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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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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母亲说你要给刀刀娶回个新母亲,这是要让父亲选新娘子么?孙飞虎好像同秦将军重名了,赵思危这个名字听着怪怕人,做母亲就有点……我还是比较喜欢赵思凡,母亲也喜欢她。”
纪陶大惊:“你认得赵思凡?”
纪刀刀点头:“前天她同裘伯伯在南院给小叔叔上坟,母亲留客吃了饭,还喝了小叔叔最爱的玉醑酒。”
作者有话要说:糖糖:捋袖子,烧肉……
纪大人:qaq泥都跑了
糖糖:窝准备锅碗瓢盆去,快点过来帮忙!!!
大纲菌:这章里面的小谜题,下面很快就解,有人在背后捣鬼,猜猜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hohoho
………
这两天忙得要命,忙里偷闲码个字,偷空再回留言,现在碎觉去!谢谢理解!
第74章 木狮子
齐王晨间尚有密信送来,况且距他离京赴凉尚有几日;纪陶自然更急于寻见秦骁虎。
他出门前询了蒋先生;秦将军这几日宿在南市官驿,他默记下地址,遂打马过南市。
纪陶想起唐糖年前信中;倒是听提过几间南市的古玩铺子,她还说是如今被他养刁了;什么材料都想要最好的,连这些东西;都一心想着要去古玩铺里买。她同里面的老板日久相熟,故而常会从那儿买些平日用的材料和小工具。
他生了心,出门前在唐糖屋中捻了两根她平时藏在发后用的小铜钩小铜镊,一到南市;派阿步去官驿堵秦骁虎,自己先寻了间铺子问出处。这些小物件易丢,小家伙常常丢东西,但她大事不糊涂,若真是有计划的出远门,多半会跑去买一拨备在身边的。
连问几间,竟是没有一个掌柜知道,锲而不舍又跑了两间,好容易是有个主顾指给他说,东首的漱玉斋里头能找着这些精巧的小工具。
漱玉斋是间玉石铺,也接做金镶玉的小手工,纪陶被伙计引上二楼,迎头却遇着裘宝旸。
裘宝旸一见他,面上如临大敌:“你来做甚?”
宝二爷身后那位白衫小公子蓦地回了头,正是赵思凡。五公主见着纪陶,一时间泪光盈盈,看他正要也望着自己,又似是不大高兴,恨恨瞪了他一眼。
纪陶虽然莫名,却也无心理她,一意寻那掌柜,掌柜正忙着,唤他少等,捧来一颗小石头、一本小画册递给赵思凡:“二位先挑个镶嵌的式样,既是田公子的朋友,在下自当尽心尽力。您是……”
纪陶急问:“田公子今日可曾来过?”
掌柜笑答:“原来也是他的朋友,昨日倒是来过的,说是要出门一趟,这回是要出远门罢,带了好些东西走。”
纪陶有些绝望,她分明是之前就预谋好的,谅裘宝旸也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线索,他正欲返身下楼,去官驿与阿步会合,却眼尖扫见那石头上的图案,身子顿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谁画的?”
赵思凡怯怯答:“我画的。”
纪陶直觉得一口血险些喷出来:“你从哪来的这图样。”
裘宝旸跳出来抱不平:“一朵小小的嫣粉桃花罢了,须得什么图样?思凡自己觉得喜欢,便随手绘在石头上,制成挂坠,这很稀奇么?纪二你是不是又寻不见唐糖了?”
纪陶揪裘宝旸到一边,瞥眼赵思凡:“你们那晚到底都聊了些什么?”
“聊纪陶。”
“还有呢?”
裘宝旸压低了声:“聊纪二哥你同五公主的婚约啊。”
纪陶差点怀疑他弄错了:“我?”
“二哥每次订婚,都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何曾……”
裘宝旸故作老成将纪陶肩头拍了拍:“纪二哥忙糊涂了罢?此事是你亲自求梁王殿下作的媒,连纪爷爷都知道了,就不要在哥面前装蒜了罢。不过可惜,要不是思凡自己想通了根本无意下嫁,你的美事过两天恐就成了!”
纪陶听了个半懂,心中骤然了悟,怪不得……
他恨声骂:“水老鼠,作甚早不来寻我说这些?”
