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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穿越:宵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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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身体……狰狞的面具上仍带着血……曹昂的血。
  帘在大力里终于承受不住裂开,裂帛脆响,冷风灌进来……
  而车里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他缓缓伸出手,触碰到面具上已被风干的血液……
  木头的纹路一点点刻入指尖,一如剑锋上的锐寒料峭……
  这张面具第一次出现在九里山,大营受袭,他身中一箭。
  第二次出现在濮阳,佯装投降,放火烧城。
  第三次在荥阳,撒酒结盟,要去鄄城。
  而这一次,断送了子修和恶来。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在忍受着心里巨浪一般袭来的悲痛……
  手一扬,将索命修罗般狰狞的面具从她脸上剥除。
  煞那间,一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容颜带着早已模糊忘却此刻却纷至沓来的记忆,狠狠撞入眼帘——
  曹操瞬间怔在了当场。
  “是她?!”
  站在他身后的曹纯更是脱口惊呼出声。
  当初亲手将萧若送到董卓手上的就是曹纯,而此刻的他根本难以将那时清丽端秀的女子和面具后狠辣心机深沉,与主公一争天下的徐州牧萧氏联系起来。
  便是看到死去的人又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也及不上曹纯此刻的惊诧……面色煞白,唇颤了颤:“主公……她……”
  曹纯几乎要怀疑面前这是个索命的冤魂。
  曹操背对着他,久久无言,唯见夜风中他的背影一动也不动,手指收紧握拳,指节用力得发白……
  ……
  萧若整个身体就像泡在了冰水里,手脚被密密麻麻的水草攀附,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听到低低的咳嗽声,坐在案后的曹操抬起头来,视线紧紧锁在大帐中伏在地上的萧若身上。
  她睫毛颤了颤,悠悠抬起来,下面以上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些微的迷茫之色,澄澈一如旧时。
  “醒了?”
  他眼眸微眯,悄然敛去眼里的复杂之色。
  语调平常,落到萧若耳朵里却激得她微微一颤……目光移到他身上,迅速一凛。
  曹操站起身来,脚步声响在耳边,逼近了她的身侧。
  大帐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曹操在她面前站定:“久违了。”
  语气还是没有波澜。
  似乎四年只是瞬间,眨眼而过。
  然而这宁静就像暴风雨之前,风平浪静中暗藏着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昏迷前的情景浮上心间,骤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萧若瞬间感到些微无力,下意识伸手护在了小腹上。
  曹操俯身用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微微带着惊惶的眼里,表情依旧阴沉:“孤还是小看你了,萧若……”
  玉玺随她一去便石沉大海,先帝无恙,却落到了孙策手里——
  从未曾想到,她一介弱质女流,竟在董卓手里活了下来,活到现在。
  不久之前,竟还当着他的面,用玉玺斗败了刘备……可笑他还为此欣赏许久,却料不到面前这个女子早就恨他入骨,早已一步步地向他复仇,放暗箭,用火计,夺荥阳,直到让曹昂死在他面前!
  曹操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加力……
  萧若疼得蹙眉,却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他语气放得更缓:“你说,你和你孩子的命,孤是留还是不留?”
  巧的很,在他痛失爱子的当头,间接害死他儿子的人怀着身孕落到了他手中。
  “孤是否也该让你尝尝失去骨肉至亲的滋味?”
  他语调阴冷,目光投到了萧若的小腹上。
  心口瞬间被什么狠狠拽了一下,猛地往下一沉……萧若放在小腹是的手悄然收紧。
  “害怕了?”满意地看到她此时表情,曹操松开了手,凑到她耳边的唇残忍地紧抿:“我记得你昨晚眼神不是这样的。”
  拿箭刺进子桓脖子的时候,很辣清绝,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随时会将箭刺进去。
  萧若已然心思百转,然而怎么也猜不透面前这人的意图,也找不到一条可以逃出生天的路……索性心一横,睫毛颤了颤,幽幽地望着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在经过了昨夜的激变之后还带着微微的沙哑:“你知道我为啥这么恨你吗?”
  这个时候仍不低头……
  挑衅?
  黑眸一眯,冷冷地看着她。
  萧若低下头,不再言语。
  “为什么?”
