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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丫的,叫你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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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然,何尝不是对她的保护?蒋姻千算万算怕是没算到这样的结果吧……

事情已经敲定,陶晴也没了多余的精神支撑,打算回悠远居让俞本给看看,可刚站起来身体就晃了晃,还好一边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没被人看到。

一行人刚出了绿茵苑,陶晴便对姚韶然道:“佛堂那边有齐婆婆在,你去那里住着是为诵佛念经,丫鬟就不必带过去了……”

姚韶然面上一惊,赶紧低头答应了下来,香囊在韶光阁里被人拆开加了东西又缝上,自己却毫不知情,那必然是身边的人除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蒋姻是真狠,拿自己和孩子做赌注,把姚韶然和符悠容都卷进来了,算死了符悠容啊……

这是真的“无毒不丈夫啊”,忽然好担心我家女儿……

正文  第12章 我真生病了

如此,这件事总算是暂时给压住了,陶晴心里一松,腿却有些发虚了,虽是努力撑着,步子还是凌乱了去,脑袋也重得像灌了铅,接着膝盖一软,眼看着就要跪到地上。一直留意着她的宁阔见此情景,立马两步冲过来拉住她的胳膊,然后俯身,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样真心不雅观啊!若被人见了实在太难看啊!陶晴本想挣扎着下来,可脑仁疼得太厉害,眼皮也顶不住要盖下来,所以她最后说出口的只是那低低的两个字“宁阔……”

宁阔听到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低头一看,人已经晕过去了,于是赶紧加快步子往前赶,等到了悠远居,他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语秋远远看到这架势,赶紧迎了出来,帮着安置自家主子,悠远居里免不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俞本号了脉,又检查了一番,才说:“受了风寒,休息不够,外加忧虑过度急火攻心……又拖了这许久,有些严重。”

说罢起身,去开方子,路过宁阔面前时,又淡淡加了一句,“纵是宁府夫人,但到底顶着优容郡主的头衔,将军真是好气魄。”

后面那句本来不妥,可俞本原就是出身侯府,就算是帮优容郡主说句话也不为过。本是句无关痛痒的话,却将宁阔堵得哑口无言,只可惜陶晴没有听到,她若听到多半要从床上爬起来为俞本鼓掌叫好!

一边的语秋眼看着气氛僵了,赶紧将笔墨端上来摆好,又过来道:“将军看您累得满头大汗,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她这个心里弯弯绕的丫头自然留意到自家姑爷虽是满头大汗,呼吸却平稳绵长,那满头大汗自然不是累的,许是急出来的也说不定,是以心下忍不住有些乐了。

由此可见,语秋实实在在是个好姑娘,一心为郡主着想,做梦都盼着自家郡主与姑爷重修旧好……(陶晴:o(╯□╰)o……)

俞御医走后,丫鬟将煎好的药端上来,可语秋面上却一副发愁的形容,自家郡主还在昏睡着,她实在不忍心将人叫起来,所以喊了半天也没能把人喊醒。眼瞅着药都快冷了,宁阔终于看不下去,走到床前接过了药碗。语秋也终于心满意足欢天喜地地退下去了。

所有这些,陶晴统统不知道,支感觉得半睡半醒间好像被人强行拽起来,喝了什么,接着睁开眼就看到一屋的烛光,桌边似乎有人在看书,那人的轮廓很像宁阔,可当她想努力一下看清楚时,眼前又黑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陶晴总觉得有人正盯着自己,睁开眼,果然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睛。那红眼睛看到她醒过来,瞬间变得更加水汪汪了,呜呜咽咽地哭着:“娘亲,娘亲总算醒了……呜呜呜……”

陶晴身上像是已经散开了摊在床上一样,全身都软趴趴的,费了好大力气才抬起手摸了摸眼前的小脑袋,道:“阿诺哭什么?娘亲只是身体不适,睡了一觉罢了,很快就好,莫哭了……”

可他到底都是六岁的孩子了,不那么好骗,咬着嘴唇道:“要是无病,怎么会昏睡这么久?娘亲不要骗阿诺了,都是因为爹爹罚娘亲去祠堂,又惹娘亲生气,然后还不让娘亲睡觉!还有,昨晚,他还不让阿诺陪着娘亲,阿诺现在也生气了,十天都不会理爹爹!”

