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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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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直视前方,右手却突然抬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戳在了容初的左脸颊上。
出租车内顿时传出了一声哀嚎。
“你干什么?”容初气急,一不小心又扯到了脸部肌肉,疼得龇牙咧嘴。
“闭嘴。”安笙说得简洁利落。
“你不知道很疼吗?”容初哀怨地看着安笙,一副想要食之而后快的表情。
“疼就闭嘴。”安笙始终没看容初一眼。
容初悻悻地闭上了嘴,心里却还在腹诽着。
今儿个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遇见了这么个暴力的灾星。
出租车停在了茉莉公馆这一片。
安笙不由得咋舌。这是青州市内着名的富人区,一平都得上万块。安笙那一间祖上传下来的老房子都比不上这儿的一间厕所。
安笙提溜着药膏,小跑着跟在容初后头。
待她进了容初的公寓后,不由得为着屋里的装修和摆设惊呆了。
腐败,真真是腐败!
挑高的客厅显得很气派,当然,也很阔气。一组清新、温馨的布艺沙发对着落地窗摆得随性且自由。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灯悬在高空处,夺目异常。盘旋而上的楼梯右边是个敞开式的书房,林立的书架一直抵到了楼层的最高处,宽大的原木书桌旁则是一架小梯子。左边是简单的欧式餐厅和封闭式厨房。二楼则是个敞开式卧室,榻榻米上扔着一张床垫,惬意无比,令人顿生睡意。榻榻米的一侧看着像是卫生间,另一侧的墙壁上挂着电视,电视下方各种光碟摞得高高的,倒也形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安笙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的光景了。
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她可向来是个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训练的人,更何况她明儿个可还是有早班的人!
容初却不知好歹地嚷着,“快去煮鸡蛋。”
安笙皱皱眉头,依言走进了厨房。
双门冰箱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各种泡面和垃圾食品,安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把最后两个鸡蛋都搁进了水里,拧开火,又打了个呵欠。
“蛋煮好了叫我。我眯会儿。”
“蛋怎样才叫煮好了?”
安笙这时已经没力气冲他翻白眼了,“水开了再过五分钟就好了。”
容初还没来得及再回答,安笙已经歪着头倒在了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初恨恨地看着她,围着沙发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但是却不敢走上前唤醒她。
她的呼吸很均匀,小巧但瘦得如刀削的脸颊上这才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容初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又顽皮地对着她的额头使劲弹了一下,才颠儿颠儿地去厨房看他的鸡蛋。
鸡蛋煮好了,容初却怎么也喊不醒安笙了。
他无奈地看着沙发上的她,只得给她盖上了一床毯子,任由她去了。

☆、第三章 Jesus和鸡丝

早晨七点钟才过,安笙便醒了过来。她的生物钟向来分秒不差。
她半眯着双眼,趿拉着拖鞋,揉着酸痛的脖子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靠!”
安笙的脚趾头踢到了一个不明障碍物。每天早上她可都是几乎半眯着眼睛去卫生间的,一定要等到冷水淋面之后,她才会彻底醒过来。这是她一直以来练就的高超技巧,一向颇引以为豪。
可今儿个这绝活怎么失灵了?
