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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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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都进了肚子后,众人自然各怀心思,各回各家了。
谁知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容初今晚却是辗转反侧了。他躺上床的两个钟头里把床的各个角落都睡了一遍,也没找着合心意的地方躺下来。
他第N次把眼罩从双眼上扯下来的时候,颇有些亢奋,眼前仿佛还坐着安笙,正撅着嘴吹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
他好容易睡着了之后,安笙却是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不停地吹着冒着热气的粥,一直吹了一整宿。
安笙吹啊吹,吹啊吹,一直吹得容初的心化成了一池春水。
☆、第五十二章 一局棋何如?
林恩的生日晚宴结束的时候,山里已经起了雾,似有似无的乳白色看得容仲不由得微微出神。一直埋头在办公室里的他鲜少有机会走出去看一看,今儿个倒是饱了眼福。
林恩的姐夫亲自把容仲送到了院门处。佣人早已把容仲的车开来泊好了,钥匙却再自然不过地递给了林恩的姐夫。
容仲也是个人精,自然明白眼前的人还有些话想对自己说。他也不急着走,单薄的身子罩着一件长款的风衣,更显出了骨骼的突兀。容仲脑子一转,想起了那一日在勇安拳馆所见的哥哥。他的外衣虽然仍旧穿在身上,但是却感觉得到衣服之下他的健硕匀称的身材。自己和哥哥一比还真是差得远了。自己是不是也该去健健身了?
容仲入神地琢磨着,直到林恩的姐夫轻声咳嗽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容仲微微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多谢款待。”
林恩姐夫的笑却堆了满脸,“哪里的话,容少能出席可是令我蓬荜生辉啊!”话正说着,林恩的姐夫便走过来亲亲热热地勾住了容仲的肩膀,不容拒绝地邀请道,“容少这可还是头一回来我这儿呢,我这儿荒山野岭的,自然比不上容宅那般气派,但是乡野也有乡野的好处,不知容少可有兴趣夜游一番?”
林恩的姐夫口头上是询问口气,但是手臂上却微微施力,带着容仲折进了旁边的小花园。
这个小花园修在了低洼处,借着高出的山坡和一排乔木与主宅院隔开了。走上了三两步后便进到了小花园里头。容仲觑着眼睛四处打量着,这个花园颇有江南风情,依山傍水而修,颇有几分情调。就连这山间的雾在这儿看起来似乎也多了几分难掩的飘渺。月光似有似无地投射到无波的水面,更把这飘渺的雾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林恩的姐夫在前头走着,领着容仲兴步而行。美景当前,容仲顿时兴致高涨,心里也不再计较林恩姐夫的强势了。
林恩的姐夫兴致也不错,竟向着容仲娓娓道来这个小花园的来历。
“想容进了门之后非要在这儿修个江南小花园,原先这儿是一片草坪,我修了个简单地高尔夫球场。可是既然想容要,我又哪有不从的道理呢?”
林恩的姐夫在青州商界里是出了名的宠老婆,这一点容仲也有所耳闻。
容仲的表情在夜色的掩映之下看不大清楚,声音也很悠远,“想在这欧式宅院里修个江南花园的确是费了一番心思。”
“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个家里头,想容最大。”林恩姐夫的话听起来毫不作伪。
容仲摸不准这人三更半夜地拉着自己聊他们夫妻俩的甜蜜生活是为了哪般。他虽口才一般,但是也明白这会儿他应该接下去戏问一下眼前的男主人地位如何。
“哦,那你呢?”容仲心里期盼着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能早些结束,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淡淡地和眼前这似醉非醉的男人聊着天。
“哈哈,我自然是最末的了。”
容仲淡淡一笑,也不接话。他本就不擅长聊天,也懒得再应付。
可林恩的姐夫却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话,“在家里头,我把想容当作天,想容呢则把林恩当作天。所以啊,我只能排到最末的位置了。”
容仲淡淡地“哦”了一声。有见识的人听到这句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味何在,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在商场里翻云覆雨的人呢?但是他却装傻充愣,依旧拉着容仲闲闲地叙着家常。
“想容嫁过来的时候,林恩也跟着一起过来了。算算总也有七八年了吧,这个丫头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任性了点。”
容仲没答话,但是心里却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容少觉得小妹林恩如何?”他既然强行留下了容仲,自然不会这样轻易地饶过他。
容仲一听便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但是也不说破,只含糊地回答道,“有妹如此,当是件幸事。”
眼前的人一听这话却爽朗地笑了起来,“林恩可比你长了好几岁呢。”
容仲面上讪讪的,脑子却飞速地转了起来。是了,她自称是哥哥的师妹,而哥哥毕竟长了自己六岁,想来她的确会长自己一些年岁。
“容少介意姐弟恋吗?”
