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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情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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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驾好了摄像机,然后等着角马群的到来。这是一群大型的食草动物,体形壮硕得像牛,力气巨大,一眼就可以看到它们身上绽起的肌肉。这个季节,正是无数小角马群体汇聚在一起,度过桑腾河抵达自己食物充足的天堂的季节。所以我们在这里,等着拍摄那万马奔腾的场面。

隔河相望,对面平坦的河滩上,也成了动物的聚会。绵延几公里的桑腾河对岸只有那么一块河滩是平坦的,其余的地方,都是几米高的土坡。走出自己群体领地的狮子、斑鬣狗都悠闲地趴在河滩上,不时地向我们这边望上一眼。他们都是掠食者,会趁角马过河后体力疲惫的刹那,置之于死地,而后美餐一顿。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正静静地落在河滩上的秃鹫。这些食腐动物一向没有捕捉大型动物的能力。成年角马的力气和速度,让狮子、猎豹和斑鬣狗这样的草原杀手都不轻易去招惹,这些秃鹫怎么可能在这里得到便宜?莫非,他们是来“清扫”狮子和斑鬣狗的战场的?

“一场盛大的宴会,不是吗?”身边的动物专家桑顿说。我心里,隐约为那些角马有些担忧。

这个时候,大地的地面忽然好像颤动了起来。远远的,似乎有雷声传来,又像海潮初来的声响。由远及近,那是一幅让人终生难忘的、壮观的图画。一堆黑点,慢慢地闯入我们的视线,是角马群,大概有上万头角马汇集在一起的样子,它们奔跑着,像一群在沙场上冲杀的士兵。那种气势,让人色变。

从内心里,你现在会祝那些狮子和斑鬣狗们好运。估计这些角马冲过河去,一路践踏,就足以让任何敌手的生命湮没在它们的铁蹄之下,更遑论给它们造成多大的伤害。相比于万马奔腾,那几十只狮子,百十只斑鬣狗,根本无法抵挡。

可是,角马群却就那么在桑腾河边硬生生地止步,或许,它们惧怕危险的天性起了作用,让它们只能远远地、不安地看着那些狮子和斑鬣狗。它们根本难以估算出自己可能对对方造成的伤害,只是担心自己个体遇到危险吧。

双方在摄像机镜头里隔河对峙着,大概有十几分钟时间。狮子和鬣狗们似乎还是悠闲地等着大餐厅的食客,而角马们却越来越不安起来,长嘶着,扬起前蹄试探着,后面越来越多的角马不安地向前走,整个群体像开了锅一样骚动起来。

终于,抵挡不住对面天堂的诱惑,最前面的角马们下水了,水花四溅中,几百只角马向着对岸游去。猎人们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在到达对岸后,那些角马根本没有像我想象那样,群体性地发起冲击,在敌人的胆寒中抵达天堂,而是凌乱地、散碎地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拼命奔跑。

狮子和斑鬣狗都行动起来,兴奋地冲向了目标——那些外围的小角马,闪电般迅捷的猛兽只一个闪身,就扑翻了它们,被锋利的牙齿咬穿了的喉管。

尘土飞扬间,每个猎人都得到了自己的猎物。我想,他们应该对这个结果心满意足。而角马们,则不会再有什么损失。

可是,对面同类的死亡阴影似乎吓坏了这些角马们。有些不安的角马开始顺着土坡下去,选择沿着不是平坦河滩的地方渡河。一时间,角马队伍分成了若干股,但是很快就遇到了麻烦,那些几乎是九十度角的斜坡,让它们难以登上,登陆速度的减慢与这边急于下河避过平坦河边上那群猛兽的同类产生了冲突,不断地有角马下到河水里,整个群体变得混乱,角马们互相拥挤着,在河边泥泞的地方,有的角马被挤倒在地上,然后被践踏。

秃鹫们兴奋起来,像是它们的节日。然后,河水上下游一些鳄鱼开始向这里集中。秃鹫不断地在天空盘旋着,不时地俯冲下去在某只角马身上啄食一口。这让角马群更加疯狂。

桑腾河里,密密麻麻的都是角马,它们不知所措地拥挤,拼命地向河那边的土坡上攀登。终于,被无数次践踏的土坡塌了下来,有角马得已顺利地登陆。

几个突破口,让角马群在日落前全部渡过了桑腾河。狮子和斑鬣狗们已经带着自己的食物满意地离开。但是,夕阳下,红色的桑腾河上,得到最多的却是那些秃鹫。河水里,浮现出一个个黑色的、小岛屿似的角马的尸体,那都是被同类践踏而死的角马。

在河岸边上,也有些已经上岸而被拥挤践踏,或者力竭而死的角马成为了秃鹫们的美餐。一只角马,可能在过河的时候被同类挤断了后腿,努力地一次次地想站起来,可是无果。

我们同行的生物学专家估算了一下,这次角马群体的损失,应该在三百只以上。无语,惊叹于大自然的残酷外,还要惊讶于角马的命运,原本,这不应该是它们所要付出的代价!

