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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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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你不疼!可怜我一手领大的姐儿哟,早早就去了,留下一根苗儿在继母那里,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了怎么见你和你娘哟!我这里外不是人,还被人说贪财,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一番闹腾,早被家里上下听见。闻得大嫂寻死觅活,二妗子哪顾得避大伯的嫌?早冲进来搂着大嫂一叠声安慰。二舅虽也一样古板,但听闻大哥要休妻,也不赞同。且不论与更三年丧不可休,妈妈没的早,妹子确实是大嫂带到出阁,心疼外甥女也是有的,哪里就贪财了?见大嫂哭成个泪人儿,忙跟自家娘子使了个眼色后,把大哥给拖走了。

    大妗子还在哭的撕心裂肺,外头听闻里头吵架,更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又有林俊的狐朋狗友来助阵。大舅与二舅,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硬生生的听着外头将他们赵家一个好好的名门骂成了臭狗肉。街坊闲汉各种起哄,大舅也听的泪流满面,对二舅道:“赵家几十年行善积德,修桥铺路,还不抵他们一场热闹!那泼皮还编排大姐,我们赵家哪里又贪了他们多少钱?当日嫁妆抬出门去,人人都得见的!如今一个说公道话的人都没有,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一时间心灰意冷,把那扶老济贫的心思都淡下七分去了。

    林俊一行人却闹了半日,心下大爽!丢下满地狼藉扬长而去!

    与各路狐朋狗友道别后,林俊满面笑容的回到家中,走至上房问玉娘:“贞娘好些了?”

    玉娘守了林贞一日,通不知外头的事,还皱着眉道:“我劝你也少去外头胡混些,姐儿不好,我心里没个底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去京城接个太医来?总这么一年二年的病着,传出去可怎么说亲?”

    林俊心情爆好,也不计较玉娘唠叨他,只道:“你怎么不早说?去京里送年礼的人早动身了!”

    “大过年的哪家太医肯来?依我说,开春了就使人去。万物复苏,怕是人也好的快些!”

    林俊道:“我们大姐儿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像了她妈,万事都要在心里过三遍!竟一点也不像我!可惜可惜!”

    玉娘哭笑不得:“女儿家若像你还嫁的出去么?”

    “呸!稀罕的她去别人家受委屈!我招个女婿不行?”

    玉娘翻个白眼,好人家的男人谁给你做女婿?没得生闲气。懒与这个混球说话,径直换个话题:“今年我们家不好热闹的,我想着带姐儿回娘家多住几天散散,你看可好?”

    林俊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只别委屈了她,我可不依的。”

    玉娘无语,说的她这继母娘家龙潭虎穴一样!林俊你会不会说话啊?

    林俊想了想,又道:“那狗屁倒灶的赵家,有一个县令就抖起来了,敢给我们姐儿气受!你且看吧,明日我非让他见我磕头不可!”

    玉娘忙道:“你可别乱来!”

    林俊冷笑:“老子才不乱来,你慌什么?改日我必给你挣个凤冠霞帔带着玩!呸,什么阿物儿!我家贞娘也是你气得的!”说完骂骂咧咧的出门去了。

    林贞一病病的七死八活,哪知道外头她爹已经给她拉了一火车的仇恨?赵家真是无比冤枉,林贞被气么,是有一点点,但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气的起不来床。根本就是她体质太弱!哪年冬天不是与阎王作斗争?前几日寿哥儿没了,她心里很不好过。要说有多深厚的感情也没有,年纪差在那里呢。可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莫名其妙的没了,到现在连个缘故都查不出来。怎由的她不怕?昨日敢害弟弟,明日怕就要朝她下手了。昨夜前半夜又做恶梦,后半夜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寿哥儿之死的阴谋,那只早上便起来不得。哪知竟把赵家埋坑里了!有时候她都痛苦的想,若不是亲爹实在跟林如海的形象差的太遥远,她都怀疑这是红楼梦同人了,偏还姓林!一时又想起前世的父母丈夫还有孩子,心里阵阵抽痛,背着人哭了一场,病的更重了。

    过了两日,玉娘从家下人嘴里听到了林俊大闹赵家的八卦,怕林贞心思重,严令不许乱传。林贞在后头半点都不知。赵家大妗子却打听到了林贞病着,前后掐指一算,才知道林俊为何如此羞辱她家!这下好了,街坊若前两天还只有一半讲闲话的,如今怕是全偏了林家去了!林俊本就是个浑人,大家早习惯了。偏偏赵家一贯以君子自律!好一个君子,活生生的把外甥女儿气的起不来床,人家爹能不打上门来么?赵大妗子快憋屈死了,她这个当家的容易么?赵家不算很富裕,她贪点小便宜是有的,怕落外甥女的脸面也是有的。好好的混着,等外甥女出嫁,好处也得了、名声也不坏、不喜欢的人也疏远了,岂不一举三得?嫁了个不省事的丈夫,怎苦逼二字了得!

