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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是拒绝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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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白俞收拾完地上的狼藉,终于忍不住走到男人跟前,小声对他说,“我们商量个事儿呗,在我店里,您能不能别笑?”
  漂亮男人听了后点点头,对着白俞笑出一对酒窝一口白牙,这算是认同了。白俞被这一笑迷得腿一软,给跪了。
  等白俞捡起自己的膝盖,男人也收起了笑,严肃起来。这严肃起来,自有另一番气势,另一种魅力,同样让人着迷。看看那些眼闪红心,面泛桃花的客人们就知道了。
  白俞转身抹汗,小声嘀咕,“真是妖孽。”
  这么妖孽的人在白俞的店里,就现在这网络,怎么可能没人挂他的靓照视频?
  白俞不怎么上网,却在一个娱乐节目里看到相关的话题。据说妖孽已经火红火红的了,要当明星啦。
  他这店也火了。只火了那么几天。自从视频被上传,那个漂亮男人再没来过。当然后来也没见过跟漂亮男人长得像的明星,看来说他要当明显的话纯属谣言。
  漂亮男人消失了一个月,厕所情人也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白俞感觉像回到没遇到厕所情人以前。每天看看店,晚上关了店门就回家。也不去夜店逛,他可是个很洁身自好的人,要多乖有多乖。
  那个警局的朋友还在忙,也没来找他了。倒是另外几个,最近不忙,常过来找他喝酒。有一对是圈里人,看白俞一直单着,生怕他憋出病来。
  “我给你介绍一个呗?虽然你长得太清水,身上没几两肉,抱着都嫌硌手……”
  长得挺丰满的小受对白俞说。
  “你介绍的全是歪瓜裂枣,便宜了别人。我就喜欢小鱼这样儿!当初我在大学可追了他好久啊,他都没动心过呢。小鱼,哪天你想开了跟我说,我一准踹开小白跟你过!”
  小攻对白俞说。
  叫小白的小受不干了,拉着白俞,“你要是想开了该跟我过,那死鬼倒贴都不能要。”
  另一个直男朋友见小攻小受还吵起来了,有些头疼。拉着白俞的手,特真诚地看着他,“要不我给你介绍我女朋友的闺蜜?”
  还有一直男朋友,闻言闷了一壶酒。
  “你能把那祸害介绍给小鱼?虽然床上功夫好,心眼儿忒坏,我就被骗了!”
  大约是酒后吐真言了。
  白俞看着四个人吵吵嚷嚷,喝酒吃菜,心情突然就好起来。胸中顿时升起一股豪气,干了一杯酒,“别为我瞎操心了,没准儿明天我就把我那位带回家了!到时候一定请你们吃酒。”
  白俞就想着,虽然他没见过他那厕所情人采花贼的面,连声音都没听过,反正他现在是缺不了那人了,不如勾兑勾兑,发展成恋人算了。到时候见了面,只要别太漂亮,白俞就认下了。白俞发誓会对他好的,若是他不愿意,白俞也不会反攻。要是没钱,白俞养他。要是有病……这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想……越不能想。                    
作者有话要说:  

  ☆、危险的开始4

  “漂亮男人”离开了,但是拾荒者回来了。
  白俞猜这个喜欢乔装打扮的男人,之所以喜欢乔装打扮,也许就是为了避免他那张注定会惹麻烦的脸惹麻烦。白俞表示深刻的理解。
  拾荒者又来吃面了,白俞给他煮了牛肉面。没加牛肉,只舀了一勺牛肉汤。
  拾荒者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白俞对此表示满意,节约粮食人人有责啊。
  结账时,白俞特别有良心给他少算三块钱。
  当然白俞想念许久的厕所情人也回来了。
  这个既是采花贼且是变态杀人狂的男人本不该回来。他被一群疯狗追得满世界跑,差点小命不保。倒是提前见着不少老朋友。不知道这群老朋友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不过来了也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就是。
