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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唐-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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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资治通鉴中记载:三月,癸未朔,朱全忠至大梁。癸卯,遣氏叔琮等将兵五万攻李克用,入自太行,魏博都将张文恭入自磁州新口,葛从周以兖、郓兵会成德兵入自土门,洺州刺史张归厚入自马岭,义武节度使王处直入自飞狐,权知晋州侯言以慈、隰、晋、绛兵入自阴地。叔琮入天井关,进军昂车。辛亥,沁州刺史蔡训以城降。河东都将盖璋诣侯言降,即令权知沁州。壬子,叔琮拔泽州,刺史李存璋弃城走。叔琮进攻潞州,昭义节度使孟迁降之。河东屯将李审建、王周将步军一万、骑二千诣督琮降。叔琮进趣晋阳。夏,四月,乙卯,叔琮出石会关,营于洞涡驿。张归厚引兵至辽州,丁巳,辽州刺史张鄂降。别将白奉国会成德兵自井陉入,己未,拔承天军,与叔琮烽火相应。

第395章 攻城杀器() 
葛从周带着杨师厚等将领回军郓州,对付可能出现的危机,果然不出朱温所料,葛从周他们在半路上就遇见了从郓州来报讯的信使,信使说郓州城已经被平卢军牙将刘鄩攻陷,郓州刺史葛从周的家眷都被刘鄩俘虏,现在生死不知。

    葛从周心中大怒,当时就想如果能给他一双翅膀,他一定会直接飞去郓州,看看老母和妻子的情况,可是他没有,他恨自己的无能,让老母和妻子都被人俘虏,自己真的是愧对她们。可葛从周除了是一个儿子、一个丈夫外,他还是一名出色的将领。

    作为一个合格的将领,他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他只能把心中的愤怒掩藏起来,尽可能的平稳行军,因为他知道“千里奔袭必撅上将军”这个道理,所以他一路上并没有因为心情的紧张而催促士卒们急行军。

    从关西的凤翔到郓州数千里路程,路上要耽误不少时日,一路上的行军的苦楚自不待言。

    却说氏叔琮带领的大军来到晋阳城下,与张归厚和张文恭两路人马会合,兵围凤翔,商议破城之策。朱温坐镇河中,遥控指挥。

    朱温不是不知道历史的发展趋势,而正是它了解历史的发展趋势,所以他才不得不对河东用兵,他不想让五代时期的历史再一次出现在历史上,短短的数十年间五个朝代更替,而且三个朝代都是沙陀人建立的政权,沙陀人残酷成性,不学无术,把汉唐以来的先进文明几乎毁于一旦。

    后晋的石敬瑭更是把作为中华北部屏障的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人,让之后数百年中大汉民族一直处于北方游牧民族的铁蹄之下,中原饱受战火纷扰,一切皆由这时起。朱温想如果没有李克用建立的后唐,李嗣源就不会做皇帝,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就更没有做天子的机会,也就没有了以后数百年中让北方边境形同虚设的结果出现。

    朱温想象着晋阳城下十余万大军蜂拥攻城的场面,心中波澜起伏,不可否认的,这一次大规模的战争必将要死很多人,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以后中原华夏民族数百年的安宁,即便是死一些人也是值得的。

    有时候朱温会想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他不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有让后人去评说吧。因为朱温清楚的知道,历史一直都是由胜利的一方书写的,成王败寇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历史上的朱温如果不是因为后梁王朝的过早覆灭,他也不可能被后世评为十大暴君之一,也不可能成为被后世唾弃的**。

    有时候朱温想起历史中对朱温的评价就不禁想笑,史书中记载朱温让几个儿媳轮流侍寝,还与张全义的妻女有苟且之事,且不说朱温称帝以后张全义的妻子早已年过半百,朱温会不会看得上,他贵为天子,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怎能对自己的儿媳下手?朱温能够在纷乱的各路军阀混战中白手起家,最后脱颖而出,一统长江以北大部分地区,足见他雄才大略,岂能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他一个绝顶聪明的帝王?

