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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甘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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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时,她不想等电梯,於是乾脆穿过停车场,打算走楼梯。
  不经意地往白芷的车位看了一眼,甘蓝的视线猛地停固住。她上前绕车查看了一圈,顿觉怒火中烧,一拳打在墙角一根废旧水管上,金属的嗡鸣声传遍空旷的场地。
  快步沿楼梯回到家中,所幸白芷还没回家,甘蓝盯着储物架上的车钥匙,立即给白芷打了个电话。
  「喂…开会呢。」
  听得出白芷刻意压低的声音,甘蓝连忙抱歉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我到走廊里了,说吧。」
  背景音里的高亢男声逐渐消失,换以隐隐的车流喇叭声,看来白芷到了一处阳台。
  「哦,嗯…今天你没开车?我能借你的车用麽?」甘蓝试探地问道。
  有片刻的沉默,甘蓝正紧张时,听见白芷自鼻息中一叹,嗔怪道:
  「你气死我了,原来就为这个。钥匙就在架子上面,你不晓得自己拿?说什麽借不借的?」
  甘蓝掩饰地傻笑一声,仍是约好了接她下班,才挂断电话。
  迅速驾车到最近一家汽车美容的门市,甘蓝催着老板来估计刮伤程度,问他多久能修复好。老板应声走过来,带得手上的各类工具啪啪作响,半晌後开口说:
  「你这刮伤又深又长,还两边都有,我得重上底漆和抛光,反正今天是不可能给你弄出来的。」
  甘蓝听了,眉头蹙成一团,心想只能跟白芷撒个谎了。
  从修车场出来,甘蓝的情绪灰色至极,她拿出手机,打算正式和李全博谈谈那个她已经思考许久的想法。
  听完她的叙述後,李全博亦是为难地说:
  「外事处我虽然托得上人,但是管签发的机构我可能干预不了。」
  甘蓝觉得每个字音带来的震动都像鱼刺刮在喉间,可还是强迫自己说出:
  「那麽,如果给公司施加压力的话,至少可以使他们单方面断了给白芷申请工签的念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金师傅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强睁开眯缝的眼睛,对上让人头晕目眩的银白色灯光,梦呓一般地含糊问道:
  「诶呀,这……就做完了?」
  医生将取出的结石装在一个小袋内,交到家属手上,甘蓝拿在手上一数,发现还真不少。
  度过了观察室里难熬的第一晚,金师傅终於被转移回病房了。
  虽然不会喊疼,但整整一晚上,金师傅哼哼唧唧的声音没有断过,周大娘及其鄙视地数落他说:
  「我上次做胆结石手术的时候,也没你这麽娇气,亏你还是老爷们儿!」
  她说完收了一盆衣服要拿回家去洗,迎面碰上带着护士进来的甘蓝。
  护士给金师傅用了止痛栓,又拿笔在记录板上做了说明,告知甘蓝病人今天还需要输两瓶液,便双手插着口袋出去了。
  瞥见金师傅乾得起壳的嘴唇,甘蓝从袋里取出三根棉签,并在一起沾了水,涂抹了一些在金师傅嘴上。
  吧嗒了两下嘴,金师傅用有些乾涩的嗓音说:
  「甘蓝,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甘蓝听了,劝他先休息,有话身体好了再说不迟。可他偏偏不肯,执意要说,否则不吐不快。甘蓝拗不过,只得坐下做听讲状。
  「你不爱听我翻来覆去地讲那些陈年旧事,那我今天就给你讲一段你没听过的。」
  甘蓝点点头,又把吸管递过去给他喂了一口水。
  故事是接着甘蓝熟悉的情节开始的:
  村里那个男孩考上了城里的中学,於是紧攥着全家省吃俭用、卖了最后一头猪给他攒出的学费,独自到了省会成都。他比许多人年龄都大,可却显得愚钝而笨拙,因而总是沉默寡言、小心翼翼地去适应城里人的习气。
  埋头苦读没有给他的成绩带来太多亮点,再有,他的胆怯、畏生和暗以为耻的贫穷,让他没有哪怕半个像样的社交圈。他害怕开运动会,因为没钱买胶鞋;害怕每学期刚开学的时候,因为当老师清查没交书本费的人名时,总是他一个人呆滞地站起来。