  好久没有割破人的喉咙,男人很想念那鲜血喷涌的味道。还有那些人求饶的声音。
  好在回到这里,也不会那么无聊。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白俞,惯常冰冷漠然的眼里,依旧是化不开的寒冰。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看白俞的眼神,是温柔的。
  绑着手,蒙着眼,站在厕所狭窄的隔间耳鬓厮磨,实在算不上什么浪漫的事情。可是每一次,男人都能给白俞带去想象不到的快乐。
  这个人,似乎拥有察觉人心的能力。他知道你想要什么,他满足你想要的一切。有时白俞怀疑他的存在是否真实,他的存在仿若鬼魅。让人着迷的鬼魅。
  不过白俞不喜欢“鬼魅”一词,所以我们还是叫回厕所情人采花贼吧。
  白俞将头抵在冰冷的墙壁,安静地喘息着,回味着不久前的快乐。身后的人似乎要走了,白俞忍不住叫住他。
  “嘿,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得到的回答还是沉默。然后是无边的冷寂。男人就像白俞讨厌的鬼魅,来去都无迹可寻。
  最近警局的朋友闲下来了,专程跑到面店找白俞聊天。
  那个变态杀人狂似乎消停下来,已经三个月没动静了。警、察当然不会掉以轻心,按前面七个被害人被害的时间来看,杀人狂最长相隔半年时间才再次犯案。
  白俞听着朋友说着这些事儿,心思却在别处。
  等朋友说完,白俞才开口,“既然放假了,这次跟我们一起去泰国吧。小白说来回机票他包了。”
  小白全名秦柏,是标准的富二代,上面有个哥哥顶着,下面有个弟弟撑着,他在中间最不受关注,也最轻松。每天拿着家里的钱逍遥快活,过得那叫一个滋润。而且他在高中就跟家里说了他的性向,闹了一年他家的人就接受了。
  这次决定去泰国,是想在结婚前进行最后一次单身旅行。
  显然他的结婚对象,“老攻”周铭睿,不会参与此次旅行。要去也去不了,周铭睿自从和小白在一起,便被小白的哥哥抓去当苦力了,忙起来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这一旅行,面店就得关了。离开前一天晚上,拾荒者来吃面。
  白俞看他吃完了,坐到他面前,“我要去旅行,一周后才回来。”
  拾荒者闻言点头,付了钱就离开了。
  白俞已经习惯这个奇怪男人的沉默寡言,待他离开便自顾自收拾着桌子碗筷。
  这次旅行去了四个,白俞、秦柏和另外两个好友。警局的朋友没去成,临上飞机接到电话,那变态杀人狂又犯下一宗命案。
  此去玩得倒是尽兴,后来小白胆大包天想过去包几个人、妖来玩儿,被赶来送惊喜的周铭睿逮了个正着。两人还闹起别扭来了。
  白俞看他们吵架,很明白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并不担心。
  回家后,一切又回到正轨。只是白俞纠结着晚上要不要再去找他的厕所情人,纠结了好几天。最后耐不住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是去了。一连十多天,却都没遇到人。
  拾荒者来得也少,十多天只来过一次。那一次,还碰上小白来白俞店里。
  正是下午人少的时候,小白又跟周铭睿吵架了,一进来就抱着白俞哭诉。
  若在往日,小白至少得缠他几个小时。这次却乖得很,很快就松手了。
  大约是看店里有人?
  拾荒者坐在位置上没走,虽然面已经吃完了。
  白俞猜他大约要坐一会儿,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就去陪小白了。
  小白对拾荒者很是忌惮,凑到白俞耳边问他,“那什么人儿啊,看着挺渗人……”
  “客人呗。”
  白俞不在意地说。心里却想,你要是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恐怕就挪不开眼了,哪里会怕?
  “他都吃完了,你还不赶他走?赶走了我们好喝酒,不醉不归!”
