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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爱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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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射灯光怪陆离,男男女女看起来表情恍惚。高展旗招来待者,熟稔地点了洋酒和小吃,而邹月、邹天和丁甲也都迅速地进入角色,拿着色子嬉闹起来。我打起精神,也投入了战斗。
  今天我的游戏水平超低,不停地被罚喝酒,兑了绿茶加了冰块的帝王十二,喝起来确实味道不错。
  虽然在玩在闹,我却不忘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酒吧里太吵,根本不可能听见铃声,只有握在手中,才不会错过来电时的震动,但是,整个晚上,手机一直很安静,安静到让我心烦意乱。
  忽然间,我在人群中看到左辉向我们走过来。“他怎么来了?”巨大的音乐声中,我凑到高展旗耳边大声问。
  “你们都喝了一千多了!他这个税老虎不来,我怎么免单啊?老板难道会卖我的帐?”高展旗同样大声地回答我。
  “我来付就是了,何必找他,一千多就一千多。”
  高展旗向我竖起大拇指:“你真牛,有了靠山就是不同,下次再找你请客!”
  我狠踢他,他只是傻笑。
  这边,左辉已走进了我们的卡座,“还需不需要点其它东西?酒还要加吗?”他避开我的目光,大声地与高展旗交谈。
  高展旗指指我们几个:“你问她们吧,一个个都是酒神。”
  邹天几个热情地与左辉打起招呼,“姐夫姐夫”地喊,喊得丁甲望着我,莫明其妙。
  左辉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说:“还想要什么,随便点,我已经跟老板打过招呼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因为我始终沉默的手机,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他说过的伤感的话,总之,我望着他,竟露出灿烂的笑容,点头说“谢谢”。
  他毫无防备,一时手足无措。
  高展旗端过一杯酒:“来,来,来,兄弟,喝两杯。”
  左辉接过酒一饮而尽,高展旗顺势将他让座在我身边。
  正此时,手中的电话开始震动了,我满心欢喜,一跃而起,向出口奔去。
  出口处人来人往,同样热闹非凡。手机上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难道林启正的手机也有没电的时候?我不禁纳闷。
  刚才在音乐声中练出的大嗓门一时半会儿降不下来,我大声地对着电话里喊:“喂!”心里急不可耐地想要告诉他,今晚其实我过得有多快活。
  但是,电话里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邹律师!”
  “哦……你好,哪位?”我赶紧把声音调整为正常状态。
  “我是白丽啊!”
  白丽?白丽?我在头脑中紧急搜索,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我们家展旗和你在一起吗?”幸好她马上自报家门。
  “在一起,不过现在他不在这里。”我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你找他吗?”
  “是啊!打他的电话他不接,请你告诉他,让他打电话回家,我有事找他。”白丽在电话里十分客气地拜托。
  “好的,好的,待会儿见到他,我就告诉他。”我忙不迭地答应。
  挂了电话,我没有立刻返回,而是站在街边,深深呼吸着夜晚清冷的空气。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么漫长的夜晚,林启正居然都找不到一个给我打电话的空档,他在干什么呢?我有些狭隘地浮想联翩,心境复杂。
  “怎么还不进去?不想玩了?”有人在我身旁说话。我一扭头,是左辉。
  “高展旗呢?他老婆找他,打到我手机上了。”
  “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再三叮嘱我,今晚要睡我家。”
  “没见过他这样的,刚结婚就吵架,以后怎么过?”我感慨。
  “各人有各人的过法,不吵架不见得就有幸福。”左辉回应了一句。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的从前,回眼望他,正与他眼神相碰。我并无甚感觉,他却连忙把眼神移开,仿似触动了心绪。
  “左辉,你还是忘记以前的事,再去找个更适合你的人吧。”我良心发现,诚挚地说。
  他默不作声,良久方道:“我始终担心你,现在见你这样,我更担心。”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找到好的男人,自然会嫁掉!”我戏谑地说。
  “如果你真的爱上了林启正,你眼里怎么还会看上别的男人?可是,如果你真的爱上了林启正,你又怎么才能把自己嫁掉?”左辉说得很慢,很中肯。
  今夜我一定是极徬徨极迷茫吧,因为,我居然,开口与前夫讨论起这个问题。“不结婚也可以啊,除了不结婚,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怎么会没有区别?心里是空的。邹雨,这样的爱,我试过,心里是空的!现在是秋天,还好,如果到了冬天,一阵风吹过来,你会觉得那阵风可以直接从你的身体穿过去。多少钱多少甜言蜜语都不顶用,每个人看你的眼神,都像是嘲笑。”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我依旧嘴硬:“我不会这样,我自己有本事赚钱,不需要靠他生活!”
