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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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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靴底是干的……屋内的灯却亮了。

    唐糖身子半蹲,手里还提着他的靴子,起身随手一扔,靴子落地,发出“扑通”的尴尬声响。

    “大人。”

    窗外天光依旧黑漆漆的,纪理显然早已坐起了身,一脸请君入瓮的神气。他望望面前这个偷摸来他房中的小贼:“既是如此惦记我,何苦夜宿客房?”

    “不是……”

    “哼,天不亮过来,若非思念在下,我想不透还能有别的什么理由。你过来。”

    唐糖犹豫一瞬,终是又近前两步:“您方才……”

    纪理面色犹黑,竟是将唐糖一把拥入怀中:“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在晋云山中遇险,我寻到你,却再也唤你不醒。”

    唐糖几乎是跌坐在了他的身上,这怀抱紧得逃无可逃,她依稀能够感知他怦怦的心跳,而他的话音里又并无一丝嘲讽之意,满满皆是忧虑。

    “大人不要胡思乱想,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难道并无打算前往?”

    “……大人,我快透不过气了。”

    纪理小心将她松开些,却仍不曾放手,反而揽她调成一个稍稍舒适的坐姿,盯望着她的目光依旧灼灼:“这样可好些?”

    唐糖被他望得十分局促:“……大人就只会欺侮我。”

    “你只别忘了答应过我的话就好。”

    “我答应过什么?”

    “任何时刻,做任何事情,都会想着我。”

    “我何时答应过!”

    “哼。”纪理伸指,一把揪住她的鼻子,“知道是谁欺负谁了?”

    唐糖大窘,那种迫于无奈为打发他随口应下的话,他居然当作黑账记下来!

    “大人别这样,我总牢牢记着就是。”

    窗外渐渐露了一丝微光,纪理略满意,声音亦温和起来:“那白天你好好跟裘宝旸查案,不准乱跑,等我派人接你回家吃饭赏月喝酒做题。”

    “呃……”

    “不想回来陪我做题?”

    “没有不想,就是……”

    唐糖是喜欢九宫算,只是现下哪有这些工夫消遣,总有更要紧的事情。

    “就是厌烦我这个人?”

    纪理的声音落寞,唐糖竟是有些于心不忍。

    而今之计,不若将真相告诉他,他知道的情形本来就多,说出来一同商量,说不定还可得他两句指点。

    “不是的。大人,祁公子告诉我,纪陶当日还经办了一桩先皇亲嘱之密案,此案在卷宗之内无迹可寻,却与晋云山休戚相关。我想起您告诉过我,纪陶出事当夜先皇驾崩,此二者本就不无关系,我若能助祁公子将公主墓的秘密揭开,说不定……”

    “哼,他还有什么没讲的?”

    “呃?”

    纪理却将怀中的人松开了,面色倏忽凝重起来:“糖糖。”

    唐糖方才坐麻了腿,乍一重新踏在地上,身子竟是有些不稳,他轻扶一把,又低唤一声:“糖糖。”

    “大人您说。”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纪陶在鹿洲存了何物?”

    “我……”

    纪理自枕下抽出一部旧书模样的厚厚册子:“就是此物了,本当那晚就交与你……哼,是我的心胸不够。”

    唐糖不敢接亦不敢看:“大人?”

    “装什么?快点拿好。”

    唐糖只得接了来,一见之下大惊。

    纪二递来这部厚厚的书册,不是什么纪陶办案的物证,却是那部她闻其名十余年,却绝不敢信它尚存于世的《墨子残卷》!

    世人对于机巧的理解尚且停留在物的表层,而墨家对机巧之物功用的开发和利用,却早已去到了上天入地的另一境界,为寻常人所不能想见。

    相传此书世间只得一部,为墨家后辈世代相传。唐糖从来只求一见神书之面,压根就没曾巴望过能一领其间神物。

    去年见面,她倒是曾同纪陶提过,说今生若可一睹这册《墨子残卷》,有生之年便再无遗憾。

    纪陶只笑她连姑爷都还未嫁,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叫做遗憾。

    不想纪陶当初口上未置一词,暗地却是生了心,出事之前,已为她将心心念念的书册觅到了手,也不知费去他多少周章。

    唐糖望着书册,泪珠潸然而落,一时气短,心若滞塞:“大人你说,纪陶他是不是为了此书才出的事情?”

