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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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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南疆与大祁的邦交之责实在意义重大?
  或者纯粹就是他当时被那殿中的檀香熏得脑子坏了?
  其实他内心深处更倾向于后一种。
  不过他堂堂焱教少主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可是大祁良民闻风丧胆、邪佞无双的魔教少主!
  衣襟开到胸口,红发拨出不羁的凌乱,异瞳微眯。
  果然铜镜里的样子才是最顺他眼的。
  轻挑的声音从未关的门口响起:“啧啧啧,少主你这打扮地花枝招展地是要去哪儿啊~”
  黎雁九像被现场抓包做坏事一般,连忙从铜镜前挪开,一边恼羞成怒:“快滚进来让本少主揍一顿!”
  要不是左凌这个脑子少一勺的混蛋,他现在用得着闹心地去跟那个古怪圣女做交易么?!罪魁祸首,绝对要揪住揍死!
  左凌一身风骚的白衫,刚迈进房门的脚不着痕迹地缩了回去,一双桃花眼朝黎雁九眨了眨:“既然少主心情欠佳,属下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往外溜,黎雁九正好火气没处法,招式凌厉地将其挡住。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过五招,黎雁九利落地将左凌反手制住,阴笑:“左公子还真是不忘本行,洗白多年,这采花的本事倒是一点不减当年,本少主是不是该多谢你给我绑了个麻烦回来?”
  左凌丝毫不计自己风骚的形象,嚎地如同杀猪,一边略有疑惑:“怎么成了麻烦了……嗷嗷哦少主饶命……未开荤的少主是对青涩的姑娘不满意么……嗷嗷放手放手……那姑娘可是天下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双修利器……啊!手断了要!”
  聒噪!黎雁九挑眉,放开手:“你早就知道她是大祁圣女?”
  左凌连忙与他拉开安全距离,有恃无恐:“是啊是啊~少主明明也乐在其中吧~”
  黎雁九掳起袖子,阴恻恻地一笑:“我看你这手要不还是废了吧。”
  “少主我错了,”桃花眼中却言不由衷地满是笑意,“那天晚上我只是与圣女偶然遇到,属下又心系少主,心想正要能撮合少主双修。”
  你是媒婆么啊?!
  黎雁九拍了拍袖口,抬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左凌,装傻充愣,嗯?说,你跟他私下做了什么交易了?”
  被戳穿的左凌尴尬地撇撇嘴,老实交待:“我带她来见你,她给我介绍星宿宫的漂亮女神官认识。”
  然后就出卖了他的**么?!黎雁九咬牙,视线落在左凌下半身:“看来比较应该废了你这里。”
  左凌夹着腿连连后腿,垂泪状:“少主,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你就不能理解下我么?!”
  黎雁九脑中早就充满了一个个的疑团,于是懒得理他,直接问道:“她怎么知道你是焱教的人?”
  “不知道,这圣女挺邪性的,”左凌摸着下巴想了想,“大半夜的在皇宫藏书阁抹黑乱窜,见到我也不惊慌,凑到我身边嗅了嗅就识破了我身份。传说大祁护国神女能闻息辨人,莫非真的那么邪门?”
  莫非那天禁卫军要抓的可疑人物是她?黎雁九皱眉,心中一动,转身就朝外走去。
  左凌一见他杀气已去,又得瑟起来:“这天都黑了,少主披星戴月地是要去哪里啊~是跟姑娘有约吗~”
  黎雁九恼羞成怒:“闭嘴!”
  左凌笑得桃花眼歪歪。
  矮油,要是合体成功了,回南疆以后要好好问教主讨个赏才是。
  *********************
  后宫一处僻静院落,夜风抚过老旧的红木牌匾,擦净了上头暗金色的大字。
  泗水轩。
  颜末坐在院落中的小花园里,满嘴油光地嚼着红绕肉,目光落在倚在墙角边的长梯。
  长梯看来很是老旧,靠墙的地方长出了不少青苔,明显是有些时日没有用过了。
  她蹙眉,这破东西都放在这快小十年了,破一个换一个,但是为什么近日来越看越不顺眼?
