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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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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承欢!朕说了,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许查下去,难道,你想违抗圣旨?”

    秦非墨猛的扣住她的双肩,气势慑人地看着她,双眸寒若冰霜。

    吕承欢愣了下,呆呆的看着秦非墨,眼泪依旧没有停过,半响,她忽而就勾起一侧的唇角,露出一个极尽嘲弄冰冷至极的冷笑来:“皇上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意儿的死并不是意外?”

    她伸出手来,缓缓推开秦非墨按在她双肩上的手,一字一句道:“你早就知道了一切是不是?可是,你却不愿去动那个人,因为……在你眼里……在江山面前,意儿的死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只是一个牺牲品,皇家斗争的牺牲品,是不是?是—不—是?”

    秦非墨凝眸看着她,没有答话,额上却分明有青筋暴突。

    吕承欢撕心裂肺的喊完之后,瞧见他的神情,顷刻间便明白了一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最是薄情帝王家,我居然,会傻到以为帝王会有感情……”

    “我怎么那么傻?明明已经伤过一次,痛过一次……却居然还去相信……意儿,是母妃对不起你,母妃就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来……”

    “承欢。”双肩忽而一重,有男子微凉的指落在她的双肩上,随即,秦非墨伸出手来,环住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沙哑着嗓音道,“最后一次,朕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总有一日,朕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

    吕承欢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看着秦非墨,眸中全是绝望,她缓缓摇了摇头,细细瞧着他英俊的眉眼,恍若要将他的样子刻进心里:“可是我们……没有以后了……”

    秦非墨一怔,看着她:“怎么会没有以后?朕答应你,朕定会护你周全!”

    吕承欢扯出一个苍凉的笑容出来:“从前,皇上也是这样说。可我已经看透了,这皇宫,已然没有任何我能留恋的了,皇上……”她看着秦非墨,缓缓笑了起来。眼泪依旧在掉,可这一刻,她的笑容,分明绝美,“你是我的一切;可意儿;却是我的全部……皇上,臣妾累了,想歇息了。”

    秦非墨看着她沉寂的双瞳,半响,终究是点了点头:“朕送你回宫。”

    吕承欢没说话,秦非墨随即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直接离开了这里。

    一路,就这么抱着她到了春喜宫,吕承欢一路都不说话,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得如同不存在一般,秦非墨也没打扰她,一直将她送到春喜宫的床上,他唤了思雨来服侍,并且让她看好吕承欢,这才离去。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被压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秦非墨才从自己的寝殿穿戴整齐;准备去上朝的时候,春喜宫那边,忽然传来了噩耗。

    凌晨,四妃为首的环妃,趁贴身婢女思雨去尚衣局取自己新制的新衣的空隙,悬梁自尽了。

    秦王府

    锦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杯热茶全洒在了腿上,生生将四女惊得差点丢了魂。

    “备车;即刻入宫!”

    赶至春喜宫的时候,已经是满室白素;思雨跪在地上;一身缟素;一边哭一边往火盆中仍纸钱,锦言呆立在那里,犹自不信,前日她离去之时,明明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可是,一夜之间,却全然变了个样!

    明明昨天,环妃还曾对着她说着心里话,今日,好生生的一个人,却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没了,这让她怎么接受?

    “小姐。”四女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受了重创,腹中胎儿不保,此刻一声唤,全是担心。

    思雨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锦言;只喊了一个“秦”字便泪眼婆娑。

    锦言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扶着殿门,一时竟觉双腿有千斤重。

    “秦王妃,棺木还没合上,娘娘等着你见最后一面呢。”思雨一边哭,一边从地上起来,走到锦言身侧,从冷月手中接过,搀扶住了她。

    另一侧,苏绵绵有些担忧的捏了捏锦言的掌心道:“小姐,千万要控制情绪,不然,只会伤了腹中宝宝。”

    锦言点了点头,思雨这才领了锦言,往后堂而去,四女紧随其后。

    秦轩没有进来,他一人在殿门外等着,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皇家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太多,并不觉得有什么悲伤之处,只是叹息一声,又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去了罢了。

