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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成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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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曲正风:“那便多谢曲师弟,往后少不得要叨扰了。不过这话听起来总是怪怪地……”

    作为一个炼气期的大师姐,见愁说话实在是没什么底气啊。

    曲正风自然知道原因在哪里,他只笑,如春风般和煦:“在大师姐被师父收为徒弟之前,我是崖山大师兄。”

    呃……

    见愁忍不住低头笑了一声,心里却在想,曲正风表面上看着不在意,不知心里是不是也有一种崩溃的想法?

    说来,她还不知道师父收的其余几位弟子呢。

    “对了,曲师弟,我记得,师父一共收了八个徒弟。”

    “是有八个,不过如今算上大师姐你,也只有六个在崖山。我如今行二,四师弟你也见过了,他惯来是我们几个之中最不靠谱的那个。”

    曲正风已经陪着见愁上了崖山道,站在上头,轻轻地一跺脚。

    风起云涌,霎时凝成一座云梯,出现在见愁与曲正风面前。

    这一架云梯,直直通向绝壁之上,见愁的住处。

    昨日这一番神奇手段,见愁已经是见识过了,今日再见,眼底虽有惊叹,却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她跟随着走上去。

    “那还有三个在崖山。”

    “正是,一个是三师弟,他乃剑痴,常年都在闭关之中,轻易不出关,如今也是。剩下的两个么,一个是呆子,一个是胖子。”

    曲正风笑了一声,道:“他们这几日都在执事堂,虽知道大师姐你来,心里抓心挠肝地想要见一面,却也不能够。我估摸着,今日做完之后,也快了。大师姐你可没几天清静日子好过了。”

    昨日所见的沈咎,明显是个不怎么正常的人,有些凡尘俗世里的花花公子气,不过真沉静下来,又恣意洒脱,叫人讨厌不起来。

    至于曲正风,朗月清风一样的翩翩君子,用以形容他,是再好不过。

    只是……

    见愁暗暗思索,看沈咎这样嚣张的性子,竟然半分不敢招惹于他,只怕内里是个蔫坏的,没有表皮这么白,剖开来不定黑心,往后须得小心。

    至于其他的三个,见愁还没见过,只听这剑痴,呆子,胖子,仿佛也没有多大的危险性。

    不过……

    仔细一思考,她师父收的徒弟里有正常人吗?

    见愁一时想起在揽月殿时,掌门郑邀那一句疑惑:那么不正常的扶道山人,到底是怎么收了她为徒弟的?

    其实,这不仅是郑邀的疑问,也是曲正风等人的疑问。

    看上去,见愁跟整个崖山都不搭调啊!

    两人各怀想法,不多时就已经顺着云梯而上。

    沈咎竟然还站在原地,手里掐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可怜巴巴的花,一瓣一瓣地扯着:“去要,不去要,去要,不去要,去要,不去要……”

    “沈师弟。”

    见愁踏上峭壁内向内开凿的一块平地,这里算是她的“家门口”了。

    “大师姐你回来了!”

    沈咎听见声音,猛然一个激灵,一下就站直了,看向见愁。

    若说他之前是个机械的木偶人,如今便像是被人注入了灵气与活力一样。

    见愁心里觉得奇怪,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方才我已经随曲师弟去拜见过掌门了,记得沈师弟刚才说有事要与我商谈。”

    沈咎开口就想要说话。

    然而,他眼角余光一闪,便瞥见曲正风抄手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到了嘴边的话,一字一句,忽然就仿佛变成了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卡在沈咎的喉咙里。

    沈咎张了张嘴,竟没能说出话来。

    见愁越发奇怪起来,侧头望了望曲正风。

    “沈师弟是要找曲师弟的吗?”

    “不是!”

    沈咎一口否决,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崩溃。

    他看了看曲正风,又看了看完全不了解情况的见愁,心底自打昨夜就被撕开的那一道口子,顿时裂得更开了,现在不是鲜血汨汨流淌,简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咆哮而出!

