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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 心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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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去歇一歇午觉吧,一会儿想必老爷子也会来叫你们和孩子过去见见,我们老胳膊老腿了,睡的也早,这个日子也闹不动了,你们下午趁着天没黑,就早些回去吧。”待桌上的残羹剩饭都被收下去之后,徐家老太太又发话了,可徐蛮听的明白,其实她所说的“你们”也不过就是他们和小叔一家,因为徐家大伯就在家里,而徐家大姑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大长公主无所谓的起身躬了躬,领了徐蛮等人便出了正屋,而大伯母李氏也正好带着徐蛪一同出来,只留了徐家大姑和祖母说说私房话。
  “哎……要不怎么说,皇家的人儿尊贵呢,瞧着小小年纪,这身姿,这模样……啧啧。”
  大长公主刚让人将两个闹腾玩耍的双胞胎儿子先一步送去前院,便听到李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徐蛮被母亲牵着,有些疑惑的扬起头看向母亲。
  说实话,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大伯母要时不时针对母亲和自家的人,他们明明都不在一个府里,更别说,平日里有什么摩擦。而若说大伯母是因为黄家不喜母亲就更不可能了,她还记得在书中,大伯母是府里唯一不喜黄琇莹的人,甚至认为黄家就是破落户,在黄家日渐衰落之后,更是连自己的庶女,都不让其与之交往。
  “哪里,大嫂家的孩子看着才让人疼。”大长公主微微笑着,回头应了一句,随即若有似无的扫向正房门口。
  徐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一身浅绿袄裙的女子站在那里,正跟着她身边的男子小声说着话,时不时还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又带着些期盼的看了过来。
  徐蛮极快的瞄了眼大伯母,果然,脸都黑了,手中的帕子更是被绞成了团,而她身后跟着的徐蛪却是截然相反,一副想乐却不敢乐的模样。徐蛮暗地里猜测,以这样的架势看,怕应是大姑娘徐蛪的生母。
  徐蛮曾在书上稍稍了解过,大伯母家不但有嫡子一位,还有一位庶子,庶子是大伯母的陪嫁花姨娘所出,花姨娘因为长相平凡,并不得大伯宠爱,反倒是祖母所赠,徐蛪的生母柳氏不但哄好了祖母,更让大伯父长宠不衰。只可惜柳姨娘运气不如花姨娘,就生了徐蛪一人,至今未再生育。
  不过,徐蛮在母亲身边,偷偷看着颇有些得意的徐蛪,祖母当真是喜爱她这个庶孙女么?喜,确实有,爱,却不见得,祖母的性格要强,别说与高贵的母亲处不好,就与大伯母那样身份一般,且用钱便能稳住的主儿,也闹不愉快。徐蛪与其母柳氏,恐怕就是祖母用来刺激以及提醒大伯母的手段,顺便也可让身为大长公主的母亲心存膈应,谁会愿意自己的长辈宁可宠爱一个庶出,也懒得理自己嫡出的女儿。
  徐蛮默默的不屑,内心对祖母的做法极为看不上,若是这老太太脑子清醒点,便知道对于能拿捏一个翻不出浪来的窝囊媳妇,与一位皇家公主的媳妇交好,才是最为正确的。这个天下是谁的?那是孙家的,是皇家的,即便公主成了你的媳妇,你也不能将其真正当做自己的媳妇,要知道,这天下,除了皇家,其他都是他们家的奴才,自古皇权有多至高,即便连徐蛮这个半路古人都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体会到了。可祖母居然还做着拿捏人家的心思,岂不笑掉大牙?
  这好在自己的母亲宅心仁厚,如若遇上其他骄纵一些的公主,指你一个大不敬之罪都算少的,徐蛮可是听过教养嬷嬷讲古,当年母亲的一位姑姑,就是因为婆母不给自己行礼,还嘲讽了几句,便去宫里扳旨,给其夫家定了个抄家的大罪,结果人家公主高高兴兴的再嫁去了,她前夫家却落得个家破人亡,还被那些卫道士唾骂,说其藐视皇权。由此可见,皇家的姑娘,有多自傲。
  瞧着徐蛪仿佛找到脊梁骨般的模样,以及大伯母连声招呼都忘记打便匆匆带着丫鬟婆子庶女等向那男子走去。徐蛮八卦的伸伸脑袋,坏心的希望那几个人要能当初互殴该多有趣,啧啧,大老婆打小三一脸桃花红,男人再打大老婆一个晴天霹雳,小三白花落泪不解释,小言作者穿越都木那么狗血!