  “其实所谓名分,婚姻,说到底,无非就是为了争个尊严,给自己一个交代。尤其是你,邹雨,你的性格一向磊落,女人中都少有,怎么过得了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心事总是被他说中,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轻叹一口气说:“已经开始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如果可以离开他,其实是再好不过……”
  “我知道,林启正,毕竟不是寻常人。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只能说,将来如果有机会走,就一定要走,不要留恋!你一定要记得给自己留有余地!”左辉的话里,充满怜悯与担忧,多么有趣的人生,不知从何时起,在感情的路上,我与他由敌人,变成了患难之交。
  手机紧握在我的手心,依旧悄无声息。

  (五十三)

  这天晚上,高展旗烂醉如泥,幸好丁甲会开车,才没把他的马自达留在酒吧门口守夜。遵照他清醒时的指示,我们七手八脚把他架回左辉的家。
  第二天清早,我被手机铃声惊醒,下意识翻身起床去抓手机,一看号码,终于是他。
  我握着手机,坐在床边,让头脑清醒片刻,这才接通了电话。
  “起床了吗?”他温柔地问。
  “没有。”
  “还在睡?快九点了。”
  洋酒影响深远,我的头仍在些发胀,支吾着说:“哦,这就起来。”
  “昨天回来后一直在忙,等到有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想着你已经睡了,所以没有打电话。”他长长地解释着。
  忙什么?我真想反问一句,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一等一的蠢话。于是,我只淡淡地答:“你忙你的,不用总想着给我打电话,有时间再联系。”——虚伪,但够风格。
  果然,他再度羞愧:“对不起,你还好吗?”
  “好得很,我得起床上班去了,节后第一天,去太晚了主任骂。”我爽朗地说。
  “有件事……”他话语忽有些迟疑。
  “什么事?”
  “心遥昨天提到说,她今天可能会与你联系。”
  “她找我干什么?”
  “她有个合同,想请你提些建议。”
  “你不会告诉她,现在你们公司由高律师负责吗?”我感到不快,林启正有责任避免这样尴尬的场面发生。
  “她信任你的专业素质,坚持要与你联系。”
  “今天我关机好了。”我赌气说。
  “其实没关系,她只是电话咨询一下,一个很小的合同,你当一般的案子答答就可以了。”他安抚我。
  “我会转介给高展旗。”
  “那也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吧。晚上一起吃饭吗?”
  “再说吧。”我情绪不佳,回答得很不痛快。
  “……我再打你电话。”他同样敏感,没有坚持。
  将电话扔在一边,我呆坐床头,凝视着墙上的挂历,十月十八日,马上就要到了。
  到楼下,将高展旗唤醒,我坐着他的车一同上班。
  事务所楼下,我甫下车,忽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操着尖利的嗓音直冲上来。“邹雨,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呼呼生风的手掌转眼间已到眼前。
  幸好我身手敏捷,头一偏,躲过了攻击。
  这厢,高展旗迅速赶到,将刺客拖离我的身边。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夫人白丽,虽在丈夫的怀里,她犹自恶狠狠地看着我,嘴里叫嚣不止:“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勾三搭四,现在又来勾引我老公,我告诉你,你小心点,早晚会有报应!“
  高展旗吼叫着让她住嘴,周围已有路人好奇地围了上来。
  我啼笑皆非,拎着包转身向所里走去。走了几步,觉得意犹未尽,又回转头来到她俩身边。
  见我杀个回马枪,白丽竟一时停了嘴。我直逼到她眼前,轻轻地说:“如果我想勾引你老公,根本不用等到今天,哪还轮得到你来争风吃醋?”
