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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甘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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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我这里,倒成了我向你求名分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我们还没到谈名分的程度。」
  「别开玩笑了!」庄良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惊叫起来,「我在你身上耗费了那麽长时间,人也带出去了,话也传出去了,你的心是不是木头做的?一直以来,你从不会对我说你爱…」他突然颓丧下来,「别说爱字了,连句『喜欢』都没有!」
  白芷做不到矢口否认,但一时半刻也无可辩驳。这样的沉默刺伤了庄良的自尊心,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时他的防御机制已经全开,为了避免颜面受挫,他必须去臆想、去编造与他个人原因无关的理由。
  「你又看上谁了吧?」
  白芷在心虚之下,依然反应敏捷地打断了他:「这根本不是一回事,问题是出在我们两人中间的。」
  「你没否认,你就是有人了吧?」庄良倒在座位里叹了口气,「是不是上学时学地质学的那个竹竿子?」他愤懑地轻咒一声:「我哪里还比不上他吗!」
  他这样的精神状态,白芷不想再谈,推开了车门。
  手上是男人粗糙莽撞的抓握,可白芷这个女人,总是难在人前显出半点慌乱,她命令般说道:
  「放开。」待手上力道松了,又说:「等你冷静了,愿意心平气和地谈话了,再联系我。」
  庄良看着她手上的戒指,松松垮垮的,是自己刚才为她而戴。他松开手,任她下车了。
  下车後,白芷叫下一辆出租车,往滨江路舅舅昔日住址而去。在车上,她把戒指除下,收在了提包里。
  房子的粉刷和清洁工作已经完成,只是气味还有些刺鼻,因而白芷一有空就过来打开窗子给房间通通风。
  在床边一站,正好俯视河岸上的夜景风光。临近节日,总有市民会在河边放灯祈福,因而水面上星星点点,飘飘悠悠的烛光灿烂。灯下水上的烛影随着波纹摇曳,形态旖旎多姿。岸边成行的树上挂着绚丽的彩灯,远远看去,蜿蜿蜒蜒地随风动着,像是在和水中倒影舞戏的游霞。
  心中正挂念的人,打来了电话。
  「嗯……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在干什麽。」电话里可以听出甘蓝一只手拨动吉他琴弦的声音——她一紧张,手里就喜欢抓弄着点什麽。
  「你可不可以来滨江路这里?有话当面跟你说。」
  悉悉索索地,甘蓝已经在电话那头脱起了在家时穿的臃肿棉裤,只是心里有颗石头咯噔直跳,问:「没出什麽事吧?」
  白芷的笑声绵软:「没有,就是不想一个人看夜景。」
  甘蓝心里的石头落地,只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和白芷笑在一起。
  未经同意,偷偷开了金师傅的车出库,甘蓝觉得无比刺激。
  按开车内的播放器,却不知何时被师父换了碟子,一个略显媚俗的尖锐女声立即贯穿耳膜:
  「太阳出来啰叻,喜洋洋啰啷啰!挑起扁担……」
  甘蓝快速地按下停止播放,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窗外——左右两侧的邻车司机都对她侧目而视。
  绿灯一亮,甘蓝立刻无地自容地踩下了油门。
  甘蓝还是第一次到白芷的新家来,房子里还空空的,说话带着点回声。
  「喏,」她举起手里的两个塑料口袋,「师父从新津捎回来的柚子,你不是说家里气味重吗,剥下来的柚子皮可以留着去味。」
  白芷笑看了她一会儿,说:「先把袋子放下,把灯关了。」
