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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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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不去帝宫,当然也就不可能认识钱傲,就更不可能有后来的事情,不可能找到一个这么疼爱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
  所以,因祸得福的是她,在这件事情里,最大的受益者也是她。
  只不过就是,苦了洛叔叔和洛阳了……
  不过,好赖洛叔叔的病也已经好了,不管是为了颜色,还是为了钱傲,还是为了人其实挺不错的徐丰,如果这时候再去死纠着两年前的事儿不放,对谁都没有好处。
  与人宽容,与己宽容。
  事情都过了两年了,普通的犯罪案件都过了追诉时效了,那这件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洛叔和洛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完了再好好补偿补偿他们,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呢?
  对,就这么办。
  就她这么思索的功夫,略略这么迟疑一下,就无可奈何的发现,颜色已经提着菜刀跟着徐丰的背影追了出去,苦恼地叹了一口气,她也赶紧的追了上去,真怕这姐妹儿闹出事儿来。
  徐丰躲无可躲之下,只能躲进了男厕所,死死地拴上了门儿,不敢出来,而颜色则站在男厕所门口又踢又打,嘴里不停地叱喝:“徐丰,你是不是爷们儿,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还不快跟老娘滚出来,速速就死!”
  元素听得满头黑线,敢情这姐妹儿以为自己在拍戏呢?
  还是武侠大片,倚龙屠龙记!
  可怜的徐丰躲在男厕所里无比的凄惨,眉头那个皱得像打了结,听着他媳妇儿的河东狮吼,想了想大声地嚷嚷着:“媳妇儿,我是不是爷们儿,你不是最清楚么?”
  颜色被他给噎了一下,扬着眉毛凑过去再次踢男厕的门儿:“丫的,别废话,开门——滚出来!”
  “嘿,我一大老爷们儿,说话算话,说不出来,我就不出来。”
  元素嘴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无语。
  而颜色听着他那张明显找抽的话,心里的火气儿,更是“蹭蹭蹭”地往外冒,奈何他在里,她在外,想发作都找不到出口,怒得提高了声调:“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徐疯子,你今儿死定了。”
  感叹着她行事风格的彪悍,元素这会儿只能在旁边温和的劝解,可是说来说去,这小妮子就是不松口,非得让徐丰出来不可受死不可,那恼怒的样子,看上去真骇人!
  但是,任凭她怎么吼,厕所里的男人再也不回答了,好半晌没了动静……
  话说,徐丰躺在干嘛呢?
  这位徐爷,正站在门后,额头冒着虚汗地拨着钱老二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听到钱老二的声音,他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小声地将这儿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然后叫苦连天的求助:“哥哥,哥哥也,赶紧来救命啊!”
  这事儿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理清,更没料到他媳妇儿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真正是焦头烂额,急需SOS。
  听他说完,钱老二摇头不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抻掇,“疯子,你媳妇儿说得真他妈对,亏你还是个爷们儿,竟然被个娘们儿追到男厕所躲起来,老子都替你丢人。”
  呃!他也不想啊!
  徐丰觉得自己多憋屈啊,捂着话筒,听着外面的母老虎发飙的暴喝声声,压低嗓子小声说:“哥哥,甭扯闲的了,你再不来,可就见不到弟弟最后一面了……”
  噗哧一声,钱老二彻底笑开了,觉得这丫的哥们儿,平日里瞧着也挺机灵的啊,怎么着一遇到媳妇儿的事那智商是不变零,而是降到了负数,这座雕堡怎么就攻不下?
  不过,他那媳妇儿倒也是英勇啊,竟敢提刀砍人,够横!
  果然老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宝对宝,凑一堆就是俩活宝。
  握着手机,钱老二好笑地不住摇头,然后,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撺掇着:“疯子,要不要哥哥教你俩招儿压箱底儿的功夫,准能对待你家那个母夜叉。”
  “哦?!快,快说说!”还真信了,徐丰言语切切。
  扬起唇角,钱老二狡黠的笑着:“两个办法,听仔细喽……要么你丫攥紧拳头,给她一顿胖揍,狠狠地往死里揍,揍得心服口服叫你爷完事儿。要么直接甩到床上狠狠干,往死里操,弄爽了,保管以后服服贴贴的,绝对老实。”
  “靠!这时候还说风凉话,不靠谱!我还指着你感激我这大媒人呢……”
  “等你有命活到明儿,哥哥指定放鞭炮感谢你!”
