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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位同居女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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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周旋,好留给自己一个最后的保障,一边还四处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更好的。
乔欣洳和孟知琴(音乐学院毕业生)则抱着自己人生美貌须尽欢的信条,充分享受自由的青春。况且她们也是有理想有追求的。她们都满以为已经具备成为影视歌坛巨星的素质,只等有朝一日机会来临,就能够青云直上大红大紫。到时候,天下美男,要哪个是哪个。哼,别以为女人从来就是给成功男人挑来拣去,成功的女人也照样可以对男人挑三拣四。
罗淑霜(大学女生)则是梦想着成为大众情人的。也不知道她耍了什么手腕,在学校弄了一个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平时不用怎么管事,只消在学校举行什么活动的开幕式上,穿着漂亮裙子喊几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屁话,或者在重大会议上亲自出马给领导端茶倒水,顺便在电视上亮相。学生会副主席这个东东,不仅是她能够在男生宿舍楼畅行无阻的金牌,也是她能够耀武扬威地游弋于广大男生之上的战列舰。
罗淑霜的同伴杨柳婷虽然不是学校里的高官重臣,但模样长得可爱,而且又相当聪明活波,刚入学不久就成为新一届系花掌门。不过,她一早放出风声:她的人生目标是定居国外。她不想伤害那些没有能力出国的男生,同时以暗示着能够出国的可以优先考虑。
31 那个故事
张律师并不了解这些女人的情况,表面看来,她们个个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他曾准备了好多进攻女人的武器,谁知一上战场,就全使不出来。尽管他是这屋里的特殊人物,唯一的男人,可大伙根本就不尊重他的特殊地位,自顾说自个的。唉,女人们基本都是这德行,一个男人想在一堆女人中获得发言权,很难。他屡次干咳几声,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张律师仔细想了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发现在这里发言必须打断别人,而自己长期在法庭上养成了不能无故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
还是郁风轻(医院护士)心思细腻,善良温柔,看出张律师的艰难处境,于是想替他解围。但她不假思索就找了一个敏感话题,还故意抬高嗓音:“我看张律师年纪也不小了,又喜欢小孩,想必有孩子了吧?”郁风轻这话与其说是对张律师一个人说,还不如说是对所有人说。大伙果然都注意到这边来了。张律师忽然受到从自己侧面发起的突然袭击,一时慌张地手足无策,面对大伙不知回答什么好。
倒是许郡零(保险推销员)抢着帮忙回答了:“哪里的话,人家早上不说了吗,常常有一顿没一顿的,肯定还没结婚,说不定连个女朋友都没,是吧,张律师?”她说时好像很不屑,但当场有几个暗藏心眼的女人觉察出许郡零原来一早盯上张律师这个有私家车的单身汉子了。
许郡零无意替张律师回答了一个问题,却把更大的难题留给了他。
张律师被她一言洞穿了实情,立刻象大姑娘一样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只傻笑着摇头,并忽然觉得没有女朋友真是一种耻辱。所以,他下定决心要歪曲自己不光彩的现状。想到这,他满脸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了,仿佛真有着一段悲伤历史包含在那个关于“女朋友”的字眼了。
张律师不善于专业外的脱口秀,演戏的功夫倒很专业。女人们全都以为真触动了男人心灵深处的伤疤,于是屏住呼吸,等着他又讲出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出来。张律师看见大伙的齐齐期盼的目光,心里大喊糟糕,自己准备好的是一堆惹人哈哈大笑的笑话。现在可怎么办呀?