  对了,应该是用着东西的人最近越来越让人不舒爽了。
  厌屋及乌也是很应该的嘛~她耸耸肩,放下筷子走到墙边,抡起胳膊就想去把这不顺眼的东西扛走。
  于是在那个庞然大物兜头落下的时候,她着实以为是梯子成精了要找她泄愤。
  黎雁九一路轻功无敌如入无人之境,翻墙成功正待落地,却被忽然横□来的她惊得差点乱了气息。
  连忙提气,脚下在墙上轻点,旋然转身将她顺势搂住。
  哗啦一声。本就老旧脆弱的长梯倒在地上,几节横档斜飞了出来。
  他看着长梯的残躯,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来:“梯子给我用?”
  颜末斜眼,一脸“你想太多了”的表情:“旧东西打算扔掉而已。”
  一边在他胸前嗅了嗅,一瞬间,苍白的脸颊都红润了几分。
  黎雁九被她的忽然靠近一惊,匆忙放开她:“做什么?!”
  “娇羞什么,”颜末紧揪着他衣襟不放,眼中一扫之前的懒散,重现当日在浴池的饿狼神色:“你刚才运内力了是吧?”
  娇羞这两个字他能用么啊?!
  他眼神鄙夷,古怪地看着她:“用了轻功,当然要用内力。”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地放手,“怪不得今天的气息比昨天得要美味不少……”
  “美味?!”本少主是魔头啊惊天大魔头!可以不要用菜的标准来要求他么?!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多用内力?”
  他不假思索:“打架。”
  “明天我去弄个木桩来,”她拍拍他肩膀,表以希冀,“接下来的几天,可以每晚都跟木桩打架吗?半个时辰就好。”
  黎九雁愤然:“我堂堂焱教少主岂是江湖杂耍卖艺的?!”
  颜末脸上的圣女微笑更加灿烂,点点头:“黎少主,看来我们不能在陛下大婚时遇上了。”
  尼玛!他恶狠狠地在心底爆了声粗口。
  魔头的威严岂是个臭丫头随便威胁就能动摇的!他轻蹙的眉间忽然一展,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得意:“又要威胁我?圣女大人,我倒是似乎忽然想起来那晚禁卫军要抓的人是谁了。”
  把柄什么的,仔细抓一抓谁都有好嘛~
  颜末笑容不变,转过身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吧唧吧唧:“黎少主倒是提醒了我。不如我去找皇上赐婚吧,反正那天晚上我误闯浴池已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就这么说好了……相信南疆那边也是通情达理的,总不会让姑娘家凭白被沾了便宜。”
  被占便宜的似乎是他啊好嘛?!
  “喂,我说你不要乱来!”他才不要跟这个披着圣女外表的女魔头成亲啊啊啊!可是自家老爹为了南疆和大祁的邦交关系果断会牺牲他的**啊好嘛……
  颜末立马敛起笑容,恢复一贯的冰山脸,摊手:“仔细想想,要是成亲的话双修什么的更不成问题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黎雁九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被蹂躏的挫败感。
5、他是我的药罐子
  近日来,星宿宫第一女神官奉玉很苦恼。
  只因为老有个叫左凌的浪荡家伙缠着她。这天好不容易将那家伙暴揍了一顿,才得以抽空来到颜末住的泗水轩。
  在推开门的一霎那,她懵了。
  尼玛这是在做梦?做春梦?
  梦到裸男混汗如雨打木桩?
  再一看自家不靠谱圣女正搬着小板凳神色严肃地坐在一边,半仰着小脸面色红润有光泽?
  喂……话说这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旋风一般闪进门,反手就将门关的严丝合缝,奉玉靠在门板上,指尖颤抖地指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是禽兽”气场的野性裸男:“你你你是……”
  黎雁九被忽然闯入的女人一惊,皱眉,扬起下巴:“黎雁九。”
  “你你你……”
  颜末上前扳下她的手,淡定:“是我的药罐子。”
  药罐子暴走几乎爆裂,恨不得将木桩子抡出去:“你说什么?!”
  “抱歉,辱没了你,”颜末了无诚意,“应该是灵丹妙药。”
  黎雁九一掌削掉一截木桩。
  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功效好嘛?!
  奉玉这才回过神,胆战心惊地将颜末拽到一边:“你怎么把他找来了?!”
  幸好这泗水轩只是作为护国圣女在后宫的别院,没什么闲杂人等,要不然传出去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
  “哦,”颜末老老实实点头,“他身上纯阳之气很是充沛,我便邀他来帮我调理调理身体。”
  奉玉凌乱了:“你找他双修?!!!”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护国圣女纯阴之体身体孱弱的人,仅存的一丝同情被全数震飞。
  颜末颇为遗憾地摇头:“可他不从。”
  “那他在这干什么?”