  不过,很可惜,这是现实,还是个封建的家族,YY神马的只能存在于脑补中,感受着母亲温热的掌心,徐蛮好心情扬起笑脸,可耻的卖萌了。
  “公主娘娘……”刚被母亲牵起小手,就听到身后有个极弱的声音,徐蛮快速的回头一瞧,那女人身边可不是自己的堂哥徐海风么。
  大长公主也随即转过身子,看了眼那女子,眼神柔和几分,开口道:“不必那么客气,我家郎君即是你二哥,我便是你二嫂。”
  那女子有些羞怯的露出一抹笑,徐蛮瞪大了眼睛,暗道难怪小叔与小婶感情这般好,小婶瞧着只是面目清秀,可笑起来,居然有小荷尖尖,清风袭人之感,想必很少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小清新的味道。
  “公……二嫂,可否一路?”小婶仿佛鼓起极大勇气般,红着脸说道,徐海风拉着母亲的手,偷偷向徐蛮挤了挤眼睛。
  大长公主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带着徐蛮往前院去,小婶江氏犹豫了一下,便立刻跟了上去。徐蛮看着小婶踌躇的模样,也有几分了然,小婶娘家姓江,而母亲前夫的心尖肉,书中女主的生母正是她的族妹,两人年纪相仿不说,在出嫁前也一同处过,算是交情不错,可换在徐府里,小婶由于是庶出的媳妇,本就不得祖母看中,若还因为与那江姨娘的关系,再得罪了母亲,便更得不偿失了。
  “今儿个,徐蝉怎得没来?”大长公主也看出江氏的不自然,便主动提出话头道。
  江氏扯了扯衣摆,低下头,小心道:“前儿阵子下雪,阿蝉病了。”
  大长公主点点头,也道:“可不是,阿蛮也病了,脸烧的通红,好悬没将我与她父亲吓出个好歹。”
  “呀,怎个没听说?”江氏先是一愣,随后抬头吃惊道。
  大长公主笑了笑,当然知道江氏没有听说,包括徐府的其他人,她也没让人告诉,不过就算告诉了,徐家人也不过淡淡问过,没什么实际的意义。
  江氏当然也是清楚的,所以问过之后,便后悔了,神色略带狼狈的看向徐蛮,结结巴巴道:“翁主,现,现在看起来,到好很多。”
  徐蛮看在徐海风的面子上,实在不想江氏为难,便主动抬起头,甜甜笑道:“多谢小婶婶,阿蛮已经康健了。”
  江氏顿时又落了一个大红脸,支支吾吾的点点头。
  而后,便是大长公主随意和江氏聊了几句闲话,江氏除了应答外,再提不了话头,这几人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前院,徐蛮这才发现,小婶婶她们也是被安排在前院,且比她们还前。
  “二嫂,那个……”眼瞧着大长公主要带着阿蛮进去,江氏一急,忙挤出一句。
  大长公主也早知她有事,便停了下来,并不说话,反倒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那个……”江氏握住儿子的手,动了动嘴唇,先是没声,后抬起眼,看着大长公主道:“那方砚台实在太过贵重,我听阿风说……”
  大长公主了然后,却摇头道:“再如何贵重,也是要用的,物尽其用才是应当,你不必与自家人计较。”
  “可是……”江氏不善言辞,一下被堵了个正着,急得脸色越发红润。
  徐蛮看着徐海风一瞬间的失落,有些不忍,急忙拉了拉母亲的手,奶声奶气的献宝道:“阿娘,这是风哥哥送阿蛮的。”
  大长公主这才注意到女儿手腕上的黑色手串,江氏也是一愣,她也同样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手上早就没了平日带的配饰。
  “看来,这砚台当真送对了。”大长公主笑得越发温暖,又看了眼徐海风道:“日后,你们兄妹更该亲近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要申榜,估计字数不够的话,可能双更~话说走过的亲们,记得留爪啊啊啊啊





☆、第八章

  祖父是个神奇的人,阿蛮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这么想的,身高与父亲差不多,长得也很是相像,但对于父亲的俊朗提拔,他显然已是到了不惑之年,体态微微发胖,略带皱纹的脸上,满是严肃,可阿蛮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从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看出祖父对父亲的喜爱。然而即便是那不经意的喜爱,祖父在举动上也完全没有表现,反而与父亲生疏的很,就如同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族内的某个子侄。
  徐蛮转过头,看向父亲的身边,大伯的个子要比父亲矮,脸颊消瘦,一双与祖母一样的细长眼,微微垂着,如何都遮盖不了那鼓鼓的眼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了,徐蛮瞄完之后,就低下头,坏心的想。
  “给祖父请安。”这一次,谁都没有跪,徐蛮站在哥哥们身边,行了个万福礼。
  “唔。”徐老太爷背着手,扫过面前行礼的孩子们,点点头,随后抖了抖胡须看向大儿子道:“今日元宵佳节,族学不是应该中午就放了么?”