张律师毕竟是屋子里年纪最大,阅历最深厚,或许智商也最高的一个人。他灵机一动,就迅速把一个笑话改编成了一个爱情悲剧故事。
“呃,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张律师这么开了个头后就紧接着说下去:“曾经,我也有过一个女朋友,漂亮迷人,活泼可爱。现在,你们都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她,据说她快要生了,当然孩子不是我的。”
女人们忍不住哄笑起来。张律师对这些笑显得纳闷,他看了一眼那些容易崭露笑颜的肤浅女孩们说:“呃,姑娘们,我知道你们喜欢笑,可有的时候呀,没什么好笑的东西尽量不要去笑,因为这会酿成悲剧的。今天,我满怀着悲伤来跟你们讲我伤心痛悔的往事,你们能否保持一刻钟左右的严肃呢?呃,我最终还是失去了她,可这么多年来,我每每想起那个女孩迷人的微笑时,我的心头就涌起一种苦涩的后悔。我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说出那句话。”
“其实我向来说话都是很小心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嘲笑别人。真的!可是别人老要误解我的话,所以,我也没办法。事实上,我这辈子大概都要在别人的误解中委屈度过,我多么希望能有人来好好理解一下我的心,可是没有。”张律师说得情真意切,他真不打算搞笑,可在一些女孩子的眼中,却一本正经地可笑。
“其实,我也就说错了一句话,因为我这个失误,她就离我而去,不再给我任何机会。不过,那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分手或许也是对的。她要是跟了我,大概不会有现在那么幸福。我的一生也太落魄了,很多事情总是出乎意料地失败。”张律师开始深度坦白了,一旦获得了说话权自然就要好好说。女人们也开始同情起这个可怜巴巴的男人来。
“松子玉米,嗯,这是一道很普通的菜,它却让我永世难忘、永世难忘;松子玉米,嗯,每当餐桌上摆着这道菜的时候,我就仿佛看到她带着迷人的微笑走向我,却又忽然愤怒而去;松子玉米,嗯,每当餐桌上摆着这道菜的时候,我就感到难以下咽,勾起我内心深处的阵阵伤痛。”张律师就差挤出几滴眼泪出来。客厅里已经完全安静了,每个女人都注意理解他了。看来这几句话的效果不错,成功地营造了应该有的气氛。作了这么几番铺垫后,张律师开始正式讲述他的“往事”。
“我跟我女朋友是一起考上XX大学的,当我踏进这所大学的校门时,我就感到了一种危机,那是一个男多女少并且数量和质量都相差非常悬殊的大学。果然不出所料,才一个学期,我就感到我的女朋友抵挡不住周围环境的诱惑了。我明显觉察出她在故意跟我吵架,故意制造分裂因素,可是我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是善良的。我不想为难别人。”
“那一天,呃,我跟几位好友久别重逢,相约一起去吃饭,我带上了女朋友。那一顿饭,我点了一道松子玉米。这道菜,我吃过很多次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当服务员上完菜后,还非得再说一下菜名。这时,我恰好想起了我的童年。我小时候真的是采过松果的,我家的母鸡也真的吃过松子的。我说的那句话完全是有充分根据的,绝对不是故意说出来气人的。只是我采用了一个不恰当的表达方式,才引起了大伙的误会。我完全是出于对她的关爱,才劝她多吃。当时整个饭桌就她一个女人,所以我说:女人应该都吃点。这本来极其自然的一句日常就餐用语,而且我说得这么小声,显然只是对她一个说的。而我的一个朋友雷哥却问了一句:为什么?他是个非常非常喜欢问为什么的人,他对任何事情就喜欢问个为什么!而我也就知道他一听到‘女人’这个词就想歪了。当时,我也很生气他问这个问题,但我确实想不到其他可以回答的话,因为我脑子就萦绕着我小时候拿松子喂母鸡的那幅景象,所以,我说了一句令我后悔一生的话。我其实再也不愿提起那句话的。”张律师停下来了,好像真不说了。不过,故事说到这里,大伙都热切地期待着,倘若不说下去,恐怕会被她们分尸的。
于是,张律师说:“呃,我当时说:我家母鸡吃了松子以后,特爱下蛋。”
32 本能
张律师说出那句话以后,像要跳入冷水池前一样深深呼吸一口,然后等着在座的女性们发出肆无忌惮地嘲笑,或者进行疾风骤雨般地谴责。但等了好一阵,只听见小强忽然冲着张律师汪汪两声。谁也没有注意到它什么时候也跑来听故事了。