  小白一边说,一边给两个杯子满上,率先喝了一杯。
  白俞看小白还是有点怕,笑起来,“你胆子也太小了,什么时候我帮你练练胆儿才好。”
  不过已经起身,向拾荒者走去,对他说,“我今天要关门了,你改天来吧。”
  拾荒者不着痕迹地看了秦柏一眼。这一眼看得秦柏是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坐在位置上都不安生。
  等拾荒者走了,白俞关了店门。秦柏喝酒壮胆,几杯下肚,已经醉了。
  “你不是说要带你家那位回来吗?这么久都没消息啊?在我和那家伙结婚前你都有机会哈,我对你还是死心不改呢……”
  醉鬼说着胡话。
  白俞将酒拿开,递了杯温水给小白,“就你这酒量,还敢喝这么多酒。”
  秦柏拿着温水当酒喝,一边喝一边瞪白俞,“我酒量挺好,怎么不敢喝?你也喝,难得今天就我们俩,喝醉了……呵呵……好酒后乱性呐……”
  秦柏越说越没顾忌了,白俞有点头疼。
  “我给你家周铭睿打电话了啊。”
  小白却不在意,挥了挥手,“你打也没用。我们继续喝,喝醉了我帮你破、处……你说你,单身这么多年,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肯定还是处、男吧?这怎么行?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帮你!”
  白俞听得满头黑线,不再接话。
  他不接话,小白就当他默认了。嘿嘿笑着扑向他,作势要亲他。
  只是还没亲下去呢,店门被敲响了。白俞趁机推开他,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人,却是早该离开的拾荒男人。
  “我来拿瓶子。”
  男人提着一个空麻袋,示意白俞将曾经许诺的东西都给他。
  白俞一时竟无言以对。他侧身让男人进了店里,男人也不客气,自己就找去厨房角落里拿瓶子了。
  白俞心想这家伙来他这里吃面吃了那么多回,怎么就现在想起拿那堆破瓶子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十一点准时更新直到存稿用完~不大意地收藏吧!!!

  ☆、错误的开始1

  凶案还在继续,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九人。
  警察朋友对白俞说,这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倒是查出那几个死者许多肮脏过去。猥、亵未成年,甚至还玩死过几个男孩和女孩。贪、污受、贿,勾结黑、道,什么事儿都有。真查下去,那些人不被谋杀,也得被枪毙。
  白俞听过后开玩笑,“原来这个变态杀人狂是在为民除害呢。不知会不会劫富济贫,搞不好我还能收到一麻袋钱……”
  白俞大概没想到,他还真收到一个东西。
  这日深夜,白俞睡得正香,被敲门声吵醒。
  开门一看,竟是那个拾荒者。或者不该说是拾荒者,此刻他穿着正式,头发梳得整齐,怎么也不像拾荒者。只是依旧漂亮的脸,此刻却异常苍白。那张漂亮的脸对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后,就晕了过去。
  那笑自然如他的脸一样漂亮。却似乎带着解脱的味道。像是诀别。
  白俞把男人带进家里,将他外衣脱了。里面的衬衣被血液打湿了一大片,看着很是吓人。将衬衣解开,看到血液的来源——一个子弹打出的血窟窿。
  白俞觉得麻烦来了。他该将这个男人扔出去,然后打电话叫警察。
  可他没这样做。
  人们总是违背理智,做一些错误的选择。就像现在的白俞。他偏执地想,就算这个漂亮男人死在他家里,也不能交给警察。
  这么漂亮的人,不该被推上解剖台,也不该被人肆意揣测。当然,白俞还是不喜欢太漂亮的人。所以前一句话可以算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也许是白俞不多的同情心起了作用。
  男人皮肤细腻白皙,很漂亮。狰狞的枪伤在他皮肤上绽开一朵花,其实也很漂亮。但有些东西却很碍眼。
  胸口上交叉错乱的刀痕不说,胸前两处看起来更加狰狞。右边似乎被扯坏了,只剩下一点息肉,左边倒是完好,仔细看有戴过乳、环的痕迹。小腹上也有许多烫伤,大约经过很好的调理,眼色不深,却有明显的褶皱凸起。
  白俞皱着他不常皱的眉,尽量专注地帮男人清理枪伤,不看别处。
  不过面店老板就是面店老板,他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特殊职业者,他对枪伤可一点没辙。
  好吧他会玩枪还玩得挺好,可那是他那个早死的爹教得好。杀人很容易,救人难啊。这个漂亮男人也许真难逃一死了。
  白俞在客厅走来走去,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法子来。
  如此一夜便过去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进来。白俞身体一抖,想起屋里还有个生死不知的男人,立马清醒了。
  男人躺在他床上,脸色死白死白的。白俞小心地试探他的呼吸,没感觉;又摸了摸他的脉搏,没摸到;把手弹入被子里摸心跳……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
  “你还没死啊?”