  “钱老二,我操你大爷!”
  “……我没大爷!”
  话虽这么说,可钱老二挂掉电话后,还是赶紧地交待了一声儿,就火急火燎的往一号公馆这边儿赶,就算不担心那俩活宝,他也得担心他妞儿啊,刀剑无眼!
  何况,徐丰那事儿,当初还是他去摆平的!
  当时也没想着怎么着,就那么地儿了,哪知道能惹出这事儿来?
  不过,思来想去,他觉着确实得感谢徐疯子那风骚一撞,给自己撞出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来。
  嘿!
  ……
  话说这头,徐丰的躲避,更是彻底激怒了颜色,手提着菜刀在厕所边儿上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的去撞一下门,弄得里面的徐丰心肝儿直颤,巴巴地讨饶。
  “媳妇儿,你还真对你男人下狠手啊?你可真舍得啊!”
  怒气直上心头,这颜色正生气呢,说出来的话也难听:“谁让你不是个东西?干出这种丑事儿来,别,以后别叫我媳妇儿,听到没有?再叫我阉了你……”
  “……不叫媳妇儿!那叫老婆?”男厕所里传来徐丰嗡声嗡气的声音。
  瞪着那扇讨厌的门儿,颜色急得胸膛急剧的起伏。
  “有种儿的先出来,隔着门说什么说?”
  “出来命都没了,还要什么种啊?你以为我傻?!”站在厕所里抵着门儿,徐丰望着天花板儿等着钱老二,从裤兜儿里掏出烟盒来,从中抽出一根儿,点燃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鸭梨好大!
  他太需要解压了,太需要镇定了,叹如今,香烟成了他最好的伴侣。
  各位看官,看到这儿你们别以为徐丰真有那么怂,说白了,他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当过兵的男人,虽然他再三强调,步兵,是步兵,可步兵也是兵,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那为啥他这么怕呢?
  一来这丫属实心虚,那件事他本来就办得不地道,人生污点啊。
  二来是因为爱,所以才怕,普天之下,有几个男人真正是因为打不过老婆才怕老婆的?
  男女之间,其实中间就是横着一条锯,一人握一端,你来我往,你退我进,而在其中占主导的,就是爱,谁爱得比较多,谁就比较贱,谁在乎得多,谁就得吃点儿亏。
  爱情这玩意儿,还真没有道理可讲。
  正如可怜的徐丰,毫无疑问的,他这辈子都得被颜色吃得死死的,惨兮兮啊惨兮兮。
  他们俩闹得动静这么大,很快就将会馆里的食客和经理保安什么的吸引了过来,原本经理是要报警的,可一听说人家是夫妻吵架,谁还去趟这种浑水啊?清官都难断家务事,110一天得接多少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还是别浪费警力和国家资源了。
  更何况,来这儿消费的是普通人么?报警什么的,真没用。所以,经理苦着脸劝解,就怕把公馆的花花草草什么的伤害到了,交不了差。
  等钱老二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团乱糟糟的局面。
  哭笑不得地走近,他半眯着眼笑得贱贱的。
  “我说弟妹,差不多行了,歇歇吧,瞧你这阵仗弄得!”
  说实话,颜色打心眼儿还真有点怕钱老二的,不过看他笑眯眯一脸无害的样子,便开始义愤填膺地反驳:“二哥,我这可是为你家小圆子报仇来的,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胡说!”
  一把将元素拽到自己身边儿,钱老二瞥了颜色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看你这压根儿就不是给我媳妇儿报仇,完全就是为了帮助疯子。”
  听了他这话,颜色有些激动了:“我?!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手里的菜刀是假的?”
  “行了行了,瞧着我这台阶儿来了,就顺着下来吧,闹啥闹呢?”嗤笑了一声,钱老二说得介有其事,意味深长。
  这话连元素都听得有些无解了,更别说颜色,本来脾气就火爆的她,听钱老二这么一说,哪里肯服气?