  萧若依旧不答,语调也是淡淡的:“你杀了我吧。”
  曹操沉默片刻,站起身来,走到帐口,冷然道:“孤会让你生下来……”半空中语调一转,掷地生寒:“只是我敢保证,会让你后悔为什么现在没有让他消失掉。”说完,狠狠掷下在他掌心里揉得满是褶皱的帘子,彻底隔开了帐内沉重的空气——
  ……
  见到帘子落下,萧若立刻撑着身体站起来,四面环顾了一圈。
  空荡荡的营帐,除了一张临时搭起的床铺,什么都没有……她带在身边的弓箭和徐荣的佩剑都不见了。
  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凑到门帘的胤健饷娌悴阒乇咽兀蛾咨辰坠饫础?
  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还有身孕的人,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
  萧若嘴角微微扬起,转过身走到床铺边坐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了食物和水进来,大夫也来请了脉。
  萧若忍着不时的反胃恶心尽可能地多吃下一些东西,喝完了安胎药,躺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她心里清楚,曹操不杀她,八成是想用她来牵制徐州。
  而现在她能做的,仅仅只有恢复体力和等待时机……
  第一百八十五章 孤注一掷
  曹操在宛城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之后退回舞阴,夏侯渊此时也刚巧赶到舞阴,杨含安然撤退的消息传来,萧若稍稍安了心。
  只是张绣的反应颇在她的意料之外,打听到她落在曹操手中的消息,在宛城还未缓过气的张绣竟然集结残兵,立刻攻向了舞阴,然而这次曹操没有手软,将他攻来的军队杀得节节败退,一直到依附刘表才能勉强守住一座穰城。
  然而曹操军队也散落各地,一片混论,无力再发动攻势,只得退回了许昌。
  到许昌之日,离宛城之战刚好半个月。
  ……
  撤回的军队中,一路上防备最紧的部分,不是主帅的营帐,而是软禁萧若的所在。
  回到许昌之后,也第一时间将她安置在了司空府内,偏僻的院落,外面守军围了一圈,除非有曹操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此时曹操的家人大多都在彭城,司空府里空荡静谧,只住着曹操的丁夫人、宛城抢回来的邹氏和一个也兵败在曹操手中的大将军之妻……
  比起外面谋士门客等居住的地方,内院的规模要小得多。
  一路上似乎顾忌着她怀有身孕,押送她的部队都要稍稍落后一些,待到许昌安顿下来,大夫把过几次脉,开了安胎药之后再没来过。
  萧若整天能见到的,就只有两个侍女和门外举着刀剑的士兵。
  这个时期恰好又是害喜最厉害的时候,没有食欲,浑身无力,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半睡半醒中浑浑噩噩地度过……
  只是就算这样,曹操也不肯放过她……
  被软禁在司空府的第三天,曹操设了晚宴,让人将她带了过去。
  萧若一天没怎么吃下东西,脚步迈到门口还有些虚浮,一抬眼,看清席间之人的模样,萧若浑身都僵住了……
  曹操下首坐的正是徐荣。
  他身上披的战袍还带着征尘,垂头静静看着铜爵里的酒,看不清表情……
  只隐约能见眉头锁得很深,侧脸棱角越加锋利,清瘦了许多。
  她心脏如被一只手狠狠握住扯了一下,疼得呼吸一滞……偏偏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一声略带着深意的低笑,坐在上位的曹操微微挑眉,悠然开口:“总算来了……”
  语气放缓,响在大殿上的声音柔和却清晰,一字一字,却深藏着令人战栗的锋芒。
  徐荣闻言,本是不在意地朝此处一瞥,看清进来的是萧若,面色骤变,顿住……深深地看着她。
  思念,疑惑,担忧,隐约的愤怒,都丝丝透过视线,扑面而来。
  萧若只觉得这些天强撑起来的冷静寸寸崩塌,只想立刻扑到他怀抱里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他就快要当爹了……
  告诉他这半个月她其实每天都很害怕……
  ……
  然而手被侍女搀着,周围被侍卫挡着,一步也迈不开……只能感觉与他纠缠在一起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心也从最初相见的喜悦里掉出来,渐渐往下沉。
  大殿里静默无声,曹操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幕,悠然倒酒,面色丝毫不改。
