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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穿越:宵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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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司马徽一眼:“谢谢,你费心了。”
  司马徽眼里忽然闪过了一丝极细极细的异色,退了两步,看那侍女一眼,轻轻咳了咳:“服侍夫人试试吧。”说着低下头,对萧若颔首见礼:“徽先退下了。”
  萧若面色有些疑惑,直到他走出去,关上了门,目光才收回来。
  ……
  婚期定在的五月初六,也就是十天以后。
  荥阳的事务有司马徽帮手,渐渐上了正轨,萧若空闲的时间也慢慢多了起来……只是一闲下来,想到正在逼近的婚期,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安……
  就要和徐荣成亲了。
  光是脑袋里掠过这个念头,就觉得一切恍如都是一梦中,府邸里多起来的艳红色,又是送请柬,又是修缮房屋,忙得进进出出的羊一,还有挂在一边红艳到了极处了嫁衣……都有些不大真实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一面是如愿以偿的欢喜,另一面却是没来由地紧张和忐忑。
  十天的时间,短暂又漫长……
  她曾有一次深夜辗转难眠,披衣起身,瞒着羊一独自走到院子里看月亮的时候,听到脚步声,远远看到徐荣的身影,心里一紧张,下意识闪身躲到了树后。
  守在附近的羊一一看见他的身影,立马迎了上去。
  “睡下了?”
  他的声音响起来,原本是熟悉不过的,此刻听在她耳里,心里莫名地一阵紧张——
  明显是在问她。
  “回将军,姑娘已睡下两个时辰了。”被瞒过了尚不自知的羊一讷讷地答。
  听到这句话,萧若又往树后面缩了些。
  徐荣抬头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沉默片刻,开口:“这几日睡得不安稳?”
  羊一想了想,低声道:“昨晚将军来之后,姑娘半夜惊醒过一次,折腾到要天明时才睡着。”
  听到二人的对话,萧若才知道这几天徐荣都深夜来过一趟,心里微微一颤。
  此时月华正好,甲胃和刀兵在夜色里散发着冷锐的光,他侧脸轮廓很深,鼻梁挺直,眉头紧锁着,正和羊一说话……
  萧若目光有些贪恋地久久停留他身上,心里的焦灼紧张渐渐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甜蜜和宁静。
  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意识到,她是想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不愿分开……
  ……
  屯田已经初有成效,前几日有了夏收,加上司马徽和杨含两人一个动口一个动手,一个说服一个威胁,将荥阳境内的地主豪强都问候了一遍,多多少少每家都借到了一些粮草辎重,迫在眉睫的粮草问题勉强得到了解决。
  ……
  杏花了却了残红,青杏尚小。
  前几天还在飞舞不休的柳绵也渐渐地少了……
  十日佳期,转瞬迫到眼前,修缮一新的太守府几乎被艳丽热闹的红色所覆盖,热热闹闹恍如一片争奇斗艳的花海。
  荥阳一扫往日的颓敝景象,街市已经初初称得上繁华,东门大敞开,告示以“荥阳太守杨含”落名,道是今日大喜,荥阳城广纳流民入屯,太守今日分发粥饼,来者可得。
  太守府附近已经搭起了临时的土灶帐篷,蒸饼稀粥一应俱全,派发的都是杨含的亲兵,忙得满头大汗。
  杨含从军营里赶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幅热闹景象,目光移到正在门口一个一个问候客人的司马徽身上,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姑娘出的主意?”
  司马徽笑得开怀:“徽出的。”
  杨含纳闷:“你……为何能调动我的亲兵?”
  司马徽愣了一下,在袖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块兵符来:“前几日看见你将此物忘在了桌上,徽就帮你收着了。”
  杨含额上青筋一跳,握拳压制住怒火,咬着牙问:“……不是我问,是不是不打算还?”
  司马徽施施然交出兵符:“将军说笑了,徽岂是贪财之人。”
  杨含一把拿过兵符,正欲说话,只见羊一从里面跑来,气喘吁吁地对杨含道:“太守快去屋里接待客人!”
  杨含瞪了司马徽一眼,抬步要走,司马徽一把拉住了他,问道:“吉时就要到了,为何还不见徐将军?”
