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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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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的蚂蟥捏了过来。
“放在手臂上就行,它会自己找到你血管的位置。不过要多放几只,这样可以更快的帮你把血放掉。”应该是满意海愿现在的表现,大祭司脸上的笑容也更真切了比刚刚带着点嘲讽的笑容更耐看一些。
海愿闭了闭眼睛,然后伸出了左手。她现在穿的服饰和娜娅的衣服差不多,是七分的荷叶袖,所以当海愿把手抬起来的时候,那白皙的几乎透明的手臂就露了出来。没有给自己太多的犹豫时间,海愿几乎是在手臂伸出来的同时就将那只蚂蟥放了上去。
紧闭着眼睛,海愿能够感觉到蚂蟥刚刚贴在皮肤上的那种凉意,而且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粘液,但却出乎海愿的意料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睛,海愿就看到那只蚂蟥已经整个贴伏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身体微微动着,像是在吸血,但真的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原来真的不疼!海愿看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看向了还是一脸笑意的大祭司。大祭司点点头,像是在鼓励,也像是在让海愿继续。这次,海愿是自己把手伸进那个罐子里的。手指刚刚触到那些蚂蟥的时候,海愿就好像被咬到了一样,又把手快速的缩了回来。
“你没有感觉到吗?它们其实也和你一样的害怕。当你的手碰到它们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它们也要逃的。所以你要更强势一点,你是在利用这些小东西,而不是它们在吸你的血。等到你用完了,只要一把盐撒上去,它们就都会化成一滩脓水。”大祭司的声音冰冷冷的,可海愿这次再听起来竟然没有再颤抖。
似乎听懂了这些话里的哲理,海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再次把手伸进了罐子里。果然,就如同大祭司说的那样,海愿感觉自己的手碰到软弱的蚂蟥的时候,那些蚂蟥都是紧缩在一起的,当她把其中的一只扯出来的时候,那只蚂蟥活蹦乱跳着。这时候海愿才知道,原来那只蚂蟥扭动的那么厉害不是要咬人,而是害怕的要挣脱、逃走而已。
终于不再怕了,海愿很从容的将那只蚂蟥放在了左手的手臂上。当她把这只蚂蟥放上去的时候才发现,第一只蚂蟥已经比刚刚放上去的时候长大了许多,是因为吸了血的原因吗?海愿又接连拿了几只蚂蟥出来,左手的手臂上放了四只,右手的手臂也放上了三只。
虽然有蚂蟥趴在自己胳膊上,还在不停的吸血是一件听起来就很恶心的事,而且在今天之前,海愿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现在海愿却发现自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变强悍了,还是已经麻木了,海愿竟然有心情观察起那些蚂蟥来。
仔细的看着那些本来只有小指头大小的蚂蟥一点点变大,身体发红、发亮,直到是原来身体大小的几倍,海愿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反而有点变态的认为,这个方法确实不错,起码没有鲜血横流的那种血腥!