    朱温想,如果后梁能够像唐宋一般统治中原两三百年的话,或许他在历史上的地位也不会比唐宗宋祖低吧。

    朱温的脑海中如一道亮光闪过,让朱温心中豁然开朗,为了华夏的明天,为了民族不被欺凌,为了数千年的文明不被糟蹋,他要平息这场动荡,可迄今为止,能够平息这场战乱的唯一途径就是统一天下。

    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把李克用这个沙陀民族的精神领袖给收拾了,沙陀人人数稀少,之所以能够笼络塞外各小部落抱成一团,就是因为李克用这个人在塞北的名气实在太大的原因,传闻李克用在鞑靼的时候曾经一箭射下了两只正在飞翔的大雕。朱温心中暗笑,这只不过是传闻而已,不要说弓箭了,就是用步枪来射击,也不可能一枪打下两个,两枪能够打一个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用原始的弓箭对付那种飞行高度和速度都非常快的猛禽来说就更加不切实际。

    可无论如何,李克用都是塞北各个小部落中的领袖,据在塞北的情报人员回报的消息说,新晋在草原上崛起的契丹可汗痕德堇也正在草原上吞并小的部落,契丹迭剌部酋长耶律阿保机骁勇善战,被痕德堇可汗任命为夷离堇,专事征伐。

    据在塞外和晋阳的探子汇报说耶律阿保机曾秘密与李克用见面,具体商议些什么不得而知,可朱温不难想象他们所图谋的是什么,两个野心勃勃的塞北酋长所商议的无非是如何瓜分中原的繁华大地而已。

    历史已经证实了李克用和耶律阿保机曾结为兄弟,耶律阿保机曾答应供应给李克用良马三万匹,并助他对付朱温。可耶律阿保机是个聪明人,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夷离堇,而不是可汗,对于这种空口许下的承诺当然可以不认账,而李克用却是拿他毫无办法。

    历史上的李克用对耶律阿保机的欺骗很是生气,所以临终叮嘱儿子李存勖的三件事中就有一件是对付背信弃义的契丹人。

    这些都是题外话,在朱温所在的这个时空中,李克用很可能根本没有机会对李存勖叮嘱什么遗嘱,因为朱温不会给他从容离开人世的机会,一旦晋阳城破,包括李克用父子在内的沙陀贵族将无一幸免。

    在这一刻,朱温有了一种想亲自去晋阳城下看一看的冲动,虽然他知道在自己现在这个层次已经不需要亲冒矢石了,但他也同样知道李克用在河东经营十余年,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忽然亲兵禀报说大公子来了,朱温心中一愣,怎么朱友裕来了?他来河中干什么?虽然心中疑虑,但想儿子远道而来定然有什么大事,莫非汴梁出了什么事情?朱温不及细想,急忙道:“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朱友裕兴冲冲的进来了,虽然朱友裕已经长大,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其实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在朱温面前依旧是一个孩子,朱友裕一进门就高声道:“恭贺父王晋爵梁王,恭贺父王得到河中、镇国两镇。”

    朱温摆摆手道:“你我父子之间就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了,你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干什么?身上的伤好了吗?”朱温虽然心中疑惑儿子为什么来河中,但还是对儿子在汴梁城外受的伤有些放心不下,即便是现在见儿子就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可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或许做父母的都有对子女的这种关心吧。

    朱友裕听父亲问起自己的伤势,再想想大娘张小惠对自己说父亲要然自己做继承人的事情,不由的心中一阵感动,虽然他是长子,可他从未奢求自己可以继承王位,这怎能不让他感动万分?

    朱友裕恭敬的答道:“已经修养了个把月了,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孩儿这次来是给父亲带来了一批刚刚研制成功的攻城利器,还没有命名,等着父亲看过之后命名呢!”

    朱温道:“什么攻城利器?带我去看。”

    父子两人出了府门,朱友裕并没有去兵器库,也没有去校场,而是直接上马奔城外走,朱温疑惑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不在城中?”

