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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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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说完,救护车也已经到了。医生匆匆将昏迷的男人带走,其中一个警、察为了防止嫌疑人逃走,跟了上去。
  剩下的,一个留下来保护现场,另外两个带着白俞和二毛回了警局。                    
作者有话要说:  被加入面粉的粉末是硼砂,一种非法添加剂,真实性状和本文描述可能不同,就不要考据啦。具体信息问度娘吧。
  写这种阴谋诡计栽赃陷害什么的最费脑子了,希望亲们喜欢哦,喜欢请收藏哦~

  ☆、混乱的开始4

  做完笔录,天色已晚。
  面店的面粉和被打男人口袋里的塑料袋都拿去检验了,中毒的男人也已经醒来,没联系到他的家人,白俞帮他请了一个特护。
  在警局外面没等多久,二毛也出来了。骂骂咧咧的,十分不满的样子。
  白俞拍了拍他的肩,“今天多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二毛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多半是被人骂的,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感谢。帮助人之后那种成就感比干完坏事别人不知道还要强烈。而且,今天揍人揍到半死其实也是他手痒痒了,借题发挥……
  二毛哈哈笑着,“跟我不用客气啦。”
  两人便一起往流云街行去。一路上聊东聊西,甚是轻松。
  二毛都不明白店里出事了白俞怎么能像没事人似的。
  憋不住了,就问,“面店的事情,你不担心?”
  白俞闻言,可有可无地耸耸肩,“一开始还挺担心。回到店里看到那个被你打的人,就不担心了。”
  二毛一听,这是变相夸他立功了?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诶,我一看那家伙就不是好人!就是他下毒的对吧?鬼鬼祟祟,尽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白俞闻言失笑,心想二毛还说别人,他自己才是一看就不像好人吧。
  至于“损人不利己”……那可不一定。
  “他跟中毒的那个,估计是一伙的。没钱途的事情,谁做?想必是以为能从我这里捞到点钱。”
  二毛听白俞这么说,也明白一点了。点点头,“那倒是,没钱的买卖谁做呀?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俩是一伙的?”
  白俞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摘了眼镜,将眼镜放进眼镜盒。然后揉了揉鼻梁,放松一下眼部肌肉。
  他的眼睛并不近视,也没有远视。戴眼镜只是为了让自己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他从小观察力惊人,常常看到别人忽略的细节。别人看着世界的美丽,他却像用放大镜看着世界的污浊。有时候这能力很管用,更多时候只会徒增烦恼。
  快到面店,两人即将分手。
  白俞长呼一口气,缓缓开口解答疑问,“做了坏事,再回案发现场,肯定是有目的的。自然不是为了自投罗网,也不是为了被你打。”
  白俞说着调侃地看了二毛一眼。
  二毛摸头傻笑,追问,“所以那家伙摸进店里是为了什么呢?”
  “故意演了这出硼中毒的戏,多半是想栽赃店里的面加了非法添加剂——大约是硼砂之类的东西。但是一碗有添加剂的面,不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立刻中毒,还表现出如此严重的症状。当然,医生也说中毒者是敏感体质。但其实中毒者吃面后并未出现严重中毒的症状。直到我出来阻止他的时候,他才偷偷吃下了备用的毒药。”
  二毛听了很是气愤,“太可恶了!”
  白俞点头,继续说,“一直观察事态发展的那个被打的男人,知道自己在面粉中下的毒分量不够。出于谨慎,再次进入店中,想加大剂量。”
  太谨慎了,这是那人犯下的一个大错。其实只要脏水泼上来了,不管警、察能不能检查出中毒者体内中毒剂量和一碗面所含剂量不符,白俞的店被查封都是跑不了的。
  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只是为了求财,他们不会这么快报警。
  在面店与二毛告别后,白俞一个人向家的方向走去。路上将之前做笔录时关掉的手机打开,跳出一连串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不用看,多半是小白打的。
  短信倒是来自不同的人。
  有几位外地的损友发来贺电,表示白俞的面店终于垮了,白俞可以去他们那里发展煮面特长了。
  有想帮忙的,例如警局那个搞刑侦的朋友,表示他已经跟局里的朋友打了招呼,不会让白俞蒙冤入狱,被捡肥皂,贞洁不保……咳咳,废话直接略过。最后他提醒白俞,这件事明显有蹊跷,白俞最好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还有白俞远在海外的某个出名的预言家乌鸦嘴“假半仙”朋友,从圣母玛利亚精神病院发来信息表达关心。大意是,我在国外过得很舒坦,不用挂念。你要是无家可归,我前年买的那套房子可以给你暂住。
  “无家可归?”
