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官翔-第3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严宁面前,总有那么几分诚惶诚恐的意思,让人忍不住的想到媚上这个词。
“司长,业务测试有必要搞一下,咱们综合司的同志都是各部门调配过来的,彼此都不是很熟悉,业务能力也是参差不齐,若是拉出去开展工作垮了架,可就丢人现眼了。搞个测试摸摸底,顺便基层管理的架子搭起来”连普生一起头,武运载也附和了起来,显然对综合司的工作人员素质心里也是同样没有底,更有选拔科长,便于管理的意思在其中。
综合司下设两个处,四个科,综合一处由连普方担任了处长,综合二处则落到了武运载这个原农林司水利处副处长头上,虽然暂时还是副职暂代,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综合司连司长都是副职兼任的,多少也说得过去,这也让武运载看到了提拔的迹象,工作热情极度高涨。
原有审计署业务司各处处长都是部门中的骨干力量,早在自己的职责领域中打下了基础,体制之中做熟不做生,大多都对平级调动的兴趣都不高。而且,综合司新设,职责模糊,界限不清,又涉有到纪检,信访工作,搞不好就要被当做刀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一大批人。所有愿意调往综合司的处级干部不说没有,却也是廖廖无几,大多都是素参尸位,靠年头熬资历混上位的。这就使得审计署领导在选拔人员的时候将目标放到了处级调研员和副处长的身上,最终武运载不知做通了谁的门路脱颖而出,说起来也算是捡了个便宜。
“业务测试?嗯,摸摸底也好,那就搞一下吧。这样,试题我来找人出吧,众口难调,若是你们两个亲自上阵,哪多哪少,容易让同志们抱怨。至于管理人员的安排,等测试结束之后,咱们几个再坐下来商量一下”对于处室中层干部的设定,严宁也颇为头疼,部委的起点高,除了刚刚参加工作的以外,熬上两年就自然过渡到了副科级,五六年的光景,哪怕没有实职,当不了科长,也会配备上正科级主任科员的待遇,像林丹在研究所熬了十年,极为不得志的情况下还过渡到了副科级的助理研究员,在待遇上并没有落下多少。
综合司现在就是这种状况,除了两个处级干部以外,其余二十多个干部,满眼都是科级,副科级,这科长、副科长的职位只有八个,用谁不用谁,可不好平衡。严宁原本打算把这事情先压下来,工作一段日子,观察下情况再做决定。但没想到这个问题被连普方和武运载率先提了出来,估计这两个人这段日子承受的压力不小。有人上门托关系,走后门送礼是好事,但大家一拥而上,都奔着一个位子去的,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严宁都不敢轻易下结论,何况这两个基础浅薄的新扎处长呢。
“司长英明”听到严宁从善如流的应承了下来,似乎还有意用测试成绩作为选拔基层管理干部的一个重要依据,连普方和武运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这多少算是一个明确的态度了,单单这一个内幕消息就对得起上门跑关系的下属了,至于能考成什么样的成绩,那可就是各凭平事了,跟自己没关系了。
“审计长”简单的巡视了一下自己的领地,严宁就不做过多的停留,独自下了楼,刚刚走出电梯,就看到审计长晏国安带着办公厅主任王国彬走出了另一侧的专用电梯。上班七八天了,除了春节后第一天上班,严宁和晏国安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再有就是审计署开大会,两个人见了一面以外,严宁还没跟审国安碰过面,至于汇报工作什么,更是不得其门。这会走了个头碰头,自然要上前打声招呼。
“啊!严宁啊,上班几天了,情况都熟悉了吧,工作还能上手?要我看整个北江都让你折腾起来了,审计工作这点事难不住你”上下打量了一下严宁,宴国安的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话里话外透着一种长辈对后辈的打趣和调侃。通过严宁的了解,宴国安和二叔刘向军是中央党校进修班一期的同学,虽然分属不同的战线,也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但两个人平时走的很近,这也是刘向军敢于把严宁送到审计署的主要原因。