  杨含拍了拍脑门:“我从午时起也没看见他了。”说着对身边的亲兵队率道:“去营里找找徐将军。”
  那人答应着小跑而去。
  司马徽紧皱眉头,神情严肃地推测道:“徐将军莫非是……逃婚了?”
  一句话,得到了杨含和羊一两人难得一致的白眼,司马徽淡淡一笑:“说笑而已。”
  此时荥阳的世家豪族都来的差不多了,宴席摆下,杨含进去应付,他虽然不是正牌太守,但是前几日去要粮草的时候已经有些些许“威望”,众人看他都笑脸相迎,拱手答礼,客气非凡,只是笑意虚假,一看就知,估计都在肚子里暗暗骂人。
  司马徽在这一带很有威望,众人一看见他进来,表情复杂,一面有些他为何会相助此人的困惑,一面也有尊敬,司马徽说了几句话,便退开一边,清点贺礼去了。
  目光从漆器玉器上面扫过,看到一卷绢书的《上古珍笼棋局》,眼里一亮,顺手拿起来递给身边的仆童:“送到我房里去吧。”
  旁边的羊一面色一黑:“那个……司马先生……”话还没说完,只见司马徽转头看向门口,喃喃了一句:“吉时就要到了……”
  *****
  大家很抱歉,前几天期末考试,科目排的很紧,我每天临时抱佛脚,几乎都到天亮才能睡,又加上要办留学的手续,实在挤不出时间码字……这么久的停更,估计大家都会衣冉心灰意冷了。
  今天早上最难的一科已经考完了……考试周算是告一段落,以后可以好好更新。
  我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是八月二十六号走,在此之前一定会将此文完结。
  某冉虽然人品不好,信用差到要下拔舌地狱,但是还是知道善始善终的道理的,会好好把故事说完,如果还有留下来的人的话……请放心。
  第四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盟约(一)
  铜镜里的影子模模糊糊,隔远了看凑近了看都看不真切,一如潋滟的波光,照映出一张微微泛着红晕的脸,施了妆容,眼眸里满满都是紧张的光,镜里的人顾盼端详,蹙起眉,对着身后的侍婢问:“好了吗?”
  “这就好了。”侍婢在她发髻上插了最后一根发簪,面上尽是赞叹之色:“这簪子上的珠子好衬姑娘的肤色……奴听人说这个是什么……合浦珍珠。”
  萧若听得一头雾水,珍珠什么她倒是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荥阳城北面据守黄河的据点合浦津。
  想到这一节,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日从濮阳来的时候就是轻易地过了合浦津,一夜之间拿下了荥阳城,最近忙着荥阳内外大大小小的事务,合浦津只叫杨含派人去镇守,忘了屯守重兵。
  她正暗暗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那珠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拍在颊边,柔柔的珠光衬得脸颊上淡淡红云若隐若现,将她拉回了现下……这些事都可以明日再想……现下……至少今天,似乎可以搁一搁。
  想到此处,腮上红云又深了一些。
  萧若定了定神,站起身来。
  另外一个侍婢拿过殷红的盖头……瞬间视线被隔断,眼前所见惟留一片深深的红。
  ……
  此时的荥阳,繁盛到了极点,府邸满是鲜艳的红色,有如被密密匝匝的花海所覆盖……
  迎亲用的还不是花轿,而是马车,车壁车帘一并红色,上面花纹精细繁复,馨香馥郁。
  马车之前之后都是徐荣的亲兵,当先一人是韩睿。
  说是迎亲实际上只是走一个过场,很快,马车停在了太守府面前,府里鸦雀无声。
  宾客面面相觑,无人敢说话……
  原本喜庆的气氛完全沉入了一片诡异而尴尬的安静里……
  吉时已经到了,新娘到了门口,但是还不见新郎的身影。
  韩睿急得满面通红,不停地对杨含打着手势,杨含一脸铁青,冷冷睨向撂下大话说是可以操持一切的司马徽,司马徽神色倒还沉静,盯着静静停在门口的依仗和马车,喃喃自语道:“莫非是出了岔子?”
  杨含眉心一跳,眉头紧皱,正欲开口发难。
  司马徽已经抬脚,走到马车前面。
  四下里宾客都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乱子,纷纷哗然。
  “姑娘……”
  外面最初的一阵诡异的沉默已经让人很不舒服,帘外忽然响起司马徽特意压低的声音,立刻察觉到出了事,萧若声音微微一沉:“什么事?”
