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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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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都没有过机会给亲人立冢。”她哭着,亲眼看着泉音终于消失在土壤的掩盖之中,抽噎着,“但我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给我所有在意的人,立冢。”

    “好了,”纳兰天阙扶起在坟上哭得瘫软的她,手指揩干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心疼,“让泉音好好休息,你说过他喜欢安静的,再哭,他怎么能安宁?”

    “我、我也、不想哭。”帝朝云抽噎着,“可是,可是。”

    “我知道。”纳兰天阙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的理解,扶起她,将她的视线拉出泉音的坟墓。

    他们慢慢地往回走,散着步,他转移话题道,“我之所以不让你说师傅的身份,实则是,我觉得师傅的身份很不一般。”

    “嗯?”果然,没看见泉音的坟墓,朝云就好多了,而想到这个问题,她果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问,“为什么?”

    “你认为,师傅的武功怎么样?”纳兰天阙不回答,反问道。

    朝云脑海中迅速过滤了一遍所有关于师傅的记忆,然后真切的对比了师傅同她所见过的所有人等级释压,得出了一个结论,“深不可测,在我所遇见的所有人中,无人能及。”

    “是了。”纳兰天阙点点头,道,“大长老二长老曾道,玉骨幻莲乃是佩兰族秘术,非佩兰族嫡系不可得,更是非灵术大成者,不可施用。师傅能够轻而易举的给你易经换髓,施用秘术,那岂不是证明……”

    “破境登天!”帝朝云轻呼一声,“师傅是九阶巅峰!”

    “不仅仅如此。”纳兰天阙继续道,“大长老二长老曾言,能接触此秘术的人,唯有嫡系,除族长外,就是四位长老了。但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从前从未下过山,四长老已于多年前命牌碎裂,确认死亡,如果这样看来,根本就不会有人能够施法。但我也不认为一直与世隔绝的佩兰族会秘籍外传,让习灵者流落在外。云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办法,能够让人在不死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命牌,碎裂?”

    “你怀疑,那个去世了很多年的四长老,就是师傅!”朝云一语中的。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纳兰天阙淡淡一笑,“到现在为止,有很多谜团都亟待解决,但解决所有谜团的唯一办法,却都是找到师傅,师傅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不成,师傅是在躲着我们?”朝云微微蹙眉,她随便怎样都无法相信师傅会害她,但这一切的事情摆在面前,都需要他出面给个合理解释。

    “最关键的,还是找到师傅啊……”纳兰天阙叹息了一声,好像除了在帝朝云身上,都几乎没有听到过他对谁叹息。

    而表面上,他为了师傅而叹息,内里,却依旧还是因为担忧朝云。

    自从在余花冢中回来,他一直在纠结能不能把发现的事告诉朝云,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说这件事她能不能接受,会不会相信,就说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恐怕会让他无法预测承受这个后果。而这发生的一件件一桩桩,如何不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他没有搞清楚完全,了解透彻,找到真相前,他不敢让她知道。

    两人心中都有着难以言出的缘由,一路沉默着回去。就在朝云疲惫待倦,准备收拾收拾入睡之时,有人来禀,醉墨醒了!

    朝云迅速的赶到醉墨那儿,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是醉墨,她昏睡多天刚醒,声音还带着丝丝嘶哑,说话也很费劲,却依旧不住的问道,“主子她真的没事儿?真的已经醒了?你没有骗我吧?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姑娘。”回答他的那人很无奈,“你从醒过来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已经问了我无数遍了!我已经叫人去通告家主了,她马上就能赶来,你若不信,待会儿亲眼见着不就相信了?”

    “我……”醉墨还欲说什么,却被朝云笑着打断,她踏进门来,笑道,“怎么,难不成,你就这样想你主子出事儿?”

    “主子!”醉墨惊喜的声音。

    “哎哎哎,你躺着别动!”朝云看见她准备挪位置勉强撑自己坐起来,连忙赶上去阻止她,“你这才醒呢,多躺躺!你主子我命煞着呢,阎王爷不敢收,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

    “主子,你怎么这么说自己?”醉墨一听这话,急了,就准备争辩。

    “哦?难不成,你希望我命不要这么煞,好让阎王爷早点收了我?”朝云打断她,笑着反驳。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醉墨一听这话,更急了,更要噌起来争辩。

    “好了好了,你静静!才醒过来就在这么闹腾!”朝云瞪了醉墨一眼,然后转身,对一旁一直守着醉墨的人道,“多谢你照顾醉墨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家主严重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那人笑着看朝云醉墨打打闹闹,心中亦是羡慕非常。

    待他下去之后,朝云轻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还不舒服?”