    朱友裕笑道:“父亲不知道吗?就是前几年你给吴标吴叔的那张图上的大杀器研制出来了,吴叔说你见了一定喜欢,本来是说让孩儿送给父亲打凤翔用的,没想到父亲竟然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了凤翔。看来现在要用在晋阳城下了,有了这种东西,在坚固的城墙也没有任何作用。”

    几年前朱温曾把自己能够想到的比较简单的先进兵器和各种实用的器械都画成了图形,并附上文字介绍,大致用途等。光兵器都有好几种,如今连发步枪已经被研制出来,虽然不过是五连发,但在这个以冷兵器为主的年代,已经足以横扫天下了。

    没想到吴标还真是个人才,他带着他的一帮人竟然又研制出了一种攻城用的器械,不知道是什么大型的东西,竟然不能进河中城。

    在城外十余里的兵营边上,十来辆四匹马啦的马车稳稳的停在那里,车上盖着厚厚的毛毡,不知道车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温来到近前,附近兵营中的将士和跟随朱友裕从汴梁一道赶来的王彦章所部人马都高声齐呼:“恭迎梁王大驾!”

    朱温在马上摆摆手,挺直腰杆,尽量让自己做出大人物才有的那种姿态道:“将士们好,将士们辛苦了!”

    “捍卫家园,保境安民,不辛苦。”将士们依旧齐声回答。

    有时候朱温很陶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他以前在另一个时空的时候老是看见首长指挥方遒的说“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这些场面,在部队做了八年的小兵,每次自己都是站在人群中看着首长经过,这时朱温自己终于可以自己感觉到这种站在人群面前的感觉了,只是却是在另一个遥远的时空。

    朱温骑着马来到一辆马车前,几个小兵急忙掀开毛毡,一个粗犷的钢铁质感十足的黑洞洞的炮口展现在朱温面前,朱温心中一阵窃喜:“吴标真是个人才啊,没想到连大炮都造出来了,这可真的是攻城的大杀器啊!”

第396章 试射榴弹炮() 
朱友裕兴奋的道:“在汴梁郊外的时候吴叔已经试过了一次,威力很大,吴叔说这东西一炮就能把城门打烂,多轰几炮的话连城墙都能打塌掉。”

    朱温笑道:“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看一下这大炮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能够发挥出几成的威力。”在朱温的想象中,这个大炮应该无法跟现代的大炮相比。

    朱温仔细观察了大炮的各个部件,心中不由的感叹,这种大炮并非是朱温想像中的那种古老的装填散装火药发射实心弹丸的那种大炮,而是有专门的炮弹,炮弹分为两部分,铁质弹壳中装填供发射用的火药,弹头则是空心的铁质弹头,在发射的时候可以自动引发引线,在抵达目标的时候发生爆炸,威力应该很不错。

    跟随朱友裕一同来的是吴标的一个副手,名叫蒋飞,这人三十多岁年纪,见朱温围着大炮打转,就上前不断的给朱温讲解着大炮的各个部件的作用。朱温疑惑的道:“这种大炮炮管比较短,应该是属于那种滑膛炮,炮弹打出去不会发生旋转,不过以现在的技术水平能够造出这种炮来已经不错了。”

    蒋飞也是这火炮研究中的一名重要工作人员,对火炮的研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本来他很是为自己的智慧而自傲,没想到这个主公见了大炮的实物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惊喜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甚至还对这大杀器好像不是很满意一样。

    蒋飞心里就有些不服气,表面上当然也就表现了出来,朱温并没有注意到蒋飞的表情变化,只是淡淡的道:“听说这东西还没有命名?”

    蒋飞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恭敬的道:“是的主公,吴大人说等着王爷来为这大杀器命名呢,他说这东西是根据主公提供的图纸制作而成,当然是主公命名才能够更贴切一些。”

    朱温道:“就叫榴弹炮吧。”

    蒋飞急忙道:“榴弹炮,好,实在是好名字。”心中却嘀咕道:“以前震天雷被这个主公命名为手榴弹,这次的神武大炮又被命名为榴弹炮,敢情这主公就知道榴弹这两个字啊!”

    朱温命蒋飞他们试射一发炮弹,看一下这大炮的威力。

    蒋飞急忙命人把大炮后座的铁锚固定好,以防后坐力太大而让大炮发生翻滚,一切就绪之后,蒋飞亲自调好了大炮的仰角,亲自拉了一下开关,击锤击打在炮弹尾部的雷汞引信上,一声巨大而沉闷的声音响起,震的人耳膜生疼,炮弹从炮口呼啸而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向远方。几乎是在刹那之间,远处一声炸响,滚滚烟尘遮蔽了方圆近十丈的范围,让围观的众人不由的一阵咋舌。

    朱温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朱温问蒋飞道:“这种炮弹是爆破弹还是杀伤弹?”

