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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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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到底该如何算呢?
赔钱?
可他容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嗯,要么做自己的专职保姆好了……
他最烦的就是有人乱碰自己的东西。而且这还给了她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机会,不是太便宜她了么?
难道让她以身相许?
容初想到这儿,扭过头去盯着安笙看了半晌。
安笙这会儿脸憋得通红,不满地嘟囔着自己要下车。
容初却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打量了一圈儿安笙。
这个暴力女长得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清清秀秀的一张脸看着也很舒服。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柔情似水,看得容初的心神晃了晃。
她的身材倒是有料。容初不由得记起了那一晚,她和衣睡在了自己的沙发上,身材却是尽显无遗,玲珑有致,引得容初一连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嗯,不如就让她以身相许好了,等我容少吃干抹净了,再找个偏僻的地方丢掉就好。
安笙急得坐不住了,开始砸车窗,“让我下去。”
容初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安笙没坐稳,狠狠地砸了一下额角。
容初顿时乐了,冲着安笙挤眉弄眼地说道,“报应来了吧?”
安笙也不理会她,这个人还真是小肚鸡肠。她边揉着额角,边掰着车门锁,想要下车去。她觉得自己还是要离这个灾星远远的才好。
容初不带感情地说道,“这车一百多万呢,掰坏了,你赔得起吗?”
安笙一听,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好像那车门锁烫着了她的手一样。
容初平静地对着安笙说道,“你头一次打我,只付了医药费;第二次呢,就更变本加厉了,揍完我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帐你想怎么算吧?”
既然没法儿远离这个灾星,那么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安笙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我没钱。”
“那你有什么?”容初的目光在安笙白净的面皮上扫视了一圈儿。
安笙细细地思量了一阵子,觉得自己还真是身无长物,两袖清风。
她缓缓但坚决地摇了摇头。
容初倒乐了,真是正中下怀。一想及这儿,他竟笑了起来。
两人一道呆着的汽车里头,容初的笑声显得很是突兀。
安笙紧张地瞅了他几眼。
容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帐我会和你慢慢算的。”
容初现在就是姜太公,他要放长线钓大鱼!

☆、第二十一章 仙人球也要开花

容初很纳闷地坐在跆拳道馆里头,翘着二郎腿,目不斜视地瞅着场子中央的安笙。
自己不是琢磨着要和她算账的么?可自己这怎么还没来得及和她算账呢,就被她三言俩语就给说动了,到最后竟然陪着她来了跆拳道馆。
这究竟算怎么一回事呢?
容初有些不耐烦了,换了个姿势,继续毫不避讳地盯着训练场中央一身白色训练服的她。
哎,自己到这会儿竟都没问一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不行,冤有头,债有主。可自己这个债主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姓甚名谁,这回头自己想找她算账了岂不是连名儿都不知道吗?
容初一向是个行动派,这么一想便立即走到了训练场中央。
安笙正背对着他给跆拳道社的社员们解释着何为后踢。她没提防容初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转身、提腿、出脚,一气呵成。这跆拳道在安笙的手里真是被她使出中国武术的韵味出来了,动作真真是如行云流水一样。
哎呀,这个倒霉孩子怎么不做声地站到自己的身后了呢?
哎呀,我的后踢……
饶是安笙运动神经再好,这踢出去的腿哪有那么容易能收回来?
而这时站在安笙身后两点钟方向的容初,正心心念念着这个暴力女的名字,哪会注意到安笙的这个后踢呢。于是,他又不幸地中招了!
容初的膝盖正中一脚,华丽丽地倒了地。
安笙尚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站在她对面的这群学生已经笑开了锅。
跆拳道社一直就是男生的天下,而在青大,容初则一直是每个男生的假想敌。所以,现在一看见自己的假想敌居然这么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哪有不趁机哄堂大笑的道理呢?
安笙木讷讷地看着容初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
容初强撑着一口气站了起来,看见眼前这群小兔崽子竟然正拿着手机啪啪啪地拍个不停。
他一下怒了,冲着他们冷冷地说道,“手机都给我拿来。”
有几个男生被吓住了,乖乖地走上了前去,眼前的容初说起来虽然是自己的假想敌,但毕竟人家好歹还是个名正言顺的教授,想要折磨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学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但也有几个男学生硬着头皮,照旧站着不动。自己又不是那中文系的学生,怕他个毛线啊?