  最怕的,就要数学校组织的春游和秋游了,家里条件再差的同学,也能在包里装上一个白糖馒头,而他却什麽也带不起,只能争着去扛炊具——这样就能一个人吊在队伍後面。
  一次春游时,待大家坐在草地上吃饭时,他远远地在边上站着,故意别开视线,只去看地上的石子。注意到一旁的水塘,他便蹲下来搜集些扁石,好去打会儿水漂,减少些尴尬。
  石子蹭蹭地点水飞过,两轮下来,他才後悔自己不该再耗费力气,因为肚子叫得更厉害了。
  「你水漂打得真好。」
  他惊讶地转头,窘迫地对上那个女同学的目光。
  这是班里很活泛的一个女孩子,担任宣传委员的职务,办板报、合唱比赛、诗朗诵,这类事情都是她组织安排的。
  她叫裴雨。
  「你一个人背着炊具走了那麽远,这算是我们班干部们谢谢你的。」
  她放下一个铝饭盒,留给他一弯笑容,便离开了。
  男孩打开饭盒,发现这应该算是一个「拼盘」,有发糕、有酥皮点心、还有一些饼乾——是大家你一块我一块凑给他的。
  那之後,他成了班里的生活委员,渐渐融入了群体。
  记得有一次音乐课上,老师在琴边伴奏,学生们则成对练习跳交际舞。他只敢躲在墙角看他们移步和旋转,确切地说,是看裴雨,他想接近她,哪怕是只挨一下她的手指头。
  没有童话里的金色结局,他终究是缴不起学费,辍学了。
  他知道给人当学徒能管吃管住,便投靠了一个姓白的厨师,严格来说,他是白师傅的学徒兼合夥人,因为白师傅也正处在创业阶段。
  他们一起挑扁担叫卖,到富裕些的人家里给人做饭,几年来,没睡过几个囫囵觉。
  闲时,他会回学校见见老同学,而裴雨依旧是那样大方,每次见面,总会塞给他些什麽,或是几斤粮票,或是些吃的。
  他从未间断地了解着裴雨的生活状况,直接或者间接,尝到了挂念的滋味。
  直到他的第二个憧憬破灭,那便是裴雨结婚的时候——她嫁的是从孤儿院时起就和她认识的青梅竹马,叫甘凌云。
  可谁晓得,裴雨婚後并不幸福,甘凌云斗殴入狱,她陷入独自抚养女儿的困苦中。
  金师傅没有继续讲下去,甘蓝沉默着,又给他喂了一次水。
  「但我还是觉得老天爷厚待了我,裴雨的女儿,现在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在照顾我。」
  甘蓝哽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你先前说,师父就是你的爸爸,我等了那麽久,你咋不叫啊?」
  金师傅被针扎得肿胀的左手捏在床沿,挣扎地撑起身子,红着眼睛问道。
  甘蓝觉得咽喉哽得酸疼难受,调整了好几次,才抽泣着叫了声:「爸……」
  她扯了纸巾给同样满脸泪痕的金师傅擦拭,又听得金师傅说:
  「你没上大学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愧对你妈妈,所以当年才动手打你,不要记恨我。」
  甘蓝使劲摇头,就着袖子往眼睛上抹。
  「我不能再由着你,要给你你妈妈有个交代,所以听话,找个靠得住的,早点儿结婚成家,不要再一个人苦了,晓得不?」
  甘蓝「嗯」了一声,想了想,依舊说:「晓得了。」
  病房外,甘凌云失魂落魄地抓着头发坐在椅上,一旁安慰他的白芷,脸色也显得有些勉强。
  「甘叔叔,别太难过,金伯伯和甘蓝的感情本来就深,加上他现在生病,甘蓝肯定什麽都先顺着他的意思。」
  话至後半句,她已经不确定到底是在安慰谁了。
  白芷是个懂事明理的人,她告诉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去计较,可理智上的通达事理,却丝毫不能减弱她情感上的委屈和憋闷。因为甘蓝的神情,一点也不像编造善意谎言时的样子,似乎在一个根本考虑不到她白芷这个人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的名字,叫做服从。
  她径直走进病房,固执地把自己置於同一个场景中,在甘蓝的肩上拍了拍,给她递去几张纸巾。
  背着将纸接过来,甘蓝自擦拭了,目光始终定在膝盖上的一点,不敢发散。
  「金伯伯,你刚动完手术,别这麽容易伤感。」
  白芷的声音在身後想起,温暖而体贴。
  「还要谢谢你照顾甘蓝,这麽久以来,我看在眼里,你就跟她姐姐一样关心她。」