  “今日曹操的使节来,我生怕有诈,别人压不住阵,让徐将军去当阳山迎接,来回只要一个时辰,徐将军午时出发,现在未返。我派了几趟人去催,皆去而未返。”
  萧若闻言,心下微微一凉:“曹操派的谁来?”
  “这个姑娘见过的……”司马徽道:“戏志才。”
  想起那日在水镜庄中见过的白衣人,他口里奇怪的话,还有含着深意的微笑……
  原来他竟然已经是曹操的谋士了……那在水镜庄司马徽的一席话,还有和曹操结盟的意见,有多少是出自他口里……
  萧若心里一凛,抬起头,目光冰凉…几乎要透过面前的红色,看向车外的人。
  “戏志才是徽的好友……”司马徽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一向冷定无波的声音里含了一丝慌张:“当日是刚好到访……听到了姑娘与我说的话,出了结盟之计。”
  “哦……是吗?”萧若声音淡淡的,伸手拉住了自己的盖头,料子红艳,入手温软。
  “绝无欺瞒……徽是诚心相助姑娘,而且志才也许诺过绝不会对姑娘不利的……”司马徽的声音低了下去,一字字道。
  “那我夫君呢?”
  萧若轻轻问了一句。
  “……”
  外面重新陷入了沉默……
  她顿了顿,再不迟疑,掀开了盖头,站起身揭开了帘子。
  迎面可见司马徽面色苍白,正定定地看着她,耳边哗然之声大作,新郎不在已经让人吃惊,现在新娘自己揭了盖头从车里出来,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低低窃语之声不绝于耳。
  萧若目光从司马徽身上掠过,投向了远处的杨含:“兵符给我,派兵过来,把宾客流民散了。”
  司马徽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一字未言。
  ……
  大营内点兵,徐荣带走三千骑兵,现在荥阳城还屯有步兵八万余众,骑兵两千人。
  徐荣派回来的人在点兵的时候总算到了,带来的消息让方才还被喜色充盈这的荥阳城瞬间陷入了风声鹤唳的肃杀之中……
  司马徽虽然相信戏志才,却也防着曹操,这顾忌并没有错,说是来结盟的,但来的不仅仅是使节,还有一万大军,大将典韦,还有曹操本人……
  这么大的部队,竟然绕过吕布的防线,悄无声息地到了他后方的荥阳,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难怪徐荣掉以轻心,只带了三千人去。
  光是送这尊神已经够让人伤脑筋了,雪上加霜的今日一早,袁绍使手下大将麹义领精兵渡小平津,直取合浦津!
  曹操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以相助荥阳之名掉头往合浦津去了。
  ……
  萧若面色黑了黑,颇有感叹地喃喃自语:“当渔翁去了……”
  “渔翁?”羊一听到此话,面色不解。
  萧若点点头。
  ……曹操听到袁绍攻合浦津的消息立马掉头去合浦津绝不是为了帮荥阳的,袁绍也是他的盟友……
  袁绍赢了,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和他瓜分荥阳……
  荥阳胜了,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屯兵合浦津,结盟的同时控制荥阳的攻守命脉……
  这么一想,袁绍能在这么巧的时间发兵攻合浦津,说不定也有曹操怂恿的结果。
  想到此处,萧若便觉背脊发寒,定了定神,问:“将军现在……”
  想到今日的事,羊一目光从萧若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去的殷红色嫁衣上掠过,目光黯了黯;“姑娘……将军正往合浦津,抢在典韦和麹义之前屯兵合浦津。”
  萧若嘴角微微一撇,淡淡道:“点两千骑兵,帮我备马,传令杨含守城……还有……”顿了顿,垂下眼,轻轻加了一句:“还有……看好司马先生。”
  第四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盟约(二)
  古人有句俗语叫“山川都会”,意思就是说既有山地险要可以凭恃,又有江河水道可以流通的地方容易成为战略要地。
  山脉和江河的战略意义各不相同,山脉的意义重在阻隔,而贵在有孔道可以穿行,江河的意义重在流通,而贵在有据点可以扼守——进可借河而攻,退可依山而守。
  从这个意义上讲,荥阳是难得的战略要地。
  东有当阳山,南面也多山脉,退一步可坚守。
  但是荥阳最重要的不在坚守,而是这是一块“活地”,之所以称之为活地,是因为其北面临着黄河,顺流而下接连穿过几大势力,只要占据此地之人一有余力,便可挥兵顺着黄河,长驱直入河北山东,视太行山一脉坚壁和险关于无物……
