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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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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称霸世界拳坛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当时他一举拿下了WBC世界轻量级拳王争霸赛的金腰带,风头一时无两。那时爸爸也还身强力壮,是叱咤国内职业拳坛的风云人物,亲自负责了哥哥的一切训练和比赛。哥哥的获胜使得爸爸在中国推广职业拳击的梦想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于是他一改往日的严肃和深沉,整日里都是乐呵呵的。彼时,妈妈也还健健康康地活着,每日里为着他们爷儿仨准备了各种美味可口的佳肴,安笙总是扒完了一碗饭后还要再添上一碗才能吃得心满意足。
原来,自己也曾有过那样的好日子。自己竟都不大记得了。
安笙心里一阵唏嘘,原来一个美满的家庭从妈妈罹患重病的时候便开始东倒西歪了。先是哥哥的离家出走,后是妈妈的去世,再接着又是爸爸突发脑溢血。一个完整的家就这样哐地一声摔了个粉碎,从此分崩离析。而原先一直被哥哥和妈妈保护得很好的安笙则开始用自己瘦弱的肩膀去支撑着这个破碎的家。
一晃,也已经过去四年了。哥哥始终不知去向,爸爸也一直在卧病在床。
哎,安笙长叹一口气,用湿毛巾擦了把脸又重新回到了擂台上。
这会儿和她训练对打的是个师姐,两人平时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俩人在女拳手里头,个头都不算矮,所以俩人都很擅长中距战。
教练一声令下,俩人迅速进入状态,微微地弓起了腰,以双拳护脸,冷静地移动着小碎步,镇定地观察着场上的形势,伺机发动攻击。
师姐首先打破了僵局,一组摆拳密集地袭来,打破了安笙的防守。
安笙勉强地迎了几拳,又顺势拉远了距离,好让自己有空档重新调整一下呼吸和状态。
师姐却偏不给安笙这个空档,步步紧逼。安笙只得凭借着灵活的步伐躲避着攻击。
安笙的出拳路数和哥哥是一个路子,要么不出拳,要出拳就一定是十拿九稳。所以,现在的她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师姐露出了破绽,好让自己一举扳回场上的形势。
教练是个急性子,以前年轻还打拳击的时候就常常沉不住气,所以也最不喜欢安笙这样的拳路,总是希望她能改改。
安笙对此却是充耳不闻。教练拿她也没辙,毕竟安笙的父亲安老曾经也是自己的恩师,而安笙的哥哥安箫则是拳馆从建馆到现在为止最值得铭记的荣耀了。教练一直顾念着安老的情分和安箫那一份至上的荣誉,所以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会给安笙留几分薄面。
师姐终于沉不住气了。安笙的防守严严实实的,别说是自己的拳头了,就连一杯水都不定能泼进去。
她耐不住性子了,卖了一个破绽,逼近了安笙。
安笙也是身经百战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个虚招。她没上钩,而是依旧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同时又小心地拉远了与师姐的距离。
师姐这下是真急了,自己先乱了自己的阵脚,出拳也越发得不稳定了。
安笙见时机已经到来,心里估摸着这一回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始发动攻击。
安笙的拳击和她整个人一样,简单直接。她最不喜欢那些花哨的组合拳,打出去是好看得紧,但是往往没有实际效果。
安笙依靠着灵活的步法已经逼得师姐没法子招架了。
正当师姐松神的时候,安笙一记直拳,正中师姐的面门。
师姐没提防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教练这时在底下喊了停。毕竟只是日常训练,点到为止即可,伤了谁对拳馆而言都是损失。
师姐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才两三分钟过去了,但是她已经大汗淋漓了。
俩人下了擂台之后,师姐竟难得地凑到了安笙的身边,自顾自地说道,“刚刚和你打擂台,发觉你真是和你哥哥太像了。”
安笙笑笑,并不接话,自己则放松着刚刚全身绷紧的肌肉。
师姐却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道,“当年你哥和加西亚对阵的那场比赛,我是后勤人员之一,你哥也像你一样,在对手发动攻击的时候,就靠着步伐避开了他的拳头,一直吊着他。一直吊得他急了,才开始穷追猛打。”
一个晃神,安笙自己好似也回到了那一天。