    “那什么,二师兄,我这话要单独跟大师姐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哦……”曲正风抄手,凌空踱了两步,打量着沈咎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有什么话不能说的,竟然还要单独说?我竟不知道你与见愁师姐有这么多的话要聊了。”

    这声音里的调侃和讽刺,是头猪都能听出来,更不用说自诩聪明绝顶的沈咎了。

    “咔嚓咔嚓……”

    这是沈咎磨牙的声音。

    他瞪着曲正风,终于忍不住了。

    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沈咎手往腰间一按,声音仿佛从牙缝之中磨出来:“拔、剑!”

    曲正风脸上促狭的笑意,一下顿住。

    他微微眯着眼眸,盯着沈咎按在腰间的那一只手,轻声道:“真拔剑?”

    “当然是——”

    沈咎豁然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真的!”

    漫天磅礴银光,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暴涨而起!

    两丈方圆的斗盘,凭空出现在这绝壁之上,内里汹涌的灵力仿佛风暴一样冲天而起!

    这一刹那,整个崖山都仿佛能听到嘹亮的剑吟之声!

    曲正风在这银芒暴涨的刹那,便已经脚下一道暗蓝色的流光划过,彻底避开,他长声一笑:“就因为一只小小的天火盏,你就要对我拔剑,师兄真是好伤心啊!”

    “屁!”

    沈咎此刻恨不能把曲正风剁成八段扔出去喂狗。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是绝对无法在人前拉下脸,去见愁大师姐那边要回天火盏的!

    而这个罪魁祸首,却他娘的站在一旁坏事还说风凉话!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咎脑子一热,心想:干了他去!拔剑就拔剑!

第26章 渴望() 
打起来了!

    自打那一声剑吟响彻崖山之时,整个原本冷清的灵照顶上,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有人兴奋地大喊一声:“快出来!沈师伯对曲师伯拔剑了!”

    “快,快出来看啊!”

    “要打起来了,赶紧的!”

    ……

    见愁简直看得目瞪口呆,她下意识朝着绝壁之上望去。

    在这一片绝壁之上,还有不少的洞府,相隔或是近,或是远,不少人都将自家门打开,朝着下面看去。

    这崖山绝壁,简直就是天然的观礼台啊!

    见愁算是明白了。

    而且,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大家的第一反应竟然都是过来看热闹,仿佛这已经是常态,倒叫见愁有些惊异。

    摆开架势之后,沈咎整个人气质都变得邪肆起来,挑衅一般看向远处凌空而立的曲正风。

    “听闻曲师兄如今已经是元婴期大圆满,随时可踏入出窍期,今日便请师兄赐教了!”

    说罢,他按在腰间的手,终于缓缓抽了出来。

    一柄绚烂的银光,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那应当是一把剑,只是见愁看不清这一柄剑到底长什么模样,仅仅能看见大一片的银光。

    至于曲正风,却是不疾不徐,踏着他曾对见愁介绍过的那一柄“海光剑”,优哉游哉。

    “师弟,你气量实在太过狭小,还得再练练。”

    呵呵。

    再练练?

    再损失几件宝贝,被你当成傻子玩吗?

    沈咎坚决不肯。

    他咬紧了牙关,已经想象自己手里这一把朔月剑化身砍刀,把曲正风大卸八块时候的模样。

    身体里流动的热血,陡然加快了速度。

    沈咎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眼睛睁得大大地,周身银芒更盛。

    此刻虽是白天,他却已经像是将漫天的星斗,都披在了身上!

    在那银光炽烈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瞬间,沈咎直冲而出,仿佛人也化作了一道流星,一点银芒霎时间便已经到了曲正风的眼前。

    曲正风倒没想到,沈咎的剑,来势竟然会这样猛。

    他微微一怔,便反应了过来,提剑轻轻一挡。

    “叮。”

    一声普通到了极点的声响,却在扩散开之后,砸进人心底最深处!

    那一道迅疾的银芒,竟然被准确地挡了回去!