  坐拥河北的袁绍自然不愿意看见这威胁坐大,因此早一步挥兵抢占合浦津……派来的还是在界桥之战威震河北的上将麹义,对此战的重视可见一斑。
  ^……
  合浦津设在洛口渡头,在荥阳以北,位于洛水和黄河的交口处,只要控制了这个据点,便可以控制这一段的黄河洛水,将荥阳这块攻守兼备的“活地”逼成只能退守一方,偏安一隅,而不能进攻的死地。
  如果合浦津被攻破,荥阳也许还能保存一时,却会完全失去主动和生机。
  ……
  光是袁绍也就罢了,令人恼火的是旁边还有一个驱虎吞狼,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曹操。
  ……
  脱下的嫁衣挂在一边,鲜艳的红色现在看起来有些刺眼,案上的地图上圈圈点点,三条来自不同地方的线汇集到了合浦津……
  袁绍欲夺,她欲守,曹操欲隔岸观火。
  略略一比较,骤然发现对一丝力也不出,就等着吃白食的曹操最无好感……萧若面色一沉,将地图卷好,站起身。
  “姑娘,两千骑兵已经点好,马和弓箭都备好了。”
  门外传来羊一的声音。
  萧若打开门,接过羊一递过来的弓箭,低声问:“杨含呢?”
  “正抽调人加严城防。”羊一道。
  萧若面露难色,迟疑着刚想问司马徽现在何处,遥遥看见门进来处司马徽正静静站着,看见她看过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放心去吧……”目光闪向一边,笑里多了几分苦涩意味:“不放心就叫人把我看起来。”
  萧若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将心里的猜忌问出了口:“当阳山饮马关的重兵,是先生调回来的?”
  ——方才点兵,她才发现饮马关的军队昨晚就被人用兵符调了回来,要不是饮马关已空,也由不得曹操肆无忌惮,如入无人之境。
  司马徽面色又苍白了一些,低下头,微微颔首道:“是徽所为。”
  听到他亲口承认,一股无力笼上心头……
  “……为何?”萧若轻声问。
  “这是戏志才的要求。”司马徽涩声道:“说使节将至,饮马关重兵不撤,曹操疑我等无结盟诚意……前几日姑娘忙于大婚,因此徽不曾相告,自作主张撤了饮马关的兵,导致曹操大军深入,此事是我的过错,听凭责罚。”
  “又是戏志才……”萧若叹了口气:“先生是否上了好友的当?”
  一面说着,抬脚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司马徽浑身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喟然长叹:“尔虞我诈……竟连这么多年的交情也算计在内……”
  门外地上还残留着方才热闹过的痕迹,落红满径,踏在脚下绵软无声……
  萧若走出几步,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微微一凉,回过头。
  只见司马徽背对她站着,一动也不动……
  想到要不是自己拉他出来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心里一软,口里不由自主地说道;“算了,也不怪你的……”
  要不是他想着设防,派徐荣去,只怕现在曹操已经兵临城下了。
  ……
  除去徐荣那一路三千人马抢占合浦津的,从荥阳调出来的兵兵分了两路,一路杨含率领,举“吕”字帅旗,直接向合浦津去。
  还有一路两千轻骑兵,加上以前步兵,由萧若所领。
  出发了了一会儿,羊一还是不放心地问:“姑娘,城内没有大将坐镇……万一哪路人马……”
  “没有办法,没人可用了……”萧若淡淡回答。
  “杨含为何又扮作吕布?”羊一疑惑地问;“还有……姑娘,我们这是去哪里?”
  前一个问题萧若忽略不答,拿过悬在马背上的鬼脸面具,戴了上,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刻意压低了:“我们去绊住麹义的人马……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听出她话里的不悦之意,羊一只得讷讷住口,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袁绍手下的上将麹义,曾在界桥之战,率领八百先登死士,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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