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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白莲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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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宁泽几人就听到枫林中传来杂乱的兵戈之声。
“住手!”
宁泽心急如焚,冲入枫林,沉锋意念指挥之下,于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将一人劈倒在地上。他稳稳落在地上,见司成医毫发无伤,长长松了口气,然而待抬眼看清楚司成医抱着胳膊,好整以暇,一脸看热闹的模样,宁泽就知道,自己完全是白担心了。
空中的易楚成跟几个修士纠缠在一起,看起来明显是落于下风。
见宁泽看着自己,司成医义正言辞道:“易门主非要逞英雄,我只好闲着了。”
……
宁泽无奈,只好自己上前去帮易楚成。
那七八个青木门的人没料到还会有人过来,心里一慌之下,下手都有些乱了。很快他们便听到又是十数道风声传来,秋晚歌当先落地,继而便是墨玺带着十几名天玄门弟子。
这七八人虽然修为不俗,可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除去两人反抗激烈,被弟子失手杀死,剩余六人都被活捉。弟子们下手迅速,快就就从他们身上搜出了青木门的信物。
墨玺和秋晚歌都神情慎重,同时看向树林深处。
“陈门主真是沉得住气,弟子都落到我们手里,还如此气定神闲。”墨玺似笑非笑道。
“门主。”
陈砚青抬手止住弟子的话,纵身落到地面之上,从灌木丛后面转出来。
既然藏不住,还不如早点现身。墨玺拿到了那几人身上的信物,到时候不论如何,青木门都没有办法洗脱嫌疑。
易楚成也没想到陈砚青会在场,他脸上略微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把表情压下去:“陈门主,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某可不知道易门主是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我门下的弟子,怎么会被贵门的人杀害?”陈砚青脸上带笑,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你!”易楚成完全想不到陈砚青会厚颜到如此程度。
司成医在一旁道:“这么傻的门主真是头次见,我早说墨玺瞎了眼。”
易楚成道:“……是楚成不争气,辜负太长老的期望。”
易楚成:……
宁泽:……
这一边墨玺冷淡道:“陈砚青,少虚与委蛇了,今晚的事你是甩不开的,阿兰已经落到我们手里,加上这几个弟子,你以为青木门还能安然无恙?”
“墨玺,你别太过分。”陈砚青的脸色终于微微变了。
宁泽嘲讽道:“陈门主为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陈砚青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刀子一样扫向宁泽。宁泽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接触到宁泽含着怨恨的目光,陈砚青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浮起了另一双似曾相识的眸子。
只是那双眸子的主人早就死了,还是死在他的算计下。
陈砚青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连忙收敛心神,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海里赶出去。
秋晚歌凝视了陈砚青半晌,忽而伸手把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她如今对陈砚青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是平淡的问道:“陈砚青,当年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秋晚歌露面,连带司成医都吃了一惊。
陈砚青更是如同见了鬼一般,他以为秋晚歌早就死了,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忽然出现。
“你还活着……”
秋晚歌简短道:“多谢陈门主手下留情。”
除了宁泽和墨玺,秋晚歌本人以及陈砚青,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有个弟子正要发问,被墨玺打了个手势阻止了。
陈砚青苦涩道:“想不到你会和天玄门站在一起……”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从前的事。”秋晚歌声音抬高了,“我只想知道小泽到底是怎么死的。”
陈砚青迎着她的目光,莫名有一丝心虚。他不自觉放低声音道:“我说过了,他是遇到意外,不慎身亡。”
“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说实话。”秋晚歌叹了口气。
“你知道了?”陈砚青更加意外,他有把握当年的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被秋晚歌知道的?这件事怎么能被秋晚歌知道?
“陈门主当时下手的时候干净利落,现在反而不敢承认了吗?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放过,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宁泽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陈门主,你杀妻杀儿,可曾后悔过?”