  听到酒水缓缓注入铜爵的声音,徐荣回过神来,瞥向曹操,微微眯眼,黑眸里透出狠色,提剑立起身来……
  曹操垂头喝酒,头也未抬……“拦住他”
  一声令下,附近的侍卫纷纷涌来,围了一圈,纷纷如临大敌地将兵器举到面门之处,对准当中的徐荣。
  与此同时,徐荣鞘中的剑已出鞘,裹着丝毫不差于众人的气势,直直地和层层叠叠的刀枪大戟对峙……
  歌舞升平的大殿刹那间剑拔弩张。
  方才还在殿中轻歌曼舞的女子看到这个阵仗,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簌簌发起抖来……
  “徐文良你想清楚……”
  曹操立起身来,看着萧若,话却是对徐荣说的,“你现在杀一个人,萧若就死路一条。”
  徐荣的手微微一颤,剑尖明显往下一沉。
  萧若的命握在曹操手中,他不得不敛去杀意,收起剑……硬生生地站在那里……
  “这样才对。”
  曹操语气畅快,令萧若坐到了自己身边。
  萧若缓缓走过去,坐下,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除了最初进来的时候看到徐荣那一刻她有过变动,她的表情一直静默到底。
  “替孤倒酒。”
  看她恢复这样的面色,曹操唇际便又含上了冷笑,将铜爵递过去。
  萧若拿过酒壶,一言不发地替他斟满。
  曹操端过那爵酒,对着站立在他面前的徐荣,一笑,“文良,要她活命,你知道该怎么做。”
  徐荣怒目回视着他,神色阴沉地盯着那杯酒,一言不发。
  “回徐州立刻领三万大军打袁术。”曹操说得轻描淡写。
  萧若眼波微微一动,旋即又沉寂了下去。
  曹操却把这一刻的波动看在了眼里,低头正要喝酒。
  徐荣已经走到他桌前,将他手中的金爵抢到手中,仰头喝了下去。
  “这是为何?”曹操似笑非笑,眼里隐隐有怒意。
  铜爵往地上狠狠一掷,哐当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徐荣盛怒之中的眼眸透着猩红,一字一顿道:“若她在你手里有任何闪失,此酒便是荡平你兖州的誓师酒。”
  说完,目光转到萧若身上,稍稍去了煞气,停顿片刻,点点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许昌有天子,你也敢屠?”
  曹操沉吟了一下,忽地出声。
  徐荣脚步顿住,只站了一会儿……
  “有何不敢屠?”
  少许的沉默之后,风里只余下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灯盏飞舞,昏黄的痕迹投在暗色的地面上,一路过去。
  萧若目光久久追随着,一直到看到门外洒在地上的一片月光。
  恍如新下的初雪,纯净不染纤尘。
  他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然而最后说的那句话仍旧久久回荡在她脑海里……
  “有何不敢屠……”
  这句话的重量只有萧若清楚……
  她呼吸悄然一滞,闭了闭眼。
  不能让曹操真的驱他去灭袁术,令吕布反噬,失去徐州的依凭。
  更不能让徐荣有朝一日做背叛朝廷还是背叛她这么艰难的选择……
  再睁开时,萧若眼里瞬间闪过孤注一掷的决然,只一瞬,便悄然掩去了。
  曹操维持着端着酒杯的姿势,僵立了一会儿,缓缓将手收了回来,握成拳,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徐文良这等猛将,未曾肯死心塌地为我所用,必成孤终身之憾事。”
  萧若缓缓站起身来:“我可以走了吗?”
  语气放得缓慢,毫无波澜。
  “你可知道你输在何处?”曹操忽地问,难得在面对她的时候放缓了语调,幽暗的黑色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嘴角那丝笑,像甚嘲讽,又像是感叹。
  萧若没答话,走下台阶拿起还满着的酒壶,斟酒,倾入曹操用过的杯中。
  酒香凛冽,熏得人昏昏欲醉。
  她抬起金盏,对着他,遥遥一敬:“比不过你无情。”
  第一百八十六章 恨
  萧若说完,将酒盏放回了桌上,转身离去。
  消失在灯火深处的背影消瘦而单薄,看得久了,只剩下在蜡黄火光中的一点苍白,渐渐隐了去。
  曹操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深不见底,沉沉如无星的夜幕,再斟了一杯,微笑着喃喃自语:“孤无情……”
  ……
  正在许昌几股激流纠缠在一起,瞬息万变的时候……兖州冀州徐州一带流言也开始甚嚣尘上。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当初片言兆关中几年之乱名动天下的毒士贾诩竟然在一无根基二无名声的萧若的手下!
