻含义来。
  耳畔,再次响起他离开渝州的时候,去辛王的墓碑前,他的那句“父王,您瞧见了么”。
  他不过在问辛王,可看见当年被他抛弃的儿子了?
  辛王给了元承灏最好的东西,如今,他要一点一点地抢回去!
  所以,他处心积虑地杀元承灏,用以取代他的位子!
  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啊,不是么?
  浑身*着,我也终于明白为何总是会出现辛王府的箭矢了。他是要元承灏死在辛王府的箭下,要元承灏以鲜血来承受他当年被抛弃的命运!
  他还为了让元承灏孤立无援,派人杀了景王用以嫁祸!
  不……
  摇着头否认,也不算嫁祸,不是么?若是,那些刺客,那些死士,他训练了两批。假设其中有一批,根本不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他们只会以为他们的主子就是当今圣上,就是元承灏!
  是以,当日那帮元承灏挡箭而死的刺客会挡得那般义无反顾,而那在宫里自尽的刺客,会死得那般从容。
  还说,皇上的事,不能说,决不能说……
  他以为他忠心的是元承灏,可分明就不是啊。
  如今,我想清楚了一切的一切,可,还来得及么?
  一切,都来不及了。
  阿蛮抱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也跟着*起来:“娘娘……那怎么可能?”
  她也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是啊,我也问,这,怎么可能?
  可,摆在我面前的事实,还能有假么?
  元承灏,他一提真气会喘不上气来,这个根本不可能忍得住。是以,他不是元承灏,绝对不是。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嘶哑着声音开口:“阿蛮,如今宫中危险,本宫……也能寻了理由送你出宫去。”
  她听了,慌忙摇头:“娘娘胡说什么?奴婢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娘娘的身边,除非,奴婢死了。”
  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胡说。
  她朝我跪下了:“奴婢请娘娘莫要瑞有这样的念头,奴婢是死都不会离开娘娘身边的。”她大约是害怕我会像“赶走”姐姐一样中“赶走”她。真傻的丫头,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强,我也需要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
  只是,她是安歧阳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人,我怕又一个安歧阳。
  俯身,扶了她起身,哽咽着开口:“好,本宫不会让你走。可你要答应本宫,凡事,都要小心。要好好保护自己,否则本宫一人,很害怕,会很*。”
  她破涕为笑,狠狠地点头。
  这一夜,我他阿蛮都没有睡。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姐姐他们即便出去了,也会被他抓回来。
  我只是又想起郑昭仪,她在帮了我之后,会否再回身去告诉他?如果真的那样,那么姐姐他们还能走得了么?
  黑夜,终是过去。
  不曾听得外头有传来作何异常的响动,终于可以长长地松一口气了,一夜相安无事,那么他们逃走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翌日,照常去郁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的神色看不出异常,她与元承灏素来不亲近,自然不可能知道如今宫里的皇上不是元承灏。站在她身边的叶蔓贞细瞧了我一眼,继而,又垂下眼睑去。
  心下思量着,这件事,我其实不该告诉她的。
  这偌大的后宫,发现异常的人,也不过尔尔。
  目光,不觉落在一侧皇贵妃的身上,她至今丝毫不曾发觉。多可笑不是,发现异常的,是叶蔓贞,却不是她这个皇贵妃。
  我不得不承认,叶蔓贞对元承灏用情至深。
  只有如此,她才能发现异样。
  唯有如此,她才敢提出疑问。
  可,我不想告诉她,我不会告诉她。
  我讨厌她。
  即便,元承灏心里根本没有她,我亦会厌恶。
  太皇太后与皇贵妃聊着皇子的事情,众人散出来的时候,还听得太皇太后要皇贵妃差人抱了皇子过郁宁宫给她看看。
  “娘娘。”丝衣姑姑叫住了我。
  回头,见她上前来,朝我道:“奴婢近日瞧见娘娘气色不是很好,娘娘还好吧?”
  对着丝衣姑姑,我总是感激的。勉强笑了下,才开口:“本宫没事,多谢姑姑挂心了。”
  她这才点了头:“皇上还好吧?他回宫那么久,奴婢也只得空去看过他一次。娘娘是知道的,他也不常来郁宁宫。”
  有些难过,可有些事,我是不能说破的。
  否则,就是害了丝衣姑姑。
  朝她道:“皇上已经没事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恰巧见叶蔓贞过来,她的目光朝我看来,似是一怔,疾步上前来,脱口问:“娘娘,皇上真的没事么?”