    “不可能。此天书也就唐小姐看重,落在旁人手中,无异于废纸。”

    “那?”

    纪理逼开唐糖铎铎目光,声音镇定:“我所知不多。想是他本欲寻你,路上出了事情,情急方将此书存于鹿洲,顺手布下的疑阵。”

    唐糖思索一阵:“……那对手真正的目标是?”

    “我不知。”

    唐糖哀求着问:“二哥哥不是往狱中见过纪陶?”

    纪理面无表情:“我何时说过。”

    “那大人是如何取到此物的?”

    “哼,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在骗鬼?”

    “呃,兄弟……情深?”

    “此书你自己收妥,纪陶的意思……你若能明白,他便不曾白忙一场。”

    “他的意思?”

    “既早认定了我乃无情之人,又何必苦苦盯着我问?这还不明白么,唐小姐想必是不愿为我这种人苟活的,那么从此为了他……能不能好好活着?!”

    唐糖低首又看一眼书,发现那书的封页上犹有一丝新染的血渍,却恐怕是纪二的。

    心头本就悲伤弥漫,听他如此一番话,她心口上又酸又涩,似是被什么剜了一刀:“……大人不要说了。”

    纪理起身,向外踱了两步:“天很快就亮了,我不拦你去裘宝旸处应卯,但是别处……”

    “我等你接我回来吃饭。”

    “这书就留在此间,回来再看。”

    唐糖整顿心神,又点点头:“嗯。”

    纪理转回身,再次将她的鼻子捏了捏:“记得答应我的事。”

    唐糖把书背于身后,整张脸都烧起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纪二:请叫我恋爱小能手

    糖糖:#…_…#

    大纲菌:纪二你最近行不行啊?

    纪二:#¥&;*(*&;#¥%……&;绝交
第32章 梁王宴
    夜间虽则钥匙入手;这天唐糖却因纪二凌晨的一番叮咛;并未曾前往祁公子舍下报到。

    晋云山之艰之险,唐糖来路上是领教过的;然而冥冥之中,纪陶先后两次将他引去鹿洲;是否正是不欲她犯险之意?

    当初唐府尚且平安,他们约定再见的地方;分明就是京城。

    纪陶为什么忽然萌生了要去唐府寻她的打算?

    比之初到京城之时,心中重重疑团,真真有增无减。

    而如今又多缠上一个纪二,那个人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热情似火,她也想过不予理睬,唐糖悄悄揉了揉鼻子……然而那个家伙,她如今真的可以不顾忌?

    幸好裘宝旸没空理会她的异样。

    因今晚梁王在庆云街设下私宴,款待几位遂州近臣,却也给了他宝二爷发了帖子。裘宝旸受宠若惊,夜里当穿什么,戴什么,又当备什么礼物赴宴,兴奋着纠结了半日。

    他心心念念还要领了唐糖同去见见那位贤王,他宝二爷的人生偶像:“听闻梁王今夜,请的可都是亲近之人,机会难得,糖糖你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唐糖想起那夜与纪二一同听到的对话,加害纪陶的人与刺史有牵扯,刺史又与梁王过从甚密。她对那梁王处的水深水浅正有许多好奇……

    然而她想起早晨还答应了纪二回家吃饭,便终是摇了头:“算了。”

    “你是不是怕看不清楚?你可以委屈一下,扮作我的随侍从嘛,包你近距离无死角观看。”

    “我家里……事情多。”

    “瞧不起你!回去对着那个黑脸,有什么意思?这种风流贤王,一次不见,后悔终生。”

    唐糖暗嗤,要是没我家这位黑脸,你今日哪有命去见你家偶像!

