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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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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这小伙子谦虚稳重,天齐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呢,我家的老大都四十多了,天天忙三火四的,一点稳当劲儿都没有。唉,和天齐比起来,咱们对子女的教育却是太失败了”***一声长叹,直为自己对子女的教育失败而感慨,间接的也算称赞了严宁,只是这个称赞直让严宁的额头冒冷汗,您老教育子女可别拿我做比较好不好,这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了吗?

    “维新、玉林、广茂,你们都是国家领导,掌管这么大一个国家不容易啊,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去教育子女。特别是你,维新,这几年可苦了你了,老首长说的好,搞不好经济不是社会主义,但要搞好经济有多难,我这个武夫多少也明白一些,你大胆的去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一些事情必须得改革,不改革没有出路,不破不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刘老扭头望向***,眼神中透出一种肃杀之气,铿镪有力的话语给予了***坚定的支持。

    严宁很佩服一心务实于国计民生,不争权不弄权的李维新总理。然而,严宁也知道***深化改革,锐意创新的一些激进做法,已经触及了党内某些势力的底限,触动了一些人的根本利益,日益被其它势力孤立与阻挠,甚至连同他自己所在的派系都对他发出了不同的声音,处境甚是坚难。这次借着刘老大寿的时机前来拜访,自然有寻求刘老支持的意思,以期在年后的换届中争得一席之地,继续他的政治抱负。

    “谢谢刘老的支持,我一定不负您的希望”没有人比李维新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巨大的压力让他举步维坚,能得到刘老这个国之柱石坚定的表态,却是让他异常感动的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国家发展好了,我才高兴。去吧,都去忙去吧,”刘老毕竟年事已高,话说的多了,声音有些低哑,整个人也变的没有了精神,***几人立刻起身告退,给老人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

第10章 斗嘴() 
一张茶几,一把圆壶,几只茶盏,五六位老人围在一起倾心交谈。若不是知道眼前这些人的身份都是国字号的领导人,严宁只怕以为自己来到老干部活动中心了。不过,难得有机会倾听高级领导之间的谈话,严宁静下心来逐字逐句细细品味,再将领导的谈论与自己的分析互相印证,却是多了几分心得。

    “哎呀,我说小谢你怎么命这么好呢,生个姑娘如花似玉,收个弟子沉稳干炼,还把潇潇这丫头给拐跑了,我还打算把我家的小子跟潇潇摄合摄合呢,这下完喽,没机会了”几位首长环坐在一起聊天,严宁在后面静坐聆听,潇潇却在前面把盏奉茶,一一将茶盏送到首长的手中,大方得体的仪表直让国务委员周玉林羡慕的连连咂舌,极为风趣的调侃起谢天齐来。

    国务委员是特定时期的一个产物。和副总理平级,但在副总理领导下主持分管部门的工作。改革开放以来。派系斗争激烈,为了平衡派系间的倾轧,一号首长凭借着自己德高望重的威望,在国家机构的设置上做了一些变通,在党内成立了顾问委员会,在国务院设置了国务委员。

    顾问委员会是让那些已经超龄,却又不愿意放下权利的老革命继续保留一定的权利,从正面讲是发挥传帮带的作用,把年轻地领导者扶上马送一程,从负面讲就是要制约激进的改革派不要出现左的冒进而走的太远,不要偏离社会主义道路。

    而国务委员则是为了制衡国务院众多副总理的争斗而采取的变通。国务院内不再设立过多的副总理。取而代之的是国务委员这么一个职务。这样,担任国务委员的人基本上不允许去竞争下一届的总理,仕途上算是被划上了句号,而副总理则是下届总理地当然候选人之一。因此,历届担任国务委员的同志都是年龄偏大、实际工作经验丰富、工作能力极强的领导。

    这两个机构的设置平衡了各派系之间的斗争,表现出了一号首长超强的政治智慧。而周玉林这个国务委员就是这种平衡下的产物。不过周玉林倒是一个特例,几位首长中数他年纪最大。而且,生性恢谐,凡事看得很开,丝毫没有留恋权位的意思。严宁估计这届任期一满,也就是他离职的时候了。