容初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儿,“你们仔细着你们的皮,可别后悔。”
那几个男生咬紧牙关站着,一动不动。
容初挨个儿把那几个还算听话的男生手机里的照片给删掉了。
至于,剩下的这几个……
容初朝后看了一眼,冲着安笙勾了勾手指。
安笙小哈巴儿狗一样,乖乖地跑了过来。无论如何,这一次都是自己理亏在先,自己可不能再把这个灾星给惹生气了。
容初用嘴努了努那几个男生手中的手机。
安笙会意,走过去,三下五除二便把他们撂倒在地,手机自然也是恭恭敬敬地捧到了容初的面前。
容初一个一个地接了过来,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掼在了地上。
安笙看得目瞪口呆,但是并不出言阻止。她得独善其身,还是不惹着这个刺猬了。
而那群男生则是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小心肝颤了又颤。自己先前才被安笙撂倒了,身体上受了或多或少的创伤,而现在……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看着自己香消玉殒的手机竟泪眼朦胧了。
容初摔得开心了,自己膝盖的痛楚也丢到了脑后。
他从钱夹里掏出了一打钱,塞到了为首的一个男生手里头,“带着大家伙儿去买部新手机。”
安笙站在他的身后,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只整鸡蛋了。
容初一见她这副傻样,自己刚被她踹了一脚的气竟都消了。他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才钩回了安笙的魂魄。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容初自作主张地帮着安笙结束了训练。
那群学生已经一哄而散了,安笙也没辙,只得跟着容初出了跆拳道馆,甚至还理所当然地坐进了他的车。
一路上,容初也不吭声。
安笙心里倒一直在长吁短叹着。
她第N次叹气的时候,容初终于忍不住了,“被踹的人是我,为什么叹气的一直是你?”
安笙耸耸肩,“早知道我也应该给你拍张照片的。”
容初剑眉倒竖,“你是皮痒痒了还是怎么着了……”
安笙斜着眼睛瞅了他一眼,“你不是我的对手。”
容初被他气得火冒三丈。
安笙也不逗他了,飞快地吐了一下舌头,“我就是……想换手机了。”
她现在用着的这款手机还是几年之前的老款了。在这个触屏智能机四处横行的年代里,她的直板机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古董了。
她自己也想过要去重新置办个手机,但是一看看那价格,便还是作罢,继续心安理得地用着自己的古董机。
早知道这个冤大头今儿个居然大发慈悲地派发手机,自己就当去排队领一份的。哎,真是失策,真是失策!
安笙垂头丧气的样子落在容初的眼里也真是天可怜见的。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这丫头也真是怪好玩的,让她给自己以身相许倒也不算委屈了她。
安笙心里还稀罕着容初刚刚大大方方散出去的一打钱,她撇撇嘴,不乐意地小声嘟囔着,“把我放在安义路口。”
容初昂了昂头,“咱不还得算账的么?”
安笙吞咽了口口水,“怎么算?”
容初冲她笑得璀璨无比,“慢慢算。”
容初的辉腾打安义路口呼啸而过,安笙眼睁睁地瞅着自己的小区嗖地一下就变成了远方一个灰蒙蒙的点儿。
“去哪?”安笙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
“跟我回去。”容初的双眼直视前方。
“你……你想干什么?”安笙的心顿时揪紧了,狭窄的空间里,她好像闷得喘不过气来。
容初冷冷地打量了她几眼,“就算算帐。”
安笙的眼底一片犹疑之色。
容初面上虽冷冷的,心里却很纳闷。自己怎么着也是青州一枝花,自己只要一露面,甭说男人了,就是好些个女人都甭想比自己还灿烂娇艳。可怎么这个暴力女偏偏对自己很不买账呢?可她对自己越不买账,自己还就偏偏越来劲儿了。
难道这真是顾年意说的“贱”?