“后悔?”陈砚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仔细打量宁泽片刻,蓦然一笑,“原来你也没死。”
原来你也没死。
原来你也没死。
宁泽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即使在心中想过一千遍,一万遍,当陈砚青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原来你也没死。
另类白莲花 第89章 背黑锅
宁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轻轻出了口气。
这世界上的事,本来就不尽如人意的。
陈砚青瞧也没多瞧宁泽一眼,青木门的三五个人站在他后面,俱是一脸担忧的模样,只是现在这种场合,多说多错,因而没有陈砚青的首肯,他们也不敢发言。
秋晚歌当年多么喜欢陈砚青,如今便有多么恨他。之前她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现在见陈砚青非但毫无悔改之意,反而似乎有些惋惜自己母子儿子没有死的干净,她顿时冷下脸,厉声道:“陈砚青,我本来不想同你争个你死我活,当你你做了多少龌龊事,我便一一抖出来给天下人看。你一辈子把青木门看得比什么都重,我倒要瞧瞧你这门主还做得不做的下去。”
墨玺适时开口道:“陈门主,今日是我们来抓你呢,还是你自己束手就擒?”
“太长老,陈砚青老奸巨猾,咱们何必客气。”宁泽沉默半晌,接话道,“万一让他逃了,也是一大后患。”
“小泽……”秋晚歌浑身一颤,看向宁泽的目光中有了一丝不可置信。
宁泽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拉着秋晚歌一只手,将她带回到墨玺身后,淡淡道:“娘,你久伤初愈,当心他们动手。”
墨玺目光看了宁泽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察觉到宁泽手指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掌勒的生疼,秋晚歌心里无来由一阵发紧,她恨不得自己能够回到半刻钟以前,拦住宁泽来这里。不,她应该早点动手一剑杀了陈砚青才对,怎么能叫她的孩子听到这种话……
“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陈砚青抬起头,远远看着天边那一轮已经开始清减的月亮,而后便收回目光,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青墨色的木牌,丢给背后的弟子。
接到木牌的那弟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眼睛一热:“门主,你……”
陈砚青背对着他,背着手道:“今后的事,便交给你了。”
那弟子忽然跪倒在地,垂着头,面孔深深地藏进阴影之中。他低声道:“是。”
马上这弟子起身,收起木牌,沉声道:“陈砚青任天玄门门主期间,勾结他人,败坏门风。为一己私利,做下伤天害理之事,如今我便大义灭师,将其擒获,交于天玄门处置。”
他一脸坚毅,这番话说出来更是大义凛然。
其他人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一脸了然,只是若是仔细看,仍能看清楚他们眼底的一丝惭愧和伤神。
紧接着有人便出声了,他们一人一咬牙,道:“我早就觉得陈砚青不对劲,奈何他是门主,我虽心有疑虑。却不能做什么。我好在郭师兄无意中得知他今日意图不轨,我们跟过来,才抓个正着。”
陈砚青似笑非笑:“墨长老现在可满意?”
他话是对着墨玺讲的,目光却扫向了秋晚歌和宁泽的方向。
宁泽实在不想揣测他的目光里是什么含义,径自偏开了头。秋晚歌也垂着脸,不去迎合他的目光。陈砚青只是略微笑了一笑,似乎并不以为意。
然而背对着他的弟子们,都能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而后又松开了。
接下令牌的郭姓弟子上前一步,抬手正要封住陈砚青的灵力,然而就在下手的一瞬间,他的手微微顿了一顿。
“门主,得罪了。”他小声道。
陈砚青微微摇摇头。
郭姓弟子再未多言,出手如电,封住了陈砚青的灵力。
陈砚青把自己和青木门撇的一干二净,哪怕是最不愿意去想去听的宁泽,也能看出来他是为了保住青木门。而且很显然,他早就想好了这一招退路。
而事情到这个地步,陈砚青担下所有的事,即使知道事情并非如此,可若是没有更多的证据,天玄门也只能处理陈砚青,而不能动青木门。
宁泽松开秋晚歌的手,转头问之前被抓住的弟子:“他们说的是实话?”