    棺木之内,四周堆满了白色的小花,吕承欢一身红艳艳的嫁衣,面上画着精致妆容,看上去犹如初进宫一般,明艳动人。

    如果她躺的不是一口棺材,只怕,倒真的要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娘娘生前吩咐过,让秦王妃莫要替雅意公主报仇了,娘娘说……一切都是天意……躲不过避不过,她不希望这件事连累到秦王妃。”

    锦言扶着棺木,内心悲恸,看着里面睡着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思雨见着她这般模样,擦了擦眼泪又道:“娘娘还说了,秦王妃怀有身孕,这宫里不是人呆的地方,秦王妃若是有机会,定要永远不踏足这样的地方才好。”

    锦言吸了吸酸涩的鼻尖;缓缓撩开袖子;取下那块看起来极像表的手镯;放在吕承欢的身旁:“我身无一物,陪我最久的,就只有这块镯子了……姐姐,前日还那般好,到底是为什么,你这么想不开……”

    到底是没忍住,锦言扶着灵柩眼泪簌簌而下。

    ………

    明儿补更。

V152:稳胎(6000+)() 
“秦王妃……”思雨唤了她一声,本意是要安慰她,可才唤出声,自己眼泪也跟着簌簌往下掉,便再也说不出劝慰的话了。

    四女见了,冷月快步上前,扶住了锦言:“小姐,节哀!”

    她掏出帕子递给锦言,锦言用帕子捂住眼睛,双肩分明还在抽动。

    思雨在一侧哭得不像样子,花蕊旋即安慰了她几句,她遂抱着花蕊痛苦起来道:“早上起来时,娘娘还好好的,都怪我……我如果不听娘娘的,一心一意呆在她身边,哪儿都不去,娘娘也不会……”

    “怎么能怪你?环妃是既是存了去的心思,又有谁能拦得住?”花蕊一边安慰,一边伸出手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对着锦言道:“小姐,该是盖棺的时候了,太晚不吉利。”

    锦言动作一顿,随即用帕子重重擦过面上之后,再凝眸看向环妃。

    眼中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脑海里却全是吕承欢的英容笑貌,是二人初见时,她纤瘦孱弱的模样,是和离宴上,她己力为她向皇上游说,是再次请求赐婚时,她的笑靥如花,拼尽全力哄得太后欢心,为她说情,是狩猎晚宴她的醉人舞姿,深偎心爱之人怀中的幸福洋溢。

    明明音容笑貌还在,可是人却已经永远的去了。

    锦言在心里默默许下诺言,擦干眼泪,再细细看了吕承欢一眼,这才沙哑着嗓音道:“……盖棺吧。”

    平凡闻言,正准备盖上棺木,却在这时,外头的秦轩冲了进来,道:“皇上来了。”

    锦言一怔,没有动作,平凡只好放下手,此刻,外殿依然传来动静。

    秦非墨一身黑色龙袍,头戴金冠,显然是刚下早朝而来。

    众人一起给他行过礼,锦言也不看他,漠视的将视线转向别处,由冷月搀扶着她退离一步,把刚刚的位置,让给秦非墨。

    秦非墨什么话也没说,他一声不吭站在棺木前,看着灵柩内红衣如火的吕承欢,凤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言略略抬起头来看去,只看到他坚硬的后背,锦言随即瞥过视线,对着四女,低沉着嗓音道:“我们出去吧。”

    思雨也跟了她们一起出来,后堂便只剩了秦非墨和太监总管张礼,以及,故去的吕承欢。

    冷月扶着锦言在正殿内坐下,经过这样一场悲痛之后,她已经力竭,只是沉眸坐在那里,思雨还在轻声啜泣,时不时擦着眼角。

    锦言终于是想起什么来,看向思雨道:“我前日走时,环姐姐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自尽?”

