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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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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不开我!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死了他怎么办!不能让他在这世间受苦!求求你,求你放了我,我还有孩子!”
她雨泪具下嘶声竭力,听完她的话,朝云微微沉默了些许。
孩子,的确是无辜的,她,也终究不是无情无义到蛇蝎心肠的人。
看到她的呆愣,醉墨害怕她动摇,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你不会真的对她心软了吧!”
得到的是一段沉默的回答。
醉墨跟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代表的什么含义?她不由得急了,有没有搞错,对自己的仇敌心软?“主子,你别忘了!这个女人她做过什么!她做事无所不用其极,这种女人,能给自己的孩子带来什么好未来!这一定是她拿出啦哄骗你的借口!主子,你要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别被她骗了!”
朝云微微顿了顿,道,“一个孩子,最无法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身。”无论出身如何,只要出生了,一切都成了既成事实无法改变,只能接受。就像是她,即便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折磨得这么惨,但是自己的亲娘始终是亲娘,不能轻易改变也不会轻易改变,她心里,不论佩绫落是什么样子,她都是接受的……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更加坚定了醉墨心中的想法,她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于是就将目光投向了纳兰天阙,哀求道,“姑爷你看看主子她,你们别忘了,这个女人是多大的威胁啊!不能放过她!如果以后要是出了事,追悔莫及啊!”
纳兰天阙默了默,面对如今的局势,看着朝云过分坚定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她说怎么做怎么做吧。”如果强行改变了她的做法,改变了她的思想,那么,她也就不是她了。
“唉——”醉墨垂头丧气的声音。
朝云冷凝着脸,在佩华浓惊恐的面色中猛地一个手刀狠狠劈下,佩华浓霎时瘫软下去,昏迷在地。
“废了武功,封穴,先软禁,事情尘埃落定后,送回安南。”淡淡的下了指令。
“是。”醉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虽然算不得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毕竟将危险指数降低了,主子果然考虑得周全。
事情依稀解决了,拉着纳兰天阙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殿门,留下纳兰鹤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短时间内,是不要想让这个小公主原谅了,毕竟这件事,有触犯到他的底线。
出了殿门,就看见了传通的讯使在外边等候,显然已经是等候多时了,看见纳兰天阙出来,张了张嘴准备说话,却被他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只好在后边灰溜溜的跟着,不发一言。
朝云意识到什么,抓着他的手略微紧了紧,却被他轻轻地抚摸着手背,安抚着有些复杂的心情。
回到寝殿,朝云眼神掠过跟在后边的讯使,将目光投注在纳兰天阙身上,笑道,“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纳兰天阙笑笑,随之,朝云就向御膳房奔去。
朝云一走,纳兰天阙望着那抹背影许久,良久才长叹一口气,坐下,淡淡道,“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讯使颇为崇敬的点点头,道,“陛下,已经准备好了,要今晚就出发吗?”
他望着殿外的余晖,眸中的神色闪动,意味不明。
讯使等待了很久,才听着他清润的声音。
“当然……”
等到朝云回来的时候,讯使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了纳兰天阙,背对着斜阳而坐,留下阳光中透射在地面上的颀长身影。
她手上端着的一碗米粥,在看到这幅画面时,手不由得抖了抖,差点将小米粥洒出来。
接着,纳兰天阙转过身来,看着她手中端着粥,挑眉道,“这是……”
朝云收拾了心情,向前将小米粥摆放在桌上,轻轻地垂眸,道,“听闻普通人家妇人,在丈夫出征之前,都会洗手作羹汤,我不怎么会做饭,试着给你熬了一小碗粥,就当是给你践行好了。”她声音低沉着,有说不出的失落。
纳兰天阙将手放在她脸颊上,轻轻抚了抚,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你应当相信我,相信自己的丈夫。”
“当然。”她飞快的回了一句,像是怕纳兰天阙以为自己不看好他。她从心里面的确就是满满的信心,她当然不会怀疑他的实力,但是,她伤感的,是另一件事。
让她很不好意思开口的,另一件事。
纳兰天阙接过小米粥,浅啜着品尝,他并不着急。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传来了朝云颇为嗫嚅的声音。
“我……不想让他死……”
这个他,很明显指的是谁。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
诚然,她知道,这个要求十分不合理,不合理得她甚至都不能好的说服自己。容寂曾经想要置纳兰天阙于死地,他与佩绫落佩华浓勾结,做出的许多事,如果说这些事摊在其他与她不相干的人身上,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会觉得,死不足惜。但一旦这些事摊在容寂身上,她就没办法做到冷心冷情。