  说完,我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她在我身后沉默了几秒,旋即爆发出更猛烈的咒骂。
  有时候会设想过这样的情节出现,甚至这也是我早已练习过的对白,但是,没想到,却从高展旗这里得以应验。多好笑,在别处种的恶果,在此处得了报应。
  我扯着嘴角,带着莫明其妙的笑容走进办公室,开始工作。
  上午十点,我的房门被轻轻敲响,我从案卷中抬眼,一张清秀可爱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受到惊吓,腾地站了起来,口里下意识地打招呼:“江小姐?!”
  她怎么来了?林启正为何如此不能控制局势,不是说好了只是电话咨询吗?何曾料到需要短兵相接?我笑容满面,心里却恨恨地埋怨。
  江心遥脸上洋溢着笑容,口音依旧带着浓浓的香港腔:“邹律师,不好意思,打扰你。”
  “没有没有,请坐!”我分外殷勤,仿似无意地随口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办公?”
  “你原来给过我名片啊,你忘了吗?”
  “哦,是的。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我懊恼不已。
  江心遥从包中掏出几张纸,递到我面前:“我的几个朋友捐了点钱,想重修一下启福寺供奉观音的那个佛堂,寺里方丈写了个协议,我想请你帮我看一下。”
  我赶忙回答:“现在致林的业务已经转由我们所的另外一位律师负责,不如直接请他帮你看一下?”
  “阿KEN也是这么说啊,可是,我这又不是公司的事,是我私人的事,我觉得和你有缘啊,所以还是想找你,咨询费我会照付的。”她嘟起嘴,用娇宠的口气喊着林启正的英文名,听在我耳里,让人窒息。
  “不是这个意思,江小姐,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就帮你看一下。”我只好应承。
  她笑了,很满足的表情。她的脸不施粉黛,太阳色的皮肤,光滑细腻。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额角处可见毛茸茸的新发,甚是可爱。关键是,她居然穿着一套奶黄色的运动衣,看上去就像全身流淌着奶油和蜂蜜,香甜可口,也许,只有心无旁鹜的人才敢穿这样的颜色。
  无法,我只得埋下头研究那个协议。念经修佛的人写出来的协议,完全不知所云,我只得另起炉灶,花了近一个小时,重拟了一份协议。
  “谢谢你啦!这边律师一个钟要多少钱,我会付的。”接过打印好的协议,江心遥显得很高兴。
  “不用不用,你是做善事,我理应帮忙。”我忙说,心里盼望她尽快离去。
  “我让阿KEN过来接我,直接去机场。”她说着,拨通了电话。
  我起身走出办公室,实在不想见她与林启正对话时的样子。
  没过两分钟,我的手机爆响,林启正打了过来:“你在哪里?”
  “在所里。”
  “心遥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他的语气似乎有些紧张。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站在门外压低声音说:“拜托你赶快把她弄走!”
  “我马上过来!”他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两口气,调整好情绪,重新走回办公室。
  “怎么样,林总就会过来接你吧?”我大声地刻意地问。
  “对,他马上过来。”她微笑着回答。
  我坐回座位,拿起自己的茶杯喝水,暗暗计算林启正还有多久能来解这个僵局。
  她走到窗边看风景。窗外工地上一片繁忙,灰尘满天。室内一时沉寂,令人不安。
  虽已相处许久,但有一个话题我们一直没提及,是说,还是不说?我掂量再三。最后,暗自下了决心,清清嗓门,甜美地说:“恭喜你好事将近。”
  她回头,笑容灿烂:“谢谢!其实我们这一次也会邀请一些好友去香港参加婚礼,昨天我还和阿KEN商量着是不是也请你去,因为你是我在这边唯一认识的朋友。”
  听到这话,我哑然失笑。真荒唐,只见过两次面的人,怎么会想到请我?或者,该不是话外有音,敲山震虎吧?