  甘蓝依言做了。
  室内点染着窗外街灯的七色光芒。
  「过来。」白芷又说。
  她牵了甘蓝到主卧宽敞的飘窗面前,飘窗上装有软垫,还配了四个形状不一的靠枕。甘蓝看了觉得好笑又可爱,家具都还没买,这里倒先装饰上了。
  「上来。」
  白芷说着,自己先上去了,抱过一个靠枕,靠墙盘腿而坐。待甘蓝上来时,她又将手肘抵在靠枕上,捧了下巴望着甘蓝。
  甘蓝看一眼夜色,又掉转头来收揽面前的景象:白芷的垂发巧妙地掩映了她的面庞、在她脸上留下弯曲袅娜的光影深浅,左侧是看不清的幽谧深邃,右侧是品不完的眼波潺湲。昏暗中,甘蓝只能看见她的一侧嘴角微翘,勾断了她胸中绷紧的几根心弦。
  「甘蓝,我现在有一个两难处境,这个处境,就是你。」
  甘蓝听得忐忑,小心问:「我添了什麽麻烦吗?」
  白芷顺着臂弯的曲线埋下头,脸滑进靠枕里,再抬眼,一手拢起落下的长发,又任它绽放、重新覆上脸颊。
  「算是……幸福的麻烦吧,我今天要问你的是,一旦我处理好这个麻烦,你……」
  甘蓝双手本在背後撑着,听见白芷越来越低的声音,倾身过去,近到可与白芷交换鼻息。
  「我……」
  甘蓝的吐息像一团调皮的雾气,掩了白芷的双眸。
  这是一个默许的信号,甘蓝敛神,近身衔起面前一抹久熟樱桃红,白芷的唇若蝶翅微颤而启,使甘蓝徜徉於更多润泽。
  齿间一片果香氤氲。
  「我就会是……唯一一个……可以对你这样的人了吧?」
  因为轻微的气窒而分开,甘蓝问着呆话,在迷醉之中睁不开眼。
  白芷伸臂越过她肩头,手在甘蓝後脑勺上覆了。
  又何须使力,甘蓝自是重新遁入了眼前的醇酒。
  夜色再晚,也包不住窗前这处缱绻。
  

  ☆、第 19 章

  甘凌云正坐在行军床上穿他的雨靴,阴雨天的菜市场路滑泥泞,不配备全套雨具的话,很容易就会被车轮甩上一身泥点子。
  穿得像个渔民似的站起,每活动一处关节,全身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几下敲门声,甘凌云披着一身「盔甲」过去开了门。
  把谁都猜遍了,他也没想到,来人竟然是甘蓝。
  「嗯……要出发了?」甘蓝东张西望的,把什麽都瞄了一遍,就是没去看甘凌云的眼睛。
  甘凌云好像舌头打了结,连连啊了几声,又笨拙地退进房间,把行军床上的被褥顺了顺,腾出来给甘蓝坐。
  「我想着,你还没有手机,就给你买了一个。」甘蓝在床上坐了,放下手里的盒子,「现在没有这个的话,找起人来很不方便。」
  受宠若惊地拿起来,甘凌云粗大的手掌捏着个精巧的盒子,总有些不协调。
  「谢谢谢谢!」他声音有些抖,蹲在地上直勾勾盯着那盒子,另一只手在脸上擦抹着。
  觉得在女儿面前有些失面子,他咳嗽两下清了清嗓,又说:
  「我进去之前,市面上才刚刚兴起大哥大,拿着跟块板砖似的,你看现在的,只有一副扑克牌那麽大。」
  甘蓝把盒子拿过来,取出手机和充电器给他大概讲了讲,又告诉他可以看说明书学着用。说到这儿,她忍不住问他:
  「你这些年,一般都……怎麽过?」
  甘凌云像被问话似的弹起,语气有如汇报一般:
  「做工!早上八点到晚上五点,中途午休一小时。对了!…」他突然有点一惊一诧的,到旁边一个编织袋里去翻找什麽了。
  拿出来的是一本存折并一张银行卡,用塑料袋小心封着。
  「在里面做工,穿拉链两厘钱一根、做铁衣架两分钱一个,还有贴标签什麽的,都有工钱。之後几年,每天还有六块钱的补助,我就想办法攒啊攒,可惜……还是只有几千块钱。」
  纸壳的棱角依旧十分清晰,卡上数字的喷漆也崭新没有脱落,看来他完全没使用过。
  甘蓝接了,拿出手机把银行名称和卡号记了下来,又递还给他。
  「给我,你用啥?」她看见甘凌云有些灰心的神情,又补充道:「我有钱,倒是你,白芷……老板她要给你发工资,你就拿着。你每天干的活,顶以前三个人干的,拿报酬是应该的。」
  甘凌云像领受指导一样不住点头,心里却如同涂了蜜:甘蓝今天跟她说了这麽多话,不仅不像之前似的只用单音节敷衍,而且句句都是整话,还一下子说了快十句。所以即使甘蓝很快就起身说要离开,他也已经感到了十二分的知足。