    “你可得了吧,就你家那个周舟,还想和潇潇摄合,也不看看是不是那块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好好的工作不干,偏要跑去学人家做生意。做生意也行,现在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繁荣市场经济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可你看他都干了什么,跑到俄国捣腾了一堆破烂回来,什么玩意吗,咱国家就缺他**子的破烂了?”周玉林的羡慕立刻引来了副总理时广茂反驳,之前夸奖严宁提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就是这位主管农业的时总理,为人比较认真严谨,甚至有些克板,不知道什么原因,言语中透着对周玉林儿子的不满。

    “你,我儿子怎么了,哪不好,哪不好”儿子都是自己的好,任谁批评自己的儿子,谁也不会高兴,别看周玉林是国家领导人,但在这间屋子里,大家身份地位都差不多,也没必要特意摆着领导人的架子,跟普通的老人也没什么曲别。而且,周玉林对自己老儿子可是疼的紧呢,一听时总理批起了自己的儿子,立刻瞪着眼晴反驳起来。

    “就是你儿子,好好的工作不干,整天可哪乱跑,跟你这个当爹的管教不严有直接的关系”虽然两个人私下里的交情很好,但老小孩老小孩这话一点不假,两个人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却像孩子般斗起嘴来,直看的严宁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这斗嘴的老人是国字头的领导人。再一看李维新总理和刘向严,居然无所谓的该喝茶喝茶,该聊天聊天,仿佛没听到两人斗嘴一般,显然是对两人的脾性习已为常,混不在意了。

    “向严,周舟折腾回来的东西可都卖给你了,你可得说句公道话”周玉林自知儿子表现不佳,这气势上不觉得弱了几分,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刘向严,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战火烧了过去。

    “呃嗯,时老总,周舟这孩子挺不错的。啊,你可别小看了**子的破烂,他们的工业体系庞大,基础雄厚,很多精密的仪表仪器都是咱们国家不曾掌握的,这些破烂还是很有用处的”刘向严显然没想到两个人的争吵会把自己牵涉进去,哪一边说不好都得罪人。但不表态还不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居中调和了一下。

    “看看,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玉林趾高气扬的甩起了头,很是得意的看向了时总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斗嘴斗了一辈子,这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还斗,也不怕孩子们笑话”***轻轻的瞥了一眼严宁和潇潇后,居中打起了圆场,却是提醒二人注意身份场合。

    “潇潇,你带着严宁出去走走,认识认识亲戚朋友,跟我们这些老东西在一起,也让你们闷的上”***一说,刘向严也意识到了潇潇和严宁还在屋子里,在后辈面前斗嘴,却有一些为老不尊的意味。

    “还真想不到,堂堂的国家领导人,居然跟街头巷尾打牌下棋的老人没什么曲别,看着怪有意思的”出了跨院的厢房,寒冷的空气让在屋里感到压抑的严宁头脑为之一清,心神放松了不少,想想屋里的闹剧,一脸笑意的拉起了潇潇的手,慢慢腾腾的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在我的印像里,每一回看到李伯伯,他的脸上都是一脸的憔悴。今天若不是春节休息,他们怕是早就离开了,或许在他们的生活中也只有斗斗嘴的乐趣了”潇潇从小生活在这种豪门世家之中,见惯了人情冷漠,比严宁更能清醒的认识她所看到的都是表像。不能说是首长们的童趣是刻意表现出来的。但是,这种童趣在出了这个院子后,立刻会散发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他们国家领导人的霸气和威严。

    “严宁,爷爷很喜欢你呢,我看到他对你笑了呢。走,我带你去见见珍姨”领导也好,长辈也好,潇潇可不会去考虑那么多,她最关心的是严宁在爷爷心中的印象。今后,严宁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依靠。

    “珍姨”严宁的脑海中立刻想起了刚刚跟潇潇交往时她所说过的话,珍姨在严宁的心中被冠上了男人心理学宗师的称号,面对这种学术大家的考察,却是比面对刘老爷子更让人难以接受。

    “快走了,你别怕,珍姨很好的,她很疼我的,也会喜欢你的”感受到严宁内心的抗拒,潇潇咯咯的直笑,自是理解严宁心中的畏惧,不由分说的拉着严宁走向前院。

    “严宁,珍姨是我的舅母,只不过我一直管她叫珍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喜欢上了芳姨,妈妈很生气,天天和爸爸吵,爸爸就下了部队,总也不回家,妈妈忧思成疾,病的很厉害,不到一年就走了”说到妈妈,潇潇的眼晴红红的,用力的抓着严宁的手,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不停的呈现出来。