最先放上去的蚂蟥有两只已经吃的肥肥胖胖了,然后就从海愿雪白的手臂上滚落下来,海愿知道它们是吃饱了。蚂蟥掉下来的地方有个小血点,但没有多余的血流出来,海愿这次很从容的又把手伸进罐子里,拿了两条蚂蟥出来,重新放在手臂上。
只要有蚂蟥吃饱了掉下来,海愿就会重新拿蚂蟥出来补上,动作也越来越熟练,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失措,只是在耐心的等着塔塔所说的情蛊在体内反噬的症状来临而已。当十几只蚂蟥都吃的饱饱的掉在了地上,浑身都变的鲜红透亮的时候,海愿感觉到头开始晕了,眼前有数不清的星星来回飞舞,而且很口渴。
舔舔发干的嘴唇,海愿对大祭司说着:“外公,我好想喝水。”
“不行,除非你想要这些东西耗费的时间更久。”大祭司的声音带着点严厉,但海愿听的出来,他确实是在为自己着想的。自己口渴是因为流失了太多的血,而喝进去的水会很快把血液稀释,把总血量补足,这样一来情蛊还是不会有反应,刚刚努力的结果就白费了。
没有其他的办法,海愿就只能忍着眩晕和口渴,又抓了两只蚂蟥出来,放在了手臂上。现在手臂上已经有十几个伤口了,一直没有过分的疼痛,伤口也不大。海愿甩了甩头,把那种眩晕感抛开,靠着大祭司的那把大大的黄金座椅坐了下来,虽然是坐在地上的,但因为座椅前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感觉很柔软,也很舒服。
海愿很累,也开始有了冷的感觉,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这样的时候一旦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忽地,一只大手伸出来,在海愿的脸上拍了拍。那只手后细瘦冰凉,几乎没有过多的肉、也不软,虽然没有茧子,但是让海愿有一种被干枯树枝触动的感觉。
不用看,海愿也知道那是大祭司的手,但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拍打自己。海愿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竟然看到了大祭司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没有看错,那笑容确实很温暖和煦,起码比他现在手上的温度要高的多,让海愿奇怪这样一个恶魔,为什么会那样真诚而温暖的对着自己笑。
“不要睡,你很坚强,总会撑过去的。”大祭司的声音里是鼓励,是真正的关心,还有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传递出来,那是一种正能量,把海愿本来已经开始飘散的意识、涣散的眼神都拉了回来,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大祭司,很不理解他突然间的转变。
“外公,为什么要这样?”海愿很不解,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什么样子?好的?还是坏的?”大祭司伸手将海愿从地上抱起来,轻轻的放在他那张大座椅上,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还有一个金丝靠垫,海愿娇小的身子躺在上面可以当一张小床了。大祭司坐到了海愿刚刚坐着的地方,半倚在椅子旁边,转头看着海愿,眼神很慈爱的解释着:“你叫我外公了,那也应该明白,每个人的教育方法都不同,有人喜欢温顺柔和的劝解,有人喜欢强势的镇压,可鞭子抽打在你的身上,不证明外公的心不会疼。”
“疼?”这个词让海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从来没有想过大祭司这样的恶魔会为了别人疼,也从来没有想过,难道教育方式过于强硬,也能证明他的用心良苦吗?
“不要睡,外公陪你说说话,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大祭司的手再次伸出来,握住了海愿的小手,在她微微分神的时候就会用力的握紧,虽然不疼,但却可以让海愿的意识再恢复回来。手臂上的蚂蟥又滚落下两只,只有右手手臂上还趴着两只,但也已经吸血吸的通体红亮,好像是吹满了气的小气球一样。
猛然间,海愿的睡意全无,因为她感觉肚腹里有种翻江倒海的疼痛袭来,那种疼痛很剧烈,来势汹汹的几乎一下子就要将海愿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一样的疼着。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海愿的小脸上滑落下来,一颗颗带着闪亮的光华,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发丝和衣领,本来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小脸也满是痛苦,嘴唇被咬的发紫,但已经没有血痕了。
“婠婠,是不是情蛊发作了?”大祭司可以感觉到海愿手心里都是汗哒哒的,握紧了她的小手,焦急的问着。海愿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用力的点了点头。其实已经明白了这情蛊是到了发作的时候,所以大祭司没有拖拉,快步的到桌前将事先准备好的盐拿过来,捏起一点撒在了海愿手臂上的蚂蟥身上。
蚂蟥如果吸血的时候,硬扯是扯不下来的,而只要有盐撒在上面,蚂蟥就会立刻放开吸血的人,而如果盐再多一点,不但会把蚂蟥都杀死,而且还会将蚂蟥化作一摊脓水。这之前海愿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真正见识过。而现在海愿确实看到蚂蟥放开了自己,而大祭司又把那些盐撒在地上的那些吸饱了血的蚂蟥身上,那些蚂蟥就都抽搐着、挣扎着,越扭动身体就越化的厉害,很快就都在一滩滩脓水里不再动了。
“外公,我疼……”海愿的全身都紧缩成一小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却又有更多的冷汗流下来,颤抖着,好像一片风中将要凋零的落叶。
