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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国度-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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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了声“阿姨”。

秦世辉脸上便笑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褶子。

这几日,秦菜呆在星宿厅的时间多些。应果儿的妆容越来越精致,衣着打扮也屡出新意,成为了星宿厅名符其实的一朵花。秦菜根本没过问,而陆少淮来星宿厅的时间依然很多,只是呆在她这里的时间少了。原因么……秦菜当然是心知肚明的。

这一天,玄术师交流会的日期又将近。而作为人间的先知,秦菜这次是第一时间收到了交流会的邀请函。玄门诸人有一项通病,那就是宅。平时真的不会有多少时间聚集。而交流会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一场盛会能够让大家知道现在的玄术已经进化到了怎样的程度。

成果的有偿分享也是其中很大的一个环节。所以内中不但有玄门权贵参加,还有一些富豪。他们也需要知道自己聘请的玄术师到底是混饭吃的还是真有盛名的。

但这样的盛会,最需要的当然是玄门权威。作为一个玄术师交流大会,如果一流的玄术师都不参加,还交流神马浮云?

所以每一年交流会主办方发出的邀请帖,无一不是再三斟酌。

秦菜拿着那封黑色烫金的邀请卡,多少还是有些感慨。想去年她还需要白河或者白芨引荐入场,今年上面已经写着“恳请莅临”了。她把邀请卡随手放好,意外地发现今天应果儿居然在,而陆少淮没来。

应果儿的办公室与秦菜的办公室只隔一层毛玻璃。秦菜踱过去:“今天怎么没见二爷?”

对于她,应果儿还是不敢得罪,故而立刻恭敬作答:“刚刚来过,看您在想事,就走了。说是今天要见个朋友。”

秦菜略略点头,半晌突然问了一句:“进展到哪一步了?”

应果儿微怔,随后抿嘴笑了:“先知别打趣我。”

秦菜也觉可乐:“加油啊,说不定以后我还得叫你一声夫人呢。”

应果儿察言观色也是有些功底的,见秦菜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也就放开了:“先知说笑了,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秦菜略略点头,正逢谈笑走过来,也就把应果儿打发出去采买了。

而陆少淮这时候正在朱阳镇,秦菜老家。

秦世辉笑得极为讨好,陆少淮却面色铁青:“你要娶老婆?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明知道她对她母亲感情很深,你居然要娶一个和她同龄的女孩作她继母?!秦世辉,你做事能不能有点脑子?”

他素来是彬彬有礼的,要被气成这样也不容易。秦世辉倒也不生气:“你急什么啊,她是我秦世辉的女儿,我是她老子。我要娶谁,她管得着?你看她回家还不是恭恭敬敬地叫阿姨?再说了,我娶老婆也是为了让这个家更像一个家,她回来有口热饭吃对不?这是为了留住她,你瞧住了,包保她以后每周都还回来。”

陆少淮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这样的人交流,他一拍桌子:“所以你在三画南郊买别墅?只是周末才在这里‘会客’?秦世辉,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世辉脸色一红,想不到这个年青人连这事也知道。他虽然不明原因,多少还是有些警醒:“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对我那个不孝女卑躬屈膝呢?她不会是在外面干了什么犯法的事吧?”他突然紧张起来,“我们一家不会被牵连吧?”

陆少淮气得鼻子都歪了,还是陈科实在看不过去:“闭嘴!剩下的钱你还想不想要了?别忘了,你别墅的房贷还没还清吧?”

秦世辉的神色立刻又转为恭敬:“嘿嘿,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其实她离开家那么久了,做过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嘛,对吧?”

陆少淮咬着牙,一字一顿:“立刻搬回来,安排她去祭母。”

秦世辉连声答应,陆少淮转身走出院子。直到坐进车里,他面色依然铁青。陈科倒是安慰他:“二爷,何必为这等蠢夫愚汉动怒呢?如今您已然执人间牛耳,蓝愁虽然贵为先知,却也只能以你马首是瞻。我倒是觉得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秩序,您实在不必在这事上费心。”

陆少淮坐在后座,闭上眼睛,许久才开口:“她一妇人何虑之有?只不过……算了,防患未然而已,走吧。”

次日,星宿厅。

白芨居然过来接秦菜下班,自从秦菜成为人间的先知之后,他鲜少来往于星宿厅。这时候一现身自然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秦菜都有些意外:“哟,判官长今天不用避着二爷了?”