  丝衣姑姑问的,是他的身子,可叶蔓贞问的,我自然明白。
  没有迟疑,我只笑着:“自然没事,三小姐担心什么?”
  她象是重重地松了口气,笑着开口:“没有,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对着她,不是怕她他有威胁,我就是纯粹的不喜欢她,不想在她面前说出实情。
  从郁宁宫回来,才踏入馨禾宫,便觉得宫里有种异样。我馨禾宫的宫人,竟一个都不曾瞧见。扶着阿蛮的手进去,推开房门的时候,瞧见他直直地坐在桌边,我们进去,他抬起了眸华,朝我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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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蛮扶着我的手微微收紧,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这一该不过是迟早的问题。我,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他来了,其实,我该是高兴的。
  他会问我,姐姐他们去了哪里。
  呵,不过,问了也是白问。
  见我笑了,男子突然一扬手,将桌上的茶具都狠狠地拂落在地,瓷具破碎的声音“哗啦啦”的一片,回荡在整个屋子中。
  扬起黛眉瞧着他,他终是开口:“很好,苏衍他宫女宫倾月私奔,朕已经下令全国通缉,帮着他们逃走的隋华元,也一并通缉。”
  私奔,很好的借口。
  微微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开口道:“那皇上要不要考虑宫倾月远在渝州的家人?”
  许是没想到我还会称呼他为“皇上”,他明显怔住了,半晌,才轻笑起来:“算是提醒朕?”
  “将功赎罪。”我挑眉,其实,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他不是我心里承认的皇上,却是天下人承认的。
  世人多愚昧,很多真相都看不出来。
  而事实就是,所谓真理,你说真,世人都说假,那就是假的。而你若说假,世人皆以为真,那么,假的也就真了。
  他是厉害的,这一点,我赢不了他。
  元承灏不在了,我连赢的筹码都没有。
  可,我还有我需要保护的人。等他们都安全了,我也便什么都不惧了。我会下去陪灏他孩子。
  只盼望,他们在奈何桥上走他慢一些,在彼岸花前,可以想得起挂念着他们的我。
  他脸上的笑容凝聚起来,抬眸看着我,声音也沉了下去:“看来你早有准备了。你以为如此,朕就找不到他们了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倒是想看看,他们能逃去哪里。”
  顿了下,他又开口:“朕已经传令下去,谁能抓到他们,哪怕是其中一个,朕都会重重有赏。”犀利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他笑着道:“赏的东西,就是陵王之前的封地。”
  心头狠狠地一震,那块封地!
  那曾经让多少人眼红的封地!
  他还真够大方的,用如此诱人的筹码!
  咬着牙,我不说一句话。
  男子的眼眸一凛,朝阿蛮开口道:“下去。”
  阿蛮吃了一惊,扶着我的手越发紧了。
  “听不懂?”
  我忙低言道:“阿蛮,你先出去。”
  她担忧地看着我,我推了她一把,她这才下去了。
  房门被关上,回身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起身,朝我起来。不自觉地退了几步,身子已经抵上后面的廊柱,他上前来,抬手,撑在我的脸侧。
  “为什么?即便知道他已经死了,你还是选择他朕作对。朕究竟哪里不如他,他能给你的,朕可以加倍给你。朕只是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多也不少。”那s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退不开,也躲不了。
  我却故意当做未听见,只问:“玉儿呢?”
  宫人们不见了,可姝玉帝姬原本也在我的宫里呢。
  心下一紧,紧张地看着他:“玉儿还小……”
  他分明是一怔,继而自嘲地笑:“你把朕看成什么了?朕不对孩子下手,让人送她回储钰宫了。”
  “住口!”不对孩子下手,那么我的璿儿呢?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么?
  眼泪涌起来,拼命忍下去。
  他却又道:“至于你宫里的那些人,不会伺候主子,朕都代为教训了。”
  浑身一颤,他的一句“代为教训”意味着什么,我想我该是可以预见的。
  “请皇上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我做的事,他们甚至都不知道。
  他却道:“不必求情了,朕以为,与其给机会,不如这次直接给个教训,下回,也就长记性了不是?”