“撑着点,会好的,塔塔不是也活下来了。”大祭司将海愿从座椅上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塞子,挖出里面的药膏,把海愿两只手臂上的小伤口都涂抹一遍,那些伤口本来就细小,现在更加看不清楚了。然后将海愿抱起来走向门口,推开门向着海愿的那间寝室快步的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那个老年女人正好从海愿的寝室里出来,见到大祭司则是恭敬的俯身点头,禀告着:“大祭司,已经做好了。”
“嗯。”大祭司沉声应着。而海愿虽然疼的几乎不能说话,但也明白了那老年女人的意思,钟离域的情蛊也发作了。
“婠婠,你要自己走进去。”把海愿在门口放下,大祭司在海愿的耳边小声的说着,随即又拍了拍海愿消瘦的肩膀,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真诚而温暖。
“我明白。”深深的吸气、再呼气之后,海愿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来。虽然现在头晕的都看不清东西了,而且肚子疼的几乎不能站直身子,但海愿还是坚强的点了点头,向着大祭司和那个老女人挥了挥手,自己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门。
看着海愿娇小的身子消失在门口,大祭司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转身快步的离开门口,回到了他的那间华丽的大厅,“砰”的一声关上门,声音很大几乎要将门框都震裂了一般。
而楼下,看着面前的紫金小香炉,蓝子寒把手里的酒壶狠狠的摔了出去。香炉里还燃着淡淡的迷迭香,蓝子寒多少知道一些这香味的作用,而当钟离域开始大口的喘气的时候,那个老女人适时的出现,也让蓝子寒知道这一切应该都是大祭司的主意了。
心里说不出的酸痛,蓝子寒抬头看看二楼的方向,虽然每一间窗子都是钉死的,也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海愿,但蓝子寒就是无法拉回自己的视线。直到面前突然多出另一个酒壶来。
穆子羽笑的没心没肺的把酒壶塞到了蓝子寒的手里,挑了挑眉,转身离开了。
看着手里的酒壶,那沉甸甸的感觉就知道是满满的一壶。蓝子寒笑了一下,笑容美的妖艳却带着苦涩,他认为自己要求的不多,可现在看来,几乎那一点点小希望也不会有了。
一仰头,蓝子寒将酒狠狠的灌进嘴里,辛辣的味道让他呛咳了几下。那酒烈的好像一团火,直烧进了心里;又好像一把刀,把他的心都劈成了两半。
“穆子羽,一起喝酒啊。”蓝子寒叫了一声走远了的穆子羽,然后提着酒壶追了上去。再没有之前的排斥和厌恶,一只手搭上了穆子羽的肩膀,另一只手里的酒壶就往穆子羽的嘴边凑过去,大有他不喝也要强灌的架势。
“臭小子,你喝过的,脏不脏啊。”穆子羽才张嘴吼了一声,辛辣的酒就冲进了嘴里,直冲下喉咙,一样把穆子羽呛的不轻。一伸手,穆子羽用大擒拿把蓝子寒的手擒住了,向外一拖、一带。
蓝子寒也不含糊,手里的酒壶往外一歪,另一只手也缠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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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寝室里,海愿看到已经垂下的床帐。帐幔上的贝壳在海愿看来还是闪闪发光的珍珠,分外的耀眼、瑰丽,给整间屋子都罩上了一层华丽而梦幻的色彩。
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海愿让自己走路的时候尽量不摇晃,同时捏了捏自己的小脸,让脸色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希望自己整个人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苍白脆弱。
还没走到床边,就可以听到很重的喘息声,床下没有鞋,海愿掀起床帐就看到钟离域合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挂在额角,一张俊美的脸上也泛着红晕……
“域……”轻声的叫了一声,海愿本来想要蹲在床边,却因为脑袋一阵眩晕而直接坐在了床沿上,甩了甩头,让视力微微清楚一些,海愿伸手帮钟离域脱下了脚上的靴子,然后也脱下了自己脚上的小靴子,向床里靠过去。
“海愿?”感觉到身边有人,钟离域才睁开眼睛,已经看到海愿凑到了身边,小脸上满是笑意,眼神带着点迷离,满是情意的看着自己。
“嗯,是我。”没有等钟离域表示更多的疑惑,海愿就低下头去,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正文 156如醍醐灌顶的话
海愿的嘴很小巧,唇瓣极为柔软、细嫩,覆在钟离域的唇瓣上轻的像云,嫩的像是鲜丽的花蕊。让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又浑身燥热的钟离域更是火烧到头顶一样的晕,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的某一处也在拼命的叫嚣着,坚硬如铁……
虽然意识被身上的那股燥热拉扯着,刚刚钟离域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海愿的这间房间的,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不正常,应该是中了什么药,还是想要拉回正常的思绪,但海愿的小手不安分起来,先是轻轻的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继而搂紧了钟离域的脖子把手从他的衣领向里探……
“海愿……”钟离域捉住了海愿的小手,紧紧的按在胸前,不让她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双凤目神情而温柔的看着她,这才发现海愿的脸色发白,因情潮而泛起的红晕都遮不住那抹苍白无力,看了让人心疼,不禁心头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的问着:“海愿,你怎么了?”