  “散布药效,”颜末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我就坐旁边闻闻而已。”
  “哈?”奉玉半懂不懂,最后决定放弃理解颜末非常人的思维,“他干嘛……干嘛裸着身子?!”
  颜末再次遗憾,叹气:“不是还穿着裤子呢么。”
  “你说什么?!”这意思是曾经要求邪佞可怖的小魔头脱裤子?!
  “光着身子那股美味的气息才能够发挥地最充分,”颜末眼神在二呆状不明就里的黎雁九身上转了一圈,“但他似乎不太乐意。真是影响药效。”
  奉玉忍无可忍,拔高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后宫不是星宿宫!要是被皇上……”
  “哦。那货啊,”颜末指了指空落落的围墙,眼神邪恶地在墙头碎瓷片上瞟了一圈,“我都把梯子撤了,那家伙细皮嫩肉地没办法进来的。”
  作为一个尽情展现胸肌腹肌的赤膊美男,黎雁九被晾在一边着实有点失落,捞过布巾抹了把汗,冷脸道:“我先走了。”
  顿了一顿,视线忽然凌厉起来,碧蓝异色的瞳谋中满是威胁地射向奉玉:“就当今天没见过我。知道么?”
  颜末果断抛下被魔头气场震慑住的奉玉,小跑过去拽住黎雁九胳膊:“这才半个时辰,药力不够。”
  药他妹的力啊!老子是人啊是魔头!
  黎雁九本能想要甩开她,却见拽着她的胳膊豆芽菜一般,于是皱着眉着实下不了这个狠手。
  两人皆背对着院墙,僵持不下之际,只听哗啦一声,还没等两人回过头去,就听一声压抑的痛呼。
  随即便是一道身影翻下院墙,皱着眉看着自己满手血:“这墙上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碎瓷片?”
  奉玉正对着院墙,霎那间脸变得如同草纸一般苍白死灰,一个脚软直接跪地,几乎以头抢地:“参见陛下!”谁刚刚才说他细皮嫩肉进不来的啊啊啊!!!
  本还缠斗着的身影瞬间定格,颜末撇嘴。
  这麻烦精赵桓死过来作甚?!
  赵桓目光落在黎雁九汗涔涔的裸背上,疑惑:“这是?”
  她心中一定,转过身,面不改色:“杂役房新来的,让他帮忙把些破旧的东西搬走,不想却笨手笨脚的。”
  黎雁九怒火中烧就要转过身,却被颜末勾起一脚踹在屁股上:“收拾个破木桩子都收拾不好,拿药总会了吧,赶紧去我书房找些金创药来给陛下用。”
  不慎防备着实踉跄了一下,所幸那股名叫“谁怕谁啊”的冲动也都跌出了体外。
  明日他还要参加这位大祁新帝的大婚,现在被看到了面孔的话,到时候解释起来便的确要费一番功夫。
  他这副只差没在脸上写上“夜御数女”的禽兽模样,就算说了实情也没人相信的好吗。
  “还不快去,”颜末挑眉状似不耐,“陛下伤势严重,免你行礼了,赶快去找药再说!”
  黎雁九此刻是冷静了下来,却听身后传来颜末颇为同情的声音:“陛下恕罪,那个人是个哑巴。”
  哑巴你个鬼!黎雁九怒气冲冲径直便向屋内走去。
  奉玉连忙道:“陛下、圣女,微臣恐怕那小厮找不见东西,这就去帮忙。”
  说完忙不迭地就要随黎雁九奔去。
  赵桓抿了抿唇角,一双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微笑:“等等。”
  奉玉冷汗涔涔,抖:“陛~~下~~”
  “你在门口帮我们把风吧。”
  你妹!
  颜末面色不变,心里头却是扎扎实实地啐了一口。
  堂堂大祁过皇帝,这叫什么偷鸡摸狗的做派?这不是故意落人口实么摔!
  奉玉哪里敢违抗,赶紧奔到门口上岗。
  颜末一见已无旁人,干脆懒得装些君臣谦和,冷脸坐在石桌边,跷起二郎腿,拿筷子夹红绕肉吃。
  赵桓笑得仍旧阳光灿烂,映着那一身名黄色便服更是和煦贵气,他看了看手上已经干涸的伤口,道:“为何墙上会有那么多瓷片。”
  吧唧吧唧一边嚼肉一边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防坏人。”
  “之前那把梯子呢?”