    “没有没有,看见主子好好地,我就哪儿都舒服了!”醉墨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无比肉麻的话。

    “咦——”朝云撇嘴龇牙,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肉麻得冷飕飕的。

    “人家说的是真的啦……”醉墨深感痛楚,为自家主子不相信自己。

    短暂的玩笑之后,朝云想到了正事,严肃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醉墨想了想,回忆了一整遍过程,想到最后朝云被佩暮尘带走了,突然紧张的问道,“主子,三长老他把你带走了之后干了什么?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我也不知道。”朝云摇摇头,道,“我那时昏迷着,不清楚情况,但据其他人所说,他把我带走,是为了给我疗伤,我醒了之后,也的确完好无恙。”

    听完了这话,醉墨沉默了。

    她有正常的推理能力,想起佩暮尘在朝云的面纱掉落之后露出的表情以及做出来的动作,心里面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斟酌了片刻,开口道,“那日,小主你昏倒,面纱不慎落下,你露出了容貌之后,三长老他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

    “很奇怪?是什么样子的奇怪?”朝云轻眯眸子,思索着。

    “嗯,很震惊,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纠结,不敢置信。”醉墨细细的回忆着那天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朝云心里的迷惑更甚。怎么会跟她的容貌有关?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意图是什么?怎么会因为这样,就不仅不害她反而还耗损自身修为拼命来救她。

    醉墨看着帝朝云纠结的思索着,抿抿唇,不安的开口,“主子,你还记不记得,我在后山禁地里面曾经说过,你和三长老长得很像?”

    听到这句话,醉墨立即心乱如麻,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淡淡道,“你想表达什么?”

    醉墨细心观察着朝云的脸色,看见朝云这个样子,自然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让她不高兴了。但以她的直觉,她真的觉得她的想法是对的,她还是固执的继续开口,道,“我想表达,主子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觉得三长老他就是你的……”

    “好了!”朝云嗖的起身,急速的打断了她,转身就向门外走,“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主子!你明明知道的!你到底在逃避什么?”醉墨一脸焦忧,心急之下,直接撑起身子来喊道。

    听到这话,朝云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就停住了,半晌,她转过身来,一字一句道,“我、不、相、信。”

    说完,她又继续大步流星的跨出了房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醉墨一人颓圮的靠在床边。

    而大跨步走得如同在跑一样的帝朝云,又何尝不知道她自己是在逃,是在躲避?

    但是她没有办法接受任何关于这事的猜测,她不相信,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不能深入的想下去,她也是人,不是机器,她也有想要逃避躲避不愿面对的事,所以,她心里知道醉墨是对她好,但她也只能一面心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一面继续逃避。

    而就在她急冲冲的跑出去后,夜色深浓处,一人轻悠悠的走出来,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

    帝朝云一路跑回去,回到房间后,看着烛火通明,心中突然安定了不少,平复了自己不住喘着气深呼吸的动作,走到桌前,突然好想给父皇写一封信,摊开了信纸,任笔尖的墨水滴在信纸上,晕出一圈儿一圈儿的水墨,却突然发现,她无话可说。

    其实,她自回国后,同父皇的关系一直不算很好。她记忆深处无数次记挂着那个小时候爱她哄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的父皇,但每每脑海中浮现出母后死时的孤苦无依,都心酸不已,看见父皇,任何时候都是淡淡的,连笑都很少有。

    但父皇好像从未介意,仿佛只要她平安回来了就是无上恩赐,上天垂怜。甚至在她生死不明之时,发召谎称她前去修行,欺骗了天下人,只为了永远的给她留着一个位置,企盼她能回来。而她最终回来了,父皇好像从那时,就知道她要什么,竭尽全力的去弥补她,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

    她懂,明白,了解。却因为身在其中,不得不介怀。

    而今,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弄得心慌,第一次想起要给父皇写信。

    为的是求一份心安么?她苦笑。

    她闭眸,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在纸上缓缓写下,“你是我的父皇,从前是,如今是,以后,也一定是。”

    然后,她将这张纸,揉成一张废纸,将它缓缓点燃,看着它在地上慢慢化为灰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有些话,只需要说给她自己听,不需要大声宣告。她已铭刻在心,今生今世,再也不会猜疑,再也不会挂怀。
第四十四章、这算求婚吗?
    史家工笔记载,南疆新帝玉沉檀,登基之日公然与天圣国对抗,不仅当堂大声宣布天圣国朝阳太子之未婚妻帝朝云乃是其此生独爱,而且还摔碎了天圣国派人送来表祝贺的玉麒麟,将使者赶出南疆国界,此举一出,就算是在通讯并不发达的民间,这消息也跟长了翅膀似的越过千山万水,飞向各地。

    八卦之心人人皆有,更何况是古往今来引人入胜的才子佳人的故事。但天圣国朝阳太子与北封国倾城公主才子佳人的美谈,已经是作先入为主了,事关三国君王王储颜面,老百姓们不敢妄自揣测非议,但流言蜚语肯定不会少。茶余饭后的谈资,无非就是帝王冲冠一怒为红颜,究竟谁,最后能抱得美人归。

    而对于这件事,三国反应各不相同。

    天圣国举国愤怒,群情激奋,他们本为第一大国,但一直还算和谐未曾主动挑起战争,如今大国颜面被毁,让他们如何能不生气?虽然如今朝阳太子不曾身在朝中,但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神人如今就要生生被人家抢了老婆,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而北封国,则是喜忧参半。喜在自家公主世间独一无双,自然会引得万千英雄折腰,而对于公主最终归属问题,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自家公主被仰慕者拖累无辜受累,只要不会影响到公主的风评问题,自然是谁强谁才能娶公主。但是他们也确实忧心,与天圣亘古以来的联盟合约会不会被这件事影响?若是因为儿女私情小打小闹,关乎到国家安危,那就不好了。