    气归气,可要是林贞一病死了,她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得忍气亲自上门探视。实际上两家主母也无甚仇怨。一见面,赵大妗子倒先哭诉一回,玉娘心有戚戚焉,都是嫁了不靠谱的男人,怎么看都同命相连。何况林俊的流氓相玉娘比谁都清楚,不闹的赵家三个月不敢出门,那也不是霸王林俊了!故颇有些同情赵家妗子。虽说赵大舅讨厌了点,却不与女人们相干,再说也不好拦着人家亲舅母看外甥,便爽快的引进林贞的院子。倒把林贞吓了一跳,瞪着眼半晌反应不过来,百日见鬼了吧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赵大妗子见外甥女迷迷瞪瞪,连人都不叫,更尴尬了。林贞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自来礼数周全,万不会舅母亲自登门不行礼叫人的,怕是病的狠了。看着她那双酷似小姑的大眼睛,也有些心酸。坐在床头拉着林贞的手道:“大姐儿,你别怨舅舅,他就是个浑人。我们不值当为他气,啊!舅母替他给你陪个不是,改日再接你去玩,你姐姐惦记着你呢。”

    不想林贞还在发烧,本来就不大清楚。再说,赵家大妗子上门坐在她床头什么的,十分挑战她穿越过来之后的认知。压根就直接当做梦!反正她一睡觉就梦个不停,偶尔换个温情片也不错,总比老是梦见掉电梯的好。

    赵大妗子看林贞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估不准是赌气呢还是别的。玉娘见状,携着赵大妗子的手到上房来叹道:“她大妗子别见怪,姐儿烧起来是有些不认人。前一阵烧的哭着寻我,我到跟前又说不是。原以为是想她妈妈了,却又哭着喊爸爸。她从不这么叫她爹的,偏她爹应下,也说不是。还有什么宝宝人名儿之类的,把他爹唬的,特特寻了个符带着才好些。为了她这身子骨,我是愁死了!只管叫开春,让她爹去京里头请个太医罢。”

    赵大妗子抹了抹眼泪道:“养孩子真真费心,半点错不得。”又想了想道,“他姑别怪我直说,莫不是被什么东西跟着了吧?我家也有个姐儿常病,却不是这样儿。”

    玉娘一想,着啊!哪有小孩子做恶梦总喊救命的?可不是被恶鬼缠着么!想到此处,忽觉冷汗都下来了,忙问赵大妗子:“可有好的和尚道士荐与我么?”

    赵大妗子哪敢接这茬,赵家奉行圣人言——敬鬼神而远之,只顾摇头道:“这真不熟。”又看了看天色,起身道,“他姑,我先走了,不是我不想留,实在是……。”不想夹中间里外不是人!

    玉娘表示理解,送出门去。从此两家主母自有默契,这门亲算是断了。

第5章() 
林贞的病情比大家预料的情况更严重,她自幼身体偏弱,但一般吃点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总归离生命危险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不想这一回不知怎底,一直到年三十都还起不来床。连续几日反复发烧,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意识也只偶尔清醒。林家谣言四起,都背地里说林俊儿女缘薄,这个怕也保不住了。

    林俊只顾守着女儿,一直没去三房柳初夏房里,便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几房小老婆,就柳初夏最爱讲闲话,偏生的眼如秋水一派风流,也比众人更浪些,乃林俊后院的头一个心头好,风头比大娘子王玉娘都不差的。此刻有人咒林俊的宝贝,恨不得狠狠告上两状,把一些平日里看着碍眼的人给撵了。