  白俞皱眉,他就是面店出事好吧!
  不过想起以前这家伙乌鸦嘴的尿性,再加上大学期间被追杀的惨痛经历……白俞果断抄小路,往家里跑去。
  跑了十多分钟,远远看见自家的院子安然无恙。白俞松了口气。
  下一秒却见一个人影身手敏捷地番强进了院子,还砸碎了窗玻璃,跑进了屋子。
  再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巨响,一股浓烟从破窗子滚滚冒出。白俞原本安然无恙的房子,算是彻底毁了。
  但在此刻,对白俞来说,房子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犯了脑残病闯进去的男人。如果没看错那家伙正是下午才离开的白玖。
  白俞暗骂一声,冲过去。却见一个黑色不明物体已经从破窗中爬了出来。
  白俞立刻上前,打开院子小门,“丫的找死啊?!!”
  白俞一边怒骂,一边检查白玖身上的伤势。白玖站着没动,任他检查。只是偶尔被摸到痒痒肉,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扭动。
  看来他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当然,白玖根本搞不懂白俞为什么又开始生气。想一想,也许是怪他不听话,又擅自闯了他的房间?
  白玖挺委屈,闷闷地站在院子里,小声嘀咕,“我就是担心你睡着了……”
  白玖怎么知道白俞的家会出事?
  其实他只是在查,除了乔云锡,妈妈桑还派没派别的人对付白俞。他把乔云锡扔进垃圾桶时,偷偷在乔云锡身上装了个窃听器。
  白玖回到地下室,便打开了窃听器接收装置。一开始都很安静,直到乔云锡接到一个电话。
  “菲姐,有事?”
  “她又雇了别的人?父亲知道吗?”
  “我没在那边啦,被一个煞星扔出来了。”
  “那我要撤吗?反正房子炸了里面的人也活不了吧,Gameover。”
  ……
  很容易猜到,那个贵妇人雇主见红女廊接了任务却一直没有进展,于是私自雇了另外一拨人。这一拨人要炸了白俞的房子。
  一听到这消息,白玖就匆匆赶过来了。他想也没想,破窗而入,却不见卧室有人。
  然后爆炸响起,他原路返回,就是白俞看到的样子了。
  “我睡着了?那么危险你来救我?我……你怎么知道房子会出事?”
  白俞听到白玖的嘀咕,怒火未消还想骂人,骂他不知轻重。但转念一想,却发现问题所在。
  面店出事时,白俞就知道,多半又是他父亲遗留的问题找上门了。回想上大学那阵被追杀的日子,他被整得可够呛。
  对白玖,其实一开始便有怀疑。怀疑白玖是被派来监视他的人。直到白玖受伤差点死掉,他才打消这念头。
  但现在,从前的怀疑又出来了。白玖怎么知道他家要出事?好巧不巧就在爆炸时赶过来,谁知道是不是苦肉计?谁知道是不是要骗他,等他彻底放下戒心……甚至开始动心时,再背后插一刀?
  咳咳……其实白俞要是把这想法套到乔云锡身上就对了。
  有听到爆炸声的邻居出来了,大多是老人家。
  一老大爷大声问,“小鱼啊!你是不是又忘了关天然气啦?小心一点嘛,你看刚才多危险!我已经把总闸关了,真是,你说你出门忘记关什么不好啊……”
  白俞上大学那阵也遭人炸过房子。具体来说,加上这次,已经有四次了。幸运的是每次爆炸的威力都不大,仅仅能毁掉家里的装修陈设罢了。当然,要是有人在里面,绝对也是危险的。
  就像熟客知道白俞常常关了面店去旅行,邻居们似乎也习惯白俞家里出事了。所以才有老大爷那番话。
  又有一老太太,眼神虽然不好但还是注意到白俞身边狼狈的白玖。问白俞,“哟,你朋友是不是受伤了?来我家看看吧……”
  白俞自然认识这位老太太。老太太以前是护士,最喜欢帮人处理伤口。但她老眼昏花,常常手误,让人伤上加伤。所以邻居们只敢给她处理动物的伤口。
  白俞不得不暂时放下白玖这个大问题,跟邻居们解释。
  “刚刚出了点小意外,没大碍。我朋友也还好,不用担心。你们回去吧,该吃晚饭了吧。”
  但还有才搬来不久的,不明白状况,问白俞,“我打了火警电话,要不要我再帮你打110报警?”