而对于宴国安来说,综合司的成立无疑是中纪委、信访局有向审计署里伸手的意思。条块管理,分级负责,任谁被人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锅里,心里都会不舒服。晏国安也迫切需要有一个敢于顶住压力,坚持原则的人去主持综合司的工作,避免审计署被人当刀使,避免政治斗争和反腐工作在审计战线无限扩大开来,严宁的到来恰恰解决了他的麻烦。
严宁出自凌家,背靠大树,自然能顶得住来自各方的压力;严宁基层工作经验丰富,特别是审时度势的政治敏锐感强烈,自然懂得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严宁斗争经验丰富,特别是政治斗争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频频化解江南派的打压,从容地在北江全身而退这一点看,比之政治斗争的老手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江南派连连失利,最后不得不妥协谈判的情景,一度成为京城各大势力口中的笑料,间接的也是认可了严宁的能力和表现。正是有了众多的原因,宴国安与刘向军一拍即合,走有了严宁到审计署任综合司副司长,并主持综合司工作的实际。
“呵呵,审计长表扬我,我可受宠若惊,实在是不敢当。审计工作和我从前的理解差别很大,对于干部的素质和业务能力要求很高,想真正理顺理透我还要再学习,再提高。现在综合司的人员基本上都到位了,下一步我准备搞个业务摸底测试,然后有针对性的缺啥补啥”对上了晏国安带着调笑的眼神,仅仅停留了一两秒,严宁就将目光偏倚向另一边,但也没离开宴国家那张略略发胖的脸的范围,即显得礼貌又不似躲躲闪闪,满脸尽是一片自嘲的笑容。
虽说目前的综合司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从职工工作态度,精神面貌上来看,总体上严宁还是比较满意的。欲速则不达,班子草建,需要理顺的地方太多,要求过于严格,除了给下属带去压力以外,起不到什么太好的效果,并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宴国安有意思让自己提前上阵的话,严宁也不会同意,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使得严宁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去做。
“打铁还需自身硬,审计工作就是这样,业务能力不行,那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你这个业务测试的切入点抓得好,好好搞,搞出经验来,咱们全署推广”对于严宁的谦虚态度晏国安很满意,脚下的步伐不由地落了许多,倾着脑袋听的很仔细,侧重点则落到了仍然是莫须有的业务测试上,颇有一番想要借着严宁的尝试打出经验的期望。
“谢谢审计长勉励,综合司会尽量做到更好,但全署推广还是算了,综合新成立,业务能力相对较差,若是大张旗鼓的,最后丢人的还是综合司”晏国安的话,似是而非,除了把严宁这个审计战线的新人放到火上烤以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更多的则是对严宁谨慎的观察。对此,严宁的心里只能抱以苦笑。老奸巨滑莫过于此,两句话就把自己挤到了墙角上,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个风头严宁可不想抢,也不敢抢。
第14章 凌潇潇的驳夫之术()
“这个小滑头,太极拳耍的倒是高明,滑不溜手的,这本事不用起来,都可惜了。嗯,国彬,我记得过段日子中纪委是不是有个反腐倡廉工作会来的,让他去参加,这以经济建设为主心,反腐倡廉是主旋律,综合司是我们审计战线经济责任监督,反腐倡廉的第一道防线,让他去跟那些老爷们扯皮正合适”短暂的谈话,晏国安和严宁有如做拉锯战一般你来我往,一攻一守,有进有退,说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及至走出审计署办公大楼,稳稳地坐在了车里,晏国安才对严宁的温润而不失主张的性子大加赞赏,直有长江后lang推前lang的感慨。
不过,把严宁这枚重要的棋子拉到了自己的旗下,没有弃之不用的道理,晏国安打定主意要把严宁推到前台来吸引火力。严宁的综合司做好了,是审计署的总体成绩,作为审计长脸上同样有光。做不好,那也是严宁的问题,谁有意见可以去跟严宁谈,在华夏体制内当干部,向来是能上不能下的,只要能顶住凌家的锋芒,晏国安不介意让综合司换个司长,这个算盘打的可谓梆梆作响。