  徐文诚缩了缩干瘦的脖子,他一向害怕自己这个严肃的父亲,总觉得不论如何回答,都会换来一顿臭骂,可又不敢敷衍乱答,只好冒着冷汗回道:“阿波应是已经在路上了,怕是一会儿就该到了。”
  徐老太爷仿佛不在意的瞄了眼徐文诚,徐文诚条件反射一般的抖了抖,徐老太爷眼底几不可闻的闪过一丝失望。
  “给大伯请安。”见祖父不再问话,孩子们又纷纷走上前去,给徐文诚与徐文彬兄弟两行礼,徐蛮左右看了看,并没见到他的小叔徐文赋。
  徐文诚一向不善与孩子们打交道,便只僵硬的笑了笑,就让随行伺候的丫头每人送上一只金鱼儿裸子,徐蛮捏了捏单薄瘦小的金鱼儿,再看看父亲送出的金莲花,暗地里撇撇嘴,大妈果然抠门的厉害。
  见礼完毕,男孩儿一溜儿,女孩儿一溜儿,祖父自然不好和女孩儿们说什么,再加上今日来的只有徐蛮与徐蛪两姐妹,一个天天得见,一个幼小懵懂,也说不上什么体己话。不过,他倒是对徐蛮的双生哥哥很有兴趣,一个招手,便捏着胡须问道:“海生和海天,听说开始站桩了?”
  徐海生与徐海天一向最会看人下菜,一见祖父并不似祖母那般冷漠,便也大大的露出笑容,一脸讨好道:“已经站了好些日子了。”
  祖父嘴角隐隐上翘,随即便消去,只点点头,拿手一点二堂哥徐海风道:“海风比你们年纪大,站的也比你们日子久,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可以多聊聊。”
  屋子里的男人们,除了大伯,都起身躬身称是,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蛮觉着大伯的头更低了。
  几个男人不咸不淡的谈了几句,祖父好似领导一般的训了不少话,徐蛮看着父亲老实的低头听训,觉着很有意思,便靠在哥哥们旁边,时不时瞧上两眼,可哪知父亲突然转头,将她看个正着,就在她内心一跳的时候,父亲忽然冲她眨了眨眼,徐蛮一个憋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却好在这细微的声响被帘子打开从外面进来的人掩盖住了。
  “给父亲请安。”
  “给祖父请安。”
  徐蛮憋红了笑脸,看向走来的人,一大一小,大的那个穿着宝蓝银丝的蜀锦深衣,发髻紧束,一条与深衣同色的带子扎紧,显得很是利落。小的一身红袄,却已显出7分少年模样,只那脸圆鼻阔,一双细长眼,被脸上的肉挤的更小,身上更是臃肿笨拙,不过几步路,就有些喘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待徐蛮等和徐文赋行了礼后,徐老太爷微微皱眉的看着后来的少年。
  徐海波一脑门子的汗,连缩脖子的动作都与其父相似,白胖的手指捻着衣边儿,哼哼唧唧道:“林教席多留了一会儿……”
  “是么?”徐老太爷微垂着眼睛,也看不出相信与否,便不再瞧他。
  徐蛮到是对这个徐家大少爷有些好奇,在书中女主重生后那一世,这位大少爷因为爱慕黄琇莹,硬是将原本白胖的身材,瘦成了翩翩少年郎,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书中女主一直目标明确,一直想要弥补重生前的遗憾,所以压根没有给他机会,后面好像他娶了黄琇莹几位好友中的一个,之后,书中就没再表了,也不知道,现在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不过,对于能看到黄女主追随者的其中之一,还是年幼肥胖版的,徐蛮倒是觉得满有趣的。
  “海生,海天是入族学还是宫学?”徐老太爷看了眼徐文彬问道。
  徐文彬立刻站了起来,似有迟疑道:“圣人垂爱,上的是宫学。”