    “妈妈去世以后,爸爸背着爷爷娶了芳姨,爷爷不让芳姨回家,可是不到一年凌玉出生了,爷爷也就原谅了爸爸。芳姨进了家门,哥哥气不过,天天跟爸爸吵,后来一生气跑到了西北当兵。我心里怨恨芳姨,怨她勾引了爸爸,气死了妈妈,气走了哥哥,跟她亲近不起来,爸爸夹在中间也很为难,习惯的躲着我,连带着亲戚也躲着我,只有珍姨,时不时的来看望我,毫无畏惧的找到了爷爷去理论,从哪以后,我就被爷爷接到了身边,亲戚们才对我好了许多”严宁轻轻的将潇潇揽到怀里,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暖,慢慢地潇潇的语调恢复了正常,羞涩的脱离了严宁的怀抱,四下张望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才稍稍安下心来。

    严宁拉着潇潇的手,在这有如园林一般的别墅里穿行,潇潇一点一点介绍着她的过往,其中有欢喜、有悲哀,更多的却是述说着对母亲的怀念。穿过宽阔的两重院子,潇潇将严宁领到了西侧的一个小跨院,跨院格调跟刘老爷子的跨院大体相当,只不过厢房向后偏移一些,没有直接开门罢了。

    “哟,潇潇来了呀,这就是严宁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客厅里一大群女眷正聚在一起聊天,坐在最中间的女人显然是众人中的中心,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声音却是高了八度。看到潇潇和严宁进了屋,立刻停下了话题,坐在沙发上扬起了脸,用一种诧异的语气跟潇潇和严宁打起了招呼。

    “嗯”潇潇的脸上恢复了清冷的神态,口中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拉着严宁停也不停,丝毫没有给严宁介绍的意思。这样一来,倒让正在承受众人关注的严宁有些尴尬起来,好在严宁的脸皮够厚,摆出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用力的冲着这一群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替自己圆下了场。

第11章 秦所长() 
严宁知道潇潇的性子清冷,她若是不得意的人,绝对不会给出一幅好脸子。刚刚遇到的一干女眷,潇潇连招呼都不愿意回一个,显然就是属于潇潇不得意的人。既然潇潇不得意,严宁自然更不会在意,能摆出一个笑脸,客气的点下头,已经算是表现自己的涵养了。

    “刚才打招呼的女人是三婶的妹妹,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钱和地位什么都能做出来,现在帮着三婶掌控着家里的生意。她知道我学经济的,就不停的针对我说事,我还没怎么着呢,她就挑动三婶拒绝我到企业里实习,若不是爷爷护着我,她都想把我赶出家门去,生怕我抢了她的地位,当人很稀罕似的”穿过客厅,潇潇一脸愤愤的给严宁解释了一下,显然平时没少受这个女人的气。潇潇家从上到下都是军人,换句话说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根本没有什么管理方面的人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刘老爷子不断的吸纳姻亲、表亲融入到家族之中,不断的壮大势力,提高家族在各方面的影响力,这个做法不能说是不对,但很大程度上使得大权旁落,直接出现了奴大欺主的现象。

    “潇潇,你家的这些亲戚,什么人都有,实在有些乱套,你若是跟他们搅在一起,以后有你气受的。所以还是跳出来,那些烦心事爱谁管谁管,咱们躲的远远的。如果你想做生意,学管理,很容易的,咱自己开公司就是了,我昨天还和水盈姐商量,如果条件允许,时机成熟,就在京城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发商品楼盘,你要有兴趣,以后也可以去管理一个部门,总有你用武之地的”大体潇潇从小没有母亲关爱,父亲又是个淡薄的性子,连带着一些旁系的亲戚都欺负到头上来,这让严宁的内心很是气愤。是以,极力的劝说潇潇独立起来,去锻炼、开创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却是没必要跟她的家族搅在一起,看人家的脸色行事。