容仲自然明白这人说起林恩的用意,但是想不到他竟然这般直白不讳。
容仲也不藏着掖着,照直说道,“年长些少不得要成熟些,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他可不是哥哥的那样的人,可以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所以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没有那样的自信,既能照顾到前院的生意,又能体贴到后院的妻子。毕竟,妈妈当年的去世想来多多少少和爸爸一心扑在生意上有些关系。
林恩的姐夫一听这话不由得拊掌大笑,“不愧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容少,挑女人都这般精明。”
容仲低声嘿嘿一笑,也不接过他的话茬。
“我和想容都很中意容少你这个妹夫。不知你意下如何?”
最烫手的山芋来了。容仲正犹豫着是接还是不接。
不想,林恩姐夫却又缓缓地说道,“青州除去容家,便是我了。”他的音色浑厚异常,底气十足,与这山间绵软白皙的雾很不相称。
容仲心里稍稍掂量了一二,眼前的这人也确实有这资格说出这句话。只是目前他还看不出这潭水的深浅,所以是踩过去还是趟过去,他还拿不定主意。
“小妹若得容少这个贤婿,以后体育用品这一行只知容氏。”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但着实吓着了容仲。
这份嫁妆不可谓不丰厚,只是眼前这个比自己更早在商场打拼的人真能这般慷慨大方?又或者说,林恩在他的心目中真的这般重要?
容仲拿不准,是以并不开口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林恩的姐夫等了半晌,始终没等到容仲的回答,又大声地笑道,“容少,这份嫁妆你要也好,不要也好,都已经收下了大半了,退是不好退了。现在就看你对小妹的意思了。”
嚯,容氏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半壁江山到了这人的嘴里竟成了他的拱手相送。
容仲笑得诡异,面色却一沉再沉。他混迹商场这么些年,眼前的情况却还是的的确确头一次遇见。
容仲绝口不提体育用品的事,顾左右而言他,“我听说林恩已经心有所属。恐怕我并非她的良人。”
林恩的姐夫却浑不在意,“若容少也有心,小妹自然只对你心有所属。”
容仲听他语气笃定,心中不由得很是纳罕。林恩明明心中挂念的那人是哥哥,怎么到了这人的嘴里却好似不是那么回事呢?
这潭水果真深得很,跳还是不跳得容他好好琢磨琢磨。
容仲顿了顿,极其自然地说道,“夜已深,容仲就不打搅了。”
林恩的姐夫也不强留,亲自把容仲送上了车,甚至还替容仲殷勤地关上了车门。
容仲摇下了车窗与他告别。
他却笑嘻嘻地说道,“小妹的事,还望容少放在心上。”
容仲不点头也不摇头,微微一笑,便驱车离开了。
山间的雾更浓了些,容仲的车开得小心翼翼。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今晚林恩的姐夫布下的这一局棋,他已经被动地执上了棋子,只是这棋子该落在哪儿呢?