    “不去了。”

    裘宝旸心情太好,又随便嘲了几句重色轻友,倒未深究。

    下午的时候,外面来人通传,有人来寻田书吏。

    唐糖心里一紧,以为祁公子那边逼得紧,见她不露面,便径直往衙门里寻人来了。正想着如何将那枚钥匙交与来人,又如何好言推辞,说自己恐怕帮不上忙……

    不想这个来人却是阿步。

    阿步早晨眼见唐糖是用二爷屋子里出来的,高兴得过节似的,见了唐糖尤为兴高采烈,弄得她面上很窘。

    阿步前来无甚大事,说是他家二爷临时有事要在外头用晚饭,故而让他来交待唐糖一声,要她自己吃了饭,回书房看着书等他,他会早早回宅的。

    唐糖暗笑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还非让人跑一趟。答应下来,打发阿步走了。

    裘宝旸却听入了耳:“他装得真像,都在外头包了五年外室,何尝把你们那纸婚约放在眼里。如今这么点小事倒装模作样派了小厮前来报备,他这是糊弄鬼呢!”

    “他没有外室,您往后不许编排他了。”

    “没有!他说没有你就信?敢不敢兜底查?我们办案子的最讲证据,哥是有证据的。”

    唐糖本想说,纪二那只狐狸哪里舍得花钱养外室,他不让那个外室养他,大约就不错了。

    又思量这么说太坏纪二的名声,索性一次绝了裘宝旸的口:“嗯,我信他,您一说他坏话,我心里就不舒坦。”

    “哼,哼,傻丫头!纪陶若在,一定被你气疯了。”

    “纪陶才不喜欢你编排他二哥。”

    裘宝旸七窍冒烟:“哥不管了!如此也罢,他有应酬,你也应酬,田书吏正好随本官去见一见梁王。”

    “呃,我一个小书吏,其实还是早早回家看书的好。”

    “你就委屈一次,就当给哥壮胆嘛。哥只远远见过偶像一回,今夜真是忐忑得要命。”

    唐糖想着今夜不但能看到这位梁王,顺便还可见见刺史……以及刺史身边之人,终是点了头。

    早见早回,到时守在书房看书就是。

    **

    裘宝旸见着人生偶像的那一瞬,眼睛里那叫一个星光四射。

    不过唐糖是看不着的,她扮的是裘宝旸随侍,一直低首侍立他身后,只知宝二爷又是欢喜又是紧张,手脚都有些微微打颤。

    只道是什么天神般的人物,唐糖又不敢随意抬头,半天才寻了个人多的机会,悄悄探眼瞄了瞄。

    这位梁王其实离裘宝旸口中的风流贤王模样相去甚远,只能算作沉稳敦厚,不知因了五官的哪个部位,竟让糖糖觉得有三分面熟。

    裘宝旸不住地侧身低声与立在身畔的唐糖说话。

    “你看殿下举杯的样子,多么洒脱。”

    “殿下对我笑了。”

    “殿下对我举杯了!”

    “你听见没有,殿下说还有宾客未至,他在等他?殿下旁边的座位就是留给那个人的。那宾客那得什么来头啊,教殿下等他!”

    唐糖嘴唇都不敢动,牙缝里挤出话来:“旁边都有人侧目啦,您别说话了。”

    裘宝旸扫一眼侧后方,那位侍者确然正在看着他笑,宝二爷不高兴地斜了一眼,那人并未曾理他。

    席间别的侍者为宾主端第一道羹汤的时候,唐糖忽而意识到身旁那人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却是方才那位遭裘大人白眼的侍者。

    侍者悄悄亮了凭信,唐糖心下了然,会意地同那人点了点头,又有些认命。

    逃无可逃,这便是祁公子的人了。

    这侍者果然是位少见高人,分明不见他唇动,唐糖却可闻他用密音传来的声音:“齐王殿下要我来看看田书吏,敢问为何今日不曾去殿下处复命?”

    唐糖惊望那人,祁公子……齐王!

