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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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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向莞说道:“那会不会是地方官员知道了咱们的行程,才这样的?”

    连诀摇摇头:“不像。”

    沈向莞也觉得不像,要是地方官要拍连诀的马屁,肯定是会大张旗鼓的,不会这样悄无声息不留姓名。

    一旁走着的白子衍听了二人的话,说道:“江湖中,奇人怪事多,也许咱们以后还会遇见这种事儿。今天向莞做的对,无功不受禄,既然对方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咱们也不必接受。”

    连诀点头说道:“恩,莞莞,别费心去想了,好好的逛逛,晚上咱们就走了。”

    沈向莞也觉得她的弦崩的太紧了,是啊,出来是游山玩水的,她总是思虑的太多。

    德州虽然地处北方,但因为是临湖而建,也有了些江南水乡的味道。

    城中多事白墙青瓦的建筑,石桥流水也不少。沈向莞他们几个走下一座石桥,见前面小巷口,支着一个有大又破的伞,伞下同样是一张破破烂烂的书桌,书桌旁立着一个布做的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神算子。一个浑身穿着补丁的书生坐在书桌后面,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

    灵儿说道:“这算命的,也真是奇怪,把摊子摆在这种地方,能有生意嘛?”

    青宁也说道:“就是啊,江湖上怪人还真是多。”

    连诀说道:“别人的事儿不要多嘴。”

    那书生见有人说话,抬起眼皮,看了沈向莞等人一眼,然后抚摸起自己的那几撇胡子,慢悠悠的说道:“几位是远道而来的吧?”

vip 230.画() 
沈向莞和连诀白子衍等人并没理会他。他们的衣着口音跟德州都不一样,所以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是外地的,这算命的就喜欢故弄玄虚,让人觉得他无所不知,这样生意才能好吧。

    几个人都没有理会那个算命的,正要继续往前走。就听背后再次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几位贵人是从京城来的吧?”算命的站起身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破烂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朝外展开的扇面上画着一只奇怪的鸟儿,满身火红,头顶长着三根金色的翎毛,嘴里往外吐着熊熊的烈火,虽然只是画在一张破扇面上,但却给人感觉马上要振翅而飞一样,栩栩如生。

    白子衍看到扇面上的鸟儿,脸色微变,停下了脚步。

    那算命站起身来,走出破伞,打量着连诀说道:“这位公子,脚踏金光,头顶紫云,一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说完,又朝沈向莞说道:“这位夫人,四周罩着一片凤霞,也是位大富大贵之人。”

    连诀和沈向莞互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白子衍上前,指着他手里拿着的那面破扇子,问道:“这上面的画,是你画的?”

    算命的看了看白子衍,又看了看手里的画,笑道:“白公子,您好眼力,这是在下画的!”

    紫音眸子一禀,抽出腰间的剑,指着算命的:“我家公子并没有自报家门,你怎么知道他姓白?”

    算命的看似被突如其来的利剑吓了一跳,慌张的往后一躲,伸手轻轻的挡住剑刃:“这位姑娘,不要动武嘛!我是算命的,天上地下的事儿,在下都略知一二,自然是算出这位公子姓白喽!”

    紫音武功高明,刚刚那算命的往后退的那几步,看似慌乱无章法,其实却暗藏玄机,不漏声色的躲过了她的剑,而且他现在只轻轻的用手指头格住她的剑锋,她就没办法再挥剑,足可见这个算命的是个内功深厚的高手。

    紫音不甘心就这一招被他制住,一边想办法挣脱,一边跟他说话想要争取时间:“你这么有本事,倒是也算算我叫什么名字啊!”

    站在连诀身后的青阳和青宁也发觉了这算命的不是一般人,都把手按在腰间的武器上,只等连诀一声令下,一起攻上。

    那算命的见势,笑着说道:“姑娘,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虽然是个算命的,可技术并不高明,天上地下的事儿,也都是一知半解,能算出这位公子姓白,已经实属不易,再算姑娘的闺名,今儿个可万万办不到了,若是姑娘有兴趣,可以在这儿等个三五天,等在下恢复了元气,自然会算出姑娘的名字,而是还能算出姑娘的因缘也说不定呢!”说着,手上的功力一松。

    紫音这才抽回剑来,往后退了两步,啐了一口:“呸,谁用算那劳什子!”