雪地猎狍◎梁晓声

北大荒野生动物中,野雉多,狍子也多。所以有“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雉飞到饭锅里”的夸张说法。

  狍天生是那种反应不够灵敏的动物,故人们叫它们“傻狍子”。人觉得别人傻,在当地也这么说:“瞧他吧,傻狍子似的。”

  狍的确傻。再傻,它见了人还能不跑吗?当然也跑。但它没跑出去多远,就会站住,还会扭头望人,仿佛在想——我跑个什么劲儿呢,那人不一定打算伤害我吧?往往就在它望着人发愣之际,猎枪响了……狍真的很傻,很少见那么傻的野生动物。

  夜晚,一辆汽车在公路或山路上开着,而一只狍要过路。车灯照住狍,狍就站在路中央不动了。它似乎想弄明白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亮的一片光会照住它?司机一提速,狍被撞死了。

  我在北大荒当知青的6年间,每年都听说过汽车撞死狍的事。不但汽车撞死过狍,连拖拉机也撞死过。当年,团里有一批“东方红”履带式拖拉机,即使挂到最高档5档,又能快到哪儿去呢?但架不住傻狍子愣是站在灯光中不跑啊。

  狍的样子其实一点儿都不傻,长得还很秀气。狍的耳朵比鹿耳朵长一些,眼睛比鹿眼睛还大。公狍也生角,却不会长到鹿角那么高,也不会分出鹿角那么多的叉儿,一般只分两叉儿。狍不会碎步跑,只会奔跃,但绝不会像鹿奔得那么快,也不会像鹿跃得那么远。狍虽是野生动物,但又显然太缺乏“野外运动”的锻炼。

  狍,傻在它那一双大眼睛。

  狍的眼中,尤其母狍的眼中,总有那么一种犹犹豫豫、懵懵不知所措的意味。我这里将狍的眼神比做仿佛到了该论婚嫁的年龄,但仍然缺乏待人接物的经验,因而每每陷于窘状的大姑娘的眼神。这样的大姑娘从前是很有一些的,现在不多了。狍发现了人,并不立即逃跑。它引颈昂头,凝视着人。也许凝视半分钟甚至一分钟之久。要看它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人,以及什么样的人,人在干什么。狍对老人、小孩儿和女人,戒心尤其不足。

  我在连队当小学老师的两年,小学校的校长是转业兵,姓魏,待我如兄弟。他是连队出色的猎手之一。冬季的一天,我随他进山打猎。我们在雪地上发现了两行狍的蹄印。他俯身细看了片刻,很有把握地说,肯定是一大一小。顺踪追去,果然看到一大一小两只狍。体形小些的狍,在我们的追赶下显得格外灵巧。它分明是想把我们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雪深,人追不快,狍也跑不快。看那只大狍跑不动了,我们也终于追到猎枪的射程以内,魏校长的猎枪也举平瞄准了,那体形小些的狍,便用身体将大狍撞开。然后,它在大狍的身体前跑来跑去,使魏老师的猎枪无法瞄准大狍,开了3枪也没击中。魏校长生气地说:“我的目标明明不在它身上,它怎么偏偏想找死呢!”

傻狍毕竟斗不过好猎手。终于,它们被我们逼上一座山顶,旁边是悬崖,它们无路可逃了。

  在距离它们只有十几步远处,魏校长站住了,激动地说:“我本来只想打那只大的,这下,两只都别想活了。回去时,我扛大的,你扛小的。”

  他说罢,举枪瞄准。狍不像鹿或其他动物。它们被追到绝处,并不自杀。相反,那时它们或目不转睛地望着猎人,或凝视枪口,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那一种从容,简直没法细说。那时它们的眼神,就像参加奥运会的体操选手,连出差池,遭到淘汰已成定局,厄运如此,只好听天由命。某些运动员在那种情况下,目光不也要望向计分牌吗?那是运动员显示最后自尊的意识本能。狍凝视枪口的眼神,似乎是要向人证明——它们虽是动物,虽被叫做傻狍子,却可以死得如人一样有自尊,甚至比人死得还要有自尊。

  悬崖的边上,两只狍一前一后,身体贴着身体,体形小些的在前,体形大些的在后。在前的分明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它眼神中有一种无悔的义不容辞的意味,似乎还有一种侥幸——或许猎人的枪里只剩一颗子弹呢!