    蒋飞一愣?他哪里知道什么叫爆破弹什么事杀伤弹?他们研制出的炮弹只有一种,就是把火药装在铁质的中空弹丸中,哪里分什么爆破弹和杀伤弹?

    蒋飞这时才知道这个王爷的高深莫测,急忙硬着头皮答道:“启禀王爷,弹丸暂时只有一种,就是现在发射的这一种,应该是爆破力和杀伤力都还不错”

    朱温沉吟道:“你派人回去跟吴标说,就说让他赶快制造一千发杀伤弹,现在这些炮弹就暂时当做爆破弹来用就行。所谓的杀伤弹就是火药装的不需要太多,主要以爆炸时弹片的威力伤人,中空的弹丸中还可以放一些铁球铁钉什么的,这样就能更加增大其杀伤力,对野外的步兵和骑兵都具有绝对的杀伤力,一发炮弹足以射杀百余人以上,如果是爆破弹的话,能够炸死十个人就算是不错了。”

    蒋飞听了朱温的话,心中对这个王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头点的跟小鸡琢米似的。口中的赞颂之词更是如长江之水一般连绵不绝,朱温笑骂道:“平时多动些脑子,比说这些肉麻的话要好的多,好好跟着吴标做科研工作,只要你用心做,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蒋飞急忙跪倒在地,谢过王爷,并保证一定尽心尽力配合吴标,研制出更多先进的武器,为宣武军威震天下贡献一份绵薄之力云云。

    朱温快马赶到炮弹爆炸的地方,认真检查了爆炸的区域,爆炸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大坑,果然不出朱温所料,在周围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弹片痕迹,这些炮弹用来爆破还行,真用来打击骑兵或者是运动中的步兵的话,威力还是有些欠佳的。

    朱友裕也跟着朱温跑过来,问父亲有什么发现?朱温就细心的跟朱友裕解释这种炮爆炸威力还不错,但是对付地面上的骑兵或者是步兵的话就有些不足,仅凭爆破的威力根本形不成太大的杀伤力,如果是那种一爆炸就铁珠、弹片、铁钉四处乱飞的炮弹的话,恐怕对地表上的士兵的杀伤力会增加数倍。

    朱友裕认真听朱温的解释,心中对父亲的佩服已经到了一个无人能够代替的高度,父亲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白手起家,十余年的时间就成为了中原实力最强悍的藩镇,麾下猛将如云,雄兵数十万。而且还有火枪、火炮等东西的研制,哪一件不是靠朱温的想法才研制出来的?朱友裕真不知道父亲如何能够有这么多新奇的点子,那么多以前根本没有出现过的东西朱温都能够画出图纸,并付诸实施,让吴标制作出实物来。虽然吴标的能力有目共睹,但如果没有父亲的图纸和详细的注释,吴标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

    在朱友裕心中,父亲一直都是自己的偶像,就像当年自己还在特别小的时候,记得那时母亲还跟在另一个父亲(尚让)身边,这时候他当然已经知道那个人是尚让,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朱温。

    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朱友裕的相貌与朱温有六七分相似,两人往一块儿一站,任何人都能够看出来二人是父子关系,不过朱温由于内力深厚,虽然已经四十岁,但看上去还是好像不足三十岁的样子。但古人十几岁结婚生子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朱温真的和儿子相差十四五岁也不会有人有多么好奇。

    朱友裕还记得当初父亲带领人马把尚让的大军打败,在重重围困之下,母亲把自己交给了父亲,用以换取尚让的自由,当时自己什么也不懂,甚至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懂,母亲为何要嫁给尚让?既然母亲和父亲生下了自己,为何却不和父亲在一起?

    当年明明可以和自己一同回到父亲的身边,却为何要跟着穷途末路的尚让去亡命天涯?后来母亲为何在几年后又来到了自己身边,自己不知道,可母亲一直没有生活在朱家,这是朱友裕心中永远的痛。他知道母亲心中还是喜欢父亲的,要不然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出生,可明明当时父亲说要让母亲嫁入王府,而母亲却执意不肯呢?

    这些话他曾经单独问过母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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