    灵儿不懂武功,完全看不懂刚刚紫音跟那算命的一番较量,还当真以为那算命的一天只能算一卦,捂着嘴笑道:“怪不得你一副穷酸样儿!算一卦就伤了元气,真真笑死人了!”

    算命的嘻嘻一笑:“可不是让这位姑娘说着了吗?在下算卦不精,所以也卖卖字画,瞧,这不就是我刚刚画的吗?”说着,把那个破烂的扇面递到白子衍面前:“白公子,你刚刚对这画儿可是极感兴趣的,怎么样,要买吗?便宜,只要十两银子,您看怎么样?”

    白子衍瞥向那扇面,只见那只火红的鸟儿是用朱砂画的,果然,笔迹还未干透。他眸子一禀:“你这画,名字叫什么?”

    算命的咧嘴笑着说道:“在下是一个连秀才都没考上的穷书生,不敢在白公子面前舞文弄墨,名字白公子觉得什么好,就叫什么。”

    连诀上前两步,从算命的手里拿过扇子:“这画儿画的好,只可惜,扇子太破了,打个折,五两银子吧。”

    那算命的哈哈笑道:“还是这位公子识货!俗话说的好,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既然公子赏识在下的画儿,就送给公子了!”

    连诀摇摇头:“不必,我对这画不感兴趣。”然后朝白子衍说道:“阿衍,我们走吧。”

    白子衍皱了皱眉头,跟在连诀和沈向莞身后,离开的算命摊子。

    那算命的在他们身后哈哈笑了几声:“几位贵人,后会有期!”

    沈向莞回头再去看,只见那算命摊子还在,可是算命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阿诀,表哥,他是什么人?”沈向莞问道。她见刚刚白子衍的神色,好像是知道点什么:“你们认识吗?”

    连诀摇头说道:“我不认得。阿衍,你呢?”

    白子衍低头走着路,好像没听见连诀的话。

    沈向莞伸手摇了摇他的手臂:“表哥,你在想什么呢?”

    白子衍这才抬起头来:“我在想他扇子上画的那只鸟儿。”

    “那是只什么鸟儿?”沈向莞问道:“我从来没见过。”

    “是啊,那只鸟儿好奇怪,像真的一样,可是又好像是这世间没有的东西一样。”一旁的灵儿说道,说完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阿诀,你也没见过那只鸟儿?”白子衍问道。

    连诀眸子沉了沉:“那只鸟儿,是火凤凰。”

    “没错,就是火凤凰。”白子衍说道。

    “原来火凤凰长那个样子啊!”青宁和青阳说道:“还是第一次见呢!”

    原来大凤朝灭亡之后,全国各地经常会传出火凤凰重生的事儿,然后就有凤朝的旧部随之响应,推举凤家的后裔做皇帝,企图复辟凤朝。连家为了防止此类事件的发生,就下令禁止人们提起跟凤朝有关的所有事物,慢慢的演变成了文字狱,把更凤朝有关的历史,书籍等等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了,以至于百年之后的今天,大梁国的百姓对之前统治过中原九百多年的大凤朝知道的少之又少,火凤凰彻底成为传说中的神鸟。

vip 231. 有贼() 
不过虽然连家的统治者对凤朝的文化彻底的清洗过,但只要存在过,就会有痕迹留下。白家当年为了不至于文化断层,曾经偷偷的建了个地下藏书阁,保留了好多禁书。白子衍的幼年时光就是在地下书阁度过的,他看了好多关于凤朝的书,就了解了火凤凰的模样。

    连诀征战过南夷,南夷是凤家的发祥地,自然也保留了不少火凤凰的图腾,所以连诀也陌生。

    “火凤凰?”沈向莞问道:“为什么那个落魄书生要画一只火凤凰?”

    白子衍说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要知道,火凤凰是大梁国禁止出现的东西,早些年,要是有人敢说出这三个字,就是犯了死罪,更别说把它画出来。再说了,民间跟火凤凰有关的东西,早就消失的差不多了,这算命的却知道,而且能这么传神的画出来,真是可疑!”