  但是她无邪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让我打住了无端的怀疑。我只得客套地回答:“我们这种人,哪有资格参加啊?”
  “不会,都是些好朋友而已。只是香港挺无聊,也没什么好玩。”她似乎真的在思考请我参加的可能性。
  我连忙打断她的思路,聊起其它的话题。
  林启正很快到达,我起身送客。江心遥却说:“来,和我一起下去,我有样礼物送给你。”
  我摆手推辞,直往后退,她却执意牵着我的手,拉我向楼下走去。
  见我居然和江心遥一起下了楼,站在车边的林启正脸色微变。
  江心遥兴致勃勃地喊:“KEN,我的行李箱呢?”
  林启正打开车尾,江心遥钻进去翻找。我站在一旁,万般无奈。余光可以看见林启正一昧盯着我,我作势四处张望,只当不知。
  片刻,江心遥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然后退到林启正身边,抬头对他说:“邹律师帮我改协议改了很久,又不收我的钱,我把那幅唐卡送给邹律师。”
  “嗯,好。”林启正闷声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丝绸画,拎开来一看,是一尊佛像,眉目慈祥。
  江心遥在旁解释:“这是藏传佛教的观音图,是我托西藏的朋友找来的,很美,对不对?送给你。”
  其实在我看来,所有的菩萨都差不多,没什么美丑之分。但她一份美意,我只好迭声称谢。将画收好。无意中,撞见江心遥身后,林启正深深的关切的目光,一时间,感到脸上的笑容已无法维系。
  幸好江心遥转身上车,终于救我出苦海。
  站在路边,目送这台庞大的陆虎扬尘而去,掘土机的轰鸣响在耳畔,我竟忘了掩住口鼻,灰尘的气味,干燥、烘热,气势汹汹地直冲丹田。

  (五十四)

  正当我站在路边出神之际,有人凑在我耳边说话:“刚才那女的是谁啊?”
  我吓了一跳,回头,见到高展旗的脸,隐隐的,他的面颊上竟有红色的指印。
  他望着我,继续问:“是林启正的老婆?”
  我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邹雨,你没戏了。”高展旗的口气居然有些幸灾乐祸。
  我没搭理他,转身上楼。他跟在身后继续聒噪:“这么漂亮,这么有钱,你完全没有竞争力嘛。还是现实一点,考虑考虑身边的人。我是决定离婚了,跟那个疯女人没办法过下去,简直变态!到时候,你也是离婚的,我也是离婚的,谁也不欠谁。我们两人在一起倒也还合适,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你以为你想离就能离,当心你老婆逮着你殉情!即使不殉情,也会让你倾家荡产!”我尖刻地说。
  “那你不必担心,别忘了,我才是律师,怎么会不想好后路?”
  我走进办公室,把那个盒子甩在桌上。高展旗拿过打开,叫道:“哇,这是什么啊?看着阴森森的。”
  “叫什么唐卡?西藏的东西。”
  “林启正送你的?”
  “不是。”
  “是他老婆?”
  我没有接话,以示默认。
  “没事儿送你这个干什么?有钱人真是怪怪的。不会有什么喻意吧?也许在哪个地方写了诅咒的话。”高展旗拎着那幅画上看下看。
  我一把抢过来放回盒子里:“不懂就别乱说!干你自己的事儿去。”
  高展旗突然想起什么,凑过来说:“对了,林启正的公司和他老婆的那个公司谈合并的事,有没有戏啊?”
  “合并?合并干吗?”我诧异。
  “你还不知道?前期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会将致林公司房地产这一部分单独拿出来跟那边合并,那可是致林最优良的资产。听说林启正的岳父老子准备向女婿交班,以后强强联手,林启正必然是风生水起,前途无量!”
  合并,意味着事业的飞跃,也意味着林家将与江家更加密不可分,但林启正却从未向我提及此事。也许不必提吧?我想,或者提了,也只是在心里多长了一根刺,记得我曾对他说过,不用给我全部,只要百分之一就好了,果然,他只给了我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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