☆、第五十三章 窈窕淑女君子难逑
安笙在容初的梦里吹了一宿的粥,粥是不再滚烫了,容初的心却滚烫滚烫的。转天一早,他愣愣地醒了过来,头昏脑胀,完全没有清晨醒来后的该有的神清气爽。
他呆呆地洗脸刷牙,站在冰箱前三俩口便解决了早饭。他披上外套,拿起钥匙便径直下了楼。直到坐进车里后,容初才猛地想起,今天是周末,学校没课。
可是他却也不想再上楼。一夜之后,公寓里头都是安笙的身影若隐若现着,让他不由得心烦意乱。不想去看,不想去想,但是闭眼、低头间却又能看见安笙撅着嘴吹着粥的可爱模样。
容初最不缺乏的就是应付女人的本事,但是这一次似乎并不一样。
是啊,不一样。安笙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她若是求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自己可以亲自为她写诗;她若是只求鱼水之欢,自己也可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可是,事实是,她对自己毫无所求。而自己对她却似乎并非如此。总以为自己已经看遍了百花,哪样的花红不曾采撷过?可自己却明明对安笙有着一种非同寻常的期待。
这期待并不能让容初高兴起来,反而让容初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妈妈躺在急救床上,被蒙上白布单的那一刻一样。
从妈妈去世之后,从看到了妈妈的那一本日记之后,他就只相信各取所需的爱或是荷尔蒙的作用。而出国了一趟之后,英国虽说保守,但是相对于传统的中国而言,无论是爱还是性,都是开放的,更让容初彻彻底底摈弃了打小从小说或是电影里懵懵懂懂地积累的爱情观。
女人或许是生活必需品,但是爱情绝对不是。而容初相信,他也不需要。
他的脑子仍旧昏昏沉沉的。这偌大的天地间,此刻却似乎并没有能够收容他、接纳他的地方。
或许他该回家去看看。且不说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弟弟,就是那个倔脾气的老爷子,毕竟这么些年对自己并不错。更何况,他从始至终并没有任何错处。
容初迟疑着,但还是缓缓地发动了车。只是在岔路口的时候,回家本该向右拐,容初却向左拐了。
是该去看看……妈妈了。
容初一嘴的银牙顿时咬紧了,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起来。他并不常来看那个已经去世的女人,至少在他的心结解开前,他不敢来。以前的他只敢开着车在墓园的进口处远远地张望一下,现在的他则放心地在林恩每天供应的千张结红烧肉里怀念着那个过早离开的女人。
虽说来得不多,容初开起车来却也熟悉得很,毕竟这条路曾经只要一闭上眼便在眼前清清楚楚地延伸开来。
墓碑上的她依旧笑得温婉贤淑,就好像她背地里的那些歇斯底里全然不存在一样。
可是,所有的人都被她这若无其事地笑容给骗到了。在她决定离开之前,笑于她而言,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而非一种情绪。
容初曾经辗转找到过她的心理医生,听到了她那些几近疯狂的录音。他也曾经抱着这个女人痴狂的文字夜不能寐。只是,这么痛苦的她却在所谓的家人面前掩饰得那般完美无缺。
容初咬紧了牙关。如果自己早一些知道真相,她会活下来吗?又或者说,她有可能幸福吗?
容初扶着墓碑缓缓地坐了下来,头倚着冰冷的大理石,就好像儿时的他一样,最爱黏着的就是妈妈。只是彼时,额头处是一片馨香的温暖,而现在只有令人心生委屈、不近人情的冰冷。
“妈……”容初的声音微微颤抖了起来,他已经许久不曾喊过这个字眼了,“你还好吗?”
“他呢?他还好吗?”容初垂着头。
秋风一阵一阵吹过,裹挟着些许纸钱的味道。空气中溢满了悲伤,仿佛下一刻这些悲伤便会凝结成雨一样。
“哥。”容仲清冷的声音突然传入耳来。
容初应声抬头。眼前的容仲还是那样清瘦,手上捧着一束白菊。
他笑笑,嘴角却始终耷拉着,有气无力地说,“她最喜欢的明明是兰花,你偏偏给她带菊花。”
容仲也不理会他,自己把这束白菊插进了花瓶之中,“今天怎么会来这儿?”
容初反问道,“你呢?你又来做什么?”
容仲自然地答道,“自然是来看妈的。你呢?”
容初默不作声。
容仲也不再追问,自己掏出了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墓碑。
“老头子怎么样了?身体……”从妈妈去世之后,容初就从没正正经经喊过他一声“爸爸”。
岁月毕竟不饶人,那个倔了一辈子的老头子也再没力气冲着他嚷嚷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中气十足地吼一声,“死小子,不会喊爸啊?天就算塌下来了,老子都还是你爸。”
容初这一刻竟莫名地笑了起来。他承认,他竟然怀念起了老头子还会这么冲他嚷嚷的时候。而现在,那一声“爸”都在无形间成为了一种奢望。
“老样子,不好也不坏。”容仲答得格外简单。
他以为哥哥既然放不下对爸爸的心结自然不会愿意多听一些爸爸的事情,但其实恰恰不是这样。容初多希望容仲能再多讲一些那个老头子的事情来听听,可是他却开不了这个口。
“你若是能回来公司工作,爸一定会好得更快。”容仲点上了一支烟,望向容初的眼神很是迷离。
“心情不好么?”容初知道容仲很少抽烟,难得抽上几口无非是因为心情不佳。
“谈不上。”容仲依旧说得模棱两可,“其实算好事。只是这好事……”
容初见容仲说得这样遮遮掩掩,明白铁定和公司有关系,便也不再追问。他一直以来都努力把容氏所有的光荣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林恩……你觉得如何?”容仲迟疑了一阵后缓缓问道。
“林恩?”容初的眉头皱紧了,脑子里先映出了千张结红烧肉,尔后才记起要追问一句,“你认识她?”