    沈向莞拧了拧眉头:“表哥,你是说他是跟凤朝有关的?可既然跟凤朝有关,为什么要接近我们?我们可是皇亲国戚,是凤朝的头号敌人啊!”

    白子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诡异的很。”

    连诀说道:“酒楼里为我们买单的,跟这个算命的,是不是一伙儿的?”

    “不会吧?”青阳说道:“这算命的这么穷,要是有那么阔绰的同伙,干嘛还要在这儿卖画?”

    青宁说道:“江湖险恶,他这叫声东击西,跟我们打马虎眼呢!”

    青阳抓了抓头,似懂非懂的看着大家:“这德州城怎么这么怪异?爷,咱们还是回船上,早点启程吧!”

    青阳说的,也正是连诀心里想的。虽然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真心不想把精力耗费在这些事情上。

    “嗯,我们回船上吧。”连诀说道。

    一行人回身往码头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见前面有个人慌慌张张的跑着。

    青宁眼尖,说道:“那不是船上的伙计么?”忙上前喊住他:“喂,你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伙计这才看到连诀等人,连忙过来行了个礼:“王爷,王妃,大少爷,船上招了贼了。”

    “贼?”连诀扬了扬眉头:“都丢了什么?”

    那伙计抓了抓头:“倒也没丢什么,这贼好像是从京城就一直跟着咱们的。”

    “怎么回事?白子衍问道:“怎么有人跟着,我们都没发现?”

    伙计说道:“倒不是什么大盗,是个小毛贼!一直躲在船舱底下,今儿个趁大家上岸,他溜出来到厨房里偷吃的,这才被我们逮了个正着。我们想把他敢出船了事儿,可那家伙抱着桅杆不肯动,我们见他细皮嫩肉的,一脸的病秧子样,也不敢打骂,怕闹出人命,这才出来找王爷王妃和大少爷做主!”

    沈向莞连诀白子衍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不由的跟刚刚那个算命的联系起来,会不会是一伙儿的?

    一行人加快脚步,回到船上。

    船老大应三他们采买东西还没回来,船上现在就剩一个伙计。

    远远的,沈向莞就看到有个人抱着桅杆,一旁的伙计无奈的站着。

    连诀和白子衍率先上了船,沈向莞跟在他们身后。

    还没走几步,就听连诀的声音传来:“怎么是你?”听这话的意思,这个“贼”倒是个熟人了?

    白子衍也干咳了一声,似乎要忍住笑意。

    沈向莞在后面看不清怎么回事,三两步走上前来。

    只见那抱着桅杆耍赖皮的,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大梁国的宁王连谨!

    “你怎么在这儿?”沈向莞也不由的问道。

    连谨一身锦袍脏兮兮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头上脸上更不用说,用灰头土脸形容最合适不过,显然这几天躲在船舱里,是吃了不少苦。

    这会儿见到连诀和沈向莞,像是遇见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多少的委屈都诉不尽似的,扑了过来:“五哥,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被这群小兔崽子给扔进河里去了……”

    连诀嫌弃的皱起眉头,伸出一只手指头,点在他额头上,避免他弄脏了自己的衣裳:“打住,有话好好说。”

    连谨见连诀不让自己近身,又转身往沈向莞怀里扑。

    连诀哪里肯让他占沈向莞的便宜,再次将他挡住,冷声说道:“离她远点。”

    连谨只好停在原地,伸出手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这么一抹,脸上的土都变的花了,一道道的,看起来可滑稽了。

    站在后面的灵儿和青阳没忍住,都捂着嘴偷偷的乐了。

    沈向莞看不过去了:“罢了,他这副模样,都可以加入丐帮了,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青宁,你带七爷好好洗洗,换身衣服。灵儿,你去厨房,准备点吃的。等七爷洗过澡换了衣服,吃完东西有了力气,再好好的说说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灵儿答应着去了。

    青宁走到连谨面前:“七爷,您跟小的往这边来。”