  连曹操也大意了。
  徐荣受召入许昌的时候,毒士就开始以他一贯阴狠的做事风格,在冀州一带散布对曹操不利的恶毒流言……轻的诸如背信弃义,对盟友倒戈相向,强占张济遗孀,对宛城降军赶尽杀绝。
  重的诸如挖出了他是宦官之后的出身,说他的祖父曹腾兴风作浪,骄横放纵,损害风化,父亲曹嵩借助曹腾的地位,乘坐金车玉辇,勾结权势,篡夺皇位,颠覆皇权。连带着他往上三代做的荒唐事都给扣到了他一个人的脑袋上去。
  曹操前不久因为迎奉天子而盛极一时的名声开始下滑……
  而贾诩给他扣的最大一顶帽子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颠倒君臣纲常,其心可诛。
  当初迎奉献帝的时候,曹操自己的说法是奉天子以令不臣,宣扬其对大汉的忠心,因此大多数名士都冲着汉帝这个名头前去投靠。
  但是贾诩将其这两个月来的作为,包括以朝廷之名征伐张绣,软禁萧若,两易徐州牧……宣扬其独霸朝纲,欺凌幼帝,排除异己,野心昭昭,与祸乱京畿重地的董卓无异。
  前不久袁术称帝就让各地诸侯十分敏感,此时散步出的流言力量十分惊人……
  贾诩再亲自到冀州去游说袁绍,将当初在荥阳曹操设计离间袁绍手下大将麹义的事以最耸人听闻的方式抖落了出来……袁绍原本就对一时意气用事杀了麹义深感后悔,在四处对曹操不利的流言盛行的当头不由得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前徐州牧萧若被曹操软禁带来些微的唇亡齿寒之感,大怒之下,屯兵倒马关。
  就在曹操封了徐荣为徐州牧,准备借着手中的萧若掌控他的次日,一封来自袁绍的书信辗转到了许昌……
  言辞恶毒,步步紧逼,隐隐腾出几丝杀伐之气。
  这封信、和袁绍屯兵倒马关的消息,如一块巨石投入潭水,立刻在许昌激起了千层浪。
  ……
  曹操变得暴躁易怒,一日之间喜怒无常反复不定,在他身边的庶务文官频频受到斥责,吃尽了苦头,连带着他手下的谋士都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琢磨主公的心思……
  他并不是在意流言的人,宦官之后的指摘若是出自旁人之口顶多只是一笑置之,但是由袁绍说出来,就代表着盟约出现了危机……
  毕竟,袁绍太强了。
  拥有易守难攻的河北之地,南面据黄河天堑,东面太行山一埋,从北往南,紫荆关、倒马关、井陉、滏口等险关扼其咽喉通道,燕地富庶,连年来囤积的粮草当为诸侯之最,再加上此人的名声,又有沮授,许攸等顶级谋士辅佐,根基稳固庞大到令人咋舌……
  要是他现在不顾一切代价挥兵南下,曹操举全军之力也只能是螳臂当车。
  ……
  一时间流言迭起,司空府内亦是悉悉索索,处处可闻。
  萧若站在墙角下,听着外面走过的脚步声,还有几个似乎是谋士相互感叹的声音……
  “明公现在无力和袁绍为敌啊!”
  “唉……今日听说文若去见明公,都被拒在了门外。”
  几乎所有人都清楚,曹操不是袁绍,没有四世三公的名声,缺乏庞大家族世系的有力支撑;也不是刘备,没有一个悠远绵邈的帝王谱系可供露脸;更不是孙策,有一个闯下耿耿忠名的父亲可纳名士之心。
  父亲过继给宦官曹腾,从严格意义上讲,他确实只是宦官之后。
  一路而来收兖州,屠徐州,奉天子以令不臣,凭的都是硬本事……虽然看似一帆风顺,然而没有站稳脚跟,随时都有基业一夕崩塌的危险……特别是在面对袁绍这样强大的敌手氖焙颉?
  ……
  无论地上如何沧海横流,四分五裂,夜幕中的弦月总是一如既往,阴晴圆缺,岁岁不变。
  司空府的内院并不比其余高官所在的灯火辉煌,屋要只在大案边点两盏灯,昏黄的光映在纸面上,曹操持卷在手,一页页翻过,眉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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