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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唐-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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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守文本就是一个文官,根本没有行军打仗的本领,在发现南门被攻破的时候当即下令撤如内城,妄图守护内城,静候援军,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外城破后,内城依然可以驻守。

    可刘守文哪里是守城的料子,被徐怀玉几轮强攻就吓破了胆,急忙从北门逃了,主将既然已经逃走,这些当兵的那里还有心思守城,紧接着逃走的有之、投降者有之、乘乱在城内抢东西的人也有之,不过场面基本上已经被入城的汴州人马给控制了起来。

    刘守文一路北逃,刚刚出城十里,就被王彦章和夏鲁奇的两路人马打了个措手不及,刘守文本人被夏鲁奇生擒。沧州一战,算是汴军完胜。

第423章 兵围幽州() 
朱温留康怀贞率领五千人马守沧州,自己一边向北继续挺进幽州,一边让王彦章、李思安、夏鲁奇攻打沧州周边的州县,义昌军下辖的州县听说沧州失守,一个个望风而降。这种乱世中墙头草的地方官员遍地都是,只要某一方的势力强大,而且威胁到自己的安全,他们很容易就会屈膝投降,有时候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一己之私,而是为了全城的百姓不被屠戮,这一点朱温自己也深有体会,所以朱温向来对真心投降的人很是礼遇。

    正因为朱温对下属官吏的宽厚,这才让很多人从内心里对朱温感激,从而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朱温。而朱温对于那些刺儿头也从不留情,这是朱温的驭众之道,要官的给你官,要钱的给你钱,不听话的直接拿下甚至不惜直接杀掉,也唯有如此才能够真正镇得住这些墙头草。朱温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发展到今天,他可不是一味的对人施以恩惠的烂好人。

    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朱温就几乎已经扫平了义昌军和卢龙镇两镇中除了幽州外的所有州县,现在的刘仁恭只能困守幽州,妄图凭借城高河深的幽州城据守这最后的辉煌。

    朱温看了卢龙镇周边州县之后才知道刘仁恭是如何对待他下辖的百姓的,刘仁恭几乎把所有下辖百姓中十五岁以上、七十岁一下的人全部强征入伍,并在脸上刺下刺青作为标记,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够让人一眼认出他们的身份。

    所过之处能够见到的人大都只是老弱妇孺,田地荒芜,百姓朝不保夕,而且民间几乎没有可用于交易的铜钱,据百姓们说,刘仁恭几乎把卢龙镇下辖地区所有的铜钱和金银全部收入自己的私库,民间进行交易只能以物易物。

    这些百姓们的惨况让朱温更加坚定了攻打幽州的决心,他很清楚一个如刘仁恭这样卑劣的人做藩镇首脑对下辖百姓的危害,他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继续下去,救民于水火,这个念头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强烈。

    在打下益津关之后,很多降卒伏地痛哭,请求梁王朱温能够放他们回家跟妻儿老小团聚,数万人伏地痛哭,一时间声震四野,就是有铁石心肠的人,在这一刻恐怕也要落泪,更何况朱温这一个本就心中有着大爱的人?

    朱温环视身边的王彦章、李思安、夏鲁奇等人,见他们眼中也隐含泪光,他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些人也都是贫苦百姓出身,最见不得百姓受苦,朱温高声道:“从今日起,你们就自由了,可以回家安心务农,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就是在乡间务农的人田产不超过五十亩的,永远不用交赋税,拥有田产五十亩以上的人才用缴纳相应的赋税,没有田产的可以向官府申请救济,领取种子和粮食,周围荒地不少,你们可以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种上小麦和其他的粮食作物,等来年丰收之后再把从官府借来的种子和粮食还上,不过要交两成的利息,大家同不同意?”