那几名弟子都紧紧闭着嘴,只有一人昂着头,视死如归:“如今被你们抓住,我也只能实话实说,我们确实是听门……陈砚青的命令前来的,同青木门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可以放过你们。“宁泽放轻了声音,“只要你们说实话。”
“呸。”那弟子啐了一口,道,“老子今天出来就不怕死。”
宁泽蓦地语气激烈起来:“你们真以为这样,青木门就能够安然无恙吗?”
“宁泽!”墨玺一声低喝。
宁泽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他低声道:“太长老,抱歉。”
“过来。”墨玺伸出了手。
他也是没有料到陈砚青会在这里,否则也不会叫宁泽过来。
但这种情形下说什么也无益。
宁泽没有动,墨玺便探身往后将他拽过来,也不管他反对,将他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
宁泽这身体还没成年,足足比墨玺矮了大半个头,就这么实打实的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宁泽心里的某一角突然就崩溃了。他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好看,只好胡乱的把脸在墨玺的衣襟上蹭了一下。
“没事了。”墨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只手拍拍宁泽的背,这才松开他,让他在自己身边站好了,对对郭姓弟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把陈砚青带回去了。”
刚才那一幕叫大家都有些惊讶,郭姓弟子略微迟疑,便点头道:“如此甚好。”
秋晚歌简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青木门的人都早就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陈砚青和另外几个被抓住的弟子一同被天玄门的弟子抓着。
“墨玺,你!”心里的恼怒叫秋晚歌几乎立刻将悲伤抛在了脑后,她抬手指着墨玺,手指还不停的颤抖着,“你刚才干什么?”
任何一个母亲,都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跟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
墨玺道:“先回去再说。”
“你给我解释清楚!”噌的一声轻响,秋晚歌袖子里抖出一把软剑,转眼之间就指向了墨玺的喉咙,她说完转头又看向宁泽,“小泽,过来。”
宁泽陪了个笑脸:“娘……”
秋晚歌咬牙切齿,奈何宁泽赖在墨玺后面不动,她也实在没办法。
三人僵持了好一会,秋晚歌终于放弃似得收回软剑,低声骂道:“王八蛋。”
墨玺眼角弯了一下,也不管弟子们包括易楚成眼珠子都掉了一地,径自吩咐道:“回去,明儿再处理他们。”
才进了小院子,就看到里面人来人往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墨玺眉头一皱,易楚成连忙拽住一个弟子道:“怎么回事?”
弟子现在才看到他们回来了,松了口气的模样:“楚幕跑了!”
“什么?”易楚成一惊,追问道,“怎么回事?”
弟子道:“应该是趁大家被迷音虫影响的时候跑的,我们也才发现不久。”
易楚成神色复杂,那弟子连忙道:“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门主放心。不过……”
见他犹豫,易楚成道:“不过什么?”
“阿兰师姐刚才身体不适,叫了懂医术的长老看过了……”弟子看了一眼后面的吴清昕,道,“她有身孕了。”
吴清昕恍若未闻,一言不发。
宁泽道:“阿兰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这个地步,不如还是容她现在天玄门呆着吧……”
易楚成也深以为然:“她也是一念之差,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吧。这可是女修一大劫数。”
修真之人极难有孕,这也是为什么修真界总是人数稀少的缘故。更何况一旦怀上孩子,女修便不能再随意动用灵力,要是没了门派庇护,日后不知会落到何等地步。只有等到生下孩子,才能缓慢恢复过来。当年秋晚歌也是假意闭关三年,在青木门和天音阁的重重保护之下,才神不知鬼不觉得生下宁泽。
“门主不可。”吴清昕诚心道,“她心思不正,万一又做出什么事来,岂不是后患无穷?”
