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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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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太后微闭了眼,觉得疲惫,但是正是这种疲惫,令她把所有的孤独寂寞还有空虚都赶走了,一个后宫里已经迟暮了的,没有情人的老女人,还有什么好追求的,不就是那可以掌握人生杀大权的权力吗。
太后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近乎于冷酷的笑容。
这种笑容令明玉长公主惊呆了。
她还从来没有在太后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如今看到了,只觉得满心生寒。
那种撒娇的,想要求得太后庇护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突然觉得刚才所言的一切,似乎更像是与太后之间的一场交易,这场交易结束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和太后真正母女情份断掉的那一天。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明玉长公主却觉得心里轻松了起来。
她再一次的微闭了眼,想起了那股子先苦后甜的味道。
唯有如此才能平息自己心里的不甘愿。
明玉长公主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后,太后看着她,又恢复了往常的那种笑脸,看起来一派慈爱,可是明玉长公主知道,那所有慈爱的背后,都是因为她承载了她的期许,回到平西王府去,讨好那个讨厌了自己一生,厌恶了半辈子的男人。
明玉长公主觉得不甘,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扬了扬唇,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母后。”
她终于艰难的开了口。
她还是想要乞求,心里还是抱了一丝的希望,希望太后不要这样的对她,能够收回了刚才的成命去,因为她一想起平西王那张长满了疙瘩的脸,以及平西王身上永远也挥不之去的一股子不知从哪来带来的檀腥味儿,她便止不住的想要呕吐,只觉得恶心。
平西王喜食羊肉,不管哪个季节,不管是烧的,煮的,烤的,还是炖的羊肉,他都是来者不拒,一天三顿,只怕可以吃下一整只小肥羊,她就是受不了。
明玉长公主想到这里,只感觉平西王身上的那股子檀腥味儿又飘来了,她立即跪倒了下去,再一次拼命的磕起了头。
“母后,我可不可以想别的办法,不要和他合房,我可以用别的办法让他不要帮高晋,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合房,女儿受不了他身上的檀腥味儿,女儿更不喜欢他的粗鲁,请母后开恩,不要让我们合房。”
明玉长公主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和着鼻涕一把下来了,她是真的悲痛啊。
平西王那个人,一直被她打压着,轻视着,这么多年来,一直生存在她的冷眼与漠视之下,现在突然的去讨好他,就算他受得了,她也受不了的。一想到她从此以后要像一个奴婢一样的在平西王的面前讨生活,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了这宫殿里的大红漆墙柱上,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年锦容看了笑话,也不能去找一个没有高靖的世界,所以她咬着牙,拼命的忍着,只盼太后能够改变主意。
太后却久久的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她把头皮都磕破了,才道:“这人啊,一生下来,就有个高低贵贱,你可知道,若不是我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会过什么样的日子,或许,你连一口热饭也吃不上,还能耀武扬威的这么多年,人啊,作的恶多了,总是会有报应的,我听说你连欣儿也不容,个性强势得除了我和皇帝,谁也治不了你,怎么,如今为了哀家,要你放下你那小小的架子,你都不肯。”
太后见明玉长公主又变卦了,知道是自己的笑脸给了她勇气,当下沉下了脸去,拉长的老脸立即变得和天空一样的阴沉,明玉长公主立即咽了声,再也不敢求请了。
她呆呆怔怔的看着太后,直到门外传来了青鸾姑姑的声音:“太后,我和安南王妃的花样子已经看好了,也教会她了,安南王妃与您叙话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让她在殿外先等一等,我还有几句话要和玉儿说。说完了立即宣她进来。”太后对青鸾姑姑吩咐道。
青鸾姑姑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明玉长公主看着太后,眼里还有一丝希翼。
可是太后接下来的话彻底的粉碎了她心里所有的梦幻。
“玉儿啊,我说你也是吃着宫里的饭,看着宫里的事儿长大的,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哀家这么些年养着你是干什么,若不是自己一个女儿也没有,我犯得着把别人的女儿放在自己身边养大吗,养着养着,养大了,你该孝敬我的时候了,却只顾着想要自己的生活,这怎么可能。我只能保证,若有一天,容儿真的因身子骨太差,先逝了,高靖的续弦一定会是你,其它的,我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
太后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求的,而且更令明玉长公主震惊的,是太后对年锦容的那种态度,以及提到她病逝的时候,眼里闪过的冷漠。
这么多年了,明玉长公主还以为,太后喜欢年锦容多一些,所以才放任她与高靖私奔了那么多年,没有料到——明玉长公主在这一瞬间开窍了,太后留着安南王,就是用来压制景帝的,让自己的小儿子觉得自己这个母后还有用。而太后留着年锦容,就是为了压制她的,让她不要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离得了太后的掌心。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如此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玉长公主立即心如死灰,什么也不说了。