  白俞看着男人,笑嘻嘻地问。
  男人半睁着眼,看了他许久。待认出他来,才收起了那让人胆寒的杀意。手也松开了,大约是放松警惕后后力不足。
  白俞见男人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连忙起身倒了杯温水喂给男人喝。
  “先喝水。”
  男人润了润喉咙,休息了一会儿,便要撑着身子起来。可他身受重伤,能活着已经是奇迹,哪里动得了?白俞见他吃力,帮他垫了枕头,抱他坐起,靠坐在床头。
  男人大口喘息着,满脸冷汗,几乎再度晕厥。不过他也是毅力惊人,生命力更是顽强,这么一番折腾,愣是眉头也没皱过。
  白俞看他稳定下来,指了指他肩上的伤,“这个我处理不来,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你……去准备……刀,镊子,热水,还有酒精。”
  男人吃力地说,声音很小。
  白俞听清楚了,也猜到男人要做什么。有些惊讶,“你不会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自己取子弹吧?”
  男人没说话,也没动。沉寂得像一座雕像。
  白俞不再问,将东西准备好了拿到房间。然后将刀烤了,递给男人。
  男人吃力地抬手,却根本握不住刀。试过几次,便放弃了。沙哑着声音吐出一句话:“你来。”
  白俞闻言也不啰嗦,靠近他坐着,拿刀比划着他的伤口。心里想着,是横着切呢,还是竖着切,还是直接放弃用刀,拿手抠子弹。
  “切开。”
  男人再次开口。
  白俞觉得挺不好意思,不再比划。手起刀落,切开伤口。拿镊子准确地找到子弹夹了出来。就算没真正做过,看过那么多电影总不是白看的。
  白俞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男人都没再吭声。直到白俞帮他把伤包好,一切算是告一段落。这时,男人才彻底晕过去。
  白俞再次赞叹男人的生命力,想当初他那做杀手的爹也是中了一枪,取出子弹后没几分钟就死了。男人看起来也是要咽气的节奏,可几个小时过去了都还没把最后那口气咽下去呢。
  白俞喂了男人一些盐水和糖水,不管最终男人能不能活下去,他总该尽力而为。
  如此,男人竟撑过了最危险的二十四小时。他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只是精神一直不好,只上厕所方便醒来几次,其他时间便昏睡着不见清醒。
  睡了两天后,男人醒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白俞煮了稀饭,给他端来。见他发呆,觉得好笑,“怎么?我家天花板这么好看?”
  男人将视线转向他,继续发呆。
  白俞揶揄道,“看来还是我比较好看?”
  说话间已经坐到男人身边,将他扶了起来。等男人坐好,才把热粥递给他。
  男人吃得不紧不慢,很安静。他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白皙,指甲饱满,形状简直完美。只是手掌和指节间有些硬茧,所以摸上去会有粗粝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
  白俞问漂亮的男人。他想要是这家伙不告诉他名字,他便直接叫他“漂亮男人”好了,贴切。
  男人转头看着白俞,漂亮的眸子里印出白俞的身影。白俞被看得老脸一红,侧脸咳了咳,又说,“我叫白俞,你呢?”
  “我?”
  男人闻言,眼神有些放空,似在思考什么。
  不过很快他便给出答案。
  “我叫白玖。”
  “白酒?”
  白俞听着这名字就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红酒呢?”
  白俞玩笑道。
  男人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的身世才配得上这么酷炫拽的变态杀人狂这是不变的真理。众卿的膝盖我收下了,平身吧。

  ☆、错误的开始2

  晚上白玖在浴室洗澡,白俞听他洗得差不多了,过去敲门,“我给你拿了我的睡衣,还有裤衩。”
  白玖将门打开,接过睡衣。半开的门也不关,直接擦了身体将衣服套上了。
  白俞虽然对长得漂亮的男人没兴趣,可一个魁梧的男人赤身果体站在他面前,他也有点受不了。立刻将门关上,转身平静自己太过激动的心情。
  刚才晃眼看见白玖腰背上也有伤,碰了水可不好。于是又敲门,“你的伤……”
  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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