Oh,no。
我容初,堂堂青大的中文教授,怎么会贱呢?我就是看厌了百花,突然看到了一个仙人球居然开出了娇艳的花,来了兴致而已。
安笙直接被容初带到了自个儿的公寓。他换上了家居服后,冲着安笙努努嘴,“今儿晚上先把我家里给收拾一遍,还有,我的膝盖这会儿已经肿起来了,你得给我按摩。”
安笙也不出言顶撞容初,毕竟自己的确是接二连三地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她耷拉着脑袋开始收拾屋子。
她正在整理书房的时候,容初从二楼的栏杆处探下了脑袋来,“哎,你叫什么名字?”
安笙头也不抬地拖着地,“安笙。”
容初眉头一皱,这名字听着居然有几分耳熟。
“什么an,什么sheng?”
“安静的安,笙箫的笙。”
安笙拖地的手顿了顿。
安笙,安箫。她以为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只是现在,安笙还在,安箫却已经不知去向。
只有笙,没有箫,又如何能奏出美妙的乐章呢?

☆、第二十二章 地主家来了个长工

安笙打容初家三更半夜地做保姆,她忙活完的时候,夜都已经深了。她一琢磨自己回家还有一摊子家务事要做,便急吼吼地想要离开。
她蹭蹭蹭地上了二楼,想和容初道个别。
岂料,容初已经头倚着膝盖睡着了。
安笙犹疑不定,觉得再这么不辞而别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又不大好意思把他给推醒了。
安笙屏住了呼吸,静悄悄地走了过去,蹲在容初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得很沉,一张英俊的脸在灯光之下显得煞是柔和。安笙心里头实在不大好意思承认,这人没睡着的时候,只要不开口说话,还是很好看的。
兴许他正做着什么美梦,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灯光均匀地铺洒在了他的睫毛上,就好像这微翘的睫毛兜住了满天的星辰一样。他的嘴唇有一抹自然的桃红色,不是那种性感得令人想入非非的唇色,反倒有了孩童的稚嫩感在其中,看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安笙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承认自己没见过世面。她以前以为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人非林想容莫属了,但现在看来,容初比林想容还要好看上千倍、万倍。
她静静地蹲着,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就好像自己瞅着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道美味佳肴一样。
容初突然也吧唧了一下嘴。
安笙吓了一跳,腾地站起了身,慌了神,立即匆匆忙忙地下了楼,然后龙卷风过境一样,火速逃离了容初的公寓。
夜风一吹,安笙这才清醒了些。但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自己无论是闭眼还是睁眼,容初的模样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打着转,真跟中了邪似的。
不行,不行……这算哪门子的事呢?
安笙极力地把容初从自己的脑海里赶了出去。自己最近还真是心神不宁,现在竟然都开始做春梦了。可住在那敞亮敞亮的公寓里头的他,会愿意屈尊到自己的春梦里头来耍一趟吗?
安笙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她伸了个懒腰,丢掉了那些有的没的,火速往家赶去。
茉莉公馆这片儿和安笙自个儿住的地方可真是南辕北辙,但这会儿也坐不上公交了。真晦气,看来只能打的回去了。
等到安笙被计价器跳得大脑充血的时候,她对容初好不容易才积攒的一点儿好感顿时全都烟消云散了。想着傍晚那会儿他满不在乎散钱的样子,看来是钱他大爷,可自己跟他没法儿比啊,自己充其量只是钱他孙子……哎……
安笙怜惜地摸了摸自己稍稍扁了些的荷包。这里头可是今儿个才发的工资,还没过夜呢,好几张毛爷爷就离自己而去了。
厨房的灶上,安笙已经炖上了千张结红烧肉。
客厅里的茶几边,安笙正一笔一划地记着帐。老板娘对自己真是没的说,今天给的工资比竟比以前的还要翻了一番。
安笙拿着工资的时候,数了一遍不放心,又重新数了一遍。她的确是个财迷,但是她也不是不明白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她手里揣着多出来的工资,呆头呆脑地看着林想容,“这是……”
林想容淡然一笑,“这也是给你的工资。”
安笙*一下干燥的下嘴唇,“是要开除我吗?”