  白俞笑着拒绝了,“没事,以前也出过这样的意外。我屋里装修都用的防火材料,还装了自动灭火器。其他东西烧了倒也没什么,正好换新的。明天打电话让装修队过来就好了,一星期就能恢复原样。”
  这时,白玖看白俞没注意他,小心地移动自己的身体,想先溜走。爆炸时他躲到床底了,没受重伤,顶多擦破皮。既然白俞没事,他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搞不好还会挨骂,承受白俞莫名其妙的怒火。
  谁知他才移开一小步,便被白俞牢牢抓住手腕。明明白俞头都没回,还在笑送着他的邻居们。
  等邻居们都走了,白俞才转身,阴阴地看着白玖,“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俞交友不问出处,但涉及自己的生活稳定和人身安全问题,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才行。
  白玖此刻真的很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脚底下直接光着——因为着急白俞的安危,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头发有些地方被烤焦了,凌乱地卷曲着。脸上有细微划痕,刚才还没反应,现在却后知后觉流出血来。
  他没有说话,他很认真地在思考,要编一个怎样的身份才能让白俞信服,同时跟他友好共处。
  他思考了很久,久到白俞主动妥协。
  天色彻底暗下来,路灯下,院子里的枯树和绿意正浓的新树一并在风中摇曳,投下不怎么赏心悦目的影子。
  “算了,先跟我回去处理伤口。”
  白俞叹息一声,拉着白玖走出院子。也不管远远响起的火警鸣笛声,反正等那些灭火的人到的时候,房子里的火早熄了。这是经验之谈。
  而摇曳的树枝们,终于安静下来。遥遥看着两人渐渐拉长的背影,偷偷取笑两颗同样不明所以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的开始5

  假半仙买的房子位于新建的温馨小区,离白俞的面店不过十分钟路程。
  房子是去年托人买的,但假半仙神神叨叨地说他早在前年——被关进圣母玛利亚精神病院前,就买下了这里,因为他有预言之力。白俞不跟他计较。
  这房子虽然没人居住,但每个月白俞都会请家政来打扫,所以不会很脏。装修也是白俞操刀,各种家具用品一应俱全。
  带着白玖进了屋,白俞又到小区药房买消毒药水、创可贴等物。离开屋子前特地警告白玖,“不许乱跑!”
  于是白酒便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白俞回来。
  等待的同时,白玖的大脑并没有休息,而是飞速运转着。只有在计划杀人的时候,他的大脑皮层才会这么活跃。
  他这次想杀的却不是他以往的任何一位主人,而是一个温顺矜持教养极佳的贵妇人。她的名字叫叶华,她想杀死白俞。白玖思考了很多,他决定给这个女人一个快捷一点的死法。
  本来叶华就属于杀死也没什么意思的人,所以白玖不准备浪费时间。
  提到叶华,就该提一提差点被白玖杀死的二毛。二毛很幸运没有死掉,当然白玖也不打算再杀一次。这全都是托白俞的福。
  白玖思考着他的杀人计划,不久白俞便回来了。
  在白俞眼里,白玖还是那个样子。他仿佛自带阴影,他所在的地方,孤独,阴暗,冰冷,危险……
  各种负面的形容词都可以套上去。
  若白玖知道白俞的想法,一定会很难过。白俞是不会了解他计划杀人时那种愉悦的。白玖表示,虽然身体是冷的,但他的心是热的。
  “咳咳……我回来了。”
  白俞出声打破让人窒息的安静。
  白玖只是回头看他,没有说话。于是房间再次安静下去。
  “我再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较严重的伤,要是没有你先去洗洗,洗完我再帮你抹药。”
  白俞忽略了冷场的气氛,一边说,一边靠近。
  其实他都拉着白玖遛了一圈了,也没见白玖有问题。再检查一遍,完全是多此一举。
  而白玖当然也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较严重”的伤。