说罢往他胸口怒捶一拳,不待裘宝旸直起身来,夺门而出,下楼奔官驿去了。
裘宝旸捂着胸口闷痛得要吐,愣在原地半天不会动弹。
赵思凡过去扯扯他的袖子:“你没事罢?水老鼠是什么?”
裘宝旸凭窗怔怔望着楼下骑远了的身影,揉胸低骂,一脸错愕:“没……没什么,哥方才有些魔怔,大概是见鬼了。”
**
然而阿步的那里的消息并不甚妙,他守在官驿时,秦将军早已离了近两时辰,不过官驿的小吏见着纪陶,倒是递过封信,说是秦将军行前特为嘱托,若他走后有人来寻,便将此信交与来人。
信中照旧绘了一张鬼脸,鬼脸下方,绘的东西阿步便看不大懂:“这两枚石狮的看着倒像是南门的,就是画得略有些滑稽。”
纪陶上马急催:“去孟州。”
“老太爷那里……”
纪陶淡定道:“不必管了,糖糖用的正是老太爷房中采用的水云纹檀皮宣,想必是同爷爷商议好了的。”
阿步张大了嘴:“原来这是一个套啊。那咱们还要去么?”
纪陶横他一眼:“你说呢?”
阿步看他心情不错:“是套也很甜的罢?”
纪陶苦笑:“林步清你多大了?”
“十七。”
“你比糖糖小一岁。”
“是。”
“听说去年这个时候,你哥哥本来正在乾州为你张罗娶亲?”
阿步声音闷闷的:“您明明知道的,他已经去世……一年了啊。我那可怜的小侄儿还是多亏了您,才从西京救回的家。”
“想念哥哥么?”
“想,我哥虽然脾气臭得很……”
“我脾气不臭么?”
“您那是装的……”
“林步清!”
“我哥脾气是真臭,就像您哥……诶诶,您别这么瞪我,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哥的臭脾气,哪怕别人再瞧不上,从小他是待我最好的人。”
“嗯。”
“您怎么突然提这个?”
“没什么,上路罢。”
**
八年前唐糖随唐岳嵩离京回乡,离开的时候从南门走的,那小姑娘哭作一汪水,搀着祖父一步三回头,纪陶一直立在南门守望。
一到家她就给他绘来了这对南门狮,唐糖说她照着南门狮的样子,亲手雕了一对木狮子,教人立在唐府南门。
两只狮子失却了原来刚猛,倒显出几分俏皮来。据说唐府诸人都嫌它样子难看,唐糖劝服他们说,横竖顺便还可以镇宅。她有事无事,便捧一本书,跑去木狮子旁看看书,假想自己就在千里之外。
这对木狮子纪陶后来去孟州唐府时就见过,这回正月底跑去也见着了。
此番纪陶再入唐府,预计不能那么如意直接寻见唐糖,他依旧只能先去南门寻那对木头狮。
府中遭难之后经年无人,日复一复荒芜凌乱。这木头南门狮倒尚且安好,亏得唐糖每年均很仔细地给它刷一层木油,狮子经了风吹雨淋,经年圆瞪着滑稽的铜铃眼,一如新时。
纪陶摸摸木狮子脑袋,从前竟不曾发现其中一只的脑门上有一处小小突起。他想当然这是唐糖所作,便不会有甚害人机关,小心摁下去,不料从狮子两只耳朵嗖地各喷出一汪水来,将他身前全淋湿了。
他又去摸另一只木狮子,发现它屁股那里也有一个小凹坑。
阿步在旁规劝:“二爷这回多加小心啊,这少奶奶太会玩了。”
“一会儿见了,你还是唤她糖糖好了,我怕她……听着不高兴。”
阿步领悟道:“是。”
纪陶很不服气,照例又往那木狮子屁股摁了一回,这回不立在它耳朵边就是了。
结果这狮子更甚,索性伸舌头做个鬼脸,“嘟噜噜”吐了一汪黑粉出来,喷在他湿衣之上,将他弄得愈发狼狈。
阿步想笑又不敢笑,转过身去忍得肩都抖了。
唐府各处,真不知被那个家伙搞了多少这样的整人机关。唐糖从前力邀他来唐府小住,估计也是本着整弄他的坏心眼,想起旧事,纪陶又是唏嘘,又是爱恋,却遍府寻那伊人不见。