她以为她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参与这场斗争,不给予纳兰天阙帮助,以旁观者来观察整个局势,她以为这样就是最对得起容寂的了。但是,她才发现,她没有办法做到,没有办法忘却容寂对她的种种的好。
那么久以前,她一直将他,视作亲哥哥来对待的。
想到死亡,她就想到了玉沉檀在她怀里,缓缓地,缓缓地失去生机,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变成一具躯壳,让她每每想起,心酸彻楚,悔恨交加。
她喃喃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变得如此脆弱,经历不起任何一个我在意的人离开我的打击。只要一提起死亡,我就想起玉沉檀死去的样子,我才回忆起,我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我把所有温柔给了你,我把所有脾气给了她。但我所无法释怀的,是我今后可以向你发无数次脾气,但是我再也不能对他有一次的温柔。我想要学会珍惜。”
她想要学会珍惜,不要等到真正的失去了,才会知道,后悔的滋味。
这会是她永恒的伤疤,只要提及,痛彻心扉。
她回想起,眼里缓缓渗出了泪水。
接着,就是纳兰天阙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拉过她,将她揽在怀里,吻上她的面颊,轻轻地吻走她眼角边的泪水,语气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我从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你知道的……”
——
看着密道里的积水没完没了的继续哗啦啦的流淌着,保持着这个姿势,容寂已经死盯着它很久了。
一直在原地休息的士卒已经开始渐渐地按耐不住,开始有异动了。而恰巧就是这种止步不前的情景,给了他们足够多的时间展开想象空间,开始东想西想。而一旦军中开始骚动,军心不稳,战争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他们的情景,一瞬间变得无比的被动。
原本想要依靠密道无声无息潜入天圣,却不料这条路被堵死了。大张旗鼓的进天圣一定会引起强烈抵抗,但是他们这么守着这不知道什么才能重新启用的密道,时间长久了,也会引起怀疑,上报给了天圣国都,只会让形式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甘。
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想到比等待更好的办法,他不能,他军里的军师,也不能。
夜已深了,再一次是碌碌无为浪费军粮荒度的一天,军队已经齐整的驻扎休息了,容寂看着面前的一幕,料想今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垂眸,准备回军营休息。
可不料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四面八方的呐喊呼和声渐次传来,然后就是明晃晃的火把,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让再有睡意的人也马上清醒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起来,看着四周逐渐逼近的军队,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天圣的军队,竟然这么快抵达了!而且,无声无息,都要到面前了才让人发现!
一瞬间,所有人都慌了手脚!
他们上一瞬都还处于睡梦中,下一瞬间被惊醒后,被吓得马上起身集合,即便是如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庞大对手给弄得手忙脚轮,心里慌张没谱,于是,这平时毋需花费多少时间集合整队的优秀队伍,竟然敌人到了跟前了还乱得像是一锅粥!
“肃静!整队!”容寂狠狠地皱起眉毛,看着眼前这忙乱的一幕。
他实在是没想到,纳兰天阙的军队竟然这么快就能明确的知道目标地点,并且赶过来!早不到晚不到的,偏生选了这么一个对自己来说最不利的时间!半夜三更,简直可以称之为偷袭!
他却不知道,纳兰天阙早已洞悉了他的想法举动,早就已经派军队驻扎在不远处守株待兔,就等着纳兰天阙亲自到来,带领士兵们,给予他们狠狠地一击!
如同黑夜中闪闪发亮的鹰的瞳孔,一旦发现了目标敌人,就会毫不留情!
容寂的军队还未集结完毕,战斗力大大减小,而纳兰天阙趁着这时间发号施令,军队如同猛虎,狠狠地扑进了容寂军队的驻扎营地,瞬间包围了所有手忙脚乱的士卒们!逼视着他们,牵制着他们!
可是,相比之下很奇怪的是,在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天圣的士兵只是将安南军团团围住,牵制着他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起任何攻击,但是就光凭着那占据绝对优势的地理位置,也让人心悸!
他们不动,安南的士兵更不敢动,两相对峙的时候,容寂望着大军后方,眼里浮现出一丝了然之色。
在远处,一个人坐在马匹上,缓缓踱步而来,即使是再远,也难以掩饰他身上的那抹无与伦比的尊华!
而这气质,在别人眼里万分受用,在他眼里,却是万分讨厌!
他果然来了!
等到纳兰天阙缓缓靠近,逼人的威压瞬间让天圣的士兵士气大增,而安南的士兵,则从心底就有了一种油然而生的矮了一截的感觉。
容寂攒起拳头,看向他身后,没有看见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皱眉,问道,“云儿人呢!”
纳兰天阙笑而不答。
而就是那一瞬间,容寂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攥紧,是啊,他可没忘了他曾经伤害她伤害得那么深,她怎么可能还愿意见他!
她怎么想他,他已经无所谓了!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敢奢求!
他目光冷凝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淡然的男人,心中想着,如果朝云真的是他的亲妹妹,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大抵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情,可偏偏上天捉弄,让他没有生在北封血统族系中!而且偏偏,让他爱上了朝云!
事已至此,无论对方到底有多强大,他都只有面对!