    连谨恋恋不舍的看了沈向莞一眼,这才跟青宁去洗澡了。

    连谨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到船舱里来。

    沈向莞,连诀和白子衍已经等候多时了。

    洗过澡的连谨,恢复了往日俊朗的模样。只是几日没见,沈向莞觉得他更加清瘦了,脸色也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显得苍白,只是整个人的精神却好了很多,咳嗽也没那么厉害了。

    连谨坐到桌边,看了看连诀,只见他脸色阴沉,也就没说话,只盯着沈向莞看。

    连诀见他盯着沈向莞,冷声说道:“老七,你跟来做什么?还藏在船舱底下,真是好创意啊!你身子这么弱,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怎么像皇上交代?”

    连谨嗤了一声,抓起盘子里的点心,就往嘴里塞,看来这几日是饿的不轻,一边吃,一边说道:“五哥,你是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连诀冷笑:“有那个必要吗?”他知道连谨一直对沈向莞念念不忘,可他根本没有把连谨当做竞争对手,连谨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他不爽,只是因为连谨尽然敢窥视他的女人而已。

vip 232. 为什么() 
沈向莞看着连谨,问道:“七爷,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连谨喝了一大口茶,把嘴里的点心都咽下去,才看着沈向莞说道:“你们都走了,京城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我才跟来啊!”

    沈向莞觉得好笑:“可躲在船舱底下,是不是有点太……”太任性了?

    “我要是不躲在船底,你们会带我一起出来吗?”连谨又抓起一只鸡腿,毫无形象的啃了起来。

    沈向莞和连诀对视了一眼,没错,他们肯定不会带连谨出来的。

    连诀无奈的摇摇头:“你这回也是偷偷的溜出京城的吧?皇上和景贵妃是不是都不知道?”

    连谨点头说道:“没错,他们不知道。我连吕临安都瞒着,这会儿那小子估计急死了。”说完,嘿嘿一笑,继续啃着鸡腿。

    “青宁,等会儿去找一艘船,你连夜把宁王送回去。”连诀冷声说道。

    连谨一听这话,连忙丢下手里的鸡腿:“五哥,我不想回去。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玩!”

    连诀只有两个字:“不行!”

    连谨叹了口气,抽出手帕擦了擦手,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五哥,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回我偷偷跟来,不是冲着你们的,是冲着白兄的。”说着,望向白子衍:“我想让白兄帮我治病。”

    连谨说要治病这个理由倒是很充分,连诀也不好再提要送他回京的话了。

    白子衍看了看连谨,问道:“七爷,怎么改变主意了?”

    “还没娶媳妇呢,我不想这么早死。”

    白子衍一笑,伸出手来:“容我再为你把一次脉。”

    连谨怪怪的伸出手臂,放在白子衍面前。

    白子衍搭在连谨的脉搏上,凝神片刻,松开手来。

    看着连谨问道:“七爷最近用了什么药吗?”

    连谨摇头:“没有。”他看了一眼连诀和沈向莞,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他不但没有吃药,连饭食都几乎不在府里吃,为了防止别人下毒,他经常在街上吃些乱七八糟的零食,等到了饭点儿,就推说吃饱了,不吃正餐。

    尽管处处小心,但是他也发觉了,不管他去哪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他不知道是谁跟在他身后,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为了摆脱跟踪他的人,他每天都尽量不去相同的地方,不要规律的生活,这样的情况简直快把他逼疯了。再加上身体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连谨决定让白子衍帮自己治病。他不知道白子衍是出于什么目的愿意为他治病,总之,有人愿意为他治病,总比他自己一人痛苦的死去好。而且,她还经常想到,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就再也看不到沈向莞的音容笑貌,那样才是最痛苦的事儿。

    所以,他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才成功的从京城里逃了出来,连吕临安都没告诉,一个人躲在了连诀他们所乘的镖船的舱底。

    船舶行走的时候,本来就极为颠簸,船底更甚,所以,这三四天来,他差点死在船底。

    晕船不说,他带的一兜子干粮,在登船的时候大部分都掉进了水里,一天过后,他就把手里仅剩的食物吃完了,第二天,他本来忍不住想出来,可一想到出来的话,连诀肯定会把他送回京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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