    “还不错。”

    曲正风手腕一抖,赞了一句。

    这一位师弟从不与自己过招,只因他从不对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拔剑。

    曲正风的修为在他之上,却鲜少出手,所以其实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有关于扶道山人的七个徒弟,其实是崖山最大的谜团。

    他们的师父常年不在山中,即便是在山中也只在他们最疑惑的时候为他们指点迷津,其余时候修行基本只靠自己。

    所以,七个人走的路数基本完全不同。

    或许,他们都有一样的法器,可同样的法器,在不同的人使出来也是不同的效果。

    这七个人的修为所有人都清楚,曲正风元婴巅峰,沈咎则是才踏入元婴中期。

    只是修为不等同于战力。

    明面上,战力最高的应当是在崖山之中拔剑频繁的四弟子沈咎,自拔剑以来,从无一败。但是也有人说,是扶道山人的三徒弟,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闭关的剑痴,可能才是战力更高的那个。

    至于曲正风,为人颇为温和,待人处事也如春风化雨一般,很少有人去思考他的战力。

    只有有心人注意到,沈咎曾对其他人拔剑,却没有对曲正风拔剑。

    元婴中期与元婴后期大圆满之间的比试吗?

    所有人了解之人,几乎都是两眼放光!

    元婴期修士放到整个十九洲,都是横扫一方的大人物了,纵使在崖山这等地方,也算是异常厉害。元婴期修士往往举手投足之间,便能使山倒河摧。

    如今只在崖山上面比斗,手脚必定不能施展太开,顶多算是“切磋切磋”。

    不过,纵使是“切磋切磋”也足够使人心驰神往了。

    一银一蓝两道华光,便在灵照顶上展开了激斗,不一时便落在了拔剑台上。

    正正好。

    沈咎越打越勇,只觉心里所有的愤怒和怨念都被注入了术法之中,脚底下万象斗盘上的星斗光芒,频繁闪烁,每闪烁一次,便代表着他发动过了一次道印所对应的术法。

    他手里那一柄剑的银芒,也从未黯淡过半分。

    相比于沈咎的大开大合,曲正风则要温和许多。

    沈咎攻,他便守,沈咎进,他便退。

    只是这一进一退之间,渐渐便到了拔剑台的边缘。

    眼前,沈咎又是一剑凌空劈来,空气之中甚至隐隐有雷电闪烁,皆是被这一剑的威势带起!

    曲正风终于猛地一跺脚,石尘四起。

    一座暗蓝色的斗盘忽然浮现在了他脚下!

    这一瞬间,高高站在绝壁之上的见愁,甚至瞪大了眼睛!

    三丈方圆的斗盘!

    在整个打斗的过程中,曲正风都不曾亮出自己的斗盘,仿佛在顾忌着什么,这一刻忽然亮出斗盘来,周围顿时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见愁不禁想起,扶道山人的斗盘似乎也才恰恰好的三丈……

    她记得,自己曾问扶道山人修为,他说三百年前乃是入世,如今是出窍。

    天赋斗盘一丈。

    如今出窍期修为,斗盘三丈。

    那么这一位曲正风曲师弟呢?

    天赋斗盘不得而知,可元婴期大圆满三丈却是不假!

    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天赋斗盘超越扶道山人;其二,他此刻的实力与出窍期修士无异!

    能看到曲正风斗盘的,自然也都能做出与见愁一样的判断。

    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就连正在曲正风打斗的沈咎也是大骂了一声:“娘的,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你还藏拙!”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曲正风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他剑尖斜斜指地,地面上旋转着他的斗盘,那正好是一枚由七个道子组成的图案,道印!

    话音落地时,那道印便微微亮起。

    一道流光从第一枚道子开始,逐渐第二枚,第三枚……

    只刹那间,点亮整枚道印!

    曲正风的身影,飘飘摇摇,如在云雾之间。

    身处于曲正风的身边,沈咎只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海浪翻滚的声音,深海里的暗流,逐渐涌动着,让人安心又舒适,整个身心都仿佛愿意在这样平和的光芒之中沉睡。

    ……

    若是从远处看去,便能看见那悬空于一剑的拔剑台上,滔天暗蓝色光芒已经覆盖了整座拔剑台,曲正风的身影早已经模糊不清,而沈咎手中所持的银光则渐渐微弱起来。

    见愁紧紧地盯着,脑海之中已经有了隐隐的预感。

    胜负,约莫就在此刻了吧?