    朱温内力深厚,他的话几乎传遍了数万人的耳朵,数万降卒纷纷高呼:“多谢梁王活命之恩,愿梁王殿下长命百岁”

    有的人甚至说:“什么长命百岁?人家是王爷,王爷都是千岁的”

    更有人攘攘道:“依我看,这梁王有帝王之相,将来很可能就是万岁也说不定,没听说现在的皇上是一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子吗?那小毛孩子懂得什么,还不是梁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依我看梁王跟万岁爷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朱温听着这些百姓胡乱说话,他也不以为意,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如果因为几个人的无心之语就要治他们的罪,未免有些不近情理。更何况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坏的心思,他们只是想对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梁王殿下表示一点尊敬而已,并无其他的想法。

    益津关是北上的一个重要关口,也是燕云十六州这一带的一个战略据点,军事重镇,据说后来的杨六郎曾镇守于此,抵挡契丹铁骑。在后晋时期益津关曾被石敬瑭连同燕云十六州一同割让给辽国,直到后来的后周世宗柴荣的时候才收复回来,并在益津关的基础上建立城池,取名霸州。在北宋时期,杨六郎镇守于此,并在关城的北方建立一座桥名草桥,益津关也被后人称为草桥关,这些都是后话。

    朱温把这些人的安置工作交给了一个随军长史,让他把这些本来都是普通百姓组成的降卒妥善处置,绝对不能饿死人,更不能激起民变,这是朱温对他的命令。这名长史很年轻,名叫段凝,朱温很清楚的记得史书上记载后梁之所以灭亡,正是因为段凝坐拥二十万大军而不抵抗李存勖的进攻,才导致了王彦章不得不带着数百精兵与三千民壮抵挡晋军,最后战死沙场。

    可朱温也看到了这个段凝也确实很机灵,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历史的大趋势已经发生了改变,谁又能料到这个段凝依然是历史上那个只懂得趋炎附势的无耻之徒呢?

    何况朱温还没有决定对他加以重用,朱温对这个人还要考察一段时间,看一下能否堪当大用,朱温可不希望把刚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的百姓再一次推入另一个火海,如果地方官员残暴好杀或者贪婪成性,那对治下的百姓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朱温并不反对他们适当的贪一些好处,可朱温绝对不容许他们贪得无厌。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朱温也知道,只要这些官员不是贪得无厌,朱温也不想轻易拿他们开刀,可像刘仁恭这样的竟然把民间的金银和铜钱全部收归己有,让百姓们以物易物,这简直就是一种极端变态的心理,这种人割据一方,绝对是一方大害,如果不尽快铲除掉,必将造成更大的危害。

    而这时的刘仁恭正在发雷霆之怒,原因是自己的二儿子刘守光与自己最宠爱的小妾有染,这让刘仁恭很生气,而刘守光则跪在地上,双颊红肿,想来是被老子打的。

    这刘守光也是,身为幽州节度使刘仁恭的儿子,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偏偏要挖他老子的墙角,怎么能不让他老子生气?虽然刘仁恭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但他偏偏压不下心头的怒火。

    刘仁恭越想心中越气,上去一脚把儿子刘守光踢翻在地,怒喝道:“她是你老子我的女人,说起来你要叫她一声姨娘,你却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真的是禽兽不如。”

    刘守光不敢说话,却在心里冷哼道:“小蝶与我相恋多年,到头来却被你纳作小妾,有你这么做老子的吗?”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来,他知道父亲刘仁恭的为人,即便是杀了他这个儿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刘仁恭又十几个儿子,不在乎少他这一个。

    是以刘守光心中虽然不忿,可还是不敢把老子得罪急了,急忙认错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如今大哥已经被朱温生擒,想来凶多吉少,为了我们刘家的香火,您就绕了儿子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刘仁恭怒道:“你小子还想有下次?”说着上前又是给了这个儿子两个耳光,打的刘守光嘴角流血,他却犹自不解恨,又狠狠的踢了儿子两脚。并放出话来,道:“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刘仁恭的儿子,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刘守光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可还是灰溜溜的出了家门,来到街上,他发现如今的街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唯有一些形色匆匆的巡逻队伍匆忙跑过,带队的校尉或者队正还不时的跟这个二公子打声招呼。

    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刘守光被赶出家门的消息,所以这些将士们对他这个二公子依旧恭敬如常,可刘守光知道,一旦消息公布出来,城中的守军就不会再对自己如此客气,这就是世情冷暖。