安笙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下意识地想要蹲下身去揉一揉自己的脚趾。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完全是陌生的风景。
安笙一下子醒了过来,她这才记起了这是哪儿,吐了吐舌头,埋怨着自己的莽撞和健忘。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手足无措。昨晚……昨晚……
安笙记得自己是任劳任怨地跟着容初回了家,接着开始煮蛋,然后……然后……然后就断片了……
安笙意识到自己一定是睡着了,她的生物钟向来是雷打不动的,这不仅是指起床时间,自然也包括睡觉时间。
空荡荡的房子里,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撩拨得安笙面红耳赤。
安笙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容初窝在被窝里,戴着眼罩,睡得香甜。但是左脸颊上的青紫印记依旧十分触目惊心。
安笙心生惭愧,一阵尿意却急促地传来了。
安笙也顾不上再多看容初几眼了,三步并作俩步就奔进了卫生间。
内部矛盾解决了之后,安笙心头一阵轻松。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看看时间也差不离了便准备上班儿去。
容初依旧睡得安稳无比。安笙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留下只言片语后才离开,但是一转念想起自己那实在是拿不出手的字迹,又决定作罢。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容初的公寓。重新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她虔诚地祈祷着,可别再让自己遇见这个瘟神了。
但是昨晚容初那英俊的侧颜又凭空在她眼前晃了晃,让她心神为之不宁。
她倒了好几班公交才到了花店。老板娘已经在店里,淡淡的人儿,坐在姹紫嫣红的花丛里,煞是好看。
安笙冲着她笑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算是打招呼。
老板娘随意地和她聊着天儿,安笙边收拾着花束,边回应着。
老板娘是个很好的人,安笙一直这么相信着。
而安笙的世界也和拳击一样简单,只有好和不好,只有是和非。
母亲罹患绝症去世的那一年,她才高二。母亲的去世本就给父亲带来了难以复加的痛苦。再加之母亲对父亲的怨怼,使得一直坚强的父亲竟是一夜白头,突发脑溢血。虽得抢救及时,却是再也无法下床了。曾经那样一个骄傲且伟岸的人,现在整日里躺在床上,恹恹的,双眼无神且呆滞。他有时会喃喃地念着母亲的小名,一脸温柔且宠溺的微笑;有时也会念着哥哥的名字,握着安笙的手,老泪纵横,让安笙不知所措;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笙彼时不过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下子没法承受这般沉重的家庭变故,但是远去的哥哥却总是像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除去那定期汇来的数额巨大的钱,总也没法联系上。
安笙哭得累了之后,咬咬牙,一手操办了母亲的丧事,筋疲力尽之时,还得分身照顾卧病在床的爸爸。
那之前,安笙总是会痴心地盼着哥哥衣锦荣归的那一天。
那之后,安笙总是心力交瘁地想着何时才会是哥哥的归期。
而现在,抽屉里一摞查无此人的邮件已经让她寒了心,甚至也让她不再给自己希望了。
高三那年,安笙险险地拿到了毕业证之后便没再读书。班主任得知了这一消息,也没劝她,一是知道她的难处,二来则是安笙也不算得是学习的料子。
后来,安笙便一边练习拳击,一边兼着好几份工作,每日里早出晚归的,甚是辛苦。
没办法,本科生和硕士生已经要泛滥成灾的时代里,她一个高中毕业生要去哪儿才能寻得薪水高的工作来养家糊口呢?质既然求不得,便只得要那不值一提的量了。
但母亲的重疾和父亲的脑溢血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哥哥汇来的钱,哪怕再多,扔进去却总是连个水花都没有。于是,她只得凭着瘦弱的肩膀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这样的辛苦日子一直到安笙遇到了老板娘后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老板娘芳名唤作林想容,是个富商的妻子,开了一家名叫花想容的花店。
有钱人的日子是穷人没法理解的。
当安笙在刀尖上颤颤巍巍地讨生活的时候,林想容却是娇生惯养得厌了,想开家花店来打发打发时间,赚钱与否则全不计较。
安笙偶尔路过这家花店的时候,看到了门前的招聘启事上不菲的工资,心中一动,便愣头愣脑地走了进去。
林想容也像现在这样,坐在那一片花丛里,修长的手指捏着亮闪闪的小勺子搅拌着咖啡,“为什么想来花店工作?”
安笙咽了一口唾沫,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又摊开,“想赚钱。”
林想容把勺子搁在了杯托上,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没别的原因了?”
安笙摇摇头。这些花花草草,娇嫩欲滴,与她灰色的生活是格格不入的。
林想容倒没料到会有这么戆直的孩子,清了清嗓子又问道,“那你认识这些花花草草吗?知道该怎么照顾她们吗?”
安笙又摇摇头。
林想容这时板下了脸,准备送客。
她开花店虽说是为了打发时间,但也毕竟不是闹着玩。
安笙却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干巴巴的话,“我需要这份工作。”
一句话说得她口干舌燥,也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林想容倒不急着赶她走了,“哦?”