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应果儿,她倒也不避讳。白芨更是坦白:“你若对他无意,我避他作甚?”

他在秦菜办公桌旁坐下来,应果儿抿着嘴笑,给他泡了咖啡,加奶少糖,是他惯常的口味。她也是个有眼色的,在先知还是资源部的部长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在人间就人尽皆知的。这时候应果儿当然就要避开。

临出门的时候,瞟见秦菜坐在白芨怀里。白芨略略皱眉,似乎对白芨一号颇为不满:“怎么这么松?”

然后她就听见秦菜语带不解:“哪里松了,昨天你都弄肿了。”

白芨沉默了半晌,冷冰冰地道:“我是说皮肤。”

……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应果儿走远了。秦菜从自己抽屉里拿了几张口诀:“如果应果儿得到这几张口诀,二爷会不会对她感兴趣一些?”

白芨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目光就变了,他神色严肃:“这是……你写的?”

上面是一个改变魂魄气息的口诀,用科学的话说,就是在短时间内散发出刺激对方荷尔蒙的气息,让对方快迅被自己吸引。但是这种气息不可能一直存在,所以过段时间之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白芨意外的不是这份口诀的作用,而是其用语字字精准,无丝毫冗杂之处。他是个大行家,一看便知其精妙。这样的咒语,绝不是秦菜这等资历能够写出来的。

大凡咒语,其涉甚广。天地之间,妖、魔、鬼、怪、煞、仙、神,每一个种族都有自己的母语。而契合天道、能够引动天地之气的字符更是所有玄术师终身摸索的对象。所谓的符和口诀,绝对不是看几本书就能学到的。

这就跟写诗作词一样,苏东城作词和小学生作词,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秦菜浅笑不语,老爷子几乎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她。拥有这些记忆,写这个不是小儿科么?

白芨也没有深问,看了片刻吐了两个字:“很好。”

在他的口中,能够听到一个好字已经是破天荒了,加个很字,已经很明白地显示出了老爷子的水平。秦菜便放了心,看来老爷子并不打算坑她。她也相当小心,这些东西还是白芨认可了方才心安。

那天下晚秦菜下班很早,应果儿收拾她的办公桌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一纸口诀。她也是判官,人间的精英力量之一。这纸口诀虽然是秦菜自创的,但是就跟医生看药方一样,大体作用还是明白的。

她眉头微皱,悄悄地誊了一份。

第二天,秦世辉打电话给秦菜,告知家里计划这个周末去给周碧华上坟。秦菜刚要答应,他又补了一句,顺便让周碧华见见那个即将成为秦菜后妈的女孩。秦菜以玄术师交流大会为由拒绝了这个周末的例行回家。

玄术师交流大会那一天,秦菜到得很晚。但整个玄术师大会居然延迟了半个小时举行。虽然主办方没有说明为什么,许多玄术师都在暗暗猜测——是在等人间的先知吧?

玄术师交流大会的主办方,是玄门世家,中立于人间与秩序之间。因为涉及买卖,带着商业性质,他们可是谁也不愿得罪的。这次秦菜迟到,他们还以为是哪里开罪了这位先知。

特意等她,虽未明言,也至少表明了他们对这位人间先知的尊重之意。

秦菜倒不是有意摆谱——昨晚沙鹰发疯,谈笑也跟着闹,她睡过头了。

因为是最后一个进入会场,几乎是万众瞩目,跟打了聚光灯一样。而那个女孩就那么形色坦然地踏过万千目光,走到她的位置,连眼神也没有丝毫异动。仿佛没有注视,仿佛没有人声,仿佛天地不存、唯她一人。

白芨的位置当然是在她身边,人间和秩序的首领都不可能参加这样的展会,秦菜和白芨已经代表人间。白芨的目光也跟着她的脚步,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秦菜的时候,那个丫头又呆又傻的憨态。 “你身边的判官呢?”秦菜坐定之后,白芨低声问。先知出席会议,身边没人保护,像话么?他当然是有派人的,秦菜只是摇头:“我遣走了,碍事。”

白芨皱眉:“先知出行,无人随侍,合适吗?”