体育馆里人山人海,聚光灯下的拳击台上,哥哥正和墨西哥的种子选手加西亚打着擂台赛。这个加西亚在全球的职业拳击圈子里都是排得上名号的人,但是自己的哥哥安箫则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罢了。但是哥哥早熟,所以就连出拳也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但是内里却其实有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英气。
“安箫,安箫,安箫……”
体育馆里那一天一直久久地回荡着哥哥的名字,而自己也一反常态,跟在众人的后头,双手拢成了小喇叭的样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哥哥的名字。
她一直喊得嗓子哑了也没停下来。
站在拳击台上,哥哥兴奋地挥舞着双拳。亮晶晶的汗水挂在他的额角,安笙看过去,觉得最绚烂夺目的钻石大底也不过如此罢了。那一幕,一直到现在都还深深地留在自己的印象里头。
以前,自己总以为爸爸和哥哥天生就该是父子。一个醉心于推广职业拳击,一个则是天生的拳击手。所以,父亲和哥哥这对黄金搭档在国内职业拳击圈火了很多年,一直到现在,也依旧被人们津津乐道着。
而就在爸爸准备一鼓作气地带着哥哥冲出国门,走向世界的时候,妈妈却病倒了。
妈妈好好儿地活在他们爷仨儿身边的时候,谁人都记不起她的重要性。
这个道理安笙也是后来才明白的。就像是自己的心肝肺一样,平日里它们不疼不闹的时候,总觉察不出它们的存在;等到它们真的出了问题后,才会感觉到它们的存在,但是往往已经晚了。
妈妈的病也是这样。若发现得及时些,或许还有救下的可能。但是当他们一家人手忙脚乱地把妈妈送进医院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爸爸攥着病危通知单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上,自己和哥哥则坐在他的对面。一向勇敢的哥哥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安笙被他感染得竟也抖如筛糠。
那个下午,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遍了安笙的全身一样,她坐不住,但除了坐着,她却并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
家里这些年并没什么积蓄,甚至就连哥哥赢得了拳王争霸赛的奖金都被爸爸悉数拿去推广职业拳击了。若不是妈妈日子过得精明,或许一家人早就揭不开锅了。
真是不到难处,不知手有余钱的好处。
安笙那时也就是个小孩子,手足无措地揪着哥哥的衣角,想寻找点儿心理安慰。
爸爸头一次一连好几天没去拳馆,而是四处奔走着,为着妈妈的病到处筹钱。
哥哥自然也是如此。
只是,人情冷暖,唯有自度。爸爸和哥哥走遍了亲朋好友,借来的钱对于妈妈的病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妈妈面色苍白,戴着氧气罩,痛苦地挨日子。
但即使到了这样的关头,爸爸也不允许哥哥再耽误自己的拳击了,声色俱厉地让他回去训练。
哥哥不依,与爸爸大吵了一架,便摔门出去了。
安笙到现在都还记得门被哥哥用力合上的那一瞬间,整个家都是抖抖索索的,好像就在下一秒,这间老房子便会坍圮成一堆粉末一样。
而哥哥自那天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家。安笙也再也不曾见过他。
☆、第十七章 我的朋友是个奇葩
容初今儿个很抓狂。
难得的一个周六,他本想赖在被窝里安安逸逸地睡上一觉。谁料顾年意那厮偏偏不知好歹,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闹得他一撅三尺高,直想冲到出版社去,放上一把火,烧了他的和尚庙。
顾年意自己其实也头皮发麻,但是签约已经就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了,偏偏容初这个大爷到现在还是个甩手掌柜,对什么都不闻不问。人家公司那边却急了,揪着顾年意问得他头大。他总不能也当个甩手掌柜,能决定的事儿便都给容初决定了,不能的事儿便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地问容初了。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
容初的手机唱得很欢快,蓝精灵们也很快乐。就是容初的心砰地一下爆炸了。
容初彻底烧着了。顾年意这丫的夺命连环Call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顾年意,我告诉你丫啊,签约什么的爱谁谁,老子不干了……”容初半眯着双眼,火气冲天。
不过熟悉这厮的都知道,他没睡醒时说的话都不能算作话,更是不能轻信。
顾年意可是不止吃过一次亏了。
去年顾年意生日的那一晚,和出版社的同事们喝高了,狂欢了一宿。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一群醉汉才摇摇晃晃地、勾肩搭背地出了大排档。
酒壮人胆。顾年意竟不知死活地给容初挂了一通电话。
他抱着电话非要和容初唠一唠彼时还身在英国的林恩。
容初似笑非笑,“顾年意,你丫喝傻了吧?”