“傻瓜,我要你啊,可你偏要这个时候急刹车,害得我神经错乱,真气乱涌,估计是要憋出内伤了呢。”海愿俏皮一笑,随即用另一只手也勾住了钟离域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脑门和他对着脑门,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痴痴的说道:“我们早就是夫妻,但你欠我一个婚礼,记得,你是我的奴了,这辈子、下辈子,还有我的上辈子都是和你绑在一起的,我们有爱自然要做,所以……你不要总是要我主动嘛。”
说这番话的时候,海愿明显的气喘吁吁,可那笑容和眼中的深情还让钟离域误以为海愿是真的因为情爱才这样冲动的,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热浪侵袭,脑中也早就乱成了一团,再坚强的意识也禁不住心爱的人在身边深情的呢喃,钟离域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海愿的腰肢,顺势放弃了被动的地位,倾身而上,把自己的爱全部的宣泄出来,一再的缠绵再缠绵……
室内无灯而亮,那些会发光的不仅仅是珍珠和宝石,在海愿看来还有会闪的贝壳和柔和的月光。一室的朦胧和旖旎,满心的爱恋与浓情,都化作两人的反复缠绵;但海愿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好像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树叶,无根、无岸,没有任何的依附,只有不停的被抛到浪尖,再丢入深海;头晕,肚腹内更是好像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着,这样的感觉不仅让海愿一下想起了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同样的一番情节,她和钟离域缠绵在一起,肚子却疼的要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吗?那她和域的爱恋还能否继续?深爱、情浓,又有了爱情的结晶,看似回到了起点,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和牵绊,海愿皱了皱眉,却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比之前的温柔更多了一份的回味,那是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机遇都混合在一起,有甜蜜也有艰难和苦涩,最后就留下了那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嘴角带着笑,海愿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次再看不到那些炫目的光圈,也没听到任何呱噪、烦闷的声音,海愿知道自己是累了,累到意识全无,就只有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久了又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全封闭的器皿里,当她想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出口了!
“海愿!”当自己的热情全部挥洒宣泄出来,深爱却好像怎么都爱不够一样,钟离域那份炙热的情潮还在,却发现海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嘴角带着自己不懂的笑容,一双清澈而且会说话的大眼紧闭着,和刚刚羞涩时候闭上的眼睛不同,她竟然晕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的情爱太过癫狂?还是海愿现在的身体还过于稚嫩?又或是……钟离域的脑袋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才发现海愿的唇几乎白成了透明色,而一张脸更是血色全无,仔细将海愿那纤细、消瘦的身子打量一番,钟离域猛的拉起了海愿的手,才发现了她手臂上那许多小小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擦过药了,但从那小小的出血点上还能够看清应该是什么东西咬伤的,只是钟离域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虫所伤,但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海愿是在忍着极大的伤痛,来和自己亲热的。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海愿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还是……那个大祭司有问题,一定是他又设下了什么诡计!想到这里,钟离域心疼欲裂,他知道海愿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可她知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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