    当你位高权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对你恭恭敬敬,所有人都要看你的脸色行事,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可一旦你失去所有权利以后,你的地位就会瞬间逆转,那些人的嗅觉几乎比狗都灵,他们很快就会知道刘守光被赶出家门的消息,这一点刘守光很清楚,他也知道到时候他们那些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人必定会对自己视如陌路,甚至极尽刁难。可他没有办法,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哪里有什么谋生的手段?一旦离开了父亲这个大树,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自己将何去何从。

    猛然间对面一队人马跑过来,当先的一个校尉模样的人道:“二公子,您老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跑啊?如今汴梁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城中一律禁严,万一二公子遇见不认识您的不长眼的校尉什么的得罪了您老可就不好了。”

    刘守光听说汴军已经兵临城下,不由的心中一动,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冒上了心头。

第424章 名将高行周() 
刘守光对那名校尉道:“你是说汴军已经兵临城下?”

    那校尉名叫高天,是高行珪和高行周的族弟,高家在河北本就是将门世家,以骁勇著称,高思继在燕云地区“白马银枪”的名头哪个不知?只是李匡筹兵败后高思继投靠了李克用,李克用任命高思继为幽州兵马都指挥使,令他辅佐刘仁恭。

    可刘仁恭忌惮高思继在军中的地位,所以蛊惑李克用说高思继在燕地名声太大,若委以兵权,必为后患。所以李克用用计杀了高思继,刘仁恭却把高思继的两个儿子高行珪、高行周两人收罗到帐下,善加安抚,并答应他们有朝一日等幽州强大起来之后就杀奔河东,替他们父亲报仇。

    所以高行珪和高行周兄弟就成了刘仁恭麾下的大将,高天不过是高行周的本家兄弟,武艺也稀松平常,为人倒很是机灵,所以也靠着远方堂兄的关系也弄了个校尉当当。

    高天听二公子问话,当即小声道:“二公子,您还不知道啊?如今幽州附近的州县全部都降了梁王了,现在幽州附近足有十万大军围困,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我二哥高行周几次请示令尊,节度使大人只是说坚守,可这种情况怎么能守得下去?”

    刘守光眼光一转,道:“你带我去见高将军,我去跟高将军商议一下退敌之策。”

    高天当然是万分荣幸,急忙带着自己麾下的一队人马簇拥着刘守光去了南门城楼,高行周现在正在城墙上坐镇指挥守城,如今的幽州真正的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任何的懈怠都足以让幽州城破,所以高行周几乎日夜都在城头上巡视,累了就在敌楼中猫一会儿,有情况就立马出来,根本连盔甲都不曾卸过。

    高行周虽然也是一员足以独当一面的大将,可面临这种场面也是一筹莫展,汴军几乎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席卷了义昌军、卢龙镇两镇的所有州县,几乎没有受到多少像样的抵抗,这一点足以证明燕地的军民已经对刘仁恭失望之极,他们早就渴望着能够有人取代刘仁恭而代之。

    高行周又何尝不知刘仁恭残暴成性,可高行周身为大将,对政事上的事情却是无权过问。他看着幽州日益没落下去,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阻拦这一切的理由。

    大哥高行珪却是不担心,按照高行珪的话说,“如果打胜了固然高兴,打输了大不了投降汴梁就是了,听说梁王朱温待人宽厚,勤政爱民,很多人都说他有帝王之相,如果我们投靠了朱温,没准儿以后前途比在幽州还要好的多。”

    高行周却不赞成大哥的说法,在他想来,为将者首先要为主尽忠,虽然刘仁恭不是一个好的主公,可他对自己兄弟不薄,自己兄弟不应该在幽州最危急的时刻弃他而去。

    正在高行周苦恼的时候,亲兵说二公子来访,高行周眉头略皱,这个二公子为人与他父亲差不多,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倒是在沧州的大公子为人颇为正派,可惜听说大公子刘守文已经被朱温生擒,高行周长叹一声,虽然他对这个二公子刘守光没有多少好感,可他还是不得不起身相迎。

    高行珪和高行周把刘守光迎进来,高行周道:“如今汴军大军压境,二公子怎可轻涉险地?”