“怎么了,今天爷我过生日还不准人想念想念心上人了?”顾年意真是酒劲上头,豪气冲天。
容初冷笑三声,“想念心上人就去英国看看啊,你丫的在这儿跟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扯什么淡呢?”
“还不是因为林恩对你死心塌地吗?这么多年,因为你,她都没正眼看过我。”顾年意不满地抱怨着,心里烦闷至极。现在他手里要是有个酒瓶,一定让容初这个千年祸害立即毁容。
当然,顾年意也就是这么想想。要是真让容初毁了容,他一定会被青州的女人们实施非人道毁灭。
容初没心情继续和容初闲扯淡了,他本来正美美地睡着回笼觉,觉被扰了就不说了,还被顾年意闹得神经衰弱了。
“行,算我容初欠你顾年意的,回头送你份大礼,算是生日礼物了。”
顾年意这个单纯的青年竟乐呵乐呵地答应了,“好,我等着啊。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总算从你这个铁公鸡身上拔到一*了。”
容初三言俩语地打发了顾年意便倒头继续睡了。
等他醒转过来的时候,容初开始清醒地盘算着给顾年意的厚礼了。
而顾年意也醒了酒,一看自己醉醺醺的时候竟给容初拨过电话,心一下子就凉了。
他苦着脸,咬着牙,又给容初拨了一个电话,“容大爷,我没怎么着你吧?”
容初淡淡一笑,“你没怎么着我,就是从我这儿理直气壮地讨了份大礼。”
顾年意的心彻底凉了,隔着电波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大礼就别了,没惹你生气就好。”
容初却不依了,“哎,都说好了,怎么能不要了呢?”
顾年意吞咽着口水,容初这小子这么欠收拾,能狠狠地宰他一下心里自然会舒坦,但是他又着实害怕这小子的手段和毒舌。
容初见顾年意闷不做声,便自己假装深情地说道,“咱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以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是得好好给你准备一份礼物了。”
顾年意惶恐不安地答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比你丫是个男的还要真。”容初信誓旦旦。
顾年意老泪纵横,自己这么些年的苦楚好歹有了些回报。
可等来礼物的那一天,他才知道,他不是宰了一下容初那小子,而是彻彻底底地栽进容初的手里了。
是的,彻彻底底,甚至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最毒容初心!
顺丰小哥拿着一个小盒子出现在顾年意眼前的时候,顾年意紧张极了,他终于能盼来容初这个铁公鸡拔毛了,那就算明儿个火星撞了地球又怎样呢?
拆开盒子之前,他紧张兮兮地跑了一趟厕所,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顺丰小哥却一直站在一边笑眯眯地望着他。
顾年意也冲着人傻乐。
一水儿的格纹小盒子整整齐齐地排在了顾年意的眼前。
顾年意绕着舌头念盒子上的英文,“BurberryBritformen……”
顾年意傻乐地挠挠头,“哎呀,*,这是啥好东西?容初那小子真是客气,还一下子给我整了十瓶儿。”
有识货的同事凑上来瞄了几眼,“这是博柏利的……”
同事的话还没说完,顾年意乐呵呵地插话道,“调料吗?是不是一个味儿一瓶啊?”
同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默默地拍了拍顾年意的肩膀,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顾年意也不搭理他,兴冲冲地拆开了一个小盒子,里头竖着一个格纹玻璃瓶。顾年意取出来把玩着,他还没来得及分辨出这是啥味的调料时,一旁的顺丰小哥终于不甘继续充当人肉背景板了。
“咳咳……先生,顾先生……”
“你咋还没走?”顾年意乐傻了,忒没眼力见识。
“顾先生,这份快递是货到付款……”顺丰小哥说得彬彬有礼。
货到付款,货到付款,货到付款……
顾年意的头顿时炸开了锅。
他颤颤巍巍地掏出自己瘦巴巴的钱包,吞了口唾沫,“多少?”
顺丰小哥竖了五个指头。
顾年意面色灰白灰白的,钱包里这最后的五张毛爷爷已经是他这个月仅剩的钱了。他得吃饭,他得喝水,他得活着……
他恋恋不舍地把五张毛爷爷往顺丰小哥跟前递了过去。
顺丰小哥也不客气,一把收下了,点了点,冲顾年意摇摇头,“还差……”
顾年意面色更苍白了,他颤抖着问道,“还差多少?”