陶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想说一句“小子,你真相了”,可话还没出口,就见小鬼头脸上一僵,她偏头跟着看过去,只见宁阔正穿着朝服站在门口。

见他们看他,他才走进来,笑着让阿诺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可那死小子把脖子一拧,只对着陶晴说:“娘亲,阿诺要去读书了,中午再来看娘亲。”说完恭敬地退下了,临了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君子非礼勿听……”

陶晴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语秋,那丫头笑得特别甜美,应该是特别心虚,偷偷告诉自家少爷他娘亲如何被他爹爹惨无人道地对待,还真挺值得心虚的。那丫头借口去看药煎好了没,便一溜烟跑了,卷起桌上的书页都跟着飘了飘。

宁阔站在床边看着陶晴,舒了口气,俯身帮她掖了掖被角,她道了声“有劳”。

这两个字说得客气又疏离,应该是还在生气,可她如今病倒在床确是拜自己所赐,宁阔看着她的憔悴形容,又想起俞本昨日说的那番话,心里一团乱,便道:“你躺着吧,我去换了衣服再过来。”

因为私自向少爷抱怨的事情,语秋很是心虚,看到宁阔走了,才敢端着药碗进来。

床上的人却在想,这病生得真是时候,不管怎么说,多少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蒋姻中毒这件事上转移了些过来。关于生病,其实理性上,她并不怪宁阔,因为到底这身病是自己折腾出来的,可真看到他,心里就是不舒服,总觉得有口气堵在那里,不喷不快。

喝了药,她嘴里含着蜜饯,又想睡了。可语秋吩咐人去热粥,然后就开始在旁边念叨个不停,无非是说真搞不懂将军,当初郡主去祠堂他不拦着,如今病倒了,却在这里整夜整夜地守着,直到早朝时间才离开,云云,连他离开时还帮陶晴理了理被角这样的细节都不放过。

陶晴直听得昏昏欲睡,为求个安静,只好将她打发出去。让她去绿茵苑看看二夫人好些没,又吩咐她到佛堂去问问三夫人缺什么短什么不,关键是要传话给齐婆婆,让她好生照顾姚韶然,不能让让闲杂人随便出入!

如今陶晴最怕的便是又一个疏忽,让蒋姻有了可乘之机,这次的事情虽然暂时打住,却是凭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压下去的,到底没能给她一个交代。蒋姻她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差点赔上孩子,却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想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在阿诺和姚韶然都被隔绝保护了起来,至少短期来看形势是有利的,可以暂时松口气。

陶晴真的想睡了,却没想到宁阔那厮又来了,还真换了身家常衣服,果然是说到做到效率派的,只是手上的那碗粥是怎么回事?

“那么久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准备扶她起来。

陶晴开始后悔了,后悔把语秋打发出去了,面上却说:“这种事情,还是喊个丫鬟来吧。”

“不妨事。”宁阔坚持。

“刚吃过药,有些恶心,不想进食。”陶晴又瞥了一眼粥碗,挑着眉说“还冒着热气,想必有些烫,要不先放在一边晾晾吧。”

宁阔端着碗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将她深深地望着,漆黑的瞳仁里好像能映出她的影子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过了半天才低沉了嗓音道:“你拒绝得这样明显,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坚持下去了……”

初初听到这话,陶晴免不了一个怔愣,又有些无措,待想明白眼前人家这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立马就释然了,只是心里中颇有不解,不就是被自家老婆拒绝喂粥了,有必要落寞至斯,平时看他抗打击能力挺强的啊。

而更让她想不解的是,他眼下对自己妻子一副体贴入微深情不悔的样子,那两房小老婆又是怎么进来的?她刚刚从长时昏睡中醒过来,脑筋还不太清楚,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可实在是看不下去跟前这张黯然成伤的脸,默了许久,终于再次开口:“没有闻到粥香还不觉得,如今闻到了,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要不……”

宁阔脸上好似有笑容一掠而过,抬脸紧紧看着她,“要不,如何?”

陶晴努力挤出一个坦然又坦荡的笑来,试探地问:“要不,你帮我端着碗?”