  比划比划手里的菜刀,她满脸通红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闲闲地为他妞儿理了理头发,钱老二的样子看上去,压根儿就不是来劝架的,整一个提着汽油桶来浇的,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在寻他们的乐子嘛。
  “弟媳妇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话,就不要挑明了吧?”
  跺了跺脚,颜色本就是脑子简单的人,一根肠子捅到底,被钱老二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还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二哥,你就直接说个明白,别绕圈子,我这怎么不是诚心帮小圆子了?我怎么就是为了帮死疯子了?”
  高深莫测的目光闪了闪,钱老二环住了元素的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解地投向自己时,才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这招叫着围魏救赵吧?明里看是帮着我媳妇儿找疯子的茬,实则上是帮他呢?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媳妇儿能饶得了他……瞧瞧,你这么一闹腾,我这傻媳妇儿原本是来要公道的,结果活生生变成了劝架的……弟妹,你高,真真儿高明啊!”
  他说得缓慢,颜色却听得面红脖子粗,仔细一想,好像整个情节演变还真像他说的一样了,那小圆子会不会误会她是这么想?
  气急败坏的将菜刀丢掉,她抓住元素的手急急地解释。
  “小圆子,我真的想收拾那王八蛋来的,你相信我,我是诚心替你出气的,绝对不是二哥说得那样儿……你要相信我……”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元素正想说她好端端的犯傻,自己当然知道她是真心的了。
  话还未出口,腰上就被钱老二提醒似的一揪。
  嘶!
  轻痛了一下,元素当然也不是傻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不这么说,由着颜色的性子还得不依不饶的,啥时候是个头啊?
  于是,她将就要冲口而出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儿,状似举棋不定地垂下了头,配合钱二爷演戏。
  到底是有功底的,一演一个准儿。
  完了!这下颜色傻了。
  瞪大了眼,她急得头顶都冒着青烟儿了,不停地拽着她的手解释:“小圆子,我真的没有……”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钱老二才浅浅地叹了声儿:“好了好了,弟妹你也没怎么着,帮助自己男人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媳妇儿也不会计较,这么着吧,你要真替我媳妇儿着想,这事儿咱们就坐下来慢慢解决,喊打喊杀的,能成什么事儿?”
  怔愣地点了点头,唱了这么一出大戏,颜色属实也累了,也不吱声儿了。
  厕所里的徐丰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一看危险解除,赶紧的拉开了厕所的门儿跑了出来。
  偷偷给钱老二竖了竖表示崇拜的中指,就走过去搂他媳妇儿,眼巴巴的笑着哄着:“媳妇儿,我这回真错了……原谅我吧,后面的事儿,你说咋赔偿就咋赔偿,成不?倾家荡产我都认了……”
  冷哼一声,颜色别扭地甩开他的手,虽说现在不砍他了,可没这么容易原谅他。
  ……
  不得不说,还是二爷威武,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一桩‘杀人’风波。
  全武行终于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该进入圆桌会议,谈判阶段了。
  几个人就在一号公馆另外开了个包间儿,刚才等在门口的洛阳也跟着钱老二进来了,几个人围了一桌喝着茶讨论着。
  按说这件事儿,最终还是洛阳最有发言权。
  都说老百姓才是最善良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听完之后,听着徐丰句句真诚的道歉,想着元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位憨憨的老实男人差不多也就过了心。
  想着素素以后还得在他们那个圈子生活呢,总不能让她难做人吧?
  所以,最终他连赔偿都没提,就原谅了徐丰。
  他原谅了,可徐丰自己这会儿肯定不能这么算完,看着自己媳妇儿若有似无投来的狠毒眼光,他知道这正是自己挣表现的时候。
  幸好洛叔病已经治好了,还是他亲自办理的,所以,什么事儿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
  二话不说,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支票本就往上填,好几个零飘在上面,反而弄得洛阳面红耳赤了。
  人穷志不短,穷人的自尊心尤其强。
  他们原本也只是想讨一个公道的,该得的赔偿如果能拿到,也是理直气壮,可这巨额的赔偿费,拿了不是扇自己脸么?