“看来综合司的工作不好做啊”看着晏国安坐上汽车扬长而去,立在大楼台阶前的严宁同样感慨不已。晏国安的意思,严宁最是明白不过,无非就是想借着凌家的势力,把自己推到前台来去打太极,既能压制袁依静在审计署势力的扩张,避免中纪委把审计署当刀使,又能借着严宁的东风,把综合司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这不,怕自己初来乍到,声势不够,居然千方百计的想要替自己造势。在一个平平常常的业务测试都想着要做篇文章,这份心思可深沉的,若不是自己见机的快,婉言推了出去,怕是真要着了他的道。不过,严宁不知道,扬长而去的晏国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让严宁做代表参加纪检工作会,更是直接将严宁推到了第一线。
不是严宁不想当标杆,实在是在北江受到的枪打出头鸟的教训太多了。虽说中央部委山头林立,背后的靠山都是庞然大物,其中的斗争比不上基层部门层出不穷,一个接一个陷井,部委干部也不像基层干部那般擅长贴身肉博,死缠烂打。但搞起政治斗争来同样不差分毫。而且,不动则矣,一动即是山崩海啸,不死不休,狠辣的程度远非基层可以比拟的,由不得严宁不谨慎小心。
而且,严宁虽然是综合司的副司长,但主持综合司的工作,司长的位子基本上算是安在了严宁的屁股底下。这个位子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上不上,下不下的,既要独立承担责任,又要受人压制,很多事情都不好处理。严宁满打满算才三十岁,太年轻,太显眼,若是再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扬起来,不用别人找严宁的毛病,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废了。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多少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就是因为不知道收敛,最终成了人人惋惜的伤仲永。
摇了摇脑袋,严宁将杂乱的思绪清理一空,信步走向了停车场。严宁家的四合院离单位并不远,就是步行的话也不过十几分钟,本来严宁打算每天步行上下班,毕竟单位没给配备专车,走一走全当锻炼身体了。可是,京城的司局级干部虽然多,配备专车的也没几个,但猫有猫道,蛇有蛇路,没看到哪个司长、局长不是天天车接车送的,严宁这个司长若是没个车代步,可要受人非议的。随波逐流,严宁不想被人诽议,索性就把潇潇的奥迪车接了过来,全当代步。
“哎哟,大司长,今天中午怎么回来了,不在单位以身做则吃食堂了,不是食堂的大锅饭实在吃不下去了吧”严宁驱车进了家门,一向中午不回家的举动立刻引来了潇潇的诧异不止,挥舞着锅铲,浅笑连连的打趣起严宁来。
自打到了审计署上班,每天中午严宁都会到食堂吃饭,一方面创造与同事相处的空间,另一方面也好熟悉一下情况,毕竟餐桌上能够打听到不少的小道消息,虽说这些小道消息对严宁来说不一定有多大的用处,但想要融入这个圈子,就得了解这个圈子中的人和事。
体制内就是这样,当某一种习惯成为了习俗,并在某个圈子里无限放大以后,你若想在这个圈子里讨生活,想不吃亏,那就要遵守它的规律和习俗。就像审计署,审计长、几位副审计长若没有特定的情况,都要到食堂就餐,上行下效,中午到食堂就餐就成了一个不是习俗的习俗,严宁若是不守规矩,难免要被划到这个圈子外,成为特立独行的一个存在,这恰恰是严宁最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严宁吃食堂的理由,被潇潇直言不讳的嘲笑成想要混进革命队伍,探听革命机密,间或逃避家庭劳动,良心实在大大的坏了。话虽这么说,但玩笑归玩知,对严宁的意见,潇潇还是给予了极力的支持,家中的杂乱事,一手包揽了过去,曾经的大家闺秀俨然变成了家庭主妇,让严宁很是感动不已。
“下午我要到老师哪里去一趟,就不去上班了,回家吃午饭,还能躺着休息一下”既然要在综合司搞业务摸底测试,自然得有试题,若论起出题的质量,以及权威性和公正性,放眼整个京城没有比老师所在的京城大学的那些老教授们更有经验了。所以严宁给自己放了半天假,一来把试题敲定下来,二来则是向老师请教下今后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去一趟也好,你一调回京城,水盈姐就匆匆忙忙的躲了出去,连春节都不在家里过。那天师母过来吃年饭,提起水盈姐,心里都是空落落的。这回回来了,就别让她再走了”听到严宁下午要到老师家,潇潇脸上的笑容倏的凝固在了一起,透着几分的不自然和失落,整个人也归于了沉默,好一会儿才理顺了心思,自我开解般的劝说起严宁来。