    侍者读懂她的眼神,道了句:“正是。”

    唐糖一时无法思考,难怪梁王殿下如此眼熟,原来是她见过祁公子的缘故。

    虽非一母所生的兄弟,然则二人眉眼之间,到底存着几分相似。而梁王相貌总体偏敦厚,齐王的模样,比之梁王少说多了三分俊美,却终是略嫌刻薄了。

    这个当口,那位梁王殿下苦等的宾客恰巧到了。

    唐糖不敢造次,肃然立妥,瞄见那人衣角的时候……心下一惊。

    那侍者趁着厅内忙乱,却将有些呆怔的唐糖径直引去了离花厅后的人迹罕至处。

    唐糖缓过心神,双手奉上钥匙:“这是昨夜所得之马蹄匙,劳烦大人转交祁……齐王。”

    “钥匙田书吏自己收好,齐王殿下要我来见您,为的是给您看一份图纸。”

    唐糖下意识地揉了把鼻子:“我就不看了。也请大人一并转告齐王殿下,在下近来为家务所困,恐是再也无法分心效劳了。”

    “当真?”

    “还请殿下宽宥。”

    “田书吏还是看一眼的好。”

    侍者无所顾忌地展开手中那卷羊皮,示于唐糖,她却一直低着头,内心狂祈:好歹快过来一个人罢。

    “纪三爷的案子,可全都着落在此图之上。田书吏若不肯接手,此事只恐世间再无人做得来。三爷往日的良苦用心……怕亦要自此石沉于海。”

    唐糖内心无法不受一点撼动,偷眼瞄了瞄那卷羊皮。

    不过只看了一眼,便再无法收回目光……

    **

    重新回席立定,裘宝旸低叱她:“去了哪儿?哼,这人上回还推说与梁王不熟,他这分明是跑来同哥挑衅来了!巴结了那位又巴结这位,真不知何来的本事。”

    唐糖不明他话中用意,循着他恨恨目光去望,那位宾客已入了席,俨然正与梁王交头接耳……不是纪理又是谁!

    纪二难道不是齐王的人?他分明很清楚祁公子为何人。

    然而此刻他却与眼前这位梁王形同莫逆,只见他凑去低语数句,将那梁王殿下说得一脸喜色,揽着纪理肩头亦低低道了句什么,宾主随即会心而笑。

    “我倒无所谓,你家那黑面瘟神往此间瞟了好几眼,那双毒眼,必是早就发现你啦!本官可是藏了他什么心头肉?他何以一副要吃了本官的样子!”

    唐糖脑门冒汗,再偷眼去看纪理,他本来并未望过来,正与那梁王耳语,梁王则是一派凝神倾听的专注样。然而纪理边说,却一边有意无意往唐糖处扫了一眼。

    许是话正说到紧要处,梁王低声问了句什么,纪理细细解了,梁王忽就朗声大笑起来。

    这回纪理再一次看过来,直接捕到了唐糖目光,还顺便扫了一眼她的身旁。

    唐糖冷汗频出,幸好方才那位侍者早已不知了去向。

    然而她对面那个人竟是伸指抚了抚鼻尖,而后才附和着身旁之人,露出那种难得一见的和煦笑容。

    唐糖觉得自己连耳朵根都在滴血,袖中的羊皮卷险些跌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纪二:唐糖现在看到我一次脸红一次,球单独约会,不要那么多人

    大纲菌: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
第33章 益肾子
    裘宝旸全然不掩饰厌恶;哼了数声;连带对偶像都有了微词:“殿下也真是,显然与纪二早就相熟;那他上回想要回纪陶的遗物,何苦当初让我去作那个难?”

    唐糖生怕裘宝旸太过高声;惊动了上首宾主,遂悄悄捅了他一把。

    裘宝旸被捅得咬牙闷痛;根本不知唐糖为何使这么大力。

    今夜的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

    唐糖万未想到当日遂州结识之大人物、那位引荐自己入大理寺的贵人祁公子,竟是那位恶名昭著的齐王。大理寺在内的三司,如今难道不都是席上这位梁王的地盘?

    纪陶之案如今乃系梁王亲自过问;然纪陶出事之日,刑部又乃齐王所辖。

    纪陶的遗物青瓷盒;由大理寺流落至齐王处,后经由她和纪二之手,重又归返齐王;梁王原是求而未得的那个,居然待纪二亲厚若兄弟,看上去根本不是短短数日的泛泛之交。

    这些不过是她至今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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