她久久的看着太后,最后一下重重的磕拜。
“儿臣谨遵母后之命。”
说完了以后,又抬起头来,道:“儿臣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太后道。
“儿臣想要母后赐些那先苦后甜之茶叶,想要回去好好的品尝。”明玉长公主道。
太后微微的一怔,接着笑了。
她的笑容这才变得真正的灿烂了起来。
她伸手拿过了一旁的茶叶,放置了一些到锦盒里,亲自的走下榻阶,拿到了明玉长公主的手边。
“拿去吧,好孩子,你总算想通了,没有白费母后的一番心思,你拿去,好好的品一品,好好的尝一尝,哀家这么多年的路,就是这么过来的。你尝一尝这茶,就知道哀家为什么非得这么做不可了。哀家如此的做,一切都是有道理的,你以后就明白了。”(未完待续)
'484'长公主阳奉阴违,太后派人来监督
任太后怎样的说得通情达理,明玉长公主的心却已经冷了,她这个时候是彻底的明白,太后所说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做戏,替她达到她的目的,才是她想要的。
明玉长公主任由太后将锦盒塞给自己,又用她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握了握自己,直到太后将她扶了起来,命宫人亲自将她送到宫门口时,才恍然的回了神。
明玉长公主手里握着锦盒,身后跟着的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她只觉得,这大离的天,似乎不再是以往的天了,这身前身后的人,也不是以往的人了,尽管人的容颜,天的样子还是没有变,但是空气里,尘埃里,还有这漫天漫地的恍然醒悟里,似乎有一种东西变了,那就是她的心。
明玉长公主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和太后之间再也回不到重前了,也知道,从这一刻开始,经过了从皇宫到平西王府的路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明玉了,她要改变自己,必须要生生的折了自己的傲骨,在平西王的面前拉下颜面来。而平西王会怎样的对她,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了。
平西王一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可是就算那果子不好,也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怨不得别人,如果当初……
可是一切没有如果。
明玉长公主生生的将一切如果的念头给压制在了心头里。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有真正的自由了。
她所有的风光与荣耀都成为了过去了,她与太后之间,原本笼罩着的那一层面纱给撕开了。从此以后,她就和太后是**裸的利用关系,再也不可能亲似母女。
那些温情相依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原来太后一直以来都是在和她作戏。
太后对她的亲情是假的,还有太后的温暖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怎么可以那么假。”明玉长公主想用力的嘶吼,可是她不敢在宫门前喊叫出来。那是犯了大讳的,可是她的心里就是觉得别屈。一想起了这么多年所发生的事情,太后从小对她的好,替她亲自梳发,穿衣。以及那种天冷加衣,天热赐汤的温暖她还记忆犹新,为什么那一切就是假的了。
她以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太后,甚至连赵欣的命也不太重要,所有的一切都是附属,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唯有她与太后才是真心的,包括年锦容在内,都不算什么,但是事到如今才发现。是她投入的感情太多,是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的时候,明玉长公主慢慢的伸手向了自己的脖颈。取下了脖子上戴着的一样东西,那是一道平安符,是她十三岁的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太后求来的。那个时候,太后红了眼圈,眼泪汪汪的守在她的床榻。让青鸾姑姑衣不解带的看守着,唯恐她有个什么闪失。当时的她心里就感动不已,现在想来,这一切也是太后在惶恐着她若是就此离去,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明玉长公主扬起嘴唇,自嘲的笑了。
她一把将平安符用力的给扯了下来,握进了掌心。
用力的捏着,仿佛要将它捏碎一样。
直到那平安符符成了一团,才将它用力的想要掷向窗外,可是想了好久,终究没有将它给掷出去,而是重新的在掌心里铺平,久久的看着,过了许久,才将它重新的戴回了脖子上去,事到如今,不管怎样,就算是演戏,也要继续演下去了。
人生就是一出戏,现在,明玉长公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宫里唱的那些折子戏里面所演的,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到了最后,不管对谁都是假的。
因为这一切,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真的。
明玉长公主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将平安符握在手里,捏了又捏,直到掌心里沁出了汗来,才慢慢的松开。
久久的闭着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眸里已只剩下了一片冰冷。
她看了看手里的锦盒,太后装着的茶叶,扬唇,笑了笑,将锦盒一股子儿的给扔到了路边,随手一扬,纷纷洒洒之中,茶叶全都飘飞到了昨夜刚刚下过的泥泞地里,官道上,两旁的百姓本不不多,只有一些为数不多的乞丐,见到马车里洒下了东西,立即全都围了过来,一个一个的拾起了地面散落的茶叶,待到看清楚车马上洒下的不是金玉,而是一些茶叶的时候,一个个不禁放到嘴里嚼了嚼,立马呸声响了一片。