  它们的腹部都因刚才的奔跑而剧烈起伏。它们的头都高昂着,眼睛无比镇定地望着我们。体形小些的狍终于不望我们,将头扭向大狍,仰望大狍。大狍则俯下头,用自己的头亲昵地蹭它的背和颈。接着,两只狍的脸偎在一起。

  我心中顿生恻隐。正奇怪魏校长为什么还没开枪,向他瞥去,却见他不知何时已将枪放下了。

  他说:“它们不是一大一小,是夫妻啊!”

  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又说:“看,我们以为是小狍的那只,其实并不算小,它是公的,看出来没有?那只母的怀孕了,所以显得大……”

  我仍不知该怎么表态。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鄂伦春人不向怀孕的母兽开枪是有道理的。看它们的眼睛,人在这种情况下打死它们,是要遭天谴的呀!”魏校长说着,干脆将枪背在肩上。后来,他盘腿坐下,我就陪他吸烟,陪他望着两只狍。

  我和魏校长在山林中追赶了三个多小时,魏校长可以易如反掌地射杀它们,甚至可以来个“串糖葫芦”一枪击倒两只,但他决定不那样做了。

  那一刻,夕阳橘红色的余晖,漫上山头,将雪地染得像罩了红纱,两只狍在悬崖边相依相偎,身体紧贴着身体,眷眷情深,根本不理睬我们两人的存在。

【人与动物】

我们的动物兄弟◎陈染

有一些细节常常使我过目不忘,且难以释怀。一个如我这般懂得现实的无奈与残酷的成年人,抓住这类细节不撒手,似乎有矫情之嫌。但是,它确确实实是一种隐痛和矛盾。

让我们体会一下下面这个片段:……然后,刀子插进去了。仆人稍稍推了两下,让刀子穿透皮肤,长长的刀刃似乎在插进去时熔化了,只剩下刀把斜插在它肥肥的脖子上。起初,这头公猪毫无察觉,它躺了几秒钟,思考了一会。噢!它突然明白过来了,有人要杀它,于是震耳欲聋地叫起来,直到再也叫不出来。

记得读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心里非常难受,眼睛里盈满眼泪。我放下书什么也看不下去了。然后,把我家的爱犬三三搂在怀里,它长长地无言地凝视着我,与我心领神会,我自说自话一般冲着它表了一通决心、抒了一通情。三三在我心中已然成为了全天下所有无辜无助的让我心痛的动物的替代。再然后,我在心里很不现实地默想,猪肉以后不要再吃了。

第二天正好有个朋友聚会。一坐上餐桌,我就抑制不住地向在座的几位朋友复述关于杀猪的这一段文字,并很动情地诉说猪是如何如何的善良、聪明与无辜,说我们人类没有任何理由在万物面前强权与优越!我的筷子也本能地绕开桌上的猪肉。大家也感叹着,叹叹气说,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有办法,想得太多我们自己就没法活了。

待聚餐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把猪的事给忘了,不知不觉中是否吃了几块猪肉也已不记得。直到离座时,我忽然又想起猪的命运,心里一阵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另一个细节发生在高尔泰的《寻找家园》中。

大约半个世纪前的大饥荒年代,有一次他和同伴们在深山野林里觅食狩猎,经过千辛万苦他们终于打中了一只羊。他走上前,看到:

“它昂着稚气的头,雪白的大耳朵一动不动,瞪着惊奇、明亮而天真的大眼睛望着我,如同一个健康的婴儿。慢慢地,它昂着的头往旁边倾斜过去,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了。它动了动,像是要起来,但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坐下来。不料这个动作竟把它吓得迅速地昂起头,猛烈地扭动着身躯……”

高尔泰内心痛苦地看着它。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

同样一个恼人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我不知道。

尼采曾在街上失控地抱着一匹马的头痛哭,他亲吻着马头哭道:我苦难的兄弟!尼采被送进了疯人院,而所有无视马的眼神、马的命运甚至虐待马的人们,都被作为正常人留下来享受着现实。我万分地理解尼采的这一种痛苦。

草会口渴,鱼会疼痛,羊会流泪,狗会想念……我们人类既然比它们“高级”,那么我们将如何表现我们作为动物的“高级”和“文明”?我们的成熟一定意味着对生态界弱小者的麻木和漠视吗?对于现实世界残酷的认知一定要以把我们自身变得残酷为代价吗?倘若它们来到这个世间的使命,就是不平等地为了变成人类的腹中餐,那我们能否怀着悲怜、怀着对弱者的同情,让它们活得有点尊严、死得觉着幸福?