刚爬上脸的笑意便因这句话瞬间冻结了,又因为接下来的抽搐,终究碎得连渣都不剩,不过,宁阔本来对她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没想到会得到令人如此哭笑不得的答案来。

脸上的表情瞬息间变了好几变,他笑着垂了垂眼,最后还是把碗举到了她跟前,道:“也好。”

陶晴把力气都灌注在手臂上,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宁阔实在看不下去,到底还是出手帮她披了外衣,又拿绞干的帕子给她净了手擦了脸。她这才自己拿勺子,就着他端的碗,把粥喝了。

本来想赶快喝完了事,又因为受了风寒,嗓子疼痒得厉害,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细细吞咽,感觉太阳都走了好几个来回了,粥碗才见了底。她本来想问宁阔,就这样抬着胳膊端着碗累不累,又想到他要是说累,自己岂不是就要欠下一个人情么?所以,最后还是作罢,没有问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被sky妹子的长评给激励到了,于是半夜来一发~!

可标题无能的人真的伤不起啊~!

还有,关于宁阔,大家都说他渣,本冈决定给他一句话陈词的机会~!

宁阔:“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啦啦啦啦……”

宁阔不渣啊,后面会说,现在说不就剧透了咩~?剧透什么的多没意思啊~!

ps:善良某冈温馨提示:只看文不撒花不留言不收藏的妹子,鼻尖真的会长红红的小痘痘的~!

正文  第13章 温情戏

此后两天,陶晴彻底过上了“卧病在床”的日子,只要稍有异动,便会引来语秋、阿诺,乃至宁阔的抗议,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敌方在人数和力量上占尽优势,她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唯有忍气吞声,只盼着身体快些好起来,存够革命的本钱。

好在这两日府里没有再出什么事情,蒋姻的身子大概还没养好,没有力气玩幺蛾子,姚韶然应该是窝在佛堂一心一意躲是非吧。

陶晴就这样闷在悠远居,直到第三天。太阳还没有来得及冒出来露个脸,就被厚重的乌云给遮住了,地上仿佛被一张热腾腾的大饼给罩着,下面的人又热又闷透不过气来。陶晴照例窝在美人靠上专心看书,顺便养病,可还没翻了两页,就看见语秋带了个脸生的丫鬟进来了,说是佛堂里的三夫人昨夜病倒了,又呕吐得十分厉害,请夫人拿个主意。

这话说得让人很纳闷,人病了,自然是该去请大夫的,找她拿什么主意啊,莫非另有什么隐情,难道姚韶然有什么话要说?陶晴已闷了好几天,难得今日宁阔不在,没有盯着她,于是带上语秋,肩扛探病的大旗人模人样的出了悠远居的门。

关了好久的人甫一出门,竟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陶晴一路行来,只见花开得甚艳,草绿得极翠,一向平平的连假山流水都有了不同往日别有滋味,甚至连要压到头顶上来的乌云都黑得像一只只黑绵羊,特别可爱!

而实际上的景象则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花花草草也笼罩在一片暗黑的之下,几乎辨不出本来的颜色……

语秋在后面提心吊胆地跟着,自家郡主竟然选在这样的天气出门,还拖着将好未好的身子,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等佛堂出现在跟前,陶晴才收住游外的神思。

齐婆婆正满脸喜色又焦急地站在门口,看见做主的人来了,忙上来将她们迎了进去。

姚韶然躺在床上,脸颊上原本可爱的两团婴儿肥淡了许多,眼窝也跟着深深陷进去,一向红润的面色如今已变成了透着蜡黄的苍白。陶晴看到她的形容,真真是吃了一惊,这绝不是昨夜才病出来的,至少有三四天了,难道刚住进来就倒下了?她扭头问大夫怎么说。

齐婆婆看到正夫人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假的,心里顿时有些发虚,嗫嚅了半天,才说一直未请大夫来看过。

人病了竟然没有请大夫?陶晴皱眉看着语秋,明明让她吩咐过,要好好照顾姚韶然的啊,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语秋一看,自家主子那小眼神就是在怪自己办事不力啊,赶紧出口洗清嫌疑:“奴婢真的依照郡主的话交代过了!”