    身为始作俑者的南疆则人人忧心,国力不堪,内政不稳,外国虎视眈眈,与安南本就身为宿敌,这下还惹了个最强劲的对手天圣,要是他们俩国约好一起攻打过来,国土不保,哪还能谈什么安居乐业?奈何君王不羁,红颜祸国。为今之计,只有祈愿君王能得偿所愿,与北封联合,共同御敌。

    在北封的汝青、泠鸢收到这个消息,立刻传了过来,而朝云淡定的看完了整则消息后,继续淡定的开设了她的教学课程。

    由于醉墨受伤休息,所以听课的只有涟歌……和双生。

    “公主娘娘课堂开课了,孩子调皮不睡觉,爱听八卦,怎么办?多半是找抽,打一顿就好了!”公主娘娘看着眨着忽闪忽闪大眼睛不睡觉的双生,一脸微笑,哦不,阴笑。

    ……泪汪汪的惨遭嫌弃的双生受到巨大的威胁,只有睡觉去了。

    涟歌松了一口气,将他放在旁边的软榻上,拿出纸和笔做笔记。

    “提问,请问这则事故,与我给你们讲的古代文学史上那一则故事相似?”朝云首先发问。

    涟歌想了想,道,“古有妲己、褒姒、玉环,但如果说是相类似的典故的话,曾数度易君的萧皇后,更接近。”

    朝云嘴角微微翘了翘,“很好,那么请你总结你所说的那些人最大的共同点,与这件事最大的不共同点,是什么?”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涟歌急急忙忙就开口道,“我一直疑惑的是,但凡是古代女子于帝王政治扯上关系,少不得得一个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的污蔑,而这次,眼见着很可能因为主子致使两国交战,但在众生非议之中,却鲜少有此类说文,这是为什么?”

    “这就是我想说的。”朝云点点头,继续道,“你所说的那些被喻为红颜祸水的女子,大都是无辜女子,身世单薄,背景凄凉。她们往往并没有要求身为帝王的夫君,为他们做什么,而所谓的祸国殃民只不过是帝王为了摆脱自己犯下的错误,选择的一种开脱方式罢了,史家笔刀无情,处处只会给当权者开脱,把错误归结到弱小者身上。而百姓大都随波逐流,容易为人所误导,所以,那些女子只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罢了。”

    涟歌听完了这话,又准备开口,朝云挥挥手,道,“别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说了嘛!”

    朝云正色,继续道,“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愿意以最简单的方法同你做个比对,如果说,我不是北封国的倾城公主,我只是民间一个弱女子,德行并未远扬,才貌也不出众,你想想,我同她们的结果,是不是一样的?”

    涟歌拧着眉毛想了想,半晌,郑重而肯定的点了下头。

    “那就是了。”朝云透着窗户望向外边悠悠飘浮的白云,轻轻一笑,“多年前,父皇千方百计让我德行美名远播内陆,就是想让百姓们普遍接受一个被美化过的形象,为以后做任何事包括继位打下铺垫。这一次,就是因为父皇早早设计,让我早年形象深入人心。老百姓们总还是人心本善,愿意相信一切美好的东西,所以不会把我往红颜祸水上去想。而当下也没有官方出面引导百姓的舆论走向,所以,同一件事情,于我而言,一切结局都不同。”

    她转过身来,看见涟歌仍旧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抿抿唇,道,“就这样说吧,我与她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不是任何一个帝王的附属品,我,就是那个掌握局势,有能力改变它的,当权者。”

    说道这几个字,她并未有得意,而是嗤笑一声,“所谓的那些史学大家,清高廉洁刚正不阿,也同样受有权者驱使,而就算有真正的不惧权威的史家,那都早就被戕害死了!再说了,哪有这么多高尚人性无从畏惧的人?”趋炎附势,欺软怕硬,难道不是人性的一种吗?而这一切的根源,难道不是古代帝王们一直极力推崇的愚民政策?

    她充满嘲讽的想透彻这一切,转身看见涟歌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她眨眨眼,“都记下了?”

    “嗯嗯!”涟歌点点头。

    “最后再加一句,让他每做一件事之前,想想会造成什么后果,这一次,他险些害了我,毁了我这么多年来精心筹备的一切,未曾造成严重后果,是因为我有能力改变,而不是好运气。”她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是皮笑肉不笑,继续道,“还有,注重描写,描写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哦。”涟歌嘟着嘴点点头。

    “写完了就给他寄过去,让他不要再无缘无由的犯贱!”最后一句,她面带嘲讽之意,涟歌知道,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很生气,但她露出这种表情愈多,愈发能证明她心中的愤怒值。

    听完这话,涟歌表示了她对玉副宗主的哀悼,等到他收到了这封信,恐怕能被气死吧……

    “在说什么?什么犯贱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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