  “拆了,”她挑眉,“一国之君爬墙,传出去还真不是一般好听。”
  “是因为我要成亲了么?”
  颜末戳了戳碗中肥肉,正色直视他的双眼:“陛下,臆想症是病,得治。”
  赵桓眼中流光一转,语气沉了下来:“颜末,我明日要大婚了。”
  她斜眼:“天下人都知道。”
  “之前与你说的,你考虑好了么。”
  “没考虑。”
  “只要你把星宿殿的秘典给我,我明日便同册封皇后一起,册封你为圣妃,”他说这番话时,袖中的双拳紧握,面上却仍旧是一派温润自在,“我知道你不喜欢圣女头衔的束缚。那么,干脆同我一起将它毁掉好了。”
  颜末啪的一声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面孔上勾起一抹笑意,颇带着几分狠劲。
  “赵桓。”
  他眉尖轻蹙。
  “怎么了,这才登基几天,便容不得我叫你名讳了,”她走到他面前,仰着脑袋,笑得更为挑衅,“赵桓,你就那么怕护国圣女?”
  他眼神一震,冷冽了不少:“你留恋护国圣女的头衔?”
  这个国家,自初始便有着神权和皇权共同主宰。再忠实的伙伴,经过百年的朝堂更迭,终是渐露矛盾。他是经过了多少年的韬光养晦才得意坐稳现在的宝座,有了如此的付出,为的是雄霸天下,万万不能被那些虚无的传说而庞大起来的神权而阻碍了道路。
  但是,难就难在,挡在他面前的是她。
  于是他才自以为周全地想出了这一番主意。
  封她为妃,既能保住她,又能肆无忌惮地对那妨碍他的星宿宫下手。
  以那星宿宫秘典为名,要的只不过是个由头。
  “赵桓,还真劳你费心,”她戳了戳他胸口,这个别人口中的君王,在他眼中不过就是十多年前躲在她殿中哭泣的家伙而已,“我留不留恋这个头衔都是我的事,就算要毁了它,也是我来做,劳烦你不要多管闲事。”
  “颜末,”他笑中带上薄怒,“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她抱着双臂睥着他:“赵桓,你在我眼中永远都只是十几年前哭着闯进星宿殿的小孩子而已。”
  他一怔,脑中忽然浮现的往事让他和缓了神色。
  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身子孱弱,饱受兄长欺凌,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却遇到了与和善搭不上边的她。
  本以为她至少会像那些宫女一样至少安慰他几句,却没想到被报以一句“被欺负就欺负回去”。
  他踏着手足之血前行在皇权之路,而她怀着不属于自己的期待成为神权的傀儡。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却在这一刻觉得被同伴狠狠抛弃。
  “颜末,我不想与你为敌,”他抚过她发丝帮她夹在而后,动作无比温柔,“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做。”
  颜末拨开他的手,“陛下似乎并无甚要紧事。明日便是您大婚,今日还是早些歇息为好。慢走不送,”视线微垂落在他已经凝结的伤口上,“您似乎也并不需要金创药了。”
  “你……”赵桓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颜末,明日记得帮我与皇后好好祈福。”
  说罢便转身离去,踹开大门时着实让在门口把风的奉玉吓了一大跳,诚惶诚恐地拜别后连忙揪住颜末:“又仗着跟陛下是发小欺负人家了?”
  “奉玉,右相的钱还没收回来呢,明天都是陛下大婚了,”她清清浅浅地瞟了她一眼,“你想让右相明日无法来参加陛下大婚么?”
  成功打发了奉玉,只听到房内哐啷当哗啦啦一阵七零八落的声响,颜末额头一跳。
  果不其然,打开书房门铺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郁怪异的草药味,碎了一地的瓶瓶罐罐让她此刻着实想再在黎雁九屁股上踹上一脚。
  黎雁九没料到他进来的那么快,匆匆掩饰慌乱,抱着双臂将倾倒下来的药橱靠住,硬是端出副临危不乱的大爷摸样瞥了眼一地狼籍,道:“这些药多少钱,我两倍赔你。”
  颜末只觉得这人身世幼稚,懒得理他,垂眸刚好瞟见他手上几道还在淌血的伤口,从药橱中随声无几的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戳了戳他肩膀:“帮你上药。”
  黎雁九不屑状:“大老爷们的这点小伤上什么药啊。”
  也就那个小白脸皇帝把点小伤当大事,切~
  颜末:“好吧。那我明天可能就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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