  所以,他说什么都不要。
  眼看两人推开拒去,磨磨叽叽地,颜色蹭地站起身来,瞪了徐丰一眼,一把抓过支票走到洛阳的跟前儿,转而换上了一副笑脸。
  “洛阳哥哥,我跟着小圆子叫你一声哥哥,行吧?”
  洛阳一愣,被她这诚恳地态度弄得有些拘束,羞涩地笑了笑,“行,妹子,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我该走了,要出车,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咱以后就不提这事了,见面儿都是朋友。”
  摇了摇头,颜色沉默了一下,继续说:“……哥,按理说,这王八蛋做了对不起洛叔的事儿,还不负责任的开溜,宰了他都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你瞧他这熊样儿能活到如今这岁数也挺不容易的,就留他一命吧啊,至于这钱,你怎么着也得收下。因为,这家伙除了钱,全身上下就拿不出一件能撑脸的东西了,你就将就着吧……要不然这王八蛋的良心一辈子都会不安生的……”
  咽了口唾沫,徐丰听着她贬损的话,伸手抹了抹脑门儿,竟然也咧开了嘴附合。
  “是啊是啊,哥,你是我二嫂的哥,也就是我的亲哥……这钱你要是不要,我指定吃不下睡不着,度日如年,心如刀割,难了余生……”
  “闭嘴!”颜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这会儿说得溜溜儿的,成语一个一个往外冒,这两年你不照样吃得香睡得熟,装得还真像。
  被她瞪得心尖儿一凉,徐赶紧的赔着笑脸:“呵呵!好好,我闭嘴……媳妇儿你说,接着指示……”
  越看他媳妇儿的脸色,他的心越是慎的慌。
  眼看洛阳点了点头,红着脸将支票揣进了兜里,他才松了好大一口气,但他也知道,依他媳妇儿的性子,这事儿估计没这么快算完,一会儿回去指定会被修理得很惨。
  一行人下了楼,洛阳就先行离去了。
  钱老二打开车门儿,突然回过头,挤眉弄眼的对徐丰说了一句:“疯子,记得哥哥的话啊,两个高端战术,比你常规的好用……相信我,你会有活路的。”
  说完,瞧着他变了脸,钱老二哈哈大笑着带着元素离开,留给徐丰一个风骚荡漾的背影。
  攥紧自个儿的手心,徐丰心里那个苦啊,报应快要来了!
  果然,一路上颜色都没给他个好脸色瞧,但很奇怪的是她好像转了性子似的,没有跟他来硬的,而是软处理他,甚至晚饭的时候,还很给面子的吃光光了他做的饭菜。
  有异必有妖,如此一来,徐丰更是吓得漏气儿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媳妇儿啊,你咋不来个干脆的啊。
  直到上床睡觉之前,徐丰还没琢磨出个办法来,要说他平日里不是这么笨的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颜色面前脑子怎么都不好使,大概是这东西也传染,他媳妇儿太笨了,相处的时间长了,他就被悲催的传染了。
  不行,得主动出击。
  一回卧室,他立马避重就轻,舍身取义地讨好起他媳妇儿来,脸上笑得跟开了朵花儿似的,“媳妇儿,今儿在一号公馆,你那表现太赞了,啧啧啧……你男人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哪个女的有你这么英姿飒爽了,横刀立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哎哟,媳妇儿,你老牛逼了……”
  唔,这恶心劲儿。
  眼睛里冒着星星,他那表情配上那讨好卖乖的语言,都快把颜色当神来崇拜了。
  其实吧,看着这丫子挺屈的,但感情的事儿,就如同周谕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小两口儿这可是情趣儿。
  随着他语言和动作往纵深发展,颜色身上抖了一抖,鸡皮疙瘩也随之掉了一地,脸色终于从伪装的平静转换成诡异。
  事实上,并非是她平静,而是闹腾得累了,这时候处于休战状态。
  这会儿见他说得这么真诚,不由猜想,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厉害?
  媳妇儿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徐丰心想有劲儿啊,不管那么多了,钱老二的话有时候挺有道理的,第一种方案打死他都不敢实施,第二种到是可以一试……
  于是,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嘴凑上去就亲嘴儿,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喘着气儿地哄:“媳妇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我想,我想——行不行?”
  想?想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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