安笙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对眼前的人来解释自己的窘迫。毫不夸张地说,这份工作的工资抵得上她做三份兼职了,若是能求来这份工作,她便可以不再每日都被生活紧紧地勒着脖子,也不必再做那不知疲倦的陀螺,甚至还会有更多的时间来练习拳击,来完成父亲和哥哥未尽的愿望。
但饶是如此,安笙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使得她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艰难;可已经饱受生活凌迟的她,却也没走开。
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林想容见她不吭声,纤纤玉手抚着身边的一束已经包扎完毕的花,“这束花可是从昆明专机空运回来的,到我店里的时候,甚至还带着昆明的露水。”
“我会学。”安笙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吐字清楚且有力。
林想容看到了她眼底的真诚与恳切,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罢了,罢了,自己心血来潮地开家花店也不是存心想要赚钱,不如就发一发善心,好歹当帮她一把好了。
幸运的是,安笙虽话不多,但的确是个踏实勤劳的姑娘,令她很省心。
于是,对各种花花草草连一知半解都没有的安笙竟做起了卖花的姑娘。
花店里的鲜花或是盆栽,即使看着再不起眼,那价格都高得令人咋舌。每一日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就是那么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已。林想容和安笙两人便完全可以应付过来了。
常常是林想容仪态万千地环抱着双臂给来的客人淡淡地介绍着花或草,她说话很慢,从不催促客人做决定。而待到客人真下定了决心后,林想容才会细心吩咐安笙该如何给客人打包或是重新培植进新花盆中去。
有了这份颇丰厚的工资后,安笙辞去了其余的兼职,肩上的担子总算没那么重了。荒废了许久的拳击又渐渐地给捡了回来。
林想容一直难以想象安笙的梦想竟会是成为一名职业拳击手。
她头一次听闻的时候,惊诧万分地说,“Oh;Jesus。”
安笙呆头呆脑地看着她,“鸡……鸡丝?”
林想容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安笙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笑意。
林想容好容易才停了下来,揉了揉安笙的长发,“傻孩子。”

☆、第四章 师兄,我想死你了

“安笙,待会儿你一个人照看一下店,我得去机场接个人。”
“好。”安笙答得无波无澜,亦不多问。
林想容最爱她这一点。
这几日店里生意一直很清淡,想来安笙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得过来了。
林想容前脚才开着车走了,后脚便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个秋天,雨水还真是多得过分。
安笙坐在店门附近,盯着空中扬起的细细雨丝,兀自走着神。
容初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吓了一跳,红着脸,摇摇头,勉力把容初给赶了出去。
他俩就不该是会有交集的人。这一点安笙坚信不疑。
临近晌午了,林想容才开着车回来了。
一进店门,她黑着张脸问,“有人来店里找过我或是给我打电话了吗?”
安笙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林想容叹口气,一连又打了七八通电话,却都没人接听。
轻易不生气的林想容脾气终于上来了,在店里来来回回地兜着圈,“林恩,你个死丫头,最好别让我逮着。”
雨越下越大了,安笙倦倦的,托着腮打瞌睡。
突然,一名女子兴冲冲地闯了进来,裹进了一身水汽,但充满了活力,让安笙不由得眼前一亮。
安笙清醒了过来,习惯性地站起身准备招待客人。
林想容瞟见了来人,阴阳怪调地说,“哟,你还舍得来见我?刚刚不是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吗?”