  但他表示他是不会算告诉白俞的。他非常配合地让白俞更加仔细地检查他的身体。他想要是脱光了检查会更彻底一点。
  于是白俞在查看白玖的伤势时,发现白酒突然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制造暧昧的气息。然后白玖慢慢移到他面前,注视着他,明亮的双眸仿佛黑宝石,透露着纯真的诱惑。即使他身上沾满灰尘,即使他头发被烧焦参差不齐……你还是会为这双眼睛沉迷。
  再然后白玖开始宽衣解带……
  “看来没有大碍。”
  白俞冷静地分析。接着在白玖脱光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推到了他该去的地方。
  白玖不甘地站在浴室,不甘地脱掉剩下的衣服,不甘地把藏在衣服中的各种小工具藏得更好,然后不甘地打开热水开始淋浴……
  为什么白俞总是对他的故意诱惑无动于衷呢?他就算在最狼狈的时候,也有绝对的把握展示自己的魅力,他能让所有人为他着迷!
  而此时此刻,那个不被诱惑的人正站在浴室之外,神情依然冷静。
  但白俞其实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平静。
  白玖就是个妖孽,他暗自下着结论。
  他知道白玖在诱惑他。可这份诱惑给白俞的感觉依旧是干净透明的。
  白玖做得很好,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很到位。太到位了,仿佛训练过很久,熟悉到深入骨髓。却遗留一个被困的灵魂。
  白俞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不然他的同情心、怜悯心、友爱心……不管什么心情,又要泛滥了。他甚至已经开始为自己对白玖的怀疑感到愧疚。
  白俞摇摇头,清空自己的复杂心绪。然后去卧室帮白玖拿了睡衣和底裤。
  把要换的衣物放到浴室门口后,白俞走到阳台。他得给小白回个电话。
  准备打出去时,小白却自己打来了。
  “小鱼?我在你家,你跑哪儿去了?你家炸了,可把我吓死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算了,你在哪儿,我现在赶过去……”
  电话一接通,小白便劈头盖脸地询问起来。白俞耳朵虽然遭罪,嘴角却不由勾起。
  “我在假半仙家,爆炸时我没在家里,所以没受一点伤,你不用过来了。倒是之前跟你提的,下周野营的计划,一定要改。不然我可不参加了,我自己找个地方野营去。”
  白俞安抚着着急的小白,顺便提起上午的建议,希望小白慎重考虑。
  小白听了,态度却依旧坚定。他表示约定好的事情不能随便改,并严厉批评白俞,“这是我们约好的,你不能出尔反尔!规矩定下哪能说变就变?”
  小白旁边的人听到两人谈话,很是无奈。催促小白,“你们别偏题行不行?还有小鱼也是,家都被炸了还有心情提野营的事,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一点?让我来接,我说说小鱼……”
  接下来跟白俞说电话的就是另一位朋友——杨邵。杨邵跟白俞是大学同学,两人感情一向很好。他也是除了小白之外,与白俞喝酒次数最多的一个。连交了女朋友后也常来白俞店里报到。
  杨邵其实是个很顾家,很保守的人。也就跟白俞和秦柏几个要好的耍得开。
  之后白俞被杨邵批评教育了一顿,不得不认真检讨。再三保证这次事件已在掌握之中,他不会有任何危险后,杨邵才挂了电话。
  当然早上要打给装修队的电话也免了,因为杨邵就是装修队的老板。
  接完电话,白玖已经洗完澡。白俞见他湿着头发出来,扔了一条干毛巾给他。然后拿着药水棉签,帮白玖处理伤口。
  白玖脸上只有一条划伤,血已经止住。白俞给他擦了药,贴了两个创可贴,就没管了。
  剩下的伤在手上和身上,跟他原有的伤痕相比,新伤简直是毛毛雨。
  白俞迟疑了一下,把药递给白玖,让他自己擦。大晚上的孤男寡男,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
  “今晚你睡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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