    刘守光苦笑道:“即便是我待在节度使衙门,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幽州城破的话,我呆在那里又有什么不同呢?”

    高行周叹道:“如今形势不容乐观,幽州虽然城高河深,却未必能够守得住。主公有什么打算?”

    刘守光长叹一声,道:“如今的父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征战沙场的父亲了,他几乎对眼前的形势视而不见,就连大哥被擒的事情他也好像漠不关心一样,仍然整日在府中享乐,若不是现在汴军来了,可能父亲还在大安山享乐呢!”

    刘守光话语中对父亲刘仁恭的不满十分明显,这一点倒是让高行周始料未及,只是他们做下属的不敢过分干涉主公的家事而已。

    刘守光见高行周不语,心中有些焦急,道:“高将军,如今形势紧迫,幽州危在旦夕,父亲没有一丝主见,我等难道坐以待毙不成?”

    高行周叹道:“如今义昌军、卢龙镇除了幽州之外,其他州县几乎全部投降了朱温,现在不可能有援军会来救幽州,整个中原也不会有人跟朱温过不去,也没有人有那个实力,现在我等出战也是死,死守也是死,只是一个迟早的问题而已。”

    刘守光定定的盯着高行周的眼睛道:“那如果我们开城投降呢?”

    高行周惊诧的张大了嘴,嘴里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高行周怎么也想不到刘守光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只得到:“开城投降的话倒是能够让幽州数十万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只是如此一来,恐怕主公打下来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刘守光急道:“即便是我们不投降,汴军依然会打进来,到时候可就不是光基业被毁的后果了,很可能全城的军民都要受到荼毒,难道高将军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和城中无辜的百姓就这么死在汴军的铁蹄之下吗?

    高行周无语,旁边的高行珪却接口道:“二公子,您主张投降,可万一主公知道了的话,我等岂不是卖主求荣之辈?”

    刘守光叹道:“谁让父亲不知道爱惜百姓呢?听说梁王朱温倒是个爱民如子的人,如果把幽州交给他,他应该会比父亲治理的更好。至于高将军说的什么买主求荣的话更是从何说起?你们还真把我父亲当做你们的主人吗?你们可知道当年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高行周和高行珪脸色瞬间一变,两人对视了一眼,高行周道:“我父亲当然是死在李克用那沙陀狗贼的手里的,这一点军中几乎人尽皆知,怎么?二公子怎么问这个?”

    刘守光叹道:“二位高将军,今天我就跟你们透个底,当年李克用本来想委任令尊为幽州马步军都指挥使之职,让令尊高思继总领幽州兵马,是我父亲怕令尊在军中的威信过高,到时候无法制衡,这才说令尊高思继有不臣之心,让李克用用计杀了令尊,当初那计策还是家父出的。”

    刘守光这番话说出来,让高行珪和高行周兄弟震撼莫名,当年他们父亲被李克用杀害之后,他们弟兄俩年纪尚幼,刘仁恭把他们收为亲卫,对他们后加抚慰,直到今天更把他们提为镇守幽州的大将,高行珪和高行周两人私下里虽然不齿刘仁恭的贪婪和残暴,却对刘仁恭的提携和看护之恩非常感激。这时听刘守光如此说,他们心里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刘守光不理他们的震惊,继续道:“我父亲借刀杀人除掉令尊之后,为了笼络人心,这才把你们两个收归帐下,让你们两个是新塌地的为他效力,这一招不但能够让你们两个忠心替他守幽州,即便是燕地的豪杰也因此大多都归顺与他。”

    高行周猛然抬头,双目炯炯的盯着刘守光的双眼,道:“那今日你为何又把这件事说出来?”

    刘守光叹道:“我是不忍心看着你们兄弟被蒙在鼓里,也是不忍心你们如此良将战死在幽州城下,更不忍心看着幽州数十万百姓受战火荼毒。”

    高行周狐疑的看着刘守光,在他心中刘守光不是这样的人,更不是怜悯百姓的人,今天的刘守光很反常,可高行周心中乱极了,乱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高行周想到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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