他冷冽的目光始终放在纳兰天阙身上,打探着这个男人的想法做法。按道理来说,这是围攻的最好时机,没道理他会放弃掉,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布兵做好准备,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两相对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场面看起来分外诡异。
而就在冷寂了很长时间过后,纳兰天阙淡淡道,“安南王,朕还有个更好的提议,安南王可想听听?”
容寂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道,“愿闻其详。”
纳兰天阙皮笑肉不笑,道,“安南王如此大费周章,无非就是为了朕的梓潼,北封女君——你毋需否认,你自己的心思,朕都清楚。”
容寂到口中的话被堵了回去,被他这么一说,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军队士卒,因为这句话,多多少少他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谁曾想到,大费周章的去攻打一个国家,不是为了所谓的名誉或是皇室血脉,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理由,这样的国君,让他们怎能接受!
容寂心里面暗骂一声。
纳兰天阙目光幽深,继续道,“这本属你我她三人之事,为何要这么多无辜士卒扯进来?他们也有自己家庭,不应当因为你追求你的幸福,而毁掉更多幸福。”
他这话说完,全场寂静无声。
容寂发现,自己一点儿也看不透他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纳兰天阙扬唇一笑,道,“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而不是通过杀伐战争。朕能拿来跟你赌的,不过就是天圣的江山,若是真男人,就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豪赌!你若是赢了,万里河山,朕拱手让人!”
这一番话,说得豪气四溢,莫说其他人,就连容寂,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竟然将自己的大好江山付之一场豪赌之中!
难怪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突袭攻击,而是让场面如此僵持,恐怕他是早就有了如此的安排!
容寂垂眸,淡淡思索,过了许久,抬头道,“孤不要你的江山,只要云儿,你若输了,我只要云儿足矣!孤若是输了,安南给你!”
“哗——”满场哗然!
居然又是一个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风流君主!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没想到,这在许多男子看来是无比优渥的条件,用一个女人就可以换来一整座江山的条件,居然被遭到了拒绝!
纳兰天阙在所有人惊异的眼神中,摇头,道,“云儿是一个人,朕没有任何权力支配她想要干什么,朕可以保证,你若是胜了,江山归你,但不能保证,江山里有个她。所以这一条,朕不能答应你。”
或许这就会是区别之所在。
容寂将朝云当做战利品,可以通过打赌的方式赢得,而纳兰天阙始终尊重她的决定与选择,心境上的不同,就铸就了差别待遇的不同。
或许纳兰天阙的一番话让容寂联想到了这些,想到这儿,他的语气似乎变得有些许颓然。
“赌什么?”
纳兰天阙挑挑眉,而后跟着的人抬上来一幅棋面,左右两边放着黑白分明的墨白玉棋子。
他走到桌前,抓起一把白子,稀稀拉拉的从手指缝中散落下来,看着他,笑道,“以江山为谋,下一次定生死的棋局,如何?”
看着眼前摆放着的棋盘,容寂有些不可置信。
他以为纳兰天阙选的赌局,应当至少都会选他所擅长的,因为这祖祠江山不是儿戏!他已经想到他会抛弃生死轰轰烈烈一战,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纳兰天阙竟然选择了棋局!
万里江山,谋定而动!这棋盘之间风云诡谲,的确好比政治。可这么多年来,朝阳太子美名在外的尊华慈安,独独不闻棋局造诣,而他,从小生长在北封,虽不说了如指掌,但对于下棋的造诣,放眼望去,也没有几人能匹敌。
他究竟是作何意图?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他的目光注视着棋子,眸中意味,复杂难言。
——
纳兰天阙走了之后,帝朝云把烂摊子全都甩手扔给了她师傅,她母后也没带走,就等着自家爹回来了之后找那个老头算账,自己个儿悄悄地一溜烟儿就溜回了北封。
双生飘出来,看到自家娘亲望着北封皇宫两眼放光的样子,鄙视道,“喂,不过就是回个娘家,至于么!”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朝云嘟嘴,瞪着大眼睛指着北封两个字,道,“婚礼要办两次才算圆满,我倒是成了他的皇后了,他还没当我的皇夫呢!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地盘我做主,懂不懂?”
双生肉麻兮兮的捋了捋手上的鸡皮疙瘩,看着这个激动不已的疯女人,十分怀疑自己偷看到她送别的时候的那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他还看到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嫌肉麻的拉着他死爹的手,含情脉脉的道,“你要快点回来,我会准备好婚礼,等你。”
他当时候脑子里面就一个想法,婚礼婚礼婚礼,哪来这么多婚礼!他们究竟要举办多少次婚礼才算完婚啊擦!再这么等下去,他要等到猴年马月才等得到自己有一个妹妹啊擦!
这两个人腻腻歪歪叽叽喳喳,实在是看得他心烦!
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脸快活的忙上忙下,张灯结彩自己准备自己的婚礼,双生问出了心底由衷的疑惑。
“喂,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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