这是一个脱离现实的问题,但是,这个不现实的问题要成为一个问题。

猎犬黑豹◎陈力娇

猎犬黑豹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科考队员小吴守候在它身旁。南极的风太凛冽了,它们无情地撕破了小吴的睡袋,刮走了小吴为黑豹疗伤的药品和绷带,也把猎犬黑豹的缕缕绒毛掠向了天空。

黑豹是为救护小吴受伤的,那天他们一行七人从2号营地到3号营地,途中意外地遇上了冰壁滑落。冰体山呼海啸来临时只有小吴在一座雪坡上,他是去瞭望一处平坦避风的场所,为科考队小齐寻找一块迎接女红来临的地方。小齐是科考队惟一的女同志,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登山运动员,她退役后就一心投入了对南极的考察。

黑豹本是该跟小吴去的,它平时和小吴形影不离。但它迟疑了,它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科考队员们看到,黑豹在原地打转,就好像自己在找自己的尾巴,就在这时人们听到一声脆响,一道冰浪自天而降,黑豹像一只黑箭一样射向了小吴。

九死一生的小吴被黑豹救了,黑豹却脱落了两颗牙齿,折断了一条后腿。小吴告诉大家,冰浪把它掀倒那会儿,他落到了雪坡的另一头,如不是黑豹及时咬住他的衣服,并把自己的一条腿插在冰隙里,小吴必死无疑。

大家都震惊了,聪明的黑豹是依靠冰隙固定住自己,才使自己的力量能与冰浪抗衡。

黑豹为此付出了代价,伤口感染让它持续三天高烧不退。

科考队停止了前进,不是为黑豹的负伤,而是黑豹的壮举让他们发现了横亘在前方更大的敌人,那就是冰隙。

冰隙在南极是他们最大的天敌。冰隙有大有小,大的深达一千多米,浅的也有几百米,它们像隐藏在冰面上的稻草,一般情况下不易察觉。而等人或车不甚掉下去,它们就会像一张鳄鱼的嘴迅速合拢。黑豹救小吴遇到的是小冰隙,也是黑豹聪明,它扑在了雪地上,不然那冰隙的嘴对黑豹也一样不客气。

第四天早上,黑豹吃了一点食物,是小吴哭了它才吃的。小吴说,黑豹你吃一点吧,我要走了,不能陪你了,我们要去寻找陨石,你不吃东西哪来力气跟我们走呵。

一直昏睡的黑豹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他听明白了小吴的话,就免强吃下小吴塞在他嘴里的饼干。黑豹吃了点东西仿佛有了一点力气,它深情地把头埋进了小吴的怀里。小吴感觉到它不像前几日那么热了,可是好了点的黑豹依旧有气无力。

小齐来叫小吴。小齐说队长说了,一会儿就出发,队长说我们就是一寸一寸排除冰隙也要在明天早晨到达3号营地。小吴一听忙问,那黑豹呢,黑豹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得动?小齐说,队长就是让我告诉你,放弃黑豹。

黑豹似乎听懂了小齐的话,它一下从小吴的怀里抬起头来,它试着想站起来,可是它太虚弱了,几次它的腿都没听它的使唤。

小吴满腹怒气,他在打点行装,他无论如何也要把黑豹带上。

队伍集合了,一行七人整装待发。队长胜彼来到小吴面前,他拍拍小吴的背包,说,怎么着,把睡袋换成黑豹了,以后的日子你就睡黑豹吗?队员们哄的一下笑了。小吴没笑,他嘟着嘴,说,反正我活着黑豹就得活着。队长胜彼脸色一变,说,我以队长的名誉命令你,放下黑豹,保存体力,寻找陨石,准备出发!

面对命令小吴没辙了,他从背上解下黑豹,像放孩子一样把黑豹放在了冰地上,又不放心,就把自己的一件红色羊绒衫给它铺上,然后留下了足够黑豹吃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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