秦菜浅笑:“判官长,关羽也曾单刀赴会,我又何必众星拱月?排场什么的,毫无意义,省掉吧。”

白芨微怔,区区数年之后,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已如春花骄阳般自信从容。

秦菜在人间的代号,叫蓝愁。这次参会,她穿的也是白芨一号。但是在场的都是玄门精英,身体可以更换,魂魄可是变不了的。只是她是人间的先知,身份更在白芨之上,要保密也是情有可原的,故而也无人多说。

主办方致过词,介绍过特邀嘉宾之后,交流会算是正式开始了。交流会分为三百六十五个展位,分陈于九个展厅。秦菜无人跟随,果然是轻松,一路走走看看。白芨虽并不刻意跟随保护,但是大抵还是离得不远。毕竟如果秦菜有事,第一个责任部门还是他判官部——虽然他自己也觉得秦菜出状况的概念真的已经很小了。

秦菜转了一号展厅,现在这些法咒、阵法,真的是很难入得她眼了。

“秦菜!”人群中一声咬牙切齿地怒喝,一拳破风而来。秦菜侧头避开,白芨早已发现,人未至法宝先出,一条青黑色蛟龙锵然现身,直奔来人。玄术师都视自己的法宝如生命,可见他这一下子是出了杀招的。

纵然是一流玄术师,又有几人见过已然修成器灵的法宝?周围顿时轰乱。眼看蛟龙即将击碎来人,秦菜左手冤孽一挡,砰地一声巨响,白芨的法宝果然又被吓了一跳,迅速退回白芨手中。

白芨这时候已冲到秦菜身边,眉头紧皱:“解释。”

秦菜抬眼看看面前,袭击她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一头金色长发,年青帅气的脸庞已经现出了几分男人的刚毅。这货还能是谁,正是恨她入骨的燕小飞。

仇人见面,燕小飞眼睛都红了,银牙紧咬,一副欲啖她肉、枕她骨的表情。秦菜摇头,也不打算真对白芨解释什么:“一点误会,走吧。”

白芨看了燕小飞一眼,见其对秦菜还真是不容易构成威胁,这才转身随秦菜离开了展厅。

燕小飞不是秦菜,可受不了众人的注目礼。他涨红了脸,逃也似地跑出展厅。走出不远,突然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和白河那个丫头,是什么关系?”

燕小飞正满心急怒,一抬头,见问话的是燕重欢。他瞬间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腔愤恨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燕重欢表情严肃:“你一腔悲愤,我看她倒是有心护你,说实话。”

燕小飞面如充血,张了张嘴,嘴唇都咬出了血,这种事,就算他跟燕重欢亲如父子,也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燕重欢何等人,当即扶住他的肩膀,一声长叹:“为师就是怕你难为情,一直没提此事。想不到你心里还是放不下。”

燕小飞悚然而惊:“师、师父,您都知道了?”

燕重欢拍拍他的肩膀:“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师父待你视如己出,你却不愿对师父吐露心事。”

燕小飞性子单纯,当时就急着辩白:“徒儿不是有意隐瞒师父,只是此事实在荒唐至极,徒儿也丢尽了师父的颜面,实在难以启齿。”

燕重欢如此老辣,已然看出他与秦菜之间大概事由——秦菜觉得对他有愧,他却对秦菜恨之入骨。而且此事他羞于启齿。难道那个丫头还敢对他的徒儿霸王硬上弓了不成?

他心下狐疑,却也不会戳破:“小飞,师父知道你恨她甚深,但是人生于世,不能只为个人爱恨而生。现在师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交给你!”

燕小飞抬起头,目光迷惑。燕重欢按住他肩膀的手加力:“小飞,去到她身边。那个丫头现在能够教给你的,比你在人间、甚至在师父手上能够学到的还要多!去她身边,寻找你目前紧缺的!”

燕小飞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师父,您在说什么?她是人间的先知!”

燕重欢当然知道:“听着小飞,现在的秩序,表面光辉,实则早已危在旦夕,只靠名存实亡的尊主苦撑。你留在这里毫无益处。去到她身边,一则磨炼自己,二则也可以及时与师父互通消息。实是一举多得。”

燕小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作梦,刚才听见的话是真的:“师父是要我去讨好她?”