“水盈姐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潇潇,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倒不知道水盈姐回来了,下午要去找老师,主要还是我想在司里搞个业务测试,想让老师在京城大学里帮着介绍几个人出出题,倒没有其他的想法”谢水盈从香港回来了,严宁的心里泛起几分的苦涩的感觉。自打从双江返回京城,谢水盈就以香港公司出了差子为借口,一个人乘着飞机躲到了香港,除了时不时的和自己通了几个电话,让自己了解她的动向以外,从不主动给严宁打电话,又让严宁怎么不掂念。严宁知道,水盈姐之所以躲出去,不跟严宁见面,就是怕潇潇有想法,怕严宁尴尬,怕严宁夹在她和潇潇中间难做人,这最难不过美人恩,严宁感到自己对潇潇,对水盈姐实在亏欠良多。
“没有,我可没多想,怕是你多想了吧。我啊,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水盈姐在前,陆小易在后,都闹的沸沸扬扬的,怕是琴姐跟你也不清不白的吧,还有燕子那个小丫头也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还有多少,都一遭都来吧,多一个我不生气,少一个我也没什么高兴的,左右都是便宜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水盈姐你必须得有个态度,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一个人远走他乡了”看着严宁一脸的尴尬,潇潇一个老大的白眼球甩了出来,脸上呈现出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嗔模样。严宁能尴尬,说明严宁对自己有愧疚,说明了自己在严宁的心里始终占据着主要的位置,哪怕是与严宁情同姐弟的水盈姐也无法取代自己在严宁心里的地位,能有这样的一个局面潇潇知足了。
优秀的男人有女人缘,华夏几千年封建思想延续到今天,同样有广泛的市场。无疑严宁也很优秀,优秀到不可挑剔,无以复加。但越是优秀的男人,哪怕心再硬,也架不住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前赴后继,百折不挠的猛烈攻势。放眼华夏,无论从政的,还是经商的,哪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不站着一大群女人,人们都习惯性的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简直都成为了传统。所以,严宁在女人身上把握不住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理解归理解,却也不能对严宁太过放纵,若不时不时的敲打一下,严宁就是心再硬,又能抵得住多少美女的柔情蜜意,指不定又会折倒在哪个石榴裙下。因此,对严宁以前欠下的风流债,欠下也就欠下了,严宁不是薄情寡义的人,除非陆小易,曲遥琴能铁了心的主动跟他一刀两断,否则就是再逼迫严宁,严宁也做不出放手弃之不顾的恨心来,由他去就是了。但是,对严宁未来的风流阵仗可就要严防死守了,坚决不能让他再钻空子,这防患于未然的手段必须得做到,这就是潇潇的驳夫之术。
第15章 两件烦心事()
二月二,龙抬头。过了今天,京城的春节算是彻底结束了,京城的百姓用开庙会,舞龙头,吃猪头等极具象征意义的民俗来迎接越来越近的春天。春天确实来了,凛烈的风沙呼啸而至,敲打着窗棂哗哗作响,稀稀落落的声音有如敲击在人的心里一般,沉闷而又烦燥,正如严宁此时的心情一样。摆在严宁面前的烦心事有两件,一件是女人,一件是工作。
女人有两个,一个是谢水盈,一个是陆小易。经过严宁劝说的谢水盈解开了心中的疙瘩,除了对钱依然执着,对严宁依旧喝护,对潇潇仍面有惭色,多了几分不自然以外,又恢复了以往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样子。只是谢水盈心中的疙瘩解开了,在京城呆了两天,露了一面以后,人却飞去了香港,任严宁怎么劝说也不肯回来,究其原因,谢水盈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算算时间,正是严宁调回京城的第二天,颠鸾倒凤,恣意纵欢的结果,这是一个让严宁有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