  咬着唇,不再说话。还有下回,那便是无性命之忧了,能保住命,那也便罢了。
  他握住我的手,奋力抽着,他却握得越发紧了:“这了他们,你了怪胎下手如此重伤自个儿,朕在你心里,当真就一点分量都没有么?”
  “没有!”冷冷地回击。
  他的眸中一痛,却固执地不肯放开握着我的手:“欣儿,在渝州,朕重伤的时候,你对着朕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我以为他是元承灏,以为那伤是为我而受的。若是我早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他杀了元承灏,我想我会杀了他。
  他的头低了下去,喃喃地开口:“所以,朕才要说,不要对朕太好。朕……会留恋。”
  冷笑着:“本就不是您的,又何须留恋?”
  “你……”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本不该杀他,他是你的至亲。”
  他的眸子猛地收紧,握着我的手一颤,良久,才缓缓颓然笑道:“至亲?既然二十年前能用我的死来换得他的生,为何如今就不能用他的命来成就我的辉煌!”
  “你也说是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无论是你还是他,你们谁有选择的权力?”他没有,元承灏也同伴没有!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悲剧的,难道真的是元承灏么?
  他冷冷地开口:“那又如何?事实就是他们用我的死来换他活!没有人可以如此坦然地享受另一个人用鲜血铸就的大道!所以,他必须死!”
  原来,他的心里,竟藏着那样的恨。
  恨一个将他逼退在黑暗中的人,因为元承灏的存在,他一辈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
  这种感觉,我有些明白。
  可是,我依旧不能原谅他对元承灏下手,决不!
  还有,我的璿儿……
  望着他,咬着牙开口:“你的恨,只会带给周围的人恨意。”
  “那……你也恨我么?”
  “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
  抓着我的手终是松了开去,男子直直地看着我,半晌,才又道:“欣儿,只要你认个错,朕可以既往不咎。”他的目光,再次温柔起来。
  别开脸,要我认错,不可能。
  我不会背叛元承灏,绝不会!
  “朕爱我。”
  “可我恨你。”
  他退开半步,冷声道:“为何你们所有的人都要选择他?朕会让你们都看看,你们都是错的!”没有再逗留,他大步出去。
  候在外头的阿蛮急急进来,仔细打量着我,确定我没有事,她才松了口气。
  “宫人们,都不在后边儿。”她小声说着。
  我才想起他说要责罚馨禾宫的宫人的话来,那么,自然不在这里,想来,是拖去了西三所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听得外头有人进来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是郑昭仪。
  阿蛮有些吃惊,我只冷笑道:“郑昭仪今日来,是想本宫谢谢你?”
  她倒是也不拘谨,只笑着:“谢就不必了,娘娘心里不恨着嫔妾,嫔妾就感激不尽了。”她的话,正是让我肯定了我心中所想。
  她是为了他入宫来的,或者说,他们郑家都在背后支持着他。
  我终是知道为何她在后宫的靠山,会选择权力最大的那个,而不是最得宠的女子。昔日皇后在,她靠皇后。皇后死了,她靠皇贵妃。
  她不是真的要争宠,她不过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只需,做他的耳目。看清楚宫里的一切,宫里的女人,宫里的规矩,宫里的事情……
  “你做得真好啊。”她入宫四年了,一直在暗中不动*地隐藏着,搜集着所有能搜集的东西给他,好让他这个“元承灏”看起来更加相象。
  她与棠德仪不睦,却也从来只是点到即止。
  只道,她爱的那个人入宫来,她才会出手除掉她。
  只可惜,棠德仪怕是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她径直上前来,脸上的笑容却是缓缓地凝起:“我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他心里的那个人却是你。”
  握紧了双手,我忍不住笑:“这话真好笑呢,本宫与他,不过在上回回渝州才相识。”确切地说,也不能说相识,我至少认错了人。
  她略一摇头,嗤笑着:“我每日,都会跟他汇报宫里的事情,哪怕是再小的琐事。他在未见你之前,已经听了太多关于你的事了。我早就感觉到了,他其实在没有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多可笑不是,我是最滑稽的细作,我必须详细地向他报告你的好,你的一切,好让他彻底地了解你。因为,你是后宫最爱宠的娘娘。”
  她的一句“最滑稽的细作”竟让我觉得同情她。
  她能为他如此,无非,还是为了爱。
  因为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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