纪陶全无头绪,出来得紧急,也未带上什么洁净衣物,再说此时也顾不上,只得硬了头皮顶着湿衣走了几里山路,寻了户人家问那后山秦猎户家何在。
所谓后山,那真是马都不好走的地方,二人是徒步攀去的。
阿步直叹:“糖糖和那秦将军青梅竹马得还真不易,说是前山后山,见个面翻山越岭,翻山又越岭,就这样还能天天见,情意果真不一般。”
纪陶心里头酸透了:“那个小皮猴子。”
“不过她为您翻的山更多啊。”
纪陶心里受用些,这回酸的却是鼻子。
秦骁虎果然正在家探亲,秦猎户夫妇都是实诚人,听说前山小包子的姑爷上了门,人家的衣裳都糟乱得不成样子了,儿子却还堵着屋门同人家说话,十分看不过眼,抱着套秦将军日常的袍子就递了去:“小姑爷进屋换身衣裳再说。”
纪陶推说不了。
秦骁虎接了衣裳,却也没让纪陶换,指一指纪陶胸前:“纪大人自己看。”
纪陶低首瞧,阿步亦看呆了:“那团墨粉哪里是随便喷的,小的方才竟未看清,它是个梅花鹿的脑袋!”
纪陶神色警惕:“秦将军究竟意欲何为?”
秦骁虎笑得无辜极了:“我欲何为……我真是回来探亲的啊。”
纪陶指指身上衣料:“这又当作何解释?”
“你以为我做的?我四虎子哪能有这样的手艺,那些东西都是小包子教我安在狮脑袋里的。”
“她人若在鹿洲,为何引我来此?她人到底藏在何处?”
秦骁虎道得极诚恳:“小包子告诉我说,大人平日经手的案子多,往日遭的难也多,故而遇事极多疑,思虑得也繁复,嘱托我一定守在这儿,不厌其烦地同您解释,直到说到您信为止,您要是不信,她便也只能继续傻等了。她说大人每每总在她做到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她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要见的人,要取的物……说大人太精明了,精明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故而她虽然一直都在鹿洲,却故意引你绕这一段弯路,不是为了寻大人开心,就是为的多挣这四个日夜的时间。大人既已知道她在鹿洲,那就快往鹿洲去罢。”
孟州距鹿洲日夜两天路程,一来一往,倒的确是四个日夜。
“她要这四天在鹿洲作甚?”
秦骁虎将衣裳送到纪陶手上:“说是去取一件东西,在你到之前,还要在那儿等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纲菌:糖糖要和暗处的那个人第一次狭路相逢了,反正一条命,她不想这么提心吊胆的过,能有胜算么
纪陶:她要少一根毫毛……
大纲菌:你不要在这里聒噪,可以早点退下去洗洗涮涮了,洗白一点
第75章 凶心人
唐糖为了安全起见;在鹿洲没有住客栈;却是先在码头寻了上回纪陶带她和裘宝旸坐船走时认识的船家;向他临时租了一艘船。
二月十四的斗鸡赌赛早就过了,鹿洲恢复了平日萧瑟,清冷小街巷里;人烟寂寥。
她也是运气好才一眼找见的那个老船家,再想往朱记当铺寻人,人家当铺门是开着,可才看了一眼她的当票;冷冷就给她回绝了。你这小子拿张假当票就想来赎当,真是异想天开。
唐糖手上拿的当票的确是个拓本。她为不惊动那个老狐狸,特意不敢拿走原件,是照着他靴子里那个样子描下来的;打算到了鹿洲再见机行事。
唐糖好言相商:“贵店不是只认密符和签章就可以了么?我将那密符画与你就是。”
当手见她倒是懂他们店规,大约的确是遇了难处,便实言以告:“这样的先例不是没有,但须得待掌柜在在时才能作数,不然随便来个有签章密符的就能赎当,还是不保险的。开当铺的最讲一个信誉,正主来的时候我们用什么赔人家?”