张律师不知道它听懂了没,也不知道它是冲自己叫好还是叫骂。总之,他并不喜欢只听到雄性动物的反应,他还迫切需要雌性人类的反应。讥笑也好,怒骂也好,他像一个乖乖伏法认罪,惶恐不安地等候宣判处决的罪犯。但事实上,女人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看着张律师满脸内疚和后悔的可怜像,也不忍心再责备他。他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他是个受了伤的男人。尽管那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论点是他亲口制造的,但他不是蓄谋,只是过失。因为一个小小的过失而毁灭了一段姻缘,是一个相当不幸的爱情悲剧,值得惋惜;但张律师的脑子里居然有那种迂腐论调,又真是可笑。
大家百感交集,说不出一句话,只有郁风轻问:“后来呢?”。嗯,女人跟孩子听故事都喜欢这么问。
“后来?后来我的朋友们都哄笑起来,就像你们刚开始那样哄笑起来。我刚说完时,并没有意识到我说错了话。直到他们哄笑起来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严重错误。我知道她很生气,不过她没敢当着我的朋友们发作。大伙笑了很久,我只好尴尬地陪着笑。她也勉强笑了一下。只有我心里明白一切已经完了,一切都应该结束了,我已经超出了她忍耐的界限。当天晚上就证明了我的猜测,她很客气地跟我说了我们没有可能继续下去的种种原因。”张律师的眼眶湿润了,仿佛那个场面还在他眼里历历在目。
“我没有作任何反对。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在女人面前胡乱说话了。”张律师刚说出口,就觉得那是一句可笑的矛盾话。
女人们看着他,沧桑的脸庞显出成熟而丰富的内涵,浑浊的双眸透出深邃而忧郁的气息。啊,一个成熟的男人欺骗起女人来,真是轻而易举呀!那或许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有的一种潜能。要不然,人类怎能繁殖到象现在如此鼎盛的数量呢?
看来,张律师说的不是一个笑话,也不是一个悲剧,而是一个能够俘获芳心的故事。当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被这个故事征服了,但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全都相信了这个故事,并且非常深刻地记住了它。她们在这一生里,将会牢牢地把松子玉米跟张律师联系在一起了。
“张春才!” 文月影(自由撰稿人)在楼上高声叫道。客厅的女人们想了好一阵子,才记得这个恶俗的名字是张律师的。嗯,听起来,像是张蠢材。唉,一个高智商的男人的遗憾。不过,据说取名最好跟人的性格或本质成互补,看来他爸取名还是正确的。
“啊?”张律师开始也显得惊讶,因为很久没人直呼他的乳名。在律师事务所里,他的同事们全都叫他英文名:Hanway Zhang。像他这么土的名字,谁都觉得不好意思叫出口。但文月影,一个大喇的靓女就这么把它喊了出来。张律师抬头看见文月影正在楼上看着他。
“叫你呢,还傻愣,你上来一下,我有话问你。”说完不等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张律师正跟姑娘们沉浸在那个故事的感慨中,忽然得到一个陌生女人粗鲁的传唤,显得很不乐意。不过,很多时候,男人是不能违抗女人的。
张律师上去了,客厅里的女人们则一片低声哗然。纷纷猜测两人有什么秘密事情要谈。她们在背后议论起别人来,全都原形毕露,就连郁风轻这样的好姑娘也参合进去了。大概都有点妒忌吧。虽然她们并没决定要占有张律师,但也不乐意看着别人抢先占有他。不过,文月影刚才没听那个故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主动跟张律师取得什么突破性进展。
张律师满腹狐疑地上了二楼。文月影的房门是开的,张律师还是敲了一下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还穿着睡衣的文月影正坐在床边翻看什么,她抬眼望了一下,对这个热衷于繁文缛节的迂腐男人有点生气,恨不能说:一个不豪爽的男人简直不是男人,只很不客气地说:“别客气!进来吧!”
张律师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把地下室的相册全都搬到自己床上来了。哦,还有那一大叠的网页。一个客人怎么能随便翻人家的东西呢?从法律上说是故意侵犯隐私的。张律师差点就要责备她一下,但忍一忍就算了。毕竟这女人气势不俗,敢当堂大喊他的全名,还是别惹她好。
“请问有什么事情要讨论?”