    终究是有些艰难的说出那两个字来,锦言只觉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刺一般的难受。

    思雨红肿着眼,抬起头来,哽咽着道:“秦王妃那日走时,娘娘的确好好的,可是第二日,娘娘便去了一趟小公主的房间,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奴婢只知道是皇上送了她回来,后来,她回来之后,便整个人恹恹的,话也不肯多说,奴婢只以为,她是到了小公主的房间,勾起伤心事,所以才如此,便没有多心,却没想到,就今天一早,娘娘便……”

    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锦言听完之后有片刻的发怔,随即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站了起来,往后堂而去。

    四女不明所以,急忙跟上,锦言却在入门处,回过头来看向她们道:“你们都别进来,我有事情要单独问皇上!”

    她说完这句话,便要进去,门口却忽然出现了一个张礼拦住了她。

    “秦王妃,你不能进去!”

    锦言冷冷看他一眼,毫不留情:“闪开!”

    张礼面上一凝,正欲发作,里头却传来秦非离低沉的声音道:“让她进来。”

    锦言冷冷扫过张礼,随即大步往里走去。

    秦非离还在棺木旁边,似乎还维持着她刚刚出去时的那个僵立的动作。

    锦言大步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定,毫不犹豫便道:“环姐姐为什么要自杀,你是知情的对不对?”

    秦非墨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她,锦言这才瞧见,他眸内一片黑沉,深邃得犹如一个巨大的深渊,黑不见底:“你想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极了,阴影之中,还透着沙哑。

    他的这些却丝毫没有让锦言有任何的惧怕,反倒坚定了那颗心重复问道:“环姐姐为什么要自杀?”

    秦非墨瞥了她一眼,垂下眼睑道:“这件事,你没有必要知道。”

    “她是我结拜的姐姐,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死盯着秦非墨,分明瞧见秦非墨的眼神都冷了下去,她却依旧不屈不挠道:“退一万步讲,环妃姐姐的命,是我救的,我有权利知道!”

    秦非墨冷冷扫来,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在朕眼里,你只是秦王妃,没有资格质问朕。”

    他说完,便对着门口的张礼道:“张礼,盖棺!”

    “慢着!”锦言大喊了一声,拖住欲走的秦非墨的手臂,道:“跟你有关是不是?所以,你才一再回避?环姐姐为什么让我不要再查雅意公主的事了?她为什么是被你送回宫的?她既然已经醒了过来,就断然不会因为雅意的死伤心到悬梁自尽!还是……皇上你对她说了什么?”

    锦言说到后面,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一瞬不瞬的死盯着秦非墨。

    秦非墨却根本就不愿回答她的话道:“张礼,没听到朕的话吗?盖棺,送秦王妃回府。”

    说完,他便大步往外走去。

    锦言急了,大步去追他,她才刚刚摸到了他的衣袖,秦非墨忽而就大手一挥,锦言没站稳,一下子就跌倒下去,张礼迎面而来,正看到这一幕,惊叫了一声,秦非墨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锦言摔倒在地上,面色一变,急匆匆的上前来扶她。

    “锦言……”

    他的声音听上去多少有些惊慌失措,锦言擒住他的衣襟,死死的握紧,问他:“皇上,环妃的死,到底……”

    她忽而说不出话来,满头大汗的看着秦非墨,同时,视线缓缓往下滑去。

    秦非墨顺了她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脸色一紧,急道:“张礼,快宣太医!”

    张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忙冲出去,四女就在外头,此刻听到动静,再顾不得很多,冲了进去,苏绵绵一见到锦言裙底渗出的血来,惊叫了一声“小姐”,急忙道:“皇上,快把小姐放到床上!”

    秦非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抱起锦言,往里殿而去。

    秦轩将药箱拿了进来,苏绵绵跪在地上给锦言把脉,锦言疼得脸色发白,手指抓着床下的被单,忍着腹部的疼痛,看着苏绵绵道:“绵绵……至阴……京门……稳胎……快……”

    苏绵绵惊慌的应了一声,忙的取出银针出来,开始替锦言扎针。

    她一回头,看见秦非墨,忙的道:“皇上,还请回避。”

    秦非墨明显是不情愿,但这种时候,不得不回避。

    秦轩和他一起出去,秦轩是秦非离的人,而此刻锦言成了这般样子,他自然对秦非墨有恨意,但他是皇帝,他不能表露出来,故而,唯一的做法,便只有阴沉着脸,不理睬。

    一根根银针下去,依旧不能抑制身体的流失感,锦言痛得全身都是汗,忽而一把抓住苏绵绵正在施针的手道:“非离……非……”