    她看见,下方滔天蓝光之中,原本已经微弱下去的银光猛然一炽,仿佛炸开一样,漫天的暗蓝色华光都仿佛为之颤抖。

    然而,终究没能挣扎成功。

    “轰!”

    两道光芒相撞之时,一道巨大的气浪从拔剑台上向着四周弹出去。

    在感觉到这一股气浪之时,山壁上立时弹出一阵濛濛的青光,涟漪一样泛了泛,那一股爆开的灵力气浪,便随之消散。

    众人只觉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再看时,那一道银光已经被抛出了拔剑台,摔在地面上。

    沈咎落地时,险险将手中暗淡了的银光往地面上一插,避免摔个驴打滚,好不容易才稳住了。

    他喘息不止,脸上有淡淡的苍白。

    抬眼朝拔剑台上望去。

    高高的拔剑台上,曲正风负手而立,面带笑容:“要向师兄拔剑,沈师弟怕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火候。”

    “呵……”

    沈咎呼出一口气来,缓缓起身,手中那一道银光,在他站起身来的刹那,便已经被他收入体内,消失不见。

    “崖山门下,何惧拔剑?”

    他目光一下明亮得吓人,注视着曲正风的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

    “不过倒是没想到,曲师兄才是一直深藏不露的那个人啊。此次败于师兄之手,沈咎心服口服。不过下一次嘛……嘿嘿。”

    “……”

    听着那笑声,见愁顿时埋下头去,叹了一口气。

    前面都还说得热血沸腾,如今怎么……

    “嘿嘿。”

    一声几乎与沈咎如出一辙的笑声,陡然在见愁耳边响起。

    见愁吓了一跳,转过头去,便看见不知何时,扶道山人已经手持鸡腿,站在了自己的身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正前方拔剑台上的事情,嘴里还嚼个不停。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见愁毫无知觉。

    扶道山人摆摆手,咂咂嘴:“他们开打的时候来的。我倒不知这俩小子这些年竟然长进了,尤其是正风这二傻子,斗盘竟然敢修炼到跟山人我一样的大小,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见愁无话可说。

    前面曲正风跟沈咎两个人之间,似乎也就是打过这么一场,走下来之后还相互打趣,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想起方才两人打斗拔剑之时的剑拔弩张,又觉得奇妙。

    扶道山人颇带着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这就是崖山,你习惯了就好。”

    这就是崖山。

    你习惯了就好。

    与这一句差不多意思的话,见愁已经听不到不止一次了。

    崖山,的确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眼瞧着沈咎与曲正风两人一面拌嘴一面往回走,她竟忍不住笑了一声:“说起来,我总觉得曲师弟好像……不那么简单。”

    “废话。”扶道山人回想起当初,简直有种痛不欲生之感,“这一群二傻子,个个都是心里蔫坏的。你知道师父为什么变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师父吗?”

    “您竟然知道自己不负责?”

    见愁对扶道山人竟有自知之明感到无比诧异。

    扶道山人险些被这毛丫头给噎死!

    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体质!

    但凡他收的徒弟,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见愁这丫头,也就是看着老实,指不定就跟曲正风那王八犊子一个模样,白皮儿黑馅儿坏透了!

    想想自己这几百年以来收徒的惨痛经历,扶道山人禁不住悲从中来,竟觉得连一向美味的鸡腿都味同嚼蜡了。

    他默默地把啃了一半的鸡腿往袖子里一塞,便不见了。

    抬起头来,他郑重其事地看着见愁:“丫头啊……”

    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见愁侧过身子看着他,疑惑:“师父?”

    “这些年来,师父收的这七个徒弟,基本无一例外,都长歪了。”扶道山人沉重无比。

    见愁听了,眼角一跳。

    扶道山人的声音里,又添上一分悲切:“都怪师父,太信任他们,让他们放任自流,自打曲正风一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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