“你先坐下。”
张律师拉了一把椅子,端坐在文月影正前面二点五米处,等候审问。
她问张律师:“为什么邱佩兰要把别墅抵押掉?”
“这个,可能她急需大笔钱,又没有熟人借给她。”
“为什么她会急需要大笔钱?”
“这个,那就不知道了。”
“你是她的律师,你就对你客户这么不了解?”
“如果客户不告诉我,那说明是她的隐私。我们是不能打探别人的隐私的。”张律师把“我们”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你真是迂腐的可以!你难道看不出这里面有很大的疑问吗?按照车秦凤出书的速度和销量来看,她每年收入至少在五十万以上,怎么会沦落到抵押房契的地步呢,这真是不可思议。她那么多钱都去哪里了?”
“她可能做了一些失败的投资。”
“不,她不像是个很活跃,喜欢投资的人。邱佩兰这些年过得几乎是一种自我封闭的生活。你看,她几乎从没跟别人合影过。除了这几张,好像是签名售书时跟几个书谜的合影。看着她,我总觉得,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物,她也不像网上说得那样完全利欲熏心,为成功不择手段的人。那里面一定隐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一想到这,文月影的脑子就兴奋地乱转,那可是名人的秘密呀。
张律师是继郁风轻之后又一个耳闻目睹文月影思考过程的人。她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女性思想者。思考问题对于思想者来说是一种权利,也是一种享受。他出神地盯着文月影的脸,电脑将它漂得雪白,加上她每天都没什么时间往上面油漆什么涂料。所以它是那样纯净柔美。文月影的头发凌乱地散披着,睡衣也是胡乱地裹在身上。一个喜欢无拘无束的女人。其实,几乎所有喜欢写东西的女人都是这副德行,她们对世人们公开的外表是文字,而不是衣着外貌。
文月影在思考的间隙里瞥见张律师的眼神不对,于是那张白玉般的脸上奇迹般泛起了红润,由此提醒了男人:这是一个女人,不能乱看的。张律师顿时不好意思地惊慌失措,忽然说:“呃,你饿了吗?”
“什么?”文月影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刚吃了午饭呀。”
“哦,不是,呃,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张律师也觉得自己太直接了,而且自己还没在这些女人中最后选好谁作为目标。由此可以看出即使是一个律师也会慌不择言的,尤其是单独在一个靓女的房间里的时候。
“嗯,不了,我还想写点东西。唉,你就不能再提供多一点关于邱佩兰的信息给我吗?我真的很想解开这个谜,因为这或许对小晴有帮助。你知道吗?”
“对不起,我实在知道的不多,要知道,邱佩兰只是我几个月前刚认识的新客户,另外我们也没接触过几次。不好意思,我实在无能为力。”
“唉,你太令我失望了。好吧,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文月影说完继续钻研那些相册。
张律师只好起身告辞了。
他到楼下又告辞了其他姑娘。
当天晚上,张律师在床上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幽默全都没发挥出来,倒是一个临时编的故事竟然让女人们全都相信了。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自己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竟然当众扯谎,厚颜无耻地骗取了姑娘们的好感。不行,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毁了自己一世的清誉。张律师决定找个机会向她们解释一下。
33 小晴跟米乐乐
从家通往学校的那条林荫道,在小晴印象里是熟透了的。他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抵达目的地。事实上,他走路很大程度是依靠“自动导航系统”的。这个系统地弱点就是太过于依赖历史记录。每学年换课室后,小晴都要花好长一段时间来纠正系统目标。在妈妈的影响下,小晴小小年纪就沾染了随时随地思考的恶习,所以即使在走路的时候,脑子也没得闲。附近的人们常常看见一个小屁孩背着书包,低着头若有所思地上学和回家,于是猜测:照这样发展下去,那孩子要么成为爱因斯坦之类的人物,要么把头撞到路灯杆或树干之类的地方去。小晴的妈妈并没有功夫来关注她儿子的这个重大安全问题,因为她本身就有着这个根深蒂固的毛病。由此可见,人类的一些毛病也是可以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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