    她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便又痛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平凡见状,急道:“小姐,你千万要坚持住,我这就让秦轩去找王爷回来。”

    昨日消息,秦非离已经在京城五百里外,如果顺利,今日就能回京。

    平凡急急忙忙出去,同秦轩说完这些,秦轩脸色一沉,应下之后,也不与秦非墨说告辞,便急匆匆离开。

    秦非墨在一旁,分明是听到了平凡所言,一张脸上,神色莫名。

    针扎下之后,锦言的痛感分明轻了些,她已经累到不行,昏睡了过去,苏绵绵不敢耽搁,趁这个时间,急急忙忙写药方。

    彼时,太医院的太医,这才一个个敢了过来。

    孟楚绝为首,他匆匆进来之时,却被冷月拦在了外面道:“你们等等。”

    锦言在扎针,冷月掩下了床幔,这才让他们进来。

    苏绵绵正好写完药方,此刻见着一众太医,便直接道:“这是药方,你们是太医院的人,对药熟悉,谁去以最短的速度将药抓好煎好,送过来。”

    太医院一众太医,还没来得及把脉呢,就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吩咐,一时,众太医都没有吱声。

    却只见得一身着太医服侍,身姿卓越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淡然接过苏绵绵手中的药方道:“我去吧。”

    说罢,他便转身,往殿外走去。

    苏绵绵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准备接下来的事。

    一众太医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此刻,秦非墨也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现下状况,对那些个太医一个冷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诊治!”

    苏绵绵看了他们一眼,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但是此刻这般情况,她倒是也想看一看,这些太医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护住锦言的孩子。

    太医们这才一个个上前去,搭上锦言放在床幔外的手腕,开始把脉。

    第一个,开始的时候,是凝神细探,神色平静,可是待把到后面,整个脸色便都凝重了下来,撤开手,走了下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下来,都是一样的愁眉不展。

    苏绵绵一眼瞧去,越发心烦意乱。

    她将调好的药,亲自给锦言服下,另外一头,孟楚绝的动作的确很快,不多会儿,药已经煎好了送来。

    四女合力将药喂给锦言服下,锦言喝下之后,才安静了不过片刻种,忽而就扶着床榻,大吐了起来。

    苏绵绵一怔,急忙道:“再喂!”

    将喂药的事情,交给其他三女,她又开始给锦言挂点滴,一众太医见着她这般手法,都有些发愣,倒是孟楚绝,眼睛亮了亮。

    他是最后一个上前把脉的,探过脉搏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询问苏绵绵道:“苏姑娘,这些……可行吗?”

    苏绵绵没有看他,只是沉眸看向纱幔内的锦言,沉着眸色道:“我也不知道,但不试一试,又怎么能死心?”

    孟楚绝闻言,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安静的退居一旁,等候着她的吩咐。

    吃药,除针,好在,这第二次的药,锦言没有吐出来。

    苏绵绵略略松了一口气;这么一忙活;竟然就忙到了晚上去。

    前面是灵堂,后头,却是众人的担惊受怕之地。

    锦言竟然还没有醒,苏绵绵把过锦言的脉搏,孩子虽然胎象不稳,有小产迹象,却好在,经过一连串救治,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锦言现在身体虚得很,到底能不能真正保住下来,还得另说。

    锦言是没有醒,却让人振奋的事,秦轩找来了秦非离。

    秦非离一袭白衣黑色大氅,分明风尘仆仆,他来到春喜宫,路上,秦轩已经简单同他讲述过所发生的事情,故而,来了之后,他什么都没问,直奔锦言所在地,一见到她满脸苍白地静卧在榻上,脸色一变,匆匆走了过去。

    “锦言……”他一下子抓住锦言的手,声音已经凝住。

    锦言还在沉睡着,秦非离没有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只是对着一众人吩咐道:“你们去歇息吧,有事情,本王会唤你们。”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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