顺丰小哥也不耐烦了,“四千五,赶紧的……”
顾年意懵了,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难以置信地问道,“多少?”
“四千五。”
顾年意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这么个小玩意儿要五百一瓶?”
顺丰小哥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土鳖……连博柏利的香水都不认识……”
顾年意心里这下子实在没法平衡了……香水?容初这个短命的给自己整这个干什么?更要命的是,居然连顺丰小哥都认识,可自己却……却……
顾年意面上臊得通红。他吱吱呜呜地把办公室里所用的同事都借了一圈,就连主编都没能幸免。
四千五好歹是凑给顺丰小哥了。
可顾年意觉着自己至死都会记得顺丰小哥点钱点到钢镚儿的时候那一脸嫌弃得要死要活的表情。
终于打发走了顺丰小哥,容初坐不住了,给容初挂了一个电话。
“你丫找死啊,给我整这些东西干什么?”
“哼……这可是英国原产的香水。你既然没法子去英国,好歹就睹物思思人吧,真是苦了你了。”
“你……”
“咱俩就别分你我了。知道从英国寄回来的航空包裹多贵么?”
顾年意被噎着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后来,一连几个月的工资,他还没捂热,便被同事们一哄而上给抢走了大半。这十瓶子香水也就一直搁在家里落灰,容初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顺走了好几瓶,但是平日里也不见他用。
顾年意有一次好奇,问他,“香水你拿也拿走了,总得告诉我你拿回去干什么了吧?”
容初这没脸没皮的竟笑得有些羞涩,“公寓的卫生间忘装排风扇了,你知道的……有时候会有味道,喷一点儿会好闻点。”
顾年意气得吐血,之后便誓死守卫自己的香水了。
就算我自个儿不用,也不能让你小子拿去糟蹋啊!那可都是老子的血汗钱换来的。
☆、第十八章 蝴蝶兰与天逸荷
“我是容仲。”
容初一下子就吓醒了,脑海里浮现出了容仲那一张冰块脸,顿时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身体也不由得抖了三抖。
呸呸呸!
怎么总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更何况,老子我才是哥哥好不好?
这么一思忖,容初的胆子宽了三寸。他喑哑着嗓子说,“你找我干什么?”
电话那一头的容仲冷冰冰地说道,“爸最近身体不好,你回来看看。”
容初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答道,“他不是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吗?我还回去看他做什么?”
容仲的声音零下一度,“他是你爸,这是事实。”
容初叹口气,和这个冰块聊天哪是一个“累”字可以形容的,“容仲,不是我说你,你说话能稍微用几个形容词吗?好歹你哥我也是青大中文系的教授,这说出去有你这么个弟弟多丢人呐。”
容仲依旧无波无澜,“你最迟后天必须回家一趟。”
容初缴械投降,“好好好,我回去,回去。他……严重吗?”
容仲顿了顿,话音里稍稍多了一丝感情,“*病了。在医院里想回家,回家了又想见你。”
容初的心口挨了一刀,闷闷地说道,“我知道了。”
那个老头子一直福大命大,所以,这一次也一定不会有事。
容初如是安慰着自己。但是睡回笼觉的心情却被彻底搅黄了。他索性起了身,冲了个澡,呆坐了一会儿后觉得不如现在就回去看看好了。自己说起来也的确有段日子没回去过了。
容初回到了秋明山半山腰的老宅时,天又阴了。一向活泛的容初这会儿也蔫了,垂头丧气地抱怨着这鬼天气。
经过管家的宅子时,他停了下来。
现在这幢老宅里头,和他最亲厚的人就是管家爷爷了。
他在门前探头探脑地张望着,管家爷爷已经上了年纪,这会儿正戴着老花眼镜儿看报纸。
容初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绕到了管家爷爷的身后,突然出手摘掉了他的眼镜。
管家爷爷也不回头,浑厚的嗓音也依旧如昨,“是阿初回来了吧?怎么一回来不回主屋,却偏偏来闹我这个糟老头子呢?”
容初一见把戏穿帮了,也不再继续和他闹腾,而是恭恭敬敬地帮着他重新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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