    偏林俊死守着上房一步都不出来,她还没胆子去上房八卦,万一不巧让林贞听了,气的一命呜呼,以林俊的性格,那她就不只用死的惨来形容了!只得三天两头打扮的花枝招展,来上房探视五六七八回,好勾着林俊去自己房里温存。找存在感谁不会?众人见她一天天的跑上房,只要得闲,也在上房扎根了。更有五房薛思妍,扎的一手好花,索性带着绷子针线,一日坐在上房绣佛经,美其名曰为林贞祈福。又有二房李翠娘,使出浑身手段做的各色粥品零食,流水一般的往上房送,只愿林俊想起她早死的哥儿垂怜,再生一个哥儿才好。王玉娘看着各显神通的小老婆们,更觉得比平日还累三分。又得强打起精神来请太医熬药,端的是忙的脚打后脑勺,连吃醋都暂时忘了。

    话说林贞,也自知病的不同以往,都要疑心是不是药里下了什么东西了。可厨房是二房刘翠娘的天下,如今寿哥儿已死,李翠娘要想安生,非得巴结她不可,她死了可就坏大了。真是越病的重情绪越坏了,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么多年病下来,早有抑郁症跟随,可惜此处没有心理太医,更没有抗抑郁的药。长此以往,肯定会越来越被人讨厌的!这可怎么好?

    再有往日间四处走动,噩梦的频率还在忍受范围内。如今天天躺在床上,噩梦一个接一个,不单电梯掉下去的那一瞬间,连同往日看的恐怖片也接踵而至,折磨的她苦不堪言。好容易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就见林俊在一旁抖着嗓子问:“贞娘?醒啦?”瞬间眼睛一酸:“爹爹,女儿不孝。”

    林俊不耐烦的道:“别!别学你那舅舅说话!什么孝不孝的,咱家不讲究这个。你饿了么?爹爹寻了好血燕哩,叫他们端来与你吃。”

    林贞咬着嘴唇,点点头。要坚强,别放弃!年前才没了弟弟,她要是再绷不住挂了,不是要她老爹的命么?

    只见林俊高兴的唤道:“春花,去炉子上把那燕窝粥端来,我好喂你姐姐吃来。”

    原来林贞的房里烧了旺旺的炭盆,上面摆着铁架,温着各色食物,只待她醒来捡爱吃的吃。林俊自认燕窝最好,从春花手里接过碗,舀了一小勺送到林贞嘴边,道:“翠娘熬的,入口就化了,我尝过,好吃的很,你多吃点。”

    林贞乖乖张嘴吃下,林俊更高兴了:“我们贞娘不怕,初二爹爹就让泰和去京城,不拘多少银钱,必请个好太医来,再三五日咱们就好了。再请个高僧来,保管那噩梦再不缠你!”

    林贞含着眼泪,伸手摸了摸林俊的胡子,说不出话来。这个傻爹爹,就算对其他人再凶神恶煞,对她却是掏心掏肺。再次告诫自己,一定一定要战胜噩梦,好好活着,长长远远的活着!

    林俊忙问:“怎么了?嫌爹爹丑啦?等着,我就去收拾了来。”

    林贞摇摇头,抓着林俊的袖子道:“爹爹抱!”

    “好咧!”林俊把碗递给一旁的丫头,就把林贞搂在怀里拍着:“哎呀,我们贞娘一转眼就这么大了,那一年还扛着你去看花灯呢。我们快好起来,今年爹爹抱着你走百病去。走了就好了,啊!”

    林贞早就恨透了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连累父母操心,偏又无可奈何。但凡能起床的时候,必要拉了丫头陪着跳百索锻炼,不想一丝效果都无。这次病好了,得想个更好的锻炼方式才行。要知道林俊此人最重颜面,平日里无事也要鲜衣怒马,人又长的极好,实乃广宁县一大风景。此刻却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只为守着她。林贞趴在林俊的怀里,感受着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不由喊道:“爹爹,爹爹……。”

    “不舒服。”

    “贞娘最喜欢爹爹。”

    林俊抚着林贞的脑袋道:“爹爹也最喜欢贞娘。”

    林贞哇的一声哭出来:“爹爹,我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

    “谁说我们贞娘不会好?爹爹一马鞭抽死他!”

    听到这混账话,林贞不由一囧:“爹爹不许拿马鞭打人。”

    “好,好,不打人,不打人。我们贞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无限温情的话,听的林俊一众妻妾齐齐翻个白眼,我呸!你不打人!前儿抽谁来着?李翠娘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初夏。

    柳初夏登时拉下脸来,前日因一句话冲撞了,在院子里被抽了两鞭,几辈子老脸都丢尽了!内心不由愤愤:没准就是因没良心过了才站不住哥儿姐儿!老天要收走你这心肝才公道呢!