  透过厨房窗子,看着甘凌云兴冲冲地骑着三轮车出去,甘蓝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滞涩滋味。虽然来看他是自发的,但也是在金师傅、白芷甚至是袁随那种不着调家伙的劝说之後。
  在甘凌云面前,她还是有些放不开,担心会没有话题可谈论,致使场面陷入尴尬。现阶段,她只能渐渐和他培养出近似友情的关系,至於父女情谊,恐怕几年内都是强她之所难。
  院内一阵电瓶呜呜叫的声音,送鸡鸭兔各类家禽的袁老板骑着电动三轮来了。
  袁随热情地迎了出去,招呼着他的「本家」,顺便帮着卸货。
  家禽的送货方式,一般是将数只鸡鸭塞在一个麻袋里,再在麻袋上剪开一个口,这样一来,几根毛绒绒的鸡脖鸭脖就能惊慌失措地伸在外面透气。
  偶尔,当你在马路上骑着车时,身边会突然窜出这麽一辆电动三轮,载着满车「多头怪物」飞驰而过,带来一连串鸡鸭受惊後的惨叫。
  就比如这时,袁老板动作利落地把麻袋扔在地上,使得「嘎嘎嘎」和「咯咯咯」声不断。
  「兔子给你们处理好了,收了两袋子兔肚和兔腰,还扎了一捆兔毛,你们要不要?」
  「哟呵!」袁随直起腰来,意外地说,「一毛不拔的本家也开始附赠了?」
  甘蓝把鸡鸭拿到栅栏里松了绑,扑腾出的灰尘让她好一阵咳嗽。她转过头来,指着兔毛对袁老板说:「那个你应该卖给服装厂。」
  袁老板把胶手套一扔,在车座上翘起二郎腿,等「烧白」过来拿了钱给他,也不点,就收在了上衣口袋里。
  「要过年了,那几个钱懒得挣,今天都是年前给你们送的最後一趟了,下午我就要去办年货咯。」
  「那今天就给你拜早年了。」甘蓝拍打着身上的灰,又让袁老板多等等,自己便到另一侧挂满香肠腊肉的墙边取下好几吊,就着旁边的袋子装了。
  袁老板看出她的意图,忙不迭地摆手,连说:「哎呦!不用不用!太客气!」
  「不许推辞,师父交代的,这几十斤肉就是专门给你做的,来年继续一起发财!」
  甘蓝不由分说,和「烧白」一起把肉堆放在了他车里。
  「行行行!借你吉言,妹子真会说话,发财发财!」
  袁老板轰着电三轮离开後,袁随过来杵在甘蓝面前,佩服地说:
  「师姐简直得了老头儿的真传,人情世故一套一套的,我以後必须跟你混了!」
  这时季然从後院门进来了,老远就听见袁随咋呼,也不理他们二人,只一头闷声扎进厨房。
  甘蓝叫了声「师兄早」,季然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低下头去一把把磨他的刀子。
  袁随不受他的别扭气,打开那袋新鲜兔肚看了,问甘蓝道:
  「这兔肚是我们自己留着打牙祭还是……?我可不常做这个。」
  撩起一个角看了,确实很新鲜,甘蓝取了个不锈钢大桶过来,用热水把兔肚先清洗了几遍,然後开大火煮一锅沸水,将兔肚汆上了几分钟。水滤干後,肚切成条,码上黄酒、陈皮和姜片静置。
  中午忙起来时,大家也就忘了这茬,直到3点过午休吃饭时,甘蓝端上来一碟爆炒兔肚,除了季然,几乎所有人都不停往上动筷子。
  「这样,甘蓝,你今晚上再多炒些,每桌子附送一小碟,看顾客评价如何。」金师傅拿着筷子在盘子里审查了一番,又说:「配菜里面还可以加贡菜,口感更脆。」
  结果是,晚上甘蓝照金师傅的指点做了,许多食客吃了这碟附赠小菜後,都要求加点大份。小唐收了厚厚一摞点餐的单子进来,基本上全是甘蓝揭下的,因而她一晚上忙得晕头转向、毫无喘息之机。
  「好得很!」金师傅翻看着单子,手里的紫砂壶被抚摸得像盏阿拉丁神灯,「明天就重新印菜单子,把爆炒兔肚加进去!」
  九点半打烊时,甘蓝的周身酸疼得像被人挑去了手筋脚筋。
  和「烧白」一左一右扶着甘蓝出店门,袁随打趣说:
  「师姐,你这样像是古装剧里那个被整得特别惨的女的。」
  「你是说……被吕后整死的戚夫人?」甘蓝揉着手腕问道。
  「不是,就是有部武侠剧里面,有个手脚都不能动,嘴里还老吐桃核钉人的老妖婆!」
  甘蓝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给了袁随一膝盖,啐道:「我量你说的也不是历史!」
  在裤包里摸了摸,甘蓝站住往四下里望着,便对两人说:
  「你们赶车回去吧,我去那边711里买些早点。」
  不等二人回答,她就匆匆道别离开,朝另一侧的一条小街跑去。