安笙的心就快从胸口蹦跶出来了。
林想容摇摇头,“你多想了。你每天帮着林恩的师兄准备饭菜,也挺辛苦的。那多出来的工资算是酬劳。”
安笙恍然大悟,忙把手里揣着的钱都稳稳妥妥地放进了荷包里头。这下真是发财了。看来还得谢谢那林恩的师兄,让自己又多赚着了钱。
这不,今晚炖上千张结红烧肉的时候,安笙的心情就不一样了。以前纯粹是应付差事,可今晚,这好像才炖上了,钱便滚滚地流进她的钱包里头了。
没错,我就是没出息,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帐记完后,安笙哼着小曲儿猫进了厨房。她十分用心地拨拉着锅里的千张结红烧肉,仿佛多拨拉几下,这满锅子的肉便会变成孔方兄一样。
她美滋滋地笑了,在灶台前忙得脚下生烟。
说起来,安笙的这厨艺完全是自学成材。以前,她可最喜欢妈妈的手艺了。每天早上才出门上学去了,便会很没出息地琢磨着中午妈妈又会给自己准备哪些可口的下饭菜。可妈妈突然倒下了之后,爸爸和哥哥自然是对厨房里的东西一窍不通的,而她,这个家里仅剩的唯一的女同志,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那些日子里,每天除去上课,她得给妈妈精心准备病号饭,完了还得填饱爸爸和哥哥的肚子。自己原本是个零蛋的厨艺在那阶段竟然突飞猛进。也难怪,她每日里都在琢磨着怎么给妈妈准备有营养又美味的饭菜,厨艺想没长进也不可能。
妈妈曾经苍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虚弱地冲着她说道,“安笙,苦了你了。”
安笙摇摇头,看着妈妈一大口一大口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她突然明白了为何妈妈每次看着自己吃饭的时候都会笑得那么温柔。
也是那个时候安笙才慢慢地明白了,她曾经百吃不厌的饭菜里头满满的都是妈妈的爱护。而现在,就让她来好好地爱护妈妈吧,就让她来为妈妈准备那些美味的佳肴吧。她只要妈妈能好起来。
可是,妈妈还是没能再好起来。
她的病几乎花光了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爸爸一日消沉过一日。就连哥哥也都整日里垂头丧气,他对拳击的兴趣骤减,每日里不是在医院里转悠,就是在亲朋好友家厚着脸皮借钱。
安笙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家庭,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她经常默默地在妈妈的病床前一坐就是个把钟头,一动不动,眸子里的灰暗却是晕染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
妈妈那时候还有力气安慰她,“没事儿,妈妈没事的。”
安笙也不答话,只是哀愁地看着她,把泪水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妈妈的病情急转直下是从哥哥离家出走才开始的。
爸爸抱怨哥哥不该因为妈妈的病就耽误了自己的训练,而一向对爸爸恭敬有加的哥哥却是一蹦三丈高,“她可是我妈。你对拳击已经疯魔了,我还没有。”
爸爸也生气了。生活本就不顺心,一向器重的哥哥居然还忤逆了自己的心意。
他蒲扇一样的手掌清脆响亮地落在了哥哥的脸颊上。
哥哥也不退让,更不去捂着自己的脸,而是冷冷地盯着爸爸看了许久。
安笙哆嗦着躲在一边看着毛骨悚然,也不敢吱声。
哥哥甩上门出去后,爸爸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他把自己的脸颊深深地埋在了手掌心里。
安笙看着他凌乱的头发和已经佝偻的后背这才惊觉,原来在自己心目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爸爸已经老了。
他已经老了。
哥哥离家出走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妈妈的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每况愈下的。
爸爸那天难得有心想给妈妈擦一擦身子。他边擦边和妈妈扯着家常话。
“安箫一定会回来的,你别担心。”
“等他回来了,他还会是我们拳馆里的顶梁柱。”
……
爸爸还在絮叨着什么。但是冲着爸爸一直保持沉默的妈妈却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爸爸慌得手足无措。而一直坐在病房一角的安笙呆呆地站了起来,却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如果不是你,这个家现在不会变成这样。”妈妈灰白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像她的整个人一样,已经泛出了濒死的颜色。
爸爸摇摇头,手忙脚乱地给妈妈抹眼泪。
“你每天只会想着你的拳击,这个家怎么样了,你从来不关心。现在儿子也终于给你逼走了,下一个,你是不是准备逼死我?”
爸爸给妈妈抹眼泪的手悬在了半空中,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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