  这里的教育机构,一般分为四种:一种是私塾,一般是乡下或者县城自己开的学馆,收取束脩。第二种是县学,这种是国家开设的学馆,有推荐考生的资格,且还会免除一些成绩好且家境贫寒之人的束脩。虽然前两种一个私立一个公立,可如果私塾的老师在朝堂上有一定的地位,便也具备推荐学生的资格,而县学如果寻的教席一般,那么考中率说不定还不如私塾。所以,穷困的地区,大部分孩子是上着村里的私塾,学费不高,但是老师也一般,需要考试的时候,便去县学挂名,交一定的挂名费,有钱的人家,则寻到有资格推荐考生的老师家上学,后面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当然,除了上述两种外,还有第三种是族学,一个昌盛的家族,族学一般都是极佳的,教席有才华不说,还时不时会请来族中有成功案例的长辈前来坐堂,提供经验,所以代代之间必出人才。不过,相反,如果一个家族的族学若是成为了族中赚钱的机器,或是干脆形同虚设,那么很快这个家族便会没落下去,就算表面风光,也过不了两代。
  最后,还有一种,叫做宫学,这是吴太祖的儿子吴瀚帝设立的,宫中公主、皇子众多,都需要教育,宫学就相当于清代的上书房,是皇家培养下一代的地方,后来吴瀚帝的孙子吴耀帝因为子嗣稀缺,总觉得宫学里孩子稀少,缺少竞争环境,便特许了自己姐姐家的孩子一同入宫学学习,此后,更是加入了宗室子弟。只不过,宫学一般上了两年之后,就会分班,皇子们依旧该学皇子那一套,而宗室子弟则是该学为臣那一套。
  如今,皇帝只有两子,以及四位公主,皇后鲁氏入宫后一直无所出,再加上之前皇家争位,年长的兄长们大多都斗死了,先皇宠妃的儿子也让当今皇帝圈禁致死,后代都冲了庶民,皇家除了一位皇叔昭王外,居然没人了,可这位昭王对朝政毫不关心,连带子孙都没什么兴趣,再加上,他的儿子已经成年,他的孙子且刚刚四岁,也上不了宫学。所以当今皇帝不得不把眼光放到了先皇几位公主家里,只可惜,除了大长公主和琼家里的双胞胎外,其他两位公主根本就没结婚,六公主和丰是因为年纪小,二公主和煦是至今都没想嫁。无奈之下,徐文彬也只得将儿子送去宫学,甚至等到徐蛮六岁,也是要去宫学的。
  “如此也好,皇恩浩荡,自要感激。”徐老太爷即便心中遗憾,却也不敢抱怨,还得抱拳感激一番。而徐文诚看弟弟的眼神,完全就是像看一个入赘的男子,那般鄙夷。
  定下了心中一件事,徐老太爷又看向自己最小的儿子,也是庶子徐文赋,略带关心的问道:“可是祭拜过了?”
  徐蛮这才看出小叔叔的眼眶有些红。
  “是,父亲。”徐文赋想起在那间简陋小屋里放着的牌位,心中一阵难受,母亲是姨娘,没有进祠堂的资格,父亲还在世,姨娘又不得离府与他同去,便只得在逢年过节之时,回来祭拜一二。
  徐老太爷小小的叹了口气问道:“你如今还做着赞飨的位置?”
  徐文赋眨了眨湿润的眼睛,露出一丝不在乎的笑意,耸耸肩回答道:“可不是,又清净又不累。”
  “小炮子子①!!”徐老太爷忽然勃然大怒,从椅子上站起,用手指点徐文赋道:“你就那点出息?你想在太常寺待到老死不成!”
  徐文赋赶忙低下头,装作鹌鹑状,不敢吭声了。
  徐老太爷看儿子虽然认错,可那副态度明白着只是敷衍,不由气得大骂道:“你这小杆子②不学点好,你二哥那是没法,去做那没搞头的侍郎,你呢!你说你有机会进兵曹,为什么不去!”
  徐文赋唧唧歪歪一阵黏糊,随后才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对徐老太爷道:“阿爹,武我也打不过人家,文我啥史籍诗书都不懂,去了兵曹,不是给人家笑话么?”
  “瞎讲!”徐老太爷一拍桌子,怒骂道:“你个作死的玩意儿,你是老子教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你……”
  徐文彬看父亲真的发火了,急忙上前扶住老爷子,随后给了徐文赋一个眼神,徐文赋会意后,立刻带着儿子跪了下来,徐文彬又借着说了几句好话,哄了又哄,老爷子这才息了火,重新坐了下去。然而,这其中过程中,老大徐文诚只是站起,在一旁看着热闹,却丝毫没有上前劝说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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