    “喂,严宁哥哥,你可是金童子啊,是男人哎,挣钱养家可是你的事啊!人家哭着喊着要嫁给你,就是以前拉不下来脸向人要钱,心里穷怕了,以后可不想再过那种紧巴巴的日子哦,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啊”潇潇学着方菲儿的样子,用怪异的语调,愤愤的一撇嘴。然后,微微低下的头,不停的翻动着眼皮,做出一幅偷偷瞥人的举动,很是撩人心魄。

    “嗯,潇潇说的对,咱是男人啊,得赚钱养家了,却是任重而道远。不过不要紧,谁让咱是聚财童子呢,别的能耐没有,就是会聚财,把这金啊钱啊什么的,都聚到潇潇的面前,保证把我们的潇潇养的白胖白胖跟小猪婆似的”难得性情清冷的潇潇居然开起了玩笑,严宁很投入的停下了脚步,捏住了潇潇俊俏的小脸,嘿嘿的一阵怪笑,全力地配合起潇潇来。严宁清楚的知道潇潇已经从之前伤感的回忆之中解脱了出来,不愿意让自己陪她一起沉闷,故意在挑逗自己,这个乖巧的女孩,已经把她的心思全部的投入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可不能辜负了她。

    “咯咯咯,你才是小猪呢,好丑好丑的小猪”严宁的取笑引来潇潇嗔怪,两个人在这走廊里你推我搡,打闹成一团。

    “不闹了,不闹了,珍姨在厢房呢”你追我赶,两个人来了厢房的门前,潇潇刻意的板住笑脸,指了指紧闭着房门的厢房,提醒着严宁注意场合。

    “珍姨,珍姨,我是潇潇啊,我带着严宁来看您了”房门没锁,轻轻的一推,便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屋里静悄悄的,不见一点声音。

    “啊,潇潇啊,快进来”一位操着吴侬软语的女人声传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疲倦,显然珍姨正在熟睡。

    “潇潇,严宁?快进来坐,坐车坐的有些倦了,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你们来了,我都没听到”刚刚睡醒的珍姨慢慢的迎了出来,头发有些蓬松,脸上写满了倦意,打量了严宁一下后,热情的招呼起来。

    “珍姨好,我是严宁,潇潇总和我提起您,不知道您在休息,却是打搅您了”潇潇母亲去世以后,她的舅舅憎恨潇潇的父亲刘向严薄情寡性,举家搬出京城,十几年不和刘向严接触,只有珍姨,心里挂念着潇潇,时不时的从苏南跑到京城来看望潇潇,教导潇潇。在潇潇的心中,早已把这位珍姨当成了母亲,用她对自己的关怀,填补了母爱的缺失,自然对珍姨十分的尊敬。

    “严宁啊,快别客气,潇潇跟我说过你,把心都放到了你身上,姨听了也高兴。潇潇母亲走得早,从小生活在这种没有人情的高门大院中,反倒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受人怜”拉着严宁和潇潇的手说着说着,珍姨的眼圈变得红红的,从话语里,严宁听出她是真的关心潇潇,心里很是感动。

    “严宁啊,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潇潇,她的性子有些冰冷,不太合群,更愿意表达自己的心思,你要多关心她,多让让她”珍姨用一种近乎于磨叨的语气述说着潇潇的性格,语气中透着十分的不舍,泪水不觉的在她白析的脸上滑落,引得潇潇情不自禁的陪着她一起哭泣了起来。

    “珍姨,您放心”望着珍姨带着期待的眼神,严宁用力地点了点头,干脆而以坚定,却是不见一丝的犹豫,这种坚定,让珍姨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雀跃的欣喜,欣慰的抹了抹脸上滑过的泪痕。

    或许是感觉到了严宁诚意,很快珍姨便收住了泪痕,拉着严宁和潇潇的手,细细的叮嘱了起来,所说的无非是谦让、容忍一类的常长里短过日子的话语。这番话却是潇潇的母亲来表述,只是潇潇的母亲走的早,跟潇潇最亲的珍姨却是弥补了这个空位,不厌其烦的细心叮嘱着二人。

    “潇潇,严宁和你在一起吗?让他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他”珍姨态度和蔼,严宁也少了最初的拘谨。三人坐在一起正聊的火热,门外传来刘向严招呼严宁的浑厚声音,这让严宁和潇潇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是不知道什么要紧事,居然劳动刘总参谋长亲自来招唤自己。

    “伯父,您找我”虽然严宁搞不懂,但未来的丈人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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