唐糖无奈,只好求见朱掌柜,当手答说,朱掌柜这会儿根本就不在鹿洲,问几时回来,告曰时间很难讲,她平常大半时间都在遂州或西京的分号里,双月十四是会在这儿,这会儿已然来过了,下回再来,可就是两个月后。
那老当手看她年纪小,的确也是一脸着急,便又好心告诉唐糖,月末最后一日盘库还有一趟机会,掌柜的若是觉得有必要,会回一趟鹿洲也未可知。
唐糖一算离月末还有那么五天光景,她要是再往别处跑,在这儿要等的那个人说不定就得落空。回头出门,置办了一份重礼,转回来郑重请托那老当手。要他无论如何,月底前将朱掌柜替她请到鹿洲来一趟。
人家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过意不去,到底起了恻隐心,答应替她往遂州西京都发封信,就是说不好,人不来便也不来了,终究还得听凭掌柜的方便。
唐糖千恩万谢,倾尽了礼数,这才返身回她租的船上死守。
**
信当是唐糖出门那日就送出去的,唐糖料定那人接了消息,不出三日总会出现在鹿洲。不想这眼看都过了四日,再等下去眼看纪陶都要从孟州返身来此,那人竟然还未曾露面。
那人不会因为对她的防备之心太甚,就此失约了罢?
其实在梁王西郊别邸那夜,唐糖已与那人遭逢一回。
是时她正将喝得烂醉如泥的魏王妃交与她汗流如雨的父亲魏尚书,那个身影恰从梁王府院中一闪而出,唐糖从腿脚微微跛行的样子认出了那个黑影,碍着魏大人,她未敢出声。
待魏大人车马行得远了,她才沿着那黑影子遁去的方向追赶了一路。唐糖十分能跑,那人的腿脚却有些不好用,故而唐糖终是在黑暗里瞥见了他的一抹衣角,低唤了声:“留步……”
那人身子顿了顿,拔腿又跑。
唐糖急追又唤:“烦请留步!”
他再次顿下来。
唐糖试探着对着他唤:“若我才是对你有用的那个人,你连番作弄他又算什么?你若是真心疼惜他,原当抓了我走才是正途。”
那人果然恶狠狠转过头,唐糖望见了那双熟悉却又冰冻刺骨的眼睛,心骤然间一凛。
那人恨指一指唐糖身后,她微过侧头,隐隐听见几声退后的脚步声,后边的黑影里分明躲了人。她意识到,赵思危派她出活,总不能不理她的安危,除了方才入邸办事,府上的几位侍卫的确是一直影随其后的。
唐糖知他顾虑,便只得又往前几步,用那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诚恳道:“我想法子换个地方,就我一人,可以么?”
那人眼神利剑般刺来,先是不置可否,隔了一瞬终于微微阖了首,退行数步见唐糖身后并无人逼近,这才迅速向黑暗之中独自撤走。
**
残月映江,唐糖孤坐舟前,想起上回狼狈撤离鹿洲之夜,她也是在这么艘舟子之上,就着月色才发现纪陶受了背伤。他一口一声唐小姐,唤得十足疏离。
唐糖有些懊恼,为什么一直会觉得纪陶演得像、演得混账、演得乱真。原是她太笨了,旁的表象可以乱真,二人相对时的温度,却哪里就能乱了真?
那夜,那个人只望来这么一眼,那凛冽杀意登时直刺入心,刺得她遍体冰寒。
这刻,远处的船篷之上骤然出现了一具身影,忽地往这里打了个手势。唐糖稳一稳心神,起身往那艘船奔去,那道影子如鬼魅般,却忽闪去了码头旁的小巷口,唐糖直追而去,那个身影顿了顿,又往巷子深处逃窜。
唐糖认出来人身形姿态,认命地追随而去,那个影子又跑了许久,鹿洲大小码头遍布,唐糖这些日子在鹿洲转悠,对这里的地形已然相当熟悉,她认得这个地方,知道出得这条巷子往西,巷口就会抵达另一处的码头。
那个码头的船比方才那地方小些,船只皆是通向西北的内湖,若是要取道三清镇赴孟州,倒可以在那里上船。
想来纪陶便是在那个码头,遇上了当时刑部的那帮匪样官兵。
唐糖刚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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