燕重欢神色凝重:“对!你在她身边,如果秩序胜了人间,你是秩序的卧底,功劳最大。如果人间得胜,秩序崩塌,她必手握重权。你在她身边,可保平安无忧。”

燕小飞又涨红了脸:“可是师父,我大好男儿,岂可以色伺她?”

燕重欢便了然了,果然是有事。他面不改色:“小飞,你看见秦菜了吗?你的同龄人,已有如此气度,这说明属于长辈的时代正在过去,属于你们的时代快要来了。而你还只是一个孩子,还只会在师父的翅膀羽翼下求生。燕小飞,现在是你保护师父的时候了!”

燕小飞这才意识到燕重欢非常清醒,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早已酝酿很久。只是寻找一个契机罢了。肩膀宽厚的手,原本总是给自己以鼓励、支持,现在突然变得沉重。

燕重欢没有加重语气,他太了解自己这个爱徒了:“你以为白河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徒弟派入人间?师父现在才意识到,他早已想好了这条退路。师父果然不如他。但是小飞,秦菜其人,最重感情。你若去她身边,她定不会薄待你。如若他日,秩序不存,以你之能力权势,至少能保我师徒平安无虞。”

他把自己的性命抬了出来,燕小飞还能拒绝吗?

秦菜一路走到第三展厅,也没跟白芨再提过燕小飞的事。倒是遇到了一个令她颇为意外的人——白河。数月不见,白河依旧一身宝蓝色长衫,白领白袖,神采奕奕。而白芨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极具攻击性。

虽然秦菜身体不同,但是可挡不住白河的异眼。他上得前来,抬手本想摸摸秦菜的头,想到人多眼杂,最后默默放下。秦菜目光如炬,自然注意到这个细节。她也不能过多地表现出和白河的亲密,白河虽在秩序已不任要职,但是毕竟还是秩序的人。

他的道和秦菜是不同的,人前亲近,必惹秩序猜忌。

于是师徒二人的这场相见,只能淡笑而过。本来这样也就罢了,可是白芨跟白河可是有夺妻之恨的。秦菜向白河微微点头,正要走,白芨突然靠前两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白河原本淡然的表情,就此僵住,目光紧紧盯着白芨落在秦菜腰间的手。白芨目似寒冰,如果不是在人前不能冒犯先知,他恐怕绝对不会介意当着白河把那些胡来的过程各各重演一遍。白河的目光转而直视秦菜,内中有着显然不能接受的惊痛。

他对你做了什么?这样的话他当然不能在人前问,一个是人间的先知,一个是人间的判官长,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又有何立场去过问呢?

可是他的亲弟弟,可能□了他的徒儿。身为师父,怎能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有一段大家不愿看到的情节,剧情君总算前进了。

☆、迷失的天道

第二百零三章:迷失的天道

白河与白芨的兄弟情谊,早在多年前便因月苋的事而僵化。后来白河在秩序,白芨为人间效力,二人更是不再来往。再因月苋转投白河怀抱而雪上加霜,如今可谓本就势如水火。

所以白芨心情不错。而这事对白河的打击是他不能理解的。白河就站在秦菜面前,目光久久逼视白芨揽在秦菜腰间的手,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般跳动:“当年你离开秩序,我虽阻挠,却也觉得乃为情故。这些年你做事无情,我也只当是身处泥沼,心不由己。可是白芨,我万万想不到这些年你竟然真的变成了禽兽。”

秦菜划开白芨的手,知她不悦,白芨倒也没有进一步挑衅。他的声音非常轻松:“我变成了什么,至少我自己知道。真正可怕的是你变成了什么,你自己却不知道。白河,你生性懦弱,胆小如鼠。喜欢月苋你不敢说,不满秩序你不敢说,想保护月苋你不敢做,最后连保护你自己的嫡传弟子都只能像条可怜虫一样求助吕裂石!和你相比,我顶多可恶,而你则是可悲。像你这么一个可悲可怜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白河双手紧握成拳,秦菜的表情非常淡然,只有她坦然,白河才会好受些:“判官长,我与故人有事要谈,你退下。”

这完全是向下属下达命令的意思,白芨好不容易戳到白河痛处,哪里肯走:“我说得不对吗?这样窝襄的师父,我也是平生仅见。”

秦菜声音非常冷淡,轻声道:“退下。”

白芨微怔,转头看她。那时候,那个二十如许的女孩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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