容仲点点头。
容初没有去追问两人缘何认识,只淡淡地总结道,“是个好姑娘,就是太死心眼了。”
容仲毫无波澜地说道,“她的姐夫希望能与容家联姻。”
容初一口回绝道,“我不会喜欢她的。”
容仲微微叹口气,又毫无波澜地加了一句,“和我。”
容初登时从地上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允许。绝对不可以。这怎么能行呢?”他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
容仲诧异地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容初点点头,“但是你不能娶她。”
容仲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这几日他几乎就要答应林恩姐夫了,那是个聪明人,想以可有可无的体育用品市场换取一世安生,甚至还把那个鬼灵精的林恩双手奉上。美人、金钱全都落进了他的口袋,他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那个人还未聪明到明白他其实是个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的人。也罢,给他几年的安生日子也不是件难事。
只是哥哥的反应却让容仲很是介意。他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坚决。
容初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了墓碑上她的照片。
这一世,她已经被这桩婚姻害惨了。他又岂可眼睁睁地看着林恩再跳进一样的火坑呢?
容仲的眉毛重新舒展开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更何况,我并非不喜欢林恩。”
容初摇摇头,“这件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容初的斩钉截铁让容仲又犯了难。这下还真是难办了。
☆、第五十四章 你是那一朵特别的花
容初出了墓园便一路疾驰。容仲被他甩在了身后。他心里十分愤愤不平,容家曾经是妈妈的坟墓,现在难道又要变成林恩的坟墓?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到了公寓的时候,林恩果真已经捧着熟悉的保温盒蹲在门前了。
她一见到容初便笑得眉眼都飞扬了,软软糯糯地喊道,“师兄。”
容初顿时心烦意乱,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林恩却习以为常,兴高采烈地跟在容初的身后进了公寓。平日里容初百吃不厌的千张结红烧肉今儿个嚼在嘴里只觉得味同嚼蜡。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和林恩谈一谈他那个让人不省心的弟弟,但是每次他看向林恩的时候,林恩的眼睛里都汪着两潭清澈见底的水,立即就让他哑口无言。
似他这样从不把林恩的深情放在眼中的人又有何资格去左右林恩的选择呢?
一顿午饭他吃得兴致恹恹,林恩也觉察出了他的不同寻常,却并不开口询问一二。她一直坚信,师兄想告诉她的话一定会主动和她说。师兄不想说的她自然不会去追问。以林恩的聪慧,这么些年来她早已明白了容初的逆鳞在何处。她又何苦以身试险,平白惹得师兄不开心呢?而林恩更相信的是,总有一天,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会心甘情愿地牵起自己的手。
第一次见到师兄时的场景突然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说起来,这还得多谢顾年意。
篮球课上的她不小心砸中了顾年意这个路人甲,可是这个本应是受害者的路人甲却坚持要请自己吃饭。林恩拉不下这个脸,便只好去了。
她到的时候路人甲已经坐在那儿左顾右盼了。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她立即被路人甲身边那个只管吃喝、从不开口讲话的人给吸引住了。他似乎心情不佳,秀气的眉总是没有完全舒展开的时候,白皙的脸庞也过于沉静。她后来从路人甲那儿辗转得知这人是容初,中文系里的大名鼎鼎的才子。
在见到师兄之前,林恩从不相信会有一见钟情这样的事情存在。而见到师兄之后,林恩也从未因为对师兄动了情而后悔。
升入大二的时候,林恩从金融系转去了中文系。姐姐和姐夫自然是全力阻拦,他们夫妻俩有心让林恩毕业之后去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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