那女子爽朗地笑着,长长的头发束成了马尾,轻轻地一甩,零星的水珠溅了出去,画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姐,看你说的。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女子不羞不臊地勾住了林想容的脖子,照着林想容的脸颊偷香一个。
林想容这才转怒为喜,“你个死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女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扫视了一眼花店,“啧啧,姐夫也真舍得给你掏钱弄这么一家赔钱的店。”
“哼,他敢不舍得吗?”林想容难得这般倨傲,一副吃定了自己先生的口气。
安笙笑笑,想起了只见过一两回的老板,微微走样的身材尽显富态,笑得人畜无害,对老板娘更是百依百顺。
女子又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了一直充当背景的安笙。她笑嘻嘻地走过去,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恩,林想容的妹妹。”
“你好,安笙。”
林恩的五官长得很淡,有一种说不出的秀气在其中。
“怎么,没去找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师兄吗?”林想容看了看手机,“今天下雨,待会儿早点关了店。你姐夫在私房菜馆订了一桌酒席给你接风。”
“一下飞机我就直奔青州大学去了,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没想到他今天请假了。”林恩满是遗憾。
“哼,果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怎么不干脆追到他公寓去呢?”林想容愤愤地说。
林恩这时倒有些腼腆,“果真应该追到他的公寓去么?我想想女孩子还是应该矜持一些好。”
“哼,你还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吗?”林想容话里话外都是讽刺。
安笙倒觉得新奇,平日里林想容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鲜少会这样挖苦人。
林恩点点头,“知道。所以我准备今晚才杀到他公寓去。”
林想容咳嗽了几声,“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她的表情是讽刺的,话语里却带着淡淡的遗憾,想来是舍不得自己当做宝贝的妹妹这样倒贴。
安笙听着不由得有些羡慕,自己可没被人这么心疼过。
“姐,我可都大半年没见着师兄了,你就让我解一解相思之苦吧。”林恩撒着娇,拽着姐姐的衣袖轻轻地晃着。
安笙看在眼里,偷偷地捂着嘴发笑。
“好好好。等吃过晚饭让司机送你过去。”
顿了顿,林想容又若有所思地说道,“过几日会有个慈善晚宴,青州的商界名流青年才俊都会去,你跟着我一起去。”
林恩想了想,摇摇头拒绝了,“你怎么能忽悠我去这种变相的相亲会呢?我可是决心要为师兄守身如玉的。”
林想容飞给了林恩一个白眼,但也不再提及此事。
才五点左右,林想容便决定关上店门。
一整天没有任何客人,这外头又凄风苦雨的,还不如早早地关门回家去。
安笙是不介意的。反正无论生意好坏,林想容从没短过她一分钱工资。
她看了看时间,估摸着自己去训练上三四个小时便可以离开了。
今天可不能再拖了,一定得去疗养院看看父亲。
因为工作的缘故,安笙没法子时时刻刻照顾父亲。她先是雇了个护工来照顾父亲,却不料被她偶然间发现这个护工会经常短了父亲的吃食。她便只得狠狠心把父亲送去了疗养院。
训练完毕后,她正在收拾行李,教练走到了她的身后,“安老现在还好么?”
安笙默默地垂下头,因为脑溢血的缘故,也因为上了年纪,更因为母亲去世而气急攻心,父亲现在已经不大能认得清人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教练见她不回答,想来情况并不乐观,叹了一口气,也不追问。
安笙正想离开的时候,教练突然又问道,“还是没有安箫的消息吗?”
安笙摇摇头,又点点头。
自哥哥离家出走之后,他没有来过一通电话,也没有来过一封信,但是却总会定时给家里汇一笔款子。
这算是有消息还是没消息呢?
安笙不确定。
偶尔,她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着现在的哥哥会是什么模样。
从小,所有的人都说安家的兄妹俩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细长但不刁钻、不妖媚的丹凤眼,小巧却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瘦小的圆脸,下巴却又有些微尖。俩人的五官虽都不出众,但却意外地看着很舒服。
兄妹俩的个头都很高挑,且因为练习拳击的缘故,俩人的身材都很匀称。尤其是安笙,合理的饮食和训练让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令人歆羡不已。
她自己自然是浑然不觉的,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把周遭的一干师兄弟们迷得神魂颠倒。
但因为大家都或多或少地知道她的难处,也因为她的冷冰冰,鲜少会有人去招惹这个冰美人。
到了疗养院的时候,父亲正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爸。”安笙轻轻地喊他,把自己带来的营养品整整齐齐地码到了床头柜里。
床上迟暮的老人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直挺挺地躺着。
安笙看得眼酸。
父亲还在家里的时候,好几次安笙都以为他已经去了。她惊惧交加地把手指搁在了爸爸的颈动脉上,当她感觉到了那一下一下的跳动后,即使再无力也终于让她放了心。
“爸,我最近挺好。”
“拳击练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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