  远远就看见白芷站在古风店铺的廊下,头顶是阁楼上悬挂的一盏绛色灯笼,暖暖的灯光投在她婀娜的身上。
  在甘蓝的眼里,这才是这整条街该有的韵味。
  「站那麽远干什麽?」
  白芷把手伸向她,偏着脑袋问。
  「今天做菜用了许多豆豉,身上可能还有味儿……」
  甘蓝像小狗一样在袖管上嗅着,又对白芷耸耸肩,略微窘迫地一笑。
  「不要顾虑这种事情。」白芷等她不来,就直接挽了她的手,「是有一些味道,但这个味道是你职业的味道,是一个在她的行业里努力工作的专门人士的味道,你应该再骄傲一些,懂麽?」
  听得十分受用,甘蓝腼腆地咧嘴而笑,终於反扣住白芷的手,往家走去。
  白芷之前应聘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研究员职位,这个月已经开始上班,因此只会偶尔到店里来看看,彻底升级为了甩手掌柜。前些日子的赋闲在家,算是她给自己放的长假——回国前长期的实验室工作让她疲累不堪、体质下降。尤其是她这种生物技术领域的试验员,在实验室里一蹲就是一整天:重复着提取、复制、读取、失误检验的步骤,回到家还有堆积如山的纸面数据要整理。若非是一个对专业领域抱有信仰的人,她可能很容易就半途而废了。
  「你现在体质不好?」甘蓝捂着嘴,好像在憋笑。
  白芷看出她话里有话,挑眼看着她,等待下文。
  「我觉得你身体指标挺健康的,特别是肺活量,起码4000……」
  大腿上挨了一掐,但并不疼。
  「大冬天的,就只穿一层牛仔裤?冷不冷?」白芷捏到那薄薄的厚度,眉头一皱。
  「你不也只穿那麽点麽?还说我呢,再说,我才不想穿什麽春秋衣、战国裤的,那裤腿上再用长筒袜子扎紧,哎哟喂……」
  两人的笑声轻轻浅浅地飏在月光下,路旁角落里偶有顽皮小孩摔出的鞭炮声响起,甘蓝便把白芷往自己身侧拉紧。
  年味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一大早,甘蓝就被李全博叫去局子里指认嫌疑人了。
  前厅里的警员原本还在不耐烦地和前来办理事务的人们大呼小叫,一听说甘蓝的来意,立刻从台子後面起身,在柜台上放一块「此窗口关闭」的牌子,要亲自领甘蓝上楼。
  二楼上最大最堂皇的一间办公室,就是李全博的所在。他此刻正和几个官样人员聊天,整屋烟雾缭绕的,像进了间炼丹房。
  「哟!这麽清秀的小女娃子,是你啥人啊老李?」
  「这种高质量的访客,好久不见啦!」
  李全博灭掉烟,转身把窗子推开些,两手在空中煽动几下烟雾,示意甘蓝坐下,又调笑说:
  「谁说是我忘年恋了,这是我儿子的青梅竹马!」
  「谁也没说是你的忘年恋啊!你就盼着谁这麽说吧!」
  「指导员,你来教育一下老李这态度!」
  甘蓝缩在椅子里,脸一路红到了脖子,听着他们一通闹腾,心想这局子里倒是有个正经人没有。
  互相挤兑了一阵,他们的「早会」就算结束了,像是说了台相声。李全博带了甘蓝出来,一个记录员已经候在了门外,三人便到了另一个房间内。
  这个房间是个小隔间,隔断上半部分为厚厚的防弹玻璃,使得指认者能看见另一边被拘禁的人。
  「不用怕,这个玻璃只能从外面看里头,里头的人看外面都是熊瞎子。」
  李全博吸溜着保温杯里热腾腾的花茶,安慰甘蓝说。
  一共关押着四个人,甘蓝一眼就认出了有一缕黄发的「龙二娃」,他此时蹲在墙角抠着指甲缝,丧魂落魄的样子。另外三个,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后脑勺顶着墙壁,就是坐在椅子上抓耳挠腮。
  甘蓝又凭着纹身认出了另外两个,只有第四个人的脸似乎没见过。李全博让记录员依言写下,只说「老龙」底下的小喽罗打一枪换一炮,抓到的指不定是他另外哪个窝里的耗子。
  指认完毕後,李全博又神秘地说,最近他们和云南警方取得了联系,恐怕直雀老龙」窝巢指日可待了。
  末了,他又特别交代了一句:
  「让你师父多给我留几斤香肠!」
  还没走出公安局,白芷就已经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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