  金师傅在甘蓝的搀扶下坐起来些,感怀地对白芷说。
  白芷只是笑笑,再没有太多言语,甘蓝依旧没有转过身去,只从眼角偷瞟着白芷的鞋。
  正巧袁随来换班的时候,在门口撞见垂头离开的甘凌云,正奇怪着,谁知进了病房,又瞧见俱红肿着双眼的金师傅和甘蓝。
  「这咋回事?咋手术成功了还哭呢?咱也不至於交不起医药费啊。」
  有他的插科打诨,气氛便不那麽沉重,话题也都转而围绕在一些最近发生的趣闻上。例如某个千方百计要碰瓷的中年男人,却遇上了车技绝顶的司机,最後落得个追着车满大街跑的结局,腿脚倒其实比谁都利索;又比如某医院给一个男患者查出了子宫肌瘤,医院却责怪病人长得太「模棱两可」,现在两家打官司打得难解难分。
  见金师傅果然被他逗得开朗了些,袁随开始催促甘蓝回去休息。
  「师姐,你那眼圈都黢黑了,眼睛红得跟练功走火入魔了似的,快回家睡一觉吧。」
  被袁随推着调转了一个方向,甘蓝才不得不和白芷互相注视了一眼。
  从正面看见甘蓝憔悴的样子,白芷不自觉地将手上抬,却又在微微攒眉後握住收回,松开轻咬住的下唇,化成一句:
  「听话,回去吧。」
  甘蓝点点头,低应了一声,拖着疲累的步伐出去了。
  目送甘蓝走后,白芷暂时抛开了心事,和袁随分坐病床两侧,陪金师傅谈笑解闷。袁随确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个「老头儿乐」、「开心果」,只要有他在,就总能听到稀奇古怪的段子。
  「你和小唐,快修成正果了吧?」
  一起拿着饭盒出来洗时,白芷找着话跟袁随说。
  「也…就那样儿吧。」袁随咧嘴笑了,虚起眼睛朝天花板瞄,「但是,我还是想等在师姐後面,不想抢在她头里。」
  「怎麽?」白芷转过身去拧开水龙头,口气似乎漫不经心,「你师姐也有打算了?」
  袁随最喜别人向他打听事情,因而白芷这一问让他立刻来了劲,一板一眼地分析了起来。
  「告诉您啊,我老早就觉得师姐有情况,一会儿高兴得一个人也能傻笑,一会儿又难过得整宿整宿不睡觉。只是她在这种方面,三锥子也扎不出一滴血,保密工作做得好着呐。」
  「是麽?」白芷擦好一只调羹,放在盒子里,「你问过她了?」
  「可不,没少问!她不愿说,躲什麽似的。」
  走廊上,护士推着盛满器械的双层小车在各个病房外通知和吩咐着,生硬地传递信息和履行义务。
  推车的轮子在地上碾压而过,刺耳的声响贯穿整个楼层。
  「洗好了,那今晚就辛苦你照顾金伯伯了。」
  白芷把洗好的碗具交还给他,在道别转身後,很快地收回了她挤出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现在公司对人员的需求,和半年前的预期相比有了比较大的差距,所以,这不是你的个人问题,只是公司客观上的变动。」
  白芷还没走出医院大厅,就接到了经理打来的这个出乎她意料的电话——明明都已经快签合同了,现在却用如此拙劣的理由来拒绝她,实在太不合情理,让她百思不解。
  她觉得被耍弄了,但仍旧忍住屈辱感,追问到底是不是她出了什麽差池。
  经理的口气满载歉意和诚恳,他也是极不情愿被安排来扮这个角色的,愧疚地重申道:
  「你一定不要往私人层面上想,做决定的人也是…不得已,你看,主管他都主动提出给你开推荐信,说明大家都是喜欢你的。和你一起工作的期间,我们都很愉快。」
  白芷完全听不进他长篇大论的套话,只是艰难地将礼貌维持到谈话的最後一秒钟罢了。
  手机再度震动时,是甘蓝发来的短信。原来甘蓝离开医院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修理处取回了白芷的车。
  车开到门口时,两人各怀心事、相视无言,一路上的气氛也是异常地死寂。
  回到家,白芷在沙发上坐下,以手掌撑额,烦闷地吐出一口气。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右侧的沙发垫陷下,甘蓝安静地在她身旁坐了,没有多馀的肢体语言。
  简短地将公司对签约反悔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白芷抑郁地自语道:
  「我有那麽丰富的研究履历,他们竟然拒绝我,而且…我的签证快要到期了,这样的话我可能必须……」