“吴长老。”墨玺语气暗含警告,吴清昕连忙低头不说话。
易楚成对弟子道:“便这样决议吧。吴长老,阿兰毕竟和你夫妻一场,你还是不要太过凉薄。”
吴清昕不以为然,阿兰心术不正,难不成自己还要以德报怨?这孩子随是他的,可……吴清昕转头偷偷看了一眼司成医,只见得司成医面容五官出众,同当年相比,简直丝毫未变,他心念一动,手指重新握紧了那枚玉佩。
指不定阿兰生下孩子,孩子也随她心思狭隘。吴清昕对自己道,还是莫要惹个麻烦了,随她去吧。有弟子们照料,她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回到房间,宁泽心思不宁,见秋晚歌房里没有动静,便悄悄溜去找墨玺。
墨玺倚在床边看书,抬手把书放下了,才道:“不歇会?”
宁泽苦笑道:“太长老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墨玺抬眼看向他,沉黑的眸子平静如水。
宁泽道:“我还是不希望他落得……太惨淡。”
宁泽勉强笑道,“毕竟他是我爹。”
墨玺道:“我知道。”
三个字,宁泽却觉得有什么包袱被放下来了。他小声道:“太长老,你……”
话到嘴边又有点儿问不出口。
墨玺眼角弯的厉害,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什么?”
宁泽连忙摇头。
墨玺朝他伸出了手。
宁泽跌跌撞撞被他拽过去,一头撞上他的下巴,疼的龇牙咧嘴的。
墨玺抱着人,揉揉他的头,心满意足道:“别乱想,有我。”
第二天一大早,青木门那郭姓弟子就找上门来,说是陈砚青罪大恶极,他们已经在陈砚青的住处找到证据,要在所有门派前揭发他的罪行。
他们义正言辞,天玄门也没有理由拒绝。
中午时分的时候,各门派都已经接到弟子的传讯,重新聚集到了比武场。本着热闹不看白不看的心态,比武场里挤得到处都是人,比比试的时候热闹多了。
另类白莲花 第90章 逝者如斯夫
宁泽拖着步子过去,秋晚歌一晚上没睡好,一脸疲倦的打了个哈欠。等看到宁泽跟在墨玺后面亦步亦趋的出现,她精神一震,差点就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跳起来,一剑劈了墨玺。
天玄门的诸位弟子吓得都纷纷准备布阵迎敌。
宁泽陪着笑摇着尾巴蹭过去:“娘。”
秋晚歌看在眼里更心烦,抬手把他一巴掌拍开:“滚开。”
宁泽只好灰溜溜的钻回到太长老背后。
秋晚歌怒道:“你去哪里?!”
宁泽狗腿的又蹭过去。
秋晚歌道:“娘给你找个好女孩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宁泽说:有没有太长老那样的?”
秋晚歌:“滚!”眉毛一挑,又道,“不准去那边!”
墨玺泰然自若,在一边坐下。
青木门那弟子全名叫郭有光,是陈砚青的得意弟子。他今天穿了身青色的袍子,金丝滚边绣着松树仙鹤,面色沉重的站着,手里捧着个小盒子。
陈砚青和几个弟子站在另一边,面无表情的听他说话。
郭有光声音沉痛:“……祸害广灵门,利用妖兽伤了天玄门的弟子,昨晚还怀恨在心,偷袭天玄门弟子,实乃青木门之耻。因而青木门上下商议,将陈砚青逐出青木门,从此不再是青木门之主。”
郭有光洋洋洒洒的数落着陈砚青的罪行。
下面的人一边啧啧议论着八卦,一边又义愤填膺的痛斥郭有光不要脸。谁家没点龌龊事,这么把自己师父拿出来说,岂不早就是对门主之位虎视眈眈。真是个白眼狼。
宁泽明知不是这么回事,心里又不知道是气陈砚青留了一手还是佩服他牺牲大义,思来想去反而有点同情顶上来的郭有光。
议论声不绝于耳,作为修真之人哪里会听不到。郭有光恍若未闻,打开盒子:“这里有我们昨夜从陈砚青住处搜出来的玉简,上面都是他和其他人的往来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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