    因林贞病着,大家年也没好生过。玉娘初二只叫人带了礼物去娘家,人却守在家里。接到礼物的王姥姥,次日带着王大妗子来探视。偏林贞喝了药睡了,王姥姥便坐在上房与玉娘说话。

    王大妗子问道:“太医到底怎么说?总这样也不是法子。”

    玉娘叹道:“县里的太医都看了个遍,都说是娘胎里带的,有什么法子?他爹听了,都顾不得破五,昨日就打发了两个小厮上京了。”

    王姥姥道:“这也好,京里的太医不同寻常,只怕请不来。”

    玉娘这倒不愁,对王姥姥道:“有钱有什么请不来的?如今只得她一根独苗,便是家私散尽了只怕她爹也舍得。实在不肯来,还有干爹在京里呢。”

    王大妗子一脸艳羡:“姑夫就是有本事,那杨都督,正一品呢!也能认了,天大的体面!”

    玉娘略有些得意,又压下去了,只忍不住说道:“干娘也和气,那年去磕头,还问我们怎底不带大姐儿哩。我也总想着带着她去京里走走,眼见九(虚)岁了,走惯了才好说亲。”要是能嫁个高门大户,不比在广宁县强?她也能跟着住住豪门大院,见识见识官宦人家的生活。

    王姥姥皱着眉头道:“自打那年滑胎,这么多年,你就一个也没怀上?日常太医走来走去,怎底不叫他们瞧瞧。”

    此乃玉娘一生最痛之事,王姥姥一提起,她便红了眼眶:“甚么灵丹妙药没吃过?我见春花好大**大屁股,早早叫他收用了,也不见个影儿。通只有姐儿哥儿两个,年前哥儿还没了。姐儿又……我都不知老了靠谁去!”

    王姥姥也无法,林家豪富,又有药材铺子,虽不卖平常药品,但有这个路子,有甚好东西没得?硬是怀不上,只怕是命中无子。转念一想,那林贞娘是自家女儿一手养大,如今林家又只得一个,不如把小孙子配与她,那泼天的家私岂不是自家的?便是做上门女婿也划算,哪个不顾自己本家呢?又是亲上加亲,两个孩子常在一起玩,竟还是青梅竹马!真真天作之合!张口想跟女儿说,又忧心林贞短命,不好贸然出口,免得小孙子背个克妻之名。只好暗暗记下这事,以待日后图谋。

    如今林俊一日日,除了照管一下铺子,皆守在家中。他心里也极不稳,疑心自己撞客着了,不然林家怎底接二连三出事?又深恨赵家把女儿气病了,心想若是女儿有个不好,非要赵家人抵命!这日在铺子里盘了一会账,抬脚进来看到王姥姥,先笑着打招呼:“天寒地冻,姥姥怎底过来了?该叫玉娘去看你才是。”

    王家本就依附林家过活,不然也不把一个好好的闺女嫁与有打老婆前科的林俊了,日常就多有巴结,此刻见林俊问起,自是捡喜欢的说:“听说姐儿病了,她舅舅心焦的很,立逼着我与她大妗子来瞧。他自己却一早打马去普照寺求符去了。”

    林俊听了果然喜欢,笑道:“劳你费心,且留下来耍几天再走。”内心得意,狗屁赵家,我家贞娘有的是舅舅疼,稀罕的你!啊呸!

    王姥姥心中有想头,巴不得装个好人,高高兴兴的留下了,面上还做担忧状:“我听人说,凡是天仙下凡,总要历几个劫数。越磨人后头越好哩!只可怜大姐儿这样,看得我们心疼,便是知道她有大造化,做长辈的哪里不焦心呢?”

    王大妗子忙接过:“可不是,那一年我家哥儿不好,我也同他姑娘一样狠瘦了一圈,非得等哥儿好了,我才缓过来。”

    林俊一听此话,扭头见玉娘果真瘦得很,想起她素日的待女儿的那份精细,心想:世人都道夫妻一体,我平日还不大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那拨**,谁又忧心我的骨肉后事了?一个个打扮的十二分姿色在上房窜来窜去,打量我不知道她们含的什么心!便把嫌弃玉娘相貌的心思丢开了大半,日常更敬重她了。

第6章() 
一般而言,常年生病的人多少有些抑郁倾向,何况林贞这样喜欢想事的人,应在她身上更加明显了。抑郁症的症状与其名有很大的差异,不大了解的人,多半以为就是闷着不说话或是暗自哭几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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