事实上,陶晴的指示确实传达到了佛堂里,只是人老心不老的齐婆婆自作聪明,在理解“照顾”这个词时,脑筋多转了几个弯,并且满怀着即将成为夫人得力助手的憧憬,异常虔诚地将好不容易才想明白的“理解”贯彻到底,然后,然后,就造成了姚韶然如今的模样……

语秋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陶晴见了,又在旁边加了句,要他们另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毕竟原来的那个吴医生是给蒋姻调理身子的,还是小心些好。

约一刻钟后,管家亲自引了位姓梅的大夫进来。这梅大夫只穿了件浅灰的袍子,身上并无装饰,看起来十分朴素,话也不多,跟着丫鬟进来就先去给床上的人号了脉。又确认了一遍,才起身道:“恭喜,这位夫人有喜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把在场所有人砸个正着。病得糊里糊涂的姚韶然也欢喜起来,怀了孩子算是有了保命符;齐婆婆一张纹理分明的老脸僵在那里,还没从“怠慢”三夫人的惊恐里恢复过来,又担上了因自己虐待宁家的后人的罪名;而语秋则是十分的失望夹杂着十二分的懊恼,府里一共三位夫人,两位偏房都有了喜,偏偏自家这个……

要说所有人中被砸得最狠的,那还是陶晴。她来之前看的本子里,并没提到姚韶然有无身孕!一般来说,没有交代,便是不存在的;二般来说,也有可能受限于笔墨,或者是工作人员的精神力气,他们对配角的交代便有诸多语焉不详之处。

关键是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辨别自己面临的情况属于一般还是二般,也就不晓得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可想到刚生出的孩子都有软软的手板心,陶晴立马霸气地决定,一定要保住这胎!。

梅大夫是个仔细的人,开了方子,又絮絮叨叨留下不少吩咐才离开。陶晴让语秋统统记下来,又让她从悠远居调一个踏实的丫鬟过来,好好伺候三夫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姚韶然脸上竟已经回复了些人气,还张口道了谢。

陶晴客气了几句,又见外面天色不好,便要起身离开,一只脚迈出了门槛,又想起什么,转身回来对齐婆婆道:“三夫人只是来念佛抄经,到底还持着宁府如夫人的身份,如今又有了将军的孩子,岂是你敢怠慢得?!念着你到底是将军府里的老人了,这次的事情我姑且记着,若再出什么事情,我定不留情!以后记住了,三夫人吃的喝的穿的该有的,哪样都不能短了去,若少什么尽管去领就是。”

齐婆婆一直战战兢兢,本以为少不了要挨几棍的,可听到这话,无异于劫后余生,忙不迭地点头全部答应了下来。

天色比先前过来时更暗了,天上那面乌云也好似重的得随时会砸下来的样子。

陶晴忙带着语秋急急往回走,等回到悠远居身上已出了一层汗,因为生病,她本来就有三四日没有沐浴了,如今被这么一折腾,身上更是黏腻得难受,又见宁阔不在,硬是命令语秋让人抬了热水放在屋里。她刚跳进水里,雨滴就从天上噼里啪啦砸了来, “啪嗒啪嗒”地敲打着房顶上的红砖瓦。

陶晴心满意足地泡在木桶里,语秋在一边接连加了三次热水,她才出来换上干净衣物,等丫鬟把床上被子床单换了个遍,语秋已经拿帕子将她头发上的水擦干了。

外面,雨已下了些时候,先前的闷热也被一扫而光,陶晴径自打开窗子,在旁边的榻上坐下来,看那斜斜刺进院中的粗壮雨线,又看天上那白蒙蒙的雨幕,脑子里装的便一会是院里地上的雨点,一会又是远处的烟雨。

这就是人放松时的最佳状态了,眼里看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去想,也无需去猜。

她看得用心,放松得彻底,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猛然见有人影穿过十多丈厚的水幕,迈着不缓不急的步子朝这边走来,雨点砸在他撑着的那把油纸伞上,溅起一朵一朵小小的水花,最后连成一片,就好像覆在上面的一层白纱。

那人到了廊前才轻举右手,伞面抬高,露出含着浅笑的嘴角,再是漆黑淡然的眼睛,最后是浓密齐整的眉毛,是宁阔。

陶晴仗着自己如今病号的身份,理直气壮地坐着不起身,只挥手让语秋去将人迎了进来,问:“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过来了?”

宁阔见她披着的头发上还润着水,就知道是才沐浴过不久,道:“刚办事情回府,同管家去了一趟佛堂,看那边也无碍了,便过来看看。〃说完走过来,很高调地瞟了一眼大开的窗子。

从佛堂出来的,那自然是了解了事情,如今出现在悠远居,这家伙是为了姚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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