“这是什么玩艺啊,平西王府的马车还不如太尉府的一个车夫呢,人家洒的至少是些馒头,虽然不高贵嘛,但好歹也能吃,这平西王府的马车里,尽洒些没用的苦东西。”
“没用的东西,扔了。”
乞丐们把茶叶给扔到了地面,明玉长公主看着在太后赏赐的,被太后当成了宝贝的茶叶落在了乞丐的手里,被他们不停的践踏,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意。可是很快,当平西王府三个大字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时,她的心情立即又变得沉暗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生以来,她第一次不想踏进这个府第。
一直以来她在这个府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可是现在——讨好赵允。
就让太后等着吧,她才不要,她做不到……
明玉长公主坐在马车里,还没有踏进府门,便感觉到了一股子羊肉的擅腥味,一定是平西王又在让府里的厨子烹羊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一个厨子,专做羊肉,也只会做羊肉,所以他们夫妻俩常常不在同一个桌上吃饭。
如今闻着这股子的腥味,明玉长公主心里的怒火涛天而起,恨不得把整个平西王府都给拆了才好,她有一种怒不可揭的感觉,看着府门外迎上来的下人,一把的冲上了前去,一个耳光就将一位守门的重重的打倒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难道闻不到,府里一股子的骚味吗,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扇扇子,把这股子的羊骚味儿给我扇出去。”
说完了以后恶狠狠的瞪向了面前的人。
那人倒在了地面以后,立即爬了起来,连门牙被打掉了也不敢吱声。
他飞快的应了一声,带着哭腔,立马的往厨内奔跑去了。
这一个巴掌,立即让府里的人都知道了,明玉长公主的心情不好,现在谁若惹她谁就要倒大霉了,于是一个个的低下了头去,专注的做着手里的事情,唯恐不小心就把她给招着了。可是有的时候往往便是这样,越是着急,越是害怕,便会越来什么。
有一个入府了才半年不到的小丫环,因为害怕看到明玉长公主怒气冲冲的样子,一下子的不小心把手里的花盆给打落了,整个盆子落到了地面,发出了嘭的一声清响。
明玉长公主往房里而去的脚步停住了,她回过头去。
那小丫环惊呆了,怔怔的看着明玉长公主满面的怒容静止了,好像突然之间,被冰封住了似的,那脸色变得平静,定定的向她看来。
小丫环立即害怕了,她的牙齿上下打着架,只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寒冰洞里一样,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冷。
她害怕的往后退着,明玉长公主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冷道:“你跑什么?”
“王妃,奴婢,奴婢该死。”那小丫环立即跪倒在了地面,整个人都变得颤抖了起来,仿佛被电击了一样,身子抖得越来越快。
明玉长公主扬唇,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好了,来人啊,把这个没用的丫头给我拖下去吧,看她见了主子,连简单的问侯敢不会了,这样的丫环,要来何用。”
明玉长公主一声令下,立即有人走上了前来,要将小丫环拖走。
小丫环见了,连见面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了,立马两眼一番,兀自晕死过去了。
明玉长公主见人晕了,眼皮也未抬一下:“拖走,喂狗。”
“是。”整个平西王府里的气氛瞬间被冷空气给冻结了。
明玉长公主看到了刚才被打耳光的那个下人叫来了两个老仆妇,手里呼自拿着一把大扇子,她们一下又一下的在空气里散着,不敢来到她的周围。
明玉长公主见了以后,立即感觉到了一阵快慰。
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冷冷的一声哼,嘭的一下甩上了门,就要脱掉了满身的华服换轻便衣赏。
正命人替她摘下了头上的步摇,只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报。
“太后有旨,平西王妃多年来服待有功,特赐奴婢十名,待卫十名,以示太后娘娘对安南王妃的一片恩德。平西王妃快快接旨。”
铜镜里的手,正紧紧的捏着步摇,还有一只步摇,正僵在了服待她的丫环手中,她蓦的一下子怔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如纸一样的煞白。
太后竟然派人来了,太后不相信她。太后果然不愧为太后,这么的了解她。知道她回了平西王府以后,不会照着她的话去办的。(未完待续)
'485'一招更比一招狠,母女情份荡然无
明玉长公主一下子的头脑一片空白,但到底是多年的察言观色,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的丫环:“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替我把步摇插回去,我好出去接旨。”
说完了以后拿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丫环。
丫环立即害怕了,她赶紧的将步摇重新替她戴了回去。
明玉长公主站起身,理了理衣裙,才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铜镜,调整出了最得体的笑容,这才从容不迫的开了房门,走到府外去接旨。
就在公公宣旨的时候,平西王就已经听到动静了。
他从自己的房中走了出来,看着太后赐下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面色凝重,并无喜色,虽然微笑着,但是看得出来,他们对明玉长公主有恩威并重的感觉。
平西王只在一瞬之间便明白了一些什么。
明玉长公主与太后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一想到这里,平西王的心里立即快慰了起来。
等了这么多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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