  「你也别想太多了,要知道在这里,走後门的情况是很常见的,所以你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些人挤走的。」
  甘蓝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竟突然变得冷静、理智而官方。
  「这就是你要说的全部麽?」
  待确认甘蓝再无下文後,白芷缓缓问道。
  甘蓝还是不去看她,默不作声地凝视着电视屏幕上自己的影子。
  白芷起身站到窗边去,看河边随着春意而苏醒过来的饮茶气氛,悠闲的人们或翘着二郎腿聊天,或仰躺在竹椅上闭目享受鲜少拨开蜀地云层的阳光,或是在草地上扔投玩具、与宠物们逗趣。
  岸边垂柳的绿丝绦,像是懒起梳妆的少女正理云鬓,零落几缕在水面上,点墨一幅「河上早春」。柳絮起伏纷飞,由孩童追赶着,不知最终归往何处。
  「你没想过要长久吧,甘蓝?对你来说是不是正中下怀了?」
  白芷不免想起了那天甘蓝的态度,在得知自己要留下来的时候,她也确实不怎麽欣喜,那时候没有在意,现在才後知後觉。
  甘蓝不知道哪里来的决意和勇气,竟没有反驳,倒像举证似的说:
  「今天…你也看见了,师父以後哪里离得开我……」
  白芷回转过身,不解地凛了甘蓝一眼,质问道: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你抛下金伯伯了?再说,我是那样的人麽?而且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这两件事根本不必构成互相冲突的关系!」她把视线从甘蓝身上移开,紧盯着地上,目光显得空洞,「又还是说…你今天答应金伯伯,不是权宜的善意谎言,而是,至孝至德的承诺?」
  「我想,国内的生存环境,最终也只能允许我这样选择吧。我不像你,有你舅舅那样开通的长辈,可是…对,百善孝为先,不管师父他的思想是怎样的,我都会顺从他的意愿。」
  甘蓝回答着,眼中亦是无光,像一台正在复制和粘贴所谓「礼法道义」的机器。
  午後的阳光实在是太和暖,和云朵嬉玩着,偶尔被折散出彩色光晕,打在屋内各类摆设上。
  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来过滤甘蓝话中的意味,白芷哑然失笑:
  「那你还待在我这里干什麽?再妨碍你做孝子贤孙的话,我不是要成千古罪人了麽?」
  甘蓝站起来时,腿脚有些发麻,可步子仍旧条件反射一般迈出去了,只是到门口时,她的肘关节像被黏滞住了似的,让她抬不起手去拧动门把。
  「你…」
  她在昏暗的玄关处,听见了白芷的声音,脚步有退缩的痕迹。
  白芷的说话声,先时有些颤,再听到时,大概已经远离了窗边。甘蓝细细地听着,眼眸不时微抖。
  「你别以为,只因为是你才能伤到我,就可以这样滥用权力。」
  甘蓝看不到白芷的神情,只在她嗓音中察觉到不可闻的气息调整。
  逃遁一般地出了门,甘蓝的手掌已被指甲掐出了瘀青。
  落拓地走出小区,她漫步在喧闹的街上,不知该去何处。
  直射时的日光纷纷扬扬地镶着道旁树叶的形状,勾勒在地,也顽皮地洒在路人身上。甘蓝被一处玻璃反射的刺眼光芒晃得眯了眼,抬起手挡在额前。移开时,她动作僵了下来——这不真实的幻觉如此真切,矛盾的感知,给人被愚弄後的愤懑。
  正要移步过街,没成想,她刚才的伸手动作,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
  见司机已经将「空车」的牌子按了下来,甘蓝本也无处可去,於是乾脆打开後门上了车。
  「去哪儿呢?」
  司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看来心情比较愉悦。
  「嗯……琴台路吧。」
  里程表的声音响起,机械的女声播报着司机的姓名和所属公司,车子起步了。
  在成都,出租车司机们通常被市民们称呼为「的哥」,在「的哥」这个群体里,有着性格各异而鲜明的成员。他们有的侃起大山来口若悬河,虽偶尔不免粗俗,但语言诙谐丶直戳要害,使人听了